强烈的视觉冲击让血液在身体里四处奔涌,傅宴庭低喘了几声,手几次抬起又放下,最终按在沙发上攥紧,没有去按季忱的后脑。
他声音低哑,像是浸透了爱欲和挣扎:“小忱…不用这样……”
被这样矜贵漂亮的人用唇舌伺候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刺激是个人都会兴奋,但傅宴庭舍不得。
他觉得季忱就该是慵懒的,恣意的,不为杂事所累,永远游刃有余,即使他知道季忱远不像看上去这样简单,也愿意做他的依靠和后盾,但也绝不是现在这样。
反倒是季忱不以为意,扶着傅宴庭的膝盖只抬起泛着微红酒意的漂亮桃花眼瞥了他一眼,就又低下头去,猩红的舌尖在唇间若隐若现,描摹着柱身的青筋又扫过冠状沟,极尽挑逗。
他的口技实在算不上好,唯一的经验还要参考接吻和自身对alpha的了解,但那张漂亮昳丽的脸跟那根狰狞充血的性器对比起来冲击实在强烈。
傅宴庭在这样的攻势下只坚持了十几分钟,阴茎根部就跳动几下开始成结,季忱退得没那么及时,沾了一点浓稠的白浊在磨得殷红的唇上,无比色情。
傅宴庭伸手想替他揩干净,但季忱微微偏头躲开,直起身子胳膊撑在沙发背上,唇瓣轻轻蹭过他的唇。
傅宴庭微微抬眸,就对上一双漂亮含笑的眼睛。
“自己的味道,尝尝怎么样?”
第24章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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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忱甩掉严肃禁欲的西裤,抬腿跨坐到傅宴庭身上,滚烫硬挺的阴茎磨在股缝,上面残余的黏稠精液就成了最好的润滑。
手指就着那点润滑探进后穴,抽插着扩张,但这样的姿势未免太过不方便,季忱草草扩张到两根手指就没了耐性。
他做下面那个的经历有限,更没有上位姿势的经验,也或许是真的醉了,总之自己将alpha胯间那物件放进身体里远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
季忱懊恼的蹙起眉,干脆撩起碍事的衬衫下摆叼在嘴里,腰腹漂亮流畅的线条随着他的动作露出来,他没有注意到身下alpha越发粗重的呼吸,终于握住那根勃发的阴茎抵在了正确的位置。
但没有经过充分扩张的小穴只浅浅吞进三分之一的性器就再吃不进一点,季忱扶着alpha的肩膀抬起腰,又缓缓坐下去,刚刚还巧笑倩兮的人这会表情正经得像是在做什么科研试验。
傅宴庭一开始还觉得可爱,可反复几次他就受不来了,额角的青筋都忍得绷起来,扶在季忱腰上的手也不自觉扣紧。
试问哪个alpha受得了伴侣这样的温吞节奏?
这哪是撩拨?简直就是刑罚。
但季忱醉了,他却一点酒也没沾,他不能鲁莽的直接将身上的人按下来,于是忍了再忍,最终也只能无奈至极地叹了声:“宝贝儿,你可饶了我吧……”
他将季忱从自己身上提起来,按在肩膀上,摸出某次落在沙发缝隙里的润滑,到了点在手心,糊在beta已经被磨红了的股缝,那里很快就变得湿淋淋一片。
两根手指顺利的揉进紧缩的穴口,抽插旋转着按揉起嫩红的肠肉,咕叽咕叽的水声很快在偌大的客厅中响起。
季忱腰有些发软,埋头在alpha颈间哼哼着一口咬在他的侧颈,那地方太过脆弱,傅宴庭顺手在他光裸白皙的臀肉上扇了一巴掌,掌心和皮肉接触的脆响在房间里回荡,落下一个淡粉的掌印。
季二少爷从没在床上挨过打,被酒精麻痹的大脑懵了一瞬,一双漂亮的桃花眼不可置信地睁大看向这个胆大包天的alpha,活像是被人类以下犯上的猫主子。
傅宴庭心虚地轻咳了声,亲了亲猫主子漂亮的锁骨,又顺着他的背一节节往下捋他微微凹陷的脊骨以做安抚。
季忱斜睨他一眼,大度的没有太过计较,催了句快点就又将自己埋了回去。
傅宴庭很是配合地挺腰将自己送进去,原本紧致干涩的甬道变得湿润柔软,像一张温热的小嘴紧紧箍住了插入的凶器,显然不管季忱自己心理上将自己当作beta还是alpha,这具肉体早已跟某个人无师自通的契合。
但这也并不全然是坏处,薄荷酒的味道悄然在室内蔓延,习惯了被信息素浸润的身体非但不觉得难受,反而像是被暖流包裹,醉意更甚。
季忱半眯起眸子,开始还能晃两下腰配合,后面干脆搂着傅宴庭的脖子,任由对方握着自己的腰动作,脸埋进alpha的肩膀上就不动了。
这样的姿势让傅宴庭一低头就能吻到他的后颈,半个月不见,那里的吻痕和齿印早就消失,又恢复了最初的光洁如玉。
傅宴庭亲了又亲,忍不住还是用犬齿叼起一小块皮肉注了点信息素进去。
标记伴侣是的alpha的本能,哪怕对方只是个beta,哪怕beta根本留不住信息素,alpha也会不厌其烦地一次又一次尝试标记,尤其他是个刚刚在没有伴侣陪伴下度过了易感期的alpha。
好在季忱的挣扎微乎其微,傅宴庭舌尖卷走那小块皮肤渗出的一点血珠,猛然翻身将怀里的beta压在了沙发上。
脐橙的姿势有利于下位方掌控主动权,但这样的主动权一旦移交,对双方来说就实在算不上一个方便的姿势,相比来说,面对面的姿势就好很多了。
傅宴庭分开季忱的腿,握着他纤细的脚踝下压,身下的攻势逐渐加快,几乎每次都磨过那要命的一点,迫使穴口不自觉收缩,抽送间就带出一圈嫩红的软肉。
季忱毕竟不是omega,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腰腹不自觉地绷紧,连淡粉色的脚趾都蜷缩起来,像是一排淡粉色的芙蓉玉珠,随着他的动作无助的张开又蜷起,看起来可怜兮兮。
傅宴庭忍不住低头亲了亲,他们就像受惊般蜷得更紧,白皙的脚腕儿也跟着徒劳地挣扎,但最终还是没能挣脱魔爪。
都说小别胜新婚,季忱这次总算有了真切的体会,他们从客厅的沙发做到落地窗前的藤椅又回到卧室,最后还在浴缸里做了一次。
alpha存了半个月的精液数量可观,季忱怀疑就算傅宴庭没进生殖道生殖腔也要被他灌满了,一站起来过多的白色精液就顺着大腿一路往下淌,失禁的错觉诡异得让人头皮发麻。
重新回到床上时,季忱醉意已经散了大半,但某个使用过度的地方胀热发肿,腰腿也还微微发抖,他整个人没骨头似的瘫在床上,简直动都不想动。
他面无表情自我检讨:我下次再主动让他操我我就是狗。
傅宴庭洗完澡坐在床边,替他后穴上了点消肿的药又动作轻柔地帮他按摩揉腰。
他手法太好,僵硬酸软的肢体很快放松下来,季忱原本还想瞎撩两句,结果没有半分钟就睡了过去,睡着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
其实偶尔当狗也不是不行……
第25章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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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宴庭半个月不在P城,公司需要他亲自审批的文件积攒了不少,他一大早去了趟公司,处理了些要紧的事务剩下的就准备带回家处理,路上估摸着季忱还没起,去仙客居打包了份海鲜粥给他当早午饭。
但季少爷显然比傅总想象得勤快些,不仅起了床将自己收拾得衣冠楚楚,还颇有闲情逸致地将昨晚被冷落在角落的向日葵花束打理好错落有致地插到了花瓶里。
别说,还挺好看的,毕竟像季忱这样的大少爷虽然五谷不分四体不勤,但像插花调酒这种附庸风雅的技能还是一点都不差的。
季忱心情不错地欣赏完自己的大作,摸过手机准备叫个跑腿给自己送个早餐,开门声突然响起,转头就看见“跑腿”已经拎着自己想喝的粥送上了门。
季忱桃花眼眨了眨,觉得如果是傅宴庭的话,自己克服心理障碍还是有希望的。
相安无事地吃过早饭,傅宴庭送季忱去轻曳取车,两个人又各自回公司上班。
傅宴庭这次出差就像是个奇妙的存档点,将之前那些事存进去,他们也都默契地谁都没有选择读档。
因此分别时,傅宴庭甚至还得到了一个暧昧的吻,像是对他保持分寸的奖励,还像是在哄小朋友。
志向是建一座糖果城堡却只得到一颗糖的傅小朋友无奈地笑,却也并不气馁,毕竟积少成多,城堡总会有的。
枫山是P城有名的一处景点,山顶还有个挺大的寺庙,每到旅游旺季都说游人络绎,香火不断。
趁着十一假期,傅宴庭也终于有时间带季忱出去散心,只可惜季少爷的斯文皮相是焊在身上的,正装皮鞋爬山第一人非他莫属。
就算他有一副天赐好皮囊,单调的衬衫西裤也能穿出千般滋味万种风情,但永恒伟大的重力场也丝毫不吃美色这一套,才到半山腰就将风度翩翩的美人累成了狗。
“汪!”百事大概是不满这个说法的,神采奕奕地晃着尾巴围着累瘫在石墩上的新主人牧了两圈,表示自己还能再跑三千里。
季忱重新评估了一下自己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程度,又看看旁边脸不红气不喘的alpha,觉得以自己现在的身体素质大概能承受的最剧烈的运动就是跟傅宴庭上床了,这要是再被季恒想起来迫害一次估计要直接玩完。
不过自己认清现实归认清现实,脸是不可能丢的,他堪称温柔地摸了摸狗头:“知道你厉害,你跟你爸先走吧,我再歇一会儿,我们山顶集合。”
傅宴庭微微挑眉,稍微想想就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拧开瓶矿泉水递过去,笑道:“你跟它较什么劲?”
季忱仰头笑看他,漂亮的眼眉在林梢洒下的细碎阳光下显得越发熠熠生辉,语气无辜:“我是真走不动,不然你背我?”
“可以啊。”傅宴庭答应的十分痛快,还意有所指加了一句,“我又不是没抱你上过楼梯,只不过上去后你腿好像更软了。”
一本正经开黄腔最为致命,季忱失语片刻,将那瓶喝了一半的矿泉水扔回alpha怀里,十分不耐地轰走了两只狗东西。
等一人一狗两道身影在视线里消失,季忱摸出手机看了眼消息。
前几天季承业六十五大寿,季忱回季宅时恰到好处地炫耀了一番自己在傅氏的权利和地位,又十分“无意”地说漏了季恒找他签的阴阳合同以及大哥跟集团某位大董事忘年交的佳话。
以自己精湛的演技巧妙呈现了一个弟弟委曲求全为家族谋求利益,却被包藏祸心的无良大哥以公谋私揣进自己腰包的故事。
纵使知道自己的财产早晚要到不肖子孙手里,但老人家们还是接受不了自己的家底儿被过早惦记,像季承业这样满心只在乎自己的人更是如此,所以季忱甚至只需要随口一提,毕竟人们总是更相信自己付出努力,亲自查到的消息。
而他知道那些消息也很容易,毕竟季承业的亲信里也不是没有他的人,这还要归功于季忱早逝的母亲,那位温柔贤惠像个漂亮花瓶般被娶回来的omega,在某种程度上再说也着实算是很有先见之明了,连她的意外死亡保险受益人,都只写了自己唯一的儿子。
坐在树荫里休息够了,季忱才慢条斯理站起来拍拍自己身上的土,慢悠悠晃去了不远处的缆车收费亭。
电气不愧是近现代最伟大的发明,晃悠悠的缆车不到一刻钟就将他送到了山顶,季忱在上山的必经之路找了棵大枫树靠着坐下,等了很久终于等到了某位遛狗爬山的alpha。
边牧早就不复之前的活力,吐着舌头苦哈哈地跟在主人后面,等终于挪到季忱身前,头往季忱大腿上一搭就不动了。
季忱笑眯眯跟它对视,揉了揉狗头语重心长地教导:“人和动物的最根本区别在于能否制造和使用工具。”
边牧听不懂,但它听得出这个人类的语气在嘲讽它,眨巴眨巴黑溜溜的圆眼睛,委屈地在喉咙里呜了一声。
傅宴庭买了两只雪糕回来,递了一只给季忱,又高价买了一把火腿肠,贿赂商店阿姨帮忙看顾一下不肯再动的边牧。
他俩虽然都不信佛,但已经到了枫山寺门口,还是进去上了炷香,出来的时候却被一个和尚打扮的人拦住了,那和尚上下看了他们两眼,故作高深地摇头惜叹了句子孙缘薄。
那人一看便是骗子,傅宴庭懒得理,拉着季忱绕开他准备下山,季忱却微微歪头,理所当然接了句:“我们两个alpha,能有孩子不才是稀奇?”
这话显然出乎假和尚的意料,但他职业素养不错,从怀里掏出颗用小锦盒装的丹药,还能继续忽悠:“这枚丹药能改善体质,只要心诚,有个孩子不是问题,今天看在你我有缘,只收你三千块。”
季忱原本只想逗两句,没想到这人还卖假药,骗点钱倒是小事,要是真有人吃坏了身体可就真是缺德了。
季忱眯了眯眼睛,跟傅宴庭对了个眼神,佯装好奇去拿那颗药,却在触碰到的前一刻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腕,手上用力,对下意识要挣脱的假和尚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可大师这么有本事,怎么看不出我刚刚在说谎呢?我只是个beta啊……”
季忱和傅宴庭的外形本就引人注目,这会闹出动静不少游客都看过来,更有好事者联系了景区管理员和寺里的方丈。
假和尚是个惯犯,经常冒充枫山寺的和尚招摇撞骗,很快就被管理员带走,方丈过来跟他们道谢。
枫山寺的方丈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和尚,过来先是双手合十行了一礼,抬头看见季忱时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然后笑眯眯从袖口掏出个掌心大小的玉牌。
“阿弥陀佛,这位施主体质特殊,想必少时便命途多舛,这枚护身符在寺里开过光,能保你日后逢凶化吉……”
季忱:……
这位方丈不会还是个骗子头头吧?
季忱心里吐槽,没注意到傅宴庭看向他所有所思的目光,正想开口回绝,却听身后的alpha突然开口。
“我们要了,多少钱?”
季忱:……
原来傅宴庭的钱这么好骗吗?
那位方丈像是丝毫没注意到他俩的不对,依旧笑眯眯的,却是摆了摆手。
“赠予有缘人。”
方丈说完将那块玉牌塞进他怀里就转身走了,季忱怔愣片刻,良久才像是反应过来什么,对着方丈远去的背影躬身还了一礼。
第26章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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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七天假期,季忱爬了个山,之后三天都是在床上过的,腿酸的碰都碰不得。
上班的第一天,他依旧将自己裹在被子里不愿意起床,昨天晚上傅宴庭握着他的脚踝替他揉捏放松小腿上的肌肉,两个人都是血气方刚的成年人,一不小心就走了火,不知死活做了半宿,季忱好不容易缓过来一点的腰腿就又罢了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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