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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中之物(近代现代)——是清韵呀w

时间:2024-03-03 10:11:29  作者:是清韵呀w
  “等你过了这次发情期,我们就离婚吧……”
  傅宴庭表情僵了一瞬,周身的信息素再一次暴动起来,像是被离婚这两个字刺激到了,他低头狠狠吻上季忱的唇。
  唇舌被吮得发麻,季忱眯起眼睛刚要咬人,下颌就被人用力捏住,齿关无法闭合,只能被迫承受,晶莹的涎液顺着嘴角淌下来,打湿了床单。
  分开的时候,季忱白皙的下颌印上了两道鲜红的指印,肺部的氧气被耗空,季忱大口汲取着空气,在alpha打算再一次吻过来时一巴掌甩了上去。
  傅宴庭被打得脸偏过去,alpha动作顿了顿,气笑了。
  他捞过omega之前准备的手铐,抓住季忱的手腕咔哒两声扣紧了,将人翻了个身摆成跪姿抵在床头手腕钳制在头顶,大腿抵开他的膝盖强势卡在双腿之间,单手按下季忱弓起的腰,重新硬挺的性器就着上一次的精液毫无阻碍地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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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没长嘴,问就是作者不让
 
 
第37章 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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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毫无挣扎余地的姿势,过于强烈的刺激让季忱不自觉绷起腰腹。
  跳蛋被挤到了最深处,带起一阵酥麻,傅宴庭握着他的腰,阴茎一寸寸碾磨过嫣红熟软的肠壁,温软的肠肉违背了主人的意愿,柔顺地卷裹上来,随着呼吸的频率一下下收紧吮吸。
  傅宴庭很快找到一处紧致的入口,龟头缓缓碾磨,季忱的身体在瞬间绷得更紧,那是他的生殖腔道。
  手指无助地抓挠在布艺壁纸上,季忱弓起腰试图躲避这样的入侵,但这是徒劳的,坚挺炽热的阴茎像是一根续了碳的铁棍,缓慢而坚定的贯穿了脆弱的腔道,顶上了他那个萎缩的发育不完全的腔体最后的入口。
  那本该是一个omega最敏感的地方,在性爱中沉溺欢愉的入口,可对于季忱来说,发育不完全的生殖腔被强行开拓带来的更多是疼痛,伴随着钝钝的酸胀和麻痒。
  光洁的脊背拱起一个漂亮的弧度,脊骨清晰地凸显出来,有一种脆弱的美感,傅宴庭低头吻住一点圆润的小骨头,留下一枚齿痕。
  “你不爱我,那你刚刚看见我受伤慌什么?”
  湿热的吻沿着侧颈吻上耳垂,傅宴庭的手抓住季忱几乎要抠进墙纸里的手,两枚无名指上的婚戒在暖黄的灯光下交相辉映。
  “你不爱我,怎么还带着这枚婚戒?如果你不想,你应该有无数种方法让我永远找不到你吧?”
  坚挺的阴茎又一次撞上脆弱的腔口,季忱被逼得浑身发抖,腿软得几乎跪不住。
  “疼……”他终于忍不住求饶,声音发颤。
  傅宴庭却是轻笑了声,捞起了他身下刚刚才射过性器,嫩红的马眼湿淋淋吐出一股腺液。
  “疼?那你还这么硬?”
  身后alpha易感期的身体炽热得有些灼人,只有面前冰寒刺骨的墙壁让他勉强维持着理智,季忱咬紧了唇,淡淡的铁锈味逐渐在口腔里蔓延。
  见他彻底不吭声了,傅宴庭也不再逼他,通红肿胀的性器在熟红的后穴快速抽插,胯骨撞在白皙的臀尖,沉甸甸的囊袋拍打着会阴,暧昧的水声,肉体的撞击声充斥满整个房间。
  清冽的薄荷酒不经意掺杂了淫靡的情欲,浓浊的精液顺着季忱修长的腿淌到床单上,干涸成一道白色的印记。
  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视线,季忱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操射了,性器像是坏掉的水龙头,滴滴答答不停流着腺液,生殖腔入口的环状肌被操得肿成了一张嘟起来的小嘴,但仍倔强的不肯张口。
  腹腔的酸胀疼痛逐渐变成一种微妙的感觉,alpha的信息素随着体液的交换融进血液里,季忱的身体也变得滚烫,他颤抖着射出一股稀薄的水液,意识放佛下一刻就要从身体里剥离。
  傅宴庭揽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恨不得将人揉进身体里,alpha的本能叫嚣着想要进入生殖腔那处温软湿热的巢穴,彻底标记怀里的人,但季忱不是omega,甚至都不算一个beta。
  信息素焦躁地暴动,傅宴庭恨得牙根痒痒,却又不舍得真的伤了他,犬齿偏了一寸,没有去找那枚藏在光洁后颈皮肤下的腺体,阴茎抵在肿起的腔口成结,高浓度的信息素只在季忱身体里短暂停留瞬间就消散在空气里。
  傅宴庭将人搂进怀里,像是得不到满足的大型犬,将脸埋进季忱的颈窝,但无论如何也阻止不了信息素在爱人的身体里变得稀薄,犬齿磨蹭过侧颈细嫩的皮肉,咸涩的味道在口腔弥漫开来。
  季忱不知道什么时候泪水已经淌了满脸,察觉到傅宴庭的视线,他别扭地将脸别到一边。
  傅宴庭的心一下揪紧,疼得要命,他钳住季忱的下颌,轻柔吻上他泛红的眼尾,声音不自觉就温和下来。
  “你喜欢我的,是不是?”
  季忱闭上眼,任由身体靠进傅宴庭怀里,像是累极。
  “是,我喜欢你……”他声音带着情潮过后的微哑,终于卸下了所有抵抗,“但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我连beta都不是,之前我一直利用你,利用你的信息素压制激素水平,利用你家的权势制衡季承业和季恒,骗了你这么久,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我也知道高匹配度的omega是你更好的选择,但我还是,接受不了……”
  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像是难以启齿,毕竟季忱有记忆以来十几年的时间里一直将自己包裹在厚重的茧房里,坦诚于他而言就放佛将自己暴露在青天白日下,强烈的光线和灼人的温度都那么让他无所适从。
  其实季忱从没有想过和傅宴庭的以后,如果不是对方一直强调这段关系中的情感因素,季忱甚至根本不会去做所谓的心理疏导,可是凭什么……傅宴庭凭什么招惹了他又……
  “我明明跟你说过我很难接受一段亲密关系,是你说你喜欢我愿意陪我等我,我也说过你有合适的omega可以跟我说,是你说只喜欢我一个,你到底凭什么招惹了我还要跟童茗纠缠不清……凭什么……就凭你知道我喜欢上你了吗……”
  季忱说到这声音抖得愈发厉害,他咬牙将渐浓的哭腔压下去,但他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简简单单就能活得平安顺遂,有的人却拼尽全力也会落得一个众叛亲离遍体鳞伤的下场。
  傅宴庭将人搂的更紧了,仅剩的一点火气在听见童茗这个名字的时候放佛化成了刺向心脏的尖刀,他怎么能跟季忱发火,小忱明明已经改了这么多,他那么聪明,心思玲珑,态度突然转变一定是误会了什么。
  傅宴庭一瞬间想明白很多,季忱不是beta,自己身上信息素的变化他是能感觉到的,除夕夜接电话的回避,治疗时的私下见面和信息素引导,他瞒得再怎么好一切也都是有迹可循的,他早该知道瞒不住季忱。
  “对不起,但我跟童茗真的没什么,也不是故意瞒你,你看我的信息素,它今天没有弄疼你吧?我们只是治疗……”
  傅宴庭把始末原原本本讲给季忱,甚至还给许琛打了个电话让他作证,季忱没吭一声,只在挂断电话后轻声问。
  “百分之九十八的匹配度,你忍的了现在,忍的了一辈子?”
  “什么百分之九十八?”傅宴庭一怔。
  季忱原本漂亮含情的桃花眼没什么情绪时显得不近人情,声音带了点嘲讽提醒:“童茗,你用他的信息素引导治疗不会不知道你们的匹配度吧?”
  傅宴庭更诧异了:“我和她只有百分之七十,只不过许琛课题组omega太少她是最高的才勉强让她来引导……”
  季忱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终于出现一抹愕然。
  傅宴庭继续说完后一半话:“甚至刚刚你找的那个omega跟我的匹配度都比她高……”
  季忱:“……”
  他别扭地移开脸,傅宴庭却是笑了。
  “但我好高兴……”他重新将季忱揽进怀里,“好高兴你说喜欢我……”
 
 
第38章 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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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忱僵硬了一瞬,他不太明白傅宴庭是怎么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说出这种话的,就像他其实也不太明白这个人为什么会喜欢上自己……
  他纨绔轻浮不着调,季忱几乎可以想象傅宴庭找不到他时有多着急,看见他跟别人滚在一起时又有多生气,可傅宴庭居然还能毫无芥蒂地把他抱进怀里。
  但这个姿势着实不太舒服,季忱轻轻动了动,傅宴庭却好像以为他要挣开,抱的更紧了,结实的手臂甚至勒得他有些喘不过气。
  季忱垂下眼睛,还有些湿润的睫毛轻轻颤动,他犹豫许久,终于抬起手,尝试着回应了这个拥抱。
  “匹配度的事是季恒跟我说的。”季忱轻声开口,他像是在考虑如何措辞,停顿片刻才继续说下去,“原本我是不信的,他说的话我都是不信的,但可能还是……被影响到了……”
  “你和他……”傅宴庭想问到底发生过什么,但又觉得现在问这些可能不太好。
  但季忱却好像不以为意,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窝进傅宴庭怀里。
  “我和他的关系很复杂,他比我大十六岁,从我有记忆开始,他就已经是一个成年的男性alpha了,他各地出差,不常回家,那时我妈还在,她是个很漂亮的omega,季承业很喜欢她,所以连带对我也很好,他会带我和我妈去度假,去游乐园,季恒就仿佛是家里的边缘人,很没存在感。”
  “其实我妈妈也很努力地想把一碗水端平,但很可惜,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对待一个没比她小几岁的儿子,她只能告诉我不要打扰哥哥工作,不要乱动哥哥的东西,水果和点心要给哥哥留一份,季恒在她面前总是很客气很恭顺有礼,但他不会避开我,他从来不碰我妈给他的东西。”
  季忱像是陷入回忆,声音愈发轻了,“那时候我还小,不太懂他那个表情的意思,后来想想,他其实一直看不起她,甚至是鄙夷嫌恶的,毕竟在他看来,我妈大概就是个惺惺作态不知廉耻傍大款的下贱omega。”
  “后来我妈意外去世,家里没人打理,比起已经能独当一面的季恒,我就成了一个只会惹人烦的拖油瓶,我妈不在了,季承业很快就厌弃了我,季家每个人都很会察言观色,家里的佣人也开始冷落我,倒是季恒那段时间对我的态度缓和了一点,出差会给我带礼物,会心血来潮带我出去玩,会在佣人面前给我撑腰,我曾以为他是在照顾我,但其实他只是把我当成了一只寄人篱下只会摇尾乞怜的宠物……”
  季忱总是不吝啬用最刻薄恶毒的语言形容与自己有关的事物,傅宴庭感觉自己心脏像是被划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又被绞紧在一起,每一次呼吸都是折磨。
  他抓紧了季忱冰凉的手,英挺的眉皱在一起:“你别这么说……”
  季忱思绪从回忆中抽离,他眨了眨眼睛,轻轻笑了声,他倒也不是故意让傅宴庭心疼,只是代入了季恒的角度,更理智更客观的评价幼年的自己。
  “我只是想说,季恒他其实远不像你们看到的那样彬彬有礼,儒雅温和,他的好胜心和控制欲很强,强到一种病态的地步,他容不下别人比他好,也不允许小时候的我有别的朋友,你知道的,季承业娶我妈本就是二婚,他们年纪又差那么多,学校里风言风语很多,再加上季恒的刻意阻挠,渐渐的我变得不合群,也不爱出门……那时候我真的就像被他豢养的宠物,社交圈只有他。”
  季忱说到这,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的后颈,那里没有腺体,也不复以往的光滑,取而代之的是一枚深深的咬痕,他回过神,轻轻啧了声,仿佛刚刚情绪失控的人不是他,竟然还了个玩笑。
  “说起来你还要多谢他,要不是他你可没机会在我这里留下这个。”
  理智回笼,身上黏腻的触感就变得很难忍受,季忱从床上下去的时候还腿软得踉跄了下,好不容易扶着床头柜站稳,肠道里存不住的白浊精液顺着腿根一路淌下,将昂贵的羊毛地毯打湿成团在一起的一绺。
  这种类似于失禁的感觉太过诡异,原本还因为闹了个误会的那点心虚瞬间消失无踪,季忱低头看向自己腿间蜿蜒而下的液体,语气冷漠地又补了一句。
  “还有这个……”
  傅宴庭也知道自己今天做得过了,轻咳一声掩饰尴尬,将人拦腰抱起走到浴室,试图继续之前的话题:“那后来呢?”
  “后来……差不多是我初中的时候,青春期嘛,分化基本都在这个时候,我的体征越来越像alpha,季承业很重视这个,打算带我去检查,但就在预约好的那天傍晚放学,我被绑架了。”
  季忱坐在铺了浴巾的洗手池上悠闲地晃着一双长腿等傅宴庭给浴缸放水,就好像说的不是他自己的故事,语气随意,“你要不要猜一猜是谁干的?”
  “季恒。”
  这个答案几乎不用想就自动浮现出来,但得到季忱的肯定,傅宴庭手指还是无意识攥紧了手中的花洒,指节泛白。
  “嗯……是他。我无意中听到了他跟绑匪联系的电话,言语间还提到了我妈的那场车祸,后来我侥幸逃跑,回到家里,季承业象征性地安抚了我几句,做完笔录就回了公司,季恒后半夜假惺惺从外省赶回来,那天我没敢关灯,大概是看到了光亮,他进了我的房间,放下带给我的礼物,摸着我的头发夸我运气真好……”
  温热的水流驱散了周身的寒意,季忱掬了一捧水,看它在自己掌心一点点流尽。
  “季恒容不下季家有第二个alpha,所以也就是那时候,我开始在黑市上购入那种药,抑制自己的分化,说起来这还是以前他教我的,其实他还教过我赌博,带我看过地下性奴拍卖和公调来着……”
  季忱说到这,似笑非笑看了一眼傅宴庭的表情,见他果然黑了脸才轻笑了声继续道,“总之我小心翼翼熬过分化期,大概他也没再找到弄死我的机会,同时我也秘密调了我妈车祸的事,确实跟他有关系,只不过过去太久,已经找不到当时的证据了。”
  “你母亲的案子当时是怎么判的?”傅宴庭问。
  “有烟吗?”季忱抬头看坐在浴缸边衣着依旧还算完整的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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