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季忱那辆豪华SUV,后排也很难容下两位身高腿长的alpha做这种事,狭小的空间里,傅宴庭那张英俊绅士的脸与季忱胯间的距离不过几厘米,偏偏这人神情专注得不像是在做某种少儿不宜的事,反而像是在把玩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季忱小腹紧绷,他当然知道傅宴庭要做什么,身体里温吞流淌的血液沸腾起来,他知道自己应该阻止一下,但他做不到,骨子里的劣根性甚至让他有一种想把对方按在自己胯间的冲动。
所以他身体僵着,没有动作,倒是傅宴庭抬头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笑骂了句:“小混球。”
季忱难得没有反驳这个称呼,反而没了心理压力,他挑起桃花眼轻微地眨了眨,干脆也不再掩饰地开口催促。
“骂完了就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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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发一点点证明我活了,晚上还有
第42章 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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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从善如流,微微低头含住了充血通红的顶端,傅宴庭从没做过这个,但身为一个自学能力很强的alpha,很快掌握了要领。
掌心拢着两颗圆润沉甸的囊袋轻缓揉捏,舌尖从冠状沟划过,粗粝地吻上铃口细嫩的粘膜,卷走了马眼渗出了一点腺液,带起一阵战栗。
季忱前面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安抚,腰酥软得有些坐不住,他抵着傅宴庭的肩膀,手指难耐地蜷起,无意间抓住了alpha一点发尾,便一发不可收拾地攥进手里。
傅宴庭被扯得有些疼,轻轻抽了口气退出来,干燥的指腹蹭过充血的龟头带起一条银丝,缓缓拉长拉细,然后终于被兴奋过头弹动的性器拉扯断开。
傅宴庭笑声低沉:“宝贝,定力不行啊……”
白皙的胸膛泛起淡粉,明明是有些恼羞成怒的表情,那双漂亮的眼睛却潋滟的像盛了西子湖的水,傅宴庭轻轻笑起来,安抚性地吻了吻季忱腿根细嫩的皮肉,偏头重新吮吻上那根精神抖擞的性器。
有些事情就是很奇怪,从来没有刻意训练过的口活就和吻技一样,遇见季忱就全部无师自通。
会阴和囊袋被温热的指腹揉捏着,湿热柔软的口腔吸成负压,舌头灵活的卷上来,季忱几乎要怀疑这人究竟是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他强忍着潮水般席卷的快感,腰腹绷紧颤抖,却仍抵不过这种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刺激。
可就在他马上要射出来的前一刻,傅宴庭却退开了,形状漂亮的阴茎在空气中剧烈弹动几下,却始终不得释放,最后只能孤零零地偃旗息鼓。
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季忱有片刻失神,直到绷紧挺起的腰腹重新陷进柔软的皮质座椅里,他才喘息着回过神,咬着牙揪着领子把蹲在那看热闹的罪魁祸首拎起来,接了个凶狠的吻。
傅宴庭任他亲吻,笑声沉沉的闷在胸腔里,又回荡在狭小的车厢内。
季忱被他笑得有些热,拉开了些距离。
“真想把你切开看看里面是不是全是黑的。”
傅宴庭跟他额头抵着额头想了想,认真答:“应该至少不全是。”
季忱几乎秒懂了他的言外之意,但他本人其实也并不是很想懂,轻啧了一声将人按回去,颐指气使发号施令:“负责到底。”
傅宴庭笑着应声:“遵命。”
事实证明,傅总在这种事上的确是负责的,甚至不止负一次。
夜色宁静,月光温柔。等这场情事终于进入尾声,季忱已经连骨头都酥了,闭着眼睛靠在傅宴庭怀里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然而宁静总是短暂的,傅宴庭的手机提示音不合时宜地在车座缝隙里响起,那不过是最平常的语音提示,但没有缘由的,季忱心底忽然有一丝异样的感觉,像是某种不祥的预感。
季忱费力地直起身去看,傅宴庭亮起的屏幕上是结婚那天他们在露台接吻的照片,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拍的,但他现在顾不上这个,因为来电显示上的名字他认识,是季恒的一个助理。
这通电话接通了不过十几秒就挂断了,但傅宴庭过了很久才开口。
“你父亲……去世了。”
第43章 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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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承业是听说公司账目出了问题,在过去的路上出的车祸,一辆失控的货车从辅路冲上来刚好撞向那辆不堪一击的家庭轿车,季承业慌乱间扭转方向盘却被道路两旁的树和围墙拦住去路,最终被夹在三者之间。
救护车到的时候,那辆价值千万的宾利已经被挤压的不成样子,肇事司机重伤昏迷送进了医院,而那个自私糊涂了一辈子的alpha最终抢救无效死于内脏破裂。
季忱抓着傅宴庭衣角的手无意识收紧,他不信这是一场单纯的意外,更不信一切都是巧合,为什么他母亲刚好会在离婚的路上出事,季承业又恰巧在这个时间节点车祸身亡,而他作为季家人,竟然是从傅宴庭这里得到的消息……
“季恒……”季忱深吸了口气,几不可闻地念出这个名字。
这次不可能再让你全身而退了。
“我得去趟医院,傅总,你能不能帮我……”季忱穿衣服的动作在傅宴庭沉静的视线中顿了顿,片刻后改口道,“傅宴庭,让人帮我去盯那个司机。”
傅宴庭微微勾起唇角,虽然季忱和季承业关系不算亲近,但在这会儿纠结这些也着实不合时宜,他低头替季忱系好衬衫扣子,只低声应下一句:“好。”
凌晨的医院寂静空荡,弥漫着不近人情的消毒水味。
季忱踩着走廊尽头传来的隐约哭声下了电梯,不用打听就径直往声源处走,他来的不算早,病房门前早就黑压压围了一大群人,认识的和不认识的,几年都未曾见过的和眼不见为净的。
他拢了拢身上的大衣,一步一步走到守在病房门旁的alpha面前,余光隔着玻璃窗扫见病床上早已经换好寿衣的人,季忱收回视线,轻声叫了声哥。
“小忱来了?”季恒眼睛有些红,显然是哭过了,但仍像是位合格的兄长般安抚地拍了拍季忱的肩膀,“进去看看父亲吧。”
懒得同季恒虚与委蛇,季忱没什么情绪地嗯了一声,正要推开病房房门,身后就传来一声冷哼:“平时胡闹也就算了,父亲车祸病危,还连个人影也见不着,还配为人子吗?!”
季忱转身,说话的是早些年就几乎跟他们家断了关系的大伯,后面还有远在郊县三叔一家。
自己来的迟了是不假,可这些人来的这么快就正常了吗?
季忱慢条斯理整了整袖口,故作惭愧:“自然比不上大哥和大伯,事发突然,还能这么快就把什么都准备好了。”
他说着环视一周,意有所指,“好像早就知道了似的。”
“混账!你胡说什么……”季承德的拐杖重重敲在地上,像是要将走廊的地板戳一个洞出来。
季忱无辜:“我也没说什么吧,大伯这么激动做什么,这可是医院,万一让外人误会了可就不好了。”
“你…你……狼心狗肺的东西,早知道就应该让你死你那个妈肚子里!”季承德拿拐杖指着季忱,气急败坏。
季忱原本总是带着三分笑意的桃花眼瞬间冷下来。
季承德还要再说什么,却被季恒拦了下来。
“大伯,这是医院,小忱年纪还小,你别和他计较。”
季恒走过去将手覆在季承德握着拐杖的手上,等老人好不容易安静下来才转头看向季忱。
“父亲出事是我们谁也不愿意看到的,我一接到消息赶到医院,父亲就已经快不行了,丧葬的事我也从没操持过,这才通知了大伯三叔他们。我知道父亲这些年有些忽视你,你对他有怨,但他毕竟是我们的父亲,所以别闹了,好不好?”
季恒的话术一向是一流的,三言两语就把一切阴谋算计居心叵测埋在了季忱不识大体的罪名之下。
季忱垂眸转了转无名指上的戒指,极轻地笑了声:“大哥的确是辛苦,这么大的事都忘了让人支会我一声……”
季恒神色未变,只状似无奈至极地叫了声“小忱”。
季忱对上他的视线,那双棕黑色的眼睛里盛着恰到好处的哀伤和纵容,任谁看了都要称一句为家里劳心费力还要包容弟弟胡闹的好大哥,只有季忱知道这人现在还敢站在这有多有恃无恐。
他心里有点乱,也懒得再多纠缠,推门进了病房。
病床上的alpha因失血过多而面容苍白,表情却比在世时大多时候都平和得多,或许大概是因为这几年他和对方见面几乎没有一次不是不欢而散。
但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的确是季忱没有预料到的。
想起前一天他们才见过面,季承业甚至还想留他吃饭,那时他想也不想地拒绝了,却不想,竟是再也没机会了。
也说不上多难过,最多是有些遗憾罢了,人果然是不能赌气去做一些事的……
季忱没有在病房里待太久,走到门口就听见走廊上大伯还在喋喋不休翻以前那些旧账。
“……他妈当年难产,要不是当时我在,那小崽子现在指不定在哪呢……你看看他说话那个态度……”
“再说谁不知道楚年当年是大着肚子进的我们季家——”
病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打断了季承德接的话,季忱缓步在他身前站定,声音没有半分异样,一如既往地轻挑。
“大伯记性可真好,那么让我想想,大伯当时为什么会在呢?哦对,是赌博欠了高利贷来求我妈妈借钱的,我妈不答应就撒泼耍赖,这么说来既然是罪魁祸首,那当然是要在场的,是吧堂哥?”
季忱说着往旁边看了一眼,随即恍然大悟,“哦我忘了,我那孝顺懂事的堂哥飙车撞了人,还在局子里。”
旁边三婶没忍住笑出声,被三叔瞪了一眼才讪讪拉着自家儿子站远了一点。
季承德面子上挂不住,脸色红白交加,腾地站起来抄起拐杖就要往季忱身上招呼。他这一下来得突然,季忱折腾了一晚上身上又乏得厉害,根本来不及躲,情急之间只能背身用肩膀去扛。
“啪嗒”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倒是传来了拐杖掉在地上的声音,季忱刚想回头,腰已经被人搂住,薄荷酒清冽的味道将他包围。
刚刚季忱还觉得自己一个人怼这一走廊人都没什么问题,不知道为什么,傅宴庭一来,鼻子就有些发酸了。
其实他们是一起过来的,到医院的时候傅宴庭正托人去找肇事司机和家属,本来说打完电话一起上去,但季忱不想让傅宴庭看见自家那些虎豹豺狼的丑恶嘴脸,觉得自己一个人也能应付,才一个人上了楼。
“傅总,您怎么亲自过来了?”见是傅宴庭,季承德顾不上被扭疼的手腕和掉落的拐杖,立刻赔上了笑脸。
傅宴庭不着急回话,确定了季忱没事才将视线从对方身上移开,他上来其实有一会儿了,但他知道季忱不愿意他看见这些才没露面,这会儿却是忍不了了。
“我不亲自过来还不知道大伯管得这么宽,家里出了事,直系的亲儿子都没得到消息,大伯来得倒是快,编排弟妹,倚老卖老,还要在季伯父床前替他教育小忱……”
傅宴庭顿了顿,似是说不下去了,半晌哂道,“恕晚辈见识少,没见过这么大的脸。”
看着季承德那张铁青的脸,季忱难得生出的那点委屈烟消云散,他低头轻咳一声强忍住笑,扯住了傅宴庭的袖口。
“既然已经见了父亲最后一面,大伯又觉得我碍眼,那就不再添麻烦了,葬礼的事劳烦您和大哥多费心,我先告辞了。”
第44章 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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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天已经亮了,走廊上不免有些看热闹的人,估计过不了太久,季家这场闹剧就会在P城上流阶层成为口耳相传的笑谈。
季忱作为被家族排挤的边缘人,自然不在乎这些,也正好躲个清闲。
他拉着傅宴庭穿过走廊,上了电梯,给众人留下了一个委曲求全的落寞背影。
然而电梯门甫一闭合,季忱就将身旁的alpha推到了电梯的一角,扯着人的领带让傅宴庭低下头,倾身吻了上去。
对于季忱的投怀送抱,傅宴庭从不会拒绝,他揽着季忱的腰,让两人间的距离更近一些,某些隐秘的地方几乎贴在了一起。
绵长的一吻结束,季忱微微有些喘,电梯里薄荷酒的信息素悄然弥漫,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他的身体已经不再排斥,反而有些享受被这股清冽味道包围的感觉。
他都不记得自己有多少年不曾被人这样这样维护过了,心情不自觉变得愉悦,季忱偏过脸枕在傅宴庭的肩膀上,手指点着alpha的喉结,桃花眼微弯。
“老公…你刚刚帅得我腿都软了。”
傅宴庭握住他撩拨的手,声音低哑:“还在医院呢,别瞎撩,折腾一天还不够累?”
感觉到面前alpha身体紧绷,季忱闷闷笑了声,又在那泛红的耳廓上轻吻了一下,在电梯门打开前的最后一秒拉开距离,一本正经地附和:“嗯…我今天好累。”
季忱的确是累了,累到在副驾驶上窝着就睡着了,连傅宴庭抱他下车都只睫毛颤了颤,没能睁开眼睛。
等他从卧室出来已经是傍晚了,原本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惬意打着小呼噜的边牧耳朵动了动,摇着尾巴冲过来跟他贴贴。
电视里放着财经新闻,季忱揉了揉边牧脑袋听了两耳朵,倒是没听见季家的事,于是顺着香味拐进厨房。
“煮了什么?”季忱从门缝探进一颗脑袋。
边牧学着他的动作扒在门口跟着汪了一声。
傅宴庭听见动静回头,看见门缝里长出的猫猫狗狗笑了声,忍不住过去摸了摸猫猫头:“睡醒了?怕你一天没吃东西没胃口,煮了点馄饨,你先去给百事喂点粮,马上就好了。”
季忱嗯了一声,把因为被主人忽略哼哼唧唧的大狗哄走,开了个罐头。
季承业的车祸虽然确实在季忱意料之外,但事情也没完全脱离掌控,季恒这次兵行险招得以继续接任执行CEO,但可想而知面临了多大的压力,不仅仅是董事会那边,还有昨天医院闹那一场的舆论。所以现在只要能够证明季承业的车祸跟季恒有关,季恒苦心经营的一切就将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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