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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花藏锋(近代现代)——鱼不弄

时间:2024-03-03 10:14:20  作者:鱼不弄
  拿拇指去压那片粉晕,像涂开水彩画一般涂开,就像真的会有一朵花瓣,落在春天的草地上。无数光斑在皮肤上闪动,光影之下的皮肤被照得通透,那是一种油润的白,泛着皮肤自身的肉粉色。
  盛雪鸿拿腰乱顶,谭骁一边摸着他的胸,一面手压在他两腿之间探压,盛雪鸿被他摸得直抽气,眼睛都眯起来,手顺着他的大腿根往上钻,狠狠在内侧掐了一把。
  也不知是背后太阳照着,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谭骁被他拧得浑身发热,扒开盛雪鸿的腰带,抓着弹出来的性器就往屁股底下塞。
  他拿手紧紧攥着那灵活的一根,指尖往茎身上掐,盛雪鸿被他掐得倒抽凉气,又反过来摸他的腿。那圆而翘起挺立来的一根,被裤子压着斜钻出来,像枝干上刚长出来的松茸,又像是树梢末野蛮横出来的一截新枝。
  谭骁骑在他身上,从最底下开始往外撅。他的手摸着那两枚深埋在裤子底下囊袋,整个盘在掌心里,轻轻揉了几下。
  盛雪鸿上回被他摸出心理阴影了,谭骁的手指稍微往后挪了那么一下下,他立刻猛一夹腿,差点原地跳起来。得亏谭骁眼疾手快按了回去,盛雪鸿十分不安,在草坪上扭来扭曲。
  最开始是隐秘的肉色,像埋在在阴影之下,褶皱纵生的根块。往上变成掐开皮肉,黏着一层薄而透明皮质的茎,谭骁拿手套成环,从底下往上滑,再从上边滑下来,左右一拧,像拨春笋的壳似的那么顺手。
  他刮来刮去,把手里紧攥着的东西拧得泛起一层殷红色的水光,像抹了一层油上去,活泛地像抓了条蛇,铃口处颜色最深,透着玫的肉红色,其间一道红色细缝张翕着,想是要吐出分叉的蛇信,却从边上渗出一股一股的透明黏液。
  通体滑润,沾着白色的黏液,手指被牢牢吸在上面,紧紧黏着,谭骁感觉他好爽,他也想爽一把。
  盛雪鸿躺草地上直叫唤:“手上活这么好,下回家务全你做。”
  谭骁看他脸颊绯红,浑身又照得发白,像个小媳妇似的躺在那儿,忽然充满了怜爱。
  他问了一句:“你爽了没?”
  盛雪鸿用力点点头。
  于是谭骁觉得该轮到自己了,他径直坐了上去,抓着那截滋着水的游蛇,往屁股缝里塞。
  很奇妙的体验,在这样一个和煦的春天,有阳光,有绿荫和鲜花,一条河流载满飘花和新叶,朝远处流去。于是很多从冬天延续到此时的心结,在这样一个契机终于打开,融化在春天的土地上。
  谭骁骑在他身上,他压着盛雪鸿不让他动,自己一个人使劲晃。他仰头让阳光落在脸上,很温暖也很炙热,因此他闭上了眼睛,感受到眼底依然有一束红色的光晕亮着。盛雪鸿挺着腰,任由谭骁抓着他胸腹上的肌肉。
  在盛雪鸿的目光所及之处,谭骁十分享受地仰着头,咬着嘴唇,发出似有似无的哼叫,他的手臂挽起,因此露着青筋的手臂用力抓着他,十分肆意地扭着腰。他又圆又翘的屁股,压在他腰上荡来荡去,那两块臀肉弹起来,每次都会在他大腿内侧的肉上结结实实地撞一下。
  盛雪鸿单手撑起来,伸手抓住了谭骁一边的屁股,重重捏了几下。
  他这一捏,仿佛捏爆了一枚熟透的浆果,谭骁屁股底下湿淋淋地淌出一阵水。谭骁呜咽了一声,他停了下来,闷不做声地卡顿了一下,忽然打了个激灵。
  盛雪鸿觉得他好像一只小鹿,抖了抖浑身的毛,舒展地伸了个懒腰,逆光看去浑身都发着光。
  这么心地善良又单纯的小鹿,盛雪鸿径直坐起来,把他整个抱在怀里,亲亲他的嘴唇,又嫌不够,一口咬着亲。
  “小鹿,你是可爱的小鹿。”盛雪鸿很轻地在谭骁耳边呢喃。
  谭骁脸上浮现出一种青涩的表情,有一点害羞,还有一点纵欲的张扬——总而言之,非常符合有关于对春天的幻想。如果说盛雪鸿像一朵春天里的桃花,谭骁就是一株青翠的树苗。他扎根于淤泥深处,疯狂吮吸着身体浸渍的养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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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里到春天了,现实里降温被冻死……
 
 
第96章 96
  尽管他一刻不停地耸动着腰,下身湿得像一滩烂泥,那根硬戳在深处的硬物,像一根伸入陶泥里棍棒,硬要将搅合在一起肉拨开,重塑成另一副模样,因而一刻不停地搅动着。
  谭骁感到头皮发麻的锐刺感,伴随着触电般的酥麻,他细声地哼着,下腹不由自主地收紧,夹得愈发用力。他用腿使劲蹭盛雪鸿的腰,尽管如此,他仍感到十分饥渴难耐。
  虽然是荒郊野地,但毕竟光天化日之下,比不得关起门来能肆无忌惮。盛雪鸿把他抱在怀里使劲地亲,从嘴唇亲到脸颊,又往脖子上又吸又咬。
  谭骁被他蹭得浑身发软,又湿又热。他想脱衣服,却被盛雪鸿按着手。
  天还忽冷忽热,盛雪鸿见他鼻尖冒汗,拿舌尖一口舔去,顺带亲亲他的脸颊。
  谭骁魂不守舍地低声呢喃,他喊热,连连喊热,盛雪鸿不让他脱,于是他愈发不安地耸着腰,拉扯着衣领,大口喘着气。
  他呼吸得很沉很用力,声音却是压抑着的,下身愈发用力地夹着那根颀长殷红的活物,卖力地吞吸。他上下两口并用地吸着,发出嘶嘶声,下身如梆声击水,清风薄浪地持续发出声响。
  那浑浑发烫,杵在体内的东西忽地朝前探出,谭骁本就被他紧搂着,忽地被掰开臀肉,往深了捅了几下。原本被捅得发热充血的薄肉,片片弹起,完整地包裹在茎身上,忽然像被戳破了皮似的,挤弄成一团糊坨。
  他浑身痉挛,一瞬间瘫下去,爽得欲仙欲死。
  体内一道闸门被推开,原本被禁锢于一池一隅的快意,奔涌泻出。谭骁抓住盛雪鸿的手臂,勾着盛雪鸿的舌头又舔又吸,好似盛雪鸿是一块千年的人参,恨不得要把他吸干。
  谭骁把盛雪鸿按在地上,抓着他的腰,使劲拿腿夹他,把他操得气喘吁吁,连哼带叫。这位美人倒在草地上,弓挺着腰,展露着他白而有力的肌肉,和压得发红的印痕,白嫩的皮肤上沾着汗珠和勾如丝网的水渍,好像结了一层薄膜,像一截刚从泥里挖出来,去了壳鲜嫩无比的春笋。
  时令货得现摘现吃,过了季就没这味了。
  谭骁把盛雪鸿操得浑身又粉又嫩才罢休,插在他屁股里东西抽出来之时,已经通体变得粉嫩,勾丝缠水湿淋淋的,不停滴着乳白色的黏液。那是一种介于粉和玫之间的颜色,像新长出来的一块肉,勃勃地泛着生机,像本来就是活的,伸缩痉挛似的还在抽动。
  直到这会儿,谭骁的气才彻底消了,趴在盛雪鸿身上,照他先前那样,拿一根狗尾巴草戳他的下巴。盛雪鸿小猫咪又眯起了眼睛,舒舒服服地搂着谭骁的腰,随便他揉弄自己的身体。
  “待会儿你开车带路,我后面跟着你。”谭骁指挥他行动,并打了个哈欠。
  盛雪鸿跟着他打了个哈欠,慢悠悠地说:“你可以坐我的副驾驶。”
  “还有一辆车怎么办?那是中统的车,我弄丢了得赔。”
  盛雪鸿想了想,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
  “有心事啊?”
  谭骁趴在盛雪鸿胸前,盯着他的眼睛看,这双眼睛被太阳照着,呈现出淡淡的浅棕色,现在他所有的情绪都在谭骁的视线中,无处隐藏。
  盛雪鸿很轻地嗯了一声,带着点鼻音,他难得不隐瞒,呆呆地看着天空。
  “老鹰留下的数字,你那边有什么线索没有?”盛雪鸿问谭骁。
  谭骁摇摇头,盛雪鸿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这回我也没办法了。”
  赵天马上就要从南京回来了,现在老鹰已死,不知道他对下一步的计划会作何打算。谭骁想到赵天曾对他说的话,没几年了,很快这一切都会结束。
  在过去的十几二十年里,世界一直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炮火纷飞的时刻,所有人都在盼望着战争结束的那一天。可当那一天来临,这个世界依旧会在无声处,发出细微的裂变,战争的余响转入底下,伤害却是持续的。
  那种裂变是破坏也好,是生机也罢,都需要再等待很长时间才能看清。
  战争结束后,考验个人的时刻才会真正到来。
  谭骁想安慰安慰他,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于是突发奇想问:“战争结束之后你想做什么?”
  盛雪鸿想了想,又笑嘻嘻地搂住谭骁的腰:“春天带你去郊游,夏天带你去海边,秋天带你去爬山,冬天就跟你关起门来哪也不去。”
  谭骁很满意,他又问:“你干什么都会带上我吗?”
  “会呀。”盛雪鸿一口答应,连说两遍,“会呀,肯定会呀。”
  “待会儿先带你去吃个饭。”盛雪鸿想起来谭骁应该肚子饿了,就地爬起来,亲热地拉起谭骁就走,“崇明的大米好,找个人家去讨个饭吃,也给你做点好吃的。”
  在这样一个温暖和煦的春日,当崇明的农田升起袅袅炊烟的时刻,森田平再度走入了那间阴冷的病房。老鹰的尸体已经被拉去掩埋,但死前所居住的病房仍空留着,所有的东西都摆放在远处,没有做任何处理。
  森田平先前检查尸体的时候,发现了一件怪异的事:那就是山茶精确无比地打中了老鹰的一只眼睛。
  情况已经摆在眼前,森田平不愿只揪着结果不放,他见惯了鲜血淋漓的场面,见惯了尸体,从不害怕面对这些,他有足够的时间的去分析,山茶为什么要这样做。
  山茶从不失手。这一枪从后脑打入,从眼睛贯穿而出,导致老鹰当场毙命。但对付像山茶这样的人,森田平总要多留个心眼,他对这一枪发生的时机,和打入的位置,都产生了怀疑。
  在对尸体经过极其严苛的检查后,森田平发现了一个惊骇的秘密:老鹰的眼睛,长得跟山茶有一点儿像,他继而想到,山茶先前几次见老鹰,似乎都带着墨镜。
  那么,这其中到底有没有什么巧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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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还是要对很多理想化的东西祛魅,否则会跟森田平一样变成魔怔人。
 
 
第97章 97
  他觉察到这是一条极其重要的线索,立即紧紧抓住了它。森田平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山茶是自己这边的人,道不同不相为谋,有些事情关乎血统,只要他不是个日本人,他就不可能一心一意为他们做事。
  他立即赶去了老鹰生前所属的人力公司,调查了老鹰的所有资料,尽管他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线索,但他看到了一张老鹰留存在这里的照片。
  这是老鹰留下的为数不多的照片,甚至是唯一的照片。森田平面对那张照片,难耐接近真相的欣喜。要找到这些人的照片不是件容易的事,他们总是习惯做事不留任何的线索和马脚,但是,总有疏忽的时候。
  森田平仔仔细细地端详老鹰的照片,逐渐感到一种恐怖的震撼。山茶跟老鹰的眼睛是相似的,那是一种很微妙的相似,很难让森田平认为他们没有关系。
  于是,一个假设在他脑海中形成了。
  如果山茶不可靠,他的确和老鹰是一伙的。他们要怎样在监控如此严密的诊所里,交流讯息呢?
  山茶和老鹰如果是串通好的,那么有没有可能,连老鹰的死亡,也是他们计划的一部分呢?
  如果事情恰恰反过来,不是山茶要从老鹰嘴里套出消息,而是老鹰主动向山茶汇报消息呢?
  那么,山茶一枪打死老鹰,就有了最合乎逻辑的解释。山茶打死老鹰,是为了掩盖线索,并混淆他们的视线。
  由此推断,那一串故意放在药瓶里的数字,极像是故意留下,引开他们视线似的东西。森田平已经让钱忠去四处搜寻这串数字相关的线索,但至今一无所获,想必再查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如果那是个假消息,那么,老鹰是如何把真正的消息,传递给山茶的呢?
  当时山茶一枪打死了老鹰,几乎是同时,埋伏在门外的日本宪兵就冲了进去,他没有时间做其他的事。
  森田平怀疑这个线索依旧留在房间里,等这件事情悄悄过去后,再让山茶来找,他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这个线索找出来。
  在搜寻了整整一天之后,森田平在老鹰吃的残留药瓶中,翻找出几粒残留的药片。这些药片是英国医生配的,上面有一些字母,现在这些药片全部都被掰碎了,零散地放在一起。
  如果山茶和老鹰认识并且关系非同寻常,那么这个老鹰,就不可能只是个穷拉车的,大有可能是留过西洋,或者是个文化人!森田平一下子盯上了这个药瓶,他感到越来越接近真相而兴奋不已。
  英文,他不太懂。所以英文字母,是老鹰最可能会使用的办法。
  如果老鹰打算给山茶留下真正的线索,不可能完全不留下任何提示,先前的药瓶一定就是个提示。森田平立即将这些药片全部倒出来,仔细拼凑出了几个字母。
  森田平立即叫人来,昼夜不分地分析这几个字母所有的可能性。
  这几个字母拼凑出一个地址,那是位于闸北青云桥的一家名叫汇禾五金厂的地方。
  森田平决定择日便驱车,赶往这个地址。
  盛雪鸿带谭骁去蹭了顿农家饭,谭骁吃了新鲜的春笋和茭白,还吃到了最早一批肥嫩的螺丝,服服帖帖地跟着盛雪鸿回去了。
  从崇明开回来耗费了整整一下午,谭骁就当跟盛雪鸿休假一天去春游,他上个月还想着什么时候能去郊区游玩,这回也算如愿以偿。
  等他们回来时,已经是傍晚。
  中统的守卫全部被盛雪鸿打通了关系,出门的时候没拦住,这会儿他回来了,个个一惊一乍地围上来,故作要抓他的样子。盛雪鸿笑嘻嘻地跟大家打招呼,跟电影明星似的被围在中间,他还顺了一袋崇明糕回来到处分,跟谁都混得跟亲兄弟似的。
  谭骁很无奈,公开场合他不方便跟盛雪鸿表现得过于亲密,于是下了车,头也不回地往里走。
  岗哨亭有人叫住他:“谭处长,有你一封信。”
  那人小跑着追上来,将一封粉色的信交到谭骁手里。
  这颜色可真是充斥着少女般的情怀,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谭骁一愣,条件反射地瞄了一眼盛雪鸿。盛雪鸿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大步流星地走上来,一把夺过。
  小猫咪不高兴,气成大老虎,谭骁感觉他下一秒要喵喵乱叫了。
  “别拆!”谭骁一把夺回来,扔在地上,拽着人退后,万一里面有炸弹之类的就麻烦了。
  “放心吧是安全的,我们已经确认过了。”岗哨亭的人笑了起来,示意不必担心,拆开既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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