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长辈,能用这种呼来喝去的语气跟陆之岸对话的,也就陆容了。
而且还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等一切准备就绪,陆容毫不扭捏地跨坐到兄长肌肉紧绷的大腿上,用柔软的屁股瓣蹭了蹭硬得离谱的那根器物,弄得股间一片粘腻湿滑:“哥,你有没有去男科医院看过?正常人勃起能像你一样?”
陆之岸尽量稳住呼吸,冷静作答:“你指我哪方面和正常人不一样?”
“尺寸,耐力,还有……很多别的地方……”陆小少爷歪了下脑袋,修长漂亮的五指探到身后,凭着感觉握上宛若凶器的东西,“算了,先不说这个了,我要是用手给你打出来一次,是不是也算完成了约定的三分之一?”
陆之岸愣了下,笑着低声哄骗在这方面过于天真的对方:“算,当然算。被你摸的话,我会射得很快。”
不想挨操的陆容眼睛一亮,使劲浑身解数讨好起那根玩意儿。
动作生涩归生涩,心意是十足的。
只是又掐又揉了半晌,抵着后腰的器物不仅完全没有喷发的迹象,反倒隐隐又涨大了一圈。
直到这时,陆小少爷才有种自己给自己挖了坑的感觉:“我怎么觉得你在骗我把你摸得更硬?”
陆之岸坦然地搂住幼弟白得晃眼的腰肢,垂着眼亲了下对方沁着薄汗的前额:“嗯。”
……嗯你个鬼!王八蛋!
陆容含羞带恼地磨了下自个儿的后槽牙,一口咬在男人赤裸的肩头。
尖锐的小犬牙扎进狰狞外翻的伤口,顷刻间带出极为浓郁的血腥气和痛感。
鲜血开始外涌,滴滴答答地滚落。
只是在受了符篆蒙蔽的陆小少爷看来,伤口和鲜血都不存在,顶多是留了道浅淡红印。
早有被咬准备的陆之岸面色不改,忍着疼亲吻怀里人凌乱柔软的发顶:“前戏差不多了,可以正式开始了吗?我硬很久了。”
“催催催,有什么好催的。”陆容不满地松开嘴,一手撑在床单上稳住身形,一手扶住兄长滚烫的性器,然后皱着眉抬高腰肢,让龟头准确地抵住自己肿胀湿润的入口,“我说了给你操……就……唔……会做到……”
陆之岸没说话,一双黑眸深不见底。
逐渐进入着陆容的那东西生得实在雄伟。
青涩娇嫩的褶皱被肉冠完全撑平,最外圈的穴肉甚至因为被扩得太开,而呈现出轻微的半透明状态。
黏膜紧紧吸附着烙铁似的柱身。
每吞入一寸,都要经历场漫长而煎熬的摩擦。
这对于性经验并不丰富,也还没学会放松身体享受被侵犯的陆小少爷来说,自然是折磨大于快慰。
他撑在床单上的手情不自禁地抓紧,眉心也难耐地蹙紧,整个人随着摆腰的节奏一阵又一阵地哆嗦,眼尾艳红一片,语气颤抖中还有点无措和委屈:“好胀……怎么还没……坐到底啊……”
汗水顺着青年消瘦的下颚滴落,落在陆之岸的身上。
男人克制住狠狠上顶的冲动,先是望了眼还有一大半露在外面的性器,然后扶住身上那人的腰肢,继续放低声音诱哄:“就快全部吃进去了,只剩一点点了,马上就好,马上。”
陆容确实没想到由自己主导会这么艰难。
但他还是不打算把主动权交回去,也不愿求饶。
听完陆之岸的话后,他闭上眼吞咽了下口水,然后一不做二不休地松开手,打算狠下心逼自己一把,一鼓作气地把剩下的部分吞进去。
然而他没想到,这一坐差点把他肚皮顶穿。
在重力的帮助下,笔直硬挺的性器势如破竹地捅进肠道,一口气顶到了隐秘脆弱的穴心。
龟头啪得一下打在最里面的软肉上,又重又快又狠,直接把毫无准备的青年操到了一个小高潮。
“啊——!”
陆小少爷睁开双眼,身体一下子软了下来。
他狼狈地伏倒在陆之岸的身上,完全没被触碰过的粉嫩性器不受控制地连连抖动,射得到处都是。被瞬间操透的后穴也绞紧了不住痉挛,将属于兄长的那根性器按摩得越发昂扬炽热。
层层叠叠的软肉裹紧了器物不住吸吮,爽得男人头皮发麻。
陆之岸只是试着轻轻顶了下,就换来陆容近乎哽咽的轻喘和拒绝:“哥……你别动……高潮还没过去……我……里面好奇怪……一直……在抖……”
如果现在按着对方猛操,肯定能把人弄哭。
陆之岸思忖再三,还是放弃了这一念头。
他搂住颤得厉害的小祖宗,耐心地陪伴对方度过高潮后的不适期:“正常反应,没事的。”
陆容把脑袋埋进兄长怀里,很委屈地嗯了声。
约莫过了五分钟,陆容的颤抖才慢慢平复。
而颤抖一止住,依恋和撒娇也都眨眼消失了。
陆容装作若无其事地把脑袋重新抬起来,然后直起腰极慢地摆动吞吐,死也不肯快上半分。
他被操怕了,不敢再一口气坐下去。
这回,受折磨的就是陆之岸了。
青年动得磨磨蹭蹭,一点儿都不爽利。
好几次他都想扣紧陆容的腰,把人拽着往下按,然后大开大合地操死这个撩完又撒手不管的小混蛋。
但是……说好了让对方动的。
还是找点别的事做吧,不然他怕自己……
真会压抑不住。
陆之岸呼出一口气,面无表情地叼住陆容胸前的乳尖,然后用牙齿细细地咬,再用舌头来回舔弄。
“嘶——谁他妈准你弄了!”陆小少爷抖了一下,暴躁地伸手去推。
陆之岸抬起眼睫。
目光晦暗不明,如冬日里饿了半旬的孤狼,亟待撕碎猎物来填饱饥肠辘辘的肚子。
天不怕地不怕的陆容跟兄长此刻的视线一对上,莫名胆怯了几分:“哥你想弄就弄吧……轻点……”
陆之岸不置可否地垂下眼。
他这弟弟没太多经验,浑身上下又都特别敏感,摸哪儿都反应剧烈,遑论被玩这种地方。
接下来,每当陆容小心翼翼地往下坐时,都会被兄长极为恶劣地重咬乳尖,进而失去对身体的掌控权,含着泪直接坐到底。
就这么一次又一次,高潮了无数轮。
射到阴囊发疼的陆小少爷想过闹脾气,但总觉得床上沉默不语的另一方有点难以言喻的危险,所以破天荒地维持了乖巧,没敢做什么。
小动物的直觉救了他一命。
如果陆容真的连乳尖都不让咬,需要发泄的陆之岸可能会把人拷起来,拘在怀里操到失禁才会停下。
……不过等陆之岸终于射出来,陆容的状况跟失禁也差不了多少了。
青年已经无力维持坐姿,喘息着栽倒在了兄长身上。
他通红一片的臀缝间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情动之下被操出的爱液,黑漆漆的头发和眼睫毛也软软地垂着,看着有点可怜。
模样可怜归可怜,气势倒是一点儿都不弱。
颐指气使的态度也保留了十成。
“喂,一次了……不做了……”陆小少爷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却还嘟嘟囔囔地念着约定的事,“今天不能再来第二次了……陆之岸你快点抱我去洗澡,黏糊糊的……好难受……”
男人以胜利者的姿态瞥了眼床角拼命挣动的那一小团雾气,勾着唇角道了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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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一下潜水的小坏蛋。亲一口留言的小宝贝。
第33章 甜酒与守夜
逃跑计划延期了两天。
没什么特殊原因,单纯是陆容腰酸背痛到起不来床。
毕竟第一次自己动,确实累得不行。
立下豪言壮志的陆小少爷在兄长帮自己洗澡时就睡着了,次日也一直恹恹地埋在被窝里休息,眼皮都睁不开。
除了三餐醒着,别的时间全在睡觉。
期间既能没发现兄长身上的伤,也没能发现被困在床底下、只差一线就能挣脱符篆压制的灾厄小可怜。
等到第三天凌晨,陆之岸在隔壁间睡下了,稍微养回来点精神的陆容才扶着腰从床上爬起来,打着哈欠开始实施逃跑计划。
陆容这段日子没对兄长表现出太多的抵触情绪,心情好时甚至允许了男人轻轻摸他头发。
在陆之岸看来,这是个珍贵的和好讯号。
必须好好把握。
于是男人没再使用手铐等限制性器具,而是按捺着掌控欲,尽可能和缓温柔地对待相当难伺候的这位小祖宗,还开放了别墅中的一切设施给对方解闷,督促佣人无条件满足陆容的需求。
而陆之岸提供的这些便利,都为陆容的顺利逃离做了嫁衣。
能自由行动的陆小少爷不费吹灰之力地溜进总控室关了别墅内的监控,又从兄长对自己不设防的书房里拿走钥匙,然后大摇大摆地前往地下车库。
因为陆之岸明确说过这十天陆容想做什么都行,话语间纵容宠溺的程度是个人都看得出,所以当陆小少爷从车窗里探出脑袋,板着张脸凶巴巴地说自己睡不着,要出去兜风解闷时,岗亭的保镖没敢阻拦,而是予以了放行。
黑色的跑车欢快地驶入茫茫夜色。
恰如一滴水汇进海洋,眨眼间没了踪迹。
陆容戴上口罩跟鸭舌帽,哼着歌一路开进大学边上的商场车库,然后潇洒地拔掉车钥匙,拉开车门朝不远处等候已久的少年摆了摆手:“我还以为你不会同意陪我去ktv过夜呢。”
“直接把车开进学校太扎眼,监控一查就清楚,必须在校外停车,而您能出来的时点又过了宿舍宵禁……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先在外面将就一晚。”林长松面无表情地熄灭手机屏幕,声音清冷漠然,“但我必须声明,这种事绝没有下次,我并不想打乱我的生物钟帮您守第二回夜,况且明天还有早课。”
“好啦好啦,这么严肃干什么,来笑一个。”
觉得自己确实有点欺负小孩儿的陆容抬手勾住林长松的肩,以哥俩好的态度领着万分不情愿的那人往直通ktv的电梯走:“就陪着我过一晚嘛。我真的太困了,今晚肯定睡得很沉,万一我哥或者他请的人找过来,我又没听到动静提前跑路,那我就死定了。到时候如果真有什么事,你千万记得把我搞醒。再说了,谁考试前没通宵过,你就当提前练习。”
“我可以帮您守这次的夜,但不需要临时抱佛脚。”
“考前通宵怎么能叫临时抱佛脚呢?这叫认真复习。”
“自欺欺人。”
电梯门开后,林长松冷淡地瞥了脸皮颇厚的陆容一眼,然后快步走到ktv前台处,冷冷地跟工作人员沟通起开包厢的事。
为了减少陆容跟别人打交道的机会,少年主动揽下了所有交涉。
十五分钟后,把灯光设置为明亮模式的林长松若无其事地坐在包间里接着看书,而陆小少爷则面对着桌上被侍应生开了盖的那瓶葡萄酒发愣:“你……买酒做什么?”
“套餐里送的。”林长松睁着眼说瞎话,“我没付包厢费以外的钱。您如果不喜欢,可以倒掉。”
陆容凑近瓶口闻了闻,发觉那股清甜的果香还挺诱人:“浪费可耻。长松你要是不喝,我就把这甜酒兑点雪碧,当睡前饮料喝了。”
林长松头也不抬,视线依然停留在早已分辨不出具体含义的代码块上:“我不会喝酒,就不喝了,您自便。”
“行吧,反正我酒量特别好,一个人喝完应该也没事。”陆小少爷用手指轻叩了几下晶莹剔透的瓶身,语气懒洋洋的,“等长松你再长大点,我来教你品酒。”
“好。”少年低声应道,“谢谢。”
他抬起眼睫看了看陆容,脑海中想的却是——
听说,甜型的葡萄酒很容易让人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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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咕咕,后来摸了摸良心
第34章 醉酒(上)
林长松选的这款葡萄酒极具欺骗性。
酒精浓度并不能让人忽视,辛辣感却藏得极好。
口感醇厚,单宁柔顺,不仅不涩不苦,还兼有馥郁果香,让人全然提不起防备之心。
于是自恃酒量不错的陆小少爷就这么一杯接着一杯,在不知不觉中把自己面前的酒瓶干空了大半。
迟来的醉意缓缓上涌,将脸颊熏得白里透粉。
世界开始旋转摇晃。
斑驳的色彩和交叠的光影浮现眼前。
光怪陆离,难以分辨。
介于微醺和酩酊之间的陆容愈发迷糊困顿,放下酒杯晃了晃脑袋。
时刻留意着陆容动静的少年翻动书页的手指一顿,若有所思地望了过去。
这是……醉了?
平日里逮着机会就要挠谁一顿的凶恶小猫咪终于收起利爪,安安分分地缩成一团,似乎是要准备入睡。
青年的两条长腿并拢着搁到了沙发上,眼睛也闭上了。他侧过身子面向沙发,慢慢把发烫的脸颊深埋进咖啡色的沙发套里——
浓烈刺鼻的烟味。
被残留的味道呛着的陆容皱起眉头,表情顿时不太好看了。
……
陆小少爷是个极度双标的人。
他吸烟。
但他一点儿都不能接受别人留下的二手烟味。
换做以前,不喜欢二手烟味道的陆小少爷早就黑着脸发飙了,恼火到直接抡起酒瓶、自己动手把这沙发拆了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现在,被醉意和倦意掌控的小祖宗闹不动了。
他再不开心,也只是有点不满地抽了抽鼻子,而后眯着眼直起身,从发干发紧的喉咙里挤出几声含混不清的呼唤:“长松……你……坐过来给我当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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