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现触摸某处会让身下那人发出压抑不住的泣音后,男人了然地垂下眼,一门心思地欺负起特定的位置。
揉、按、掐、磨,怎么恶劣怎么来。
陆之岸骨子里就是个冷硬且独裁的人,手腕狠辣心思难辨,只是宠陆容宠成了习惯,凡事都想着小祖宗的感受,才在陆容面前显出几分温柔跟好脾气。
……
没了记忆和血缘关系的束缚后,最纯粹的占有和掌控欲自然占了绝对上风。
“哥……真的……不要这样……”从未被这么玩弄过的青年稍有点慌乱,脚趾情不自禁地蜷紧,在炸毛和勉强驯服之间徘徊不定,“我……我不习惯你用手指……”
“不习惯?”陆之岸瞥了眼对方在指奸中高高翘起的性器,漠然地又加了根手指进去,“你看着很喜欢。我们以前经常做爱?你似乎对我的触摸很有感觉。”
陆容试图从晕晕乎乎的脑袋里搜集出过往的做爱频率,却被身体里不住搅弄抽动的三根手指弄得绷紧肩颈细细发抖,完全做不到思考:“也不算……很经常……”
“可你看起来很想要,摸一摸就湿了。”陆之岸加快速度把人弄到第二轮高潮,然后抽出手指,冷静地打量指缝间晶莹剔透的水液,“我如果不满足你,你就想着我自己玩?”
这话问出来倒不是为了羞辱对方是个骚货、打压对方的自尊心,而是单纯希望……
能确认青年对他抱有强烈的渴求和欲望。
这些天来,陆之岸见了不少形形色色的其他人,有自称是他长辈的,有自称跟他是紧密合作的生意伙伴的……
全都陌生得可怕。
在他的冷脸和全然漠视下,那些人最终都识趣地走了,只剩下这个怎么都赶不走、怎么都避不开的青年一直跟牛皮糖似的黏在他身边,竭尽全力帮他恢复记忆。
有点傻……也有点可爱。
毕竟丢失了记忆,就跟丢失了一切差不多。
在找回过去的路上要是能有个人陪着,也不算坏事。
然而,大咧咧的陆小少爷压根意识不到陆之岸的心思。
“怎么可能!我的床伴多了去了……其中还有一个是你亲自介绍给我的……”欲望满足后的小娇气鬼一边嘟囔,一边撑起发软的胳膊翻过身去,努力想往床下爬,“不做了……射太多了腰疼……明天再让你舒服……”
爬到一半,他被男人抓着腿根捉了回去。
而且是极为用力的拖拽,强硬得一点余地都没。
陆容本想回头看看失忆了的兄长在发什么疯,却被一把按住后脑,额头被迫抵在床单上,不禁稍有些紧张:“你干什么?”
“什么床伴?”神色冷得彻底的陆之岸眯着眼睛弯下腰,薄唇轻轻蹭过青年的耳朵尖,声音压得很低,“仔细讲给我听听?”
……我刚刚脑子不清醒的时候都说了什么?!
陆容一个激灵,情欲的余温顿时消散了大半。
他老实趴着,小心翼翼地为自己辩解:“不、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其实没有床伴……”
陆之岸不置可否地垂下眼,脑海中回想起这些天来自己见得第二多的那个男人。
……长得高大英挺,却跟哈巴狗一样喜欢缠着陆容撒娇耍赖。
很烦人。
陆之岸回忆了一下,盯着青年蒙了层氤氲雾气的黑眸询问:“你跟那个灾厄,上过床吗?”
陆容被问得直接僵住。
他愣了几秒,然后就跟干坏事被主人抓个正着的小猫那样把脑袋埋得更低了些:“哥……这件事……说来话长……我……呜!”
隐没在臀缝间的柔软入口被挺直如利刃的性器狠狠抵开,力道又狠又重,操得陆小少爷整个人都往前耸动了一点。
太……太深了……
哪有一进来就操这么深的……
以前的陆之岸挺懂循序渐进的道理,根本不会这么凶地操他……
陆容被弄得想哭。
他颤抖着手去摸紧密结合的部位,妄图把那根东西稍微拔出去一点,却被洞悉一切的兄长抢先一步捏住手腕,不容抗拒地直接压到头顶。
“那就是上过。”陆之岸轻轻抿了抿唇,胯部往里顶弄的狠劲十足,没几下就把柱身强塞了一大半进去,操得身下那人的肚皮都鼓出来一块,“是我过去没有满足你?”
被干得浑身发软的陆小少爷哪敢再乱说话,一边湿着眼眶急促喘息,一边带着哭腔急忙否认:“不……不是……满足了……哥、哥你稍微出来点……求你……呜……”
“满足了为什么还要跟别人上床?”陆之岸一手按住陆容痉挛蜷缩的指尖,一手沿着对方起伏颤抖的胸膛往下摸,停留在被操出形状的小腹处,“还是说这种程度,并不能让你满足……你喜欢被操得更深一点?”
“已经……已经很深了……”青年小幅摇头,连呼吸都不敢太重,“真的不能……再进去了……不要一开始就这么深……我受不了……”
“你在床上怎么这么喜欢说反话?”男人持续深入,顺便含住黑发间露出的嫩红耳朵,用牙齿在软肉上咬了圈齿痕出来,“之前说不要我用手指,却欢喜到不停流水。现在说不要太深,要我出去点,却一直在往里夹我。”
……床下的陆之岸没有这么多话的!
做得多说得少,怎么这种时候……话这么多!
陆容被这一句句说得脸都要烫熟了,搭在床头的手指抖得越发厉害,湿漉漉的眼睫毛也颤个不停。
在忍无可忍后,陆小少爷终于炸了毛。
他怒气冲冲地扭过头,恶狠狠地对着陆之岸啃了一口——
小虎牙咬在兄长形状好看的下唇上。
直接破了皮出了血。
欣赏完自己的战果后,陆容舔了舔沾血的齿尖,朝兄长露出个异常灿烂漂亮的笑容,每个字都浸透了傲气和娇纵:“你、宠、的!”
陆之岸神色自若地回应:“我并非有耐心的人,这说明过去的我相当喜欢你。”
这回,轮到刚发完脾气的陆小少爷怔住了。
他呆呆地盯着男人看了好一会儿,连被对方缓慢却强硬地抵进最深处都没反抗。
还是陆之岸轻咬了下他的鼻尖,陆容才跟回魂似的反应过来,浑身上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全部红透:“做就做……哪、哪这么多话!”
为了避免陆之岸再说点有的没的,青年闭着眼睛直接亲了上去,穴肉也主动绞紧,努力吸吮讨好深埋体内的器物。
在这种情况下,没有人能保持理智。
哪怕是理性到骨子里的陆之岸。
他像野兽一样用牙齿厮磨起青年柔软的唇瓣和脆弱的喉骨,烙铁般硬烫有力的下身捣得凶狠异常,把怀里那人肠道深处的软肉全都操开,然后毫不留情地一次次迫进最深处。
陆容越是哭叫颤抖,承受不住地想要逃跑,他就干得越是狠戾强硬。在抓着对方的腰肢,把人拖回来两三次之后,陆之岸干脆把越发不老实的青年抱起来抵在了墙上,自下而上、大开大合地用力顶撞。
他始终介意着床伴的事,难免下手狠了些。
……
成百上千次的撞击彻底磨没了陆小少爷的脾气。
不久前还在炸毛的小祖宗委屈巴巴地掉起了眼泪,满是指痕掐痕的大腿根不再试图并拢,而是被迫温驯地向两侧打开,把高高肿起的穴口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男人炽热暗沉的视线里。
无论他的兄长顶得有多深有多狠,他也只能老实受着,根本不可能通过发脾气来换得分毫宽容或退让。
等陆之岸终于餍足,已然曙光熹微。
陆容昏昏沉沉地缩在兄长温热的怀里,疲累到一根指头都动弹不得,被过度使用的下身也几乎没了知觉。
……
他再也不要跟没恢复记忆的陆之岸做了。
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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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夸我粗长!!!!不然我就带着小鹿茸跑路!!!
第87章 齿痕
第二天,陆容一觉睡到了下午。
彻夜的性爱耗尽了他的力气,令他浑身上下都酸软得一塌糊涂,细嫩的穴口更是肿到完全并不拢,轻轻蹭到一下就疼得钻心。
这情形简直比开苞那晚还惨烈。
被陆之岸掰开腿根上药时,陆小少爷又羞又臊,别过头去狠狠咬着下嘴唇,一点儿呻吟都不肯发出来。
药膏初涂上时凉飕飕的,在甬道深处被体温浸润着化开后,却又显出几分湿润的暖意。
就像是……含着热热的精液。
产生了奇怪联想的陆容脸颊更红,穴口情不自禁地绞紧,被操熟的黏膜更用力地吸附住兄长的指尖。
当手指打着旋地抽出时,青年眼睫轻颤,还未褪尽欲望的嗓音沙哑而柔软:“哥……”
陆之岸动作一顿,原本落在对方下半身的视线蓦地上移:“怎么了?”
“……没什么。”陆小少爷犹豫几秒,别扭地哼了一声,“就是……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想起来什么?”
陆之岸拧紧药膏,用手背试了下青年的额温:“没有。”
……还是没有吗,那我不是白挨操了!
陆容难掩失望地点了点头,然后强打精神朝男人挑眉笑了下:“慢慢来。”
“嗯。”陆之岸站起身,给窝在被子里的青年倒了杯热牛奶,“你睡着的时候有人找你,说要商议公司的事,很紧急。灾厄先拦了下来。总之你今天先好好休息,明天再去公司见一下吧。”
“公司的事?我不是全权交给别人打理了吗?”陆小少爷兴致缺缺地捧着杯子喝了几口,然后就还给了兄长,“只要公司还能挣钱,不破产就行,别的我懒得管。”
这纯属没心没肺的二世祖发言。
陆之岸回来前,陆容还是稍微有几分责任心的,脑子里偶尔还想着要守好家族的产业。
但现在,第一优先级自然是跟陆之岸有关的东西了。
陆容说得轻巧无谓,陆之岸的眉头却皱了起来。
他用大拇指抹掉青年唇边的奶渍,话语里满是不认可:“什么叫不破产就行?你身为企业家,就得对集团上上下下的员工负责。”
莫名挨了顿说教的陆小少爷有点炸毛,咬着牙在心底反复念了好几遍不要跟失忆的狗男人计较,这才勉强完成自己给自己顺毛的艰巨任务:“行行行,见一面就见一面,所以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跑来找我?”
“姓林,说是你的首席算法工程师。”陆之岸垂眸,目光含着探询的意味,“年纪看着很轻,长得也很不错。”
这后半句……怎么听着有点别扭。
陆容琢磨了一下,隐约觉得自家兄长话里有话,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只能顺着对方的话继续往下讲:“林长松这孩子确实不错,能力很强,要不我也不会完全放权给他。”
“是么?”陆之岸不置可否地放下牛奶杯,然后重新弯下腰去,右手五指按在青年白皙透亮的颈侧,“我突然发现,我不是很喜欢听你夸人。尤其是,同性。”
不是你自己先莫名其妙开始夸的吗?!
陆容黑着脸刚想骂几句,就被陆之岸毫不留情的一口咬得懵了——他哥突然咬在了他的脖子上,而且……非常用力。
尖锐的牙齿几乎完全嵌进了颈侧薄薄一层的软肉里,疼得难以忍受。
陆小少爷吃不得痛,当即发了火,气鼓鼓地对着男人又抓又骂又闹:“你属狗的吗陆之岸!”
被挠了好几道浅浅的血印子后,陆之岸终于松口。
他轻轻舔了舔小祖宗被咬出明显齿痕的肌肤,语气很淡:“我得打个标记,省得你明天去公司……被有心人惦记。”
第88章 泥潭
道德观正常的人确实不会惦记已经有主的猎物。
但,林长松并没有道德观念。
所以次日,当陆容带着过于显眼的咬痕,一瘸一拐地出现在办公室里时,林长松心底涌现出的情绪并非关切或失落,而是……
尖锐暴戾的愤怒。
跟陆容维持过长期关系的他太清楚陆容跟陆之岸之间的事了,对这俩人背德的关系了如指掌。在听闻陆之岸失忆后,林长松由衷地松了口气,觉得只要陆之岸不恢复,自己就还存着一线希望。
哪怕渺茫,也可尽力争取。
没想到仅仅几天时间……
拒绝了自己整整四年的陆容就干脆利索地跟亲哥滚了床单,甚至还带着亲热的痕迹大大方方地出现在公司里。
实在是……
有点过分了。
他的神高高在上。
丝毫不在意陷在泥潭里苦苦挣扎的他。
既然如此,他也不必再心慈手软。
“说吧,找我什么事?”陆容被林长松如有实质的晦暗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坐到总裁椅上后有点心虚地摸了摸脖子,顺带用手遮盖住了咬痕,“公司遇到什么问题了?”
“发生了一起规模庞大的信息泄露事故。”站在办公桌对面的林长松面无表情地交出精心准备的文件,视线自上而下,一寸一寸地扫过青年裸露出来的所有部位,“陆氏几十年积累下来的客户资料和保密合同全部被发布到了网上,直接经济损失惨重,还被许多商业伙伴提出了解除合作关系,并按照合同保密条款进行赔付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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