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陆容摆明了反抗到底,陆之岸眸色更深。
男人毫无征兆地起身,抱着陆容猛地压到墙上。
期间皮鞋趟过流了一地的澄黄液体,发出的水声刺激得青年脸颊通红,眼神里流露的凶意也被无措和羞愧软化许多,有种愣愣的可爱。
就着把人压在半空的姿势,陆之岸再度开始了深顶猛插。
这回,陆容有点遭不住了。
先前还能抓着沙发借力,现在却是一举一动全被陆之岸掌控着,半点自由都没有。
被操熟了的穴肉一顶就乖乖张开,贪婪缠绵地吞下悍然挺进的器物,而后被欺负得再也合不拢,无论是快感还是痛苦,都被连绵不断的撞击顶得支离破碎。
陆容的喘息变得越来越急促。
他脖颈后仰,眼角湿润,粉嫩的性器因为射得太多而无法硬起,只能随着抽插的频率贴着陆之岸的腰腹磨蹭,把男人干净笔挺的西装弄得乱七八糟:“你他妈放我下去……王八蛋……”
陆之岸哑着嗓子回答:“不放。”
陆容气得炸毛,却无计可施。
亮爪子也得有力气。
就算是性子再娇蛮任性的野猫,在被完全压制时也凶不起来。
更何况严格意义上来说,陆容应该算是家猫。
只是脾气坏。
坏脾气的小家猫就这么被陆之岸抵在墙上翻来覆去操了大半个晚上,期间失神高潮了无数次,哭倒是一次都没,也算是破了忍耐度的一个新纪录。
待天边露出第一缕曙光,顾忌着自家弟弟身体状况的陆之岸沉默着停手,把虚弱无力的青年抱回了沙发上。
……
他还有十多天的时间来让陆容接受现实。
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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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还是要克制,番外随便搞(不是
第18章 事后
陆之岸低头看了眼腕表,决定抓紧时间给人洗澡,至少要把自己晚上射进去的东西先弄出来,免得体质略差的对方发烧。
本意是好的,结果却收获了陆容恼羞成怒下的抓痕咬痕无数,比给真猫洗澡还艰辛。
等陆之岸把自家弟弟里里外外都清理干净,表盘上浅金色的时针指向十点,已然误了集团的例行晨会。
出了身薄汗的男人冷着脸按掉秘书的第三轮来电,将西装外套抖开,披在困得眼皮直打架还要挤出力气瞪自己的青年身上,然后联系司机过来接人。
为了给陆容留点面子,陆之岸没选择把人打横抱起的方式,而是用手架住对方微微发颤的胳膊搀着往前走,每一步还都刻意放慢了速度。
但陆容并不领情。
包厢到门口,短短几十米的距离,青年的挣扎就没停下过。虽然力道微弱得可以忽略不计,但总归让人的心情不大愉悦。
掌控欲这东西,当惯了管理层的尤其严重。
昨晚没完全吃饱、今早又被冒犯了无数回的陆之岸侧过头,黑如点漆的眼眸沉沉地望向幼弟:“你是要被我抱着才能听话?还是希望我在这里结结实实操你一顿?”
至此,受到有效威胁的陆容才勉强老实下来,咬着牙跟陆之岸走到外头上了车。
车辆平稳行驶的过程中,一夜没合眼的青年终于抵抗不住倦意,脸颊贴着玻璃沉沉地睡了过去。只是虽然没了意识,却依旧眉头紧皱,一点儿都不放松,就像一只忽然才明白过来自己处境危险的小动物。
发觉二十多年来最大的那座靠山并不可靠后,陆容之前飞扬跋扈、翘着小尾巴随意浪的傲气模样荡然无存,开始对周遭的一切抱有草木皆兵的过度戒备。
有那么点让人心疼。
陆之岸绝不想折断陆容的傲骨。
可是冲动与愤怒之下铸成的错误……并不会随着懊悔而消失。
陆之岸把人抱回怀里,伸手抚平陆容眉宇间的几道皱痕,随即低下头,亲了亲因为被挪动而缩成一小团以寻求安全感的青年。
“……对不起。”
他低声道。
*
沿着宽阔平坦的高速专线道路,车子驶向滨江别墅区,而后迎着岸边吹拂而来的微风一路向东,如水滴汇入大海那般没入静谧的绿荫深处。
欧式雕花铝艺庭院大门向外打开,烫金色的门牌号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001号。
是陆之岸当初买给陆容的成人礼物之一。
花的每一分钱都是陆之岸挣来的。
不得不说在商业方面,陆之岸确实有天赋。
秉持着“好好赚钱才能养好小祖宗”这一念头的男人将陆容安置进主卧,亲手给对方换好柔软舒适的睡衣,又细心地拉上遮光窗帘,然后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开始着手安排伪造陆容的机票和其他行程单据的事宜。
……
陆容的情绪还是太过激动。
他留下来陪着有害无益,不如先让对方好好休息会儿,等冷静了再来交流。
持续的高压逼迫确实更容易让人屈服,但也必然会摧垮一个人的精神。
陆之岸舍不得给陆容这样的压力。
只是陆之岸把自己的离开视作一种体贴与退让,想当然地认为陆容能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但落在睡了一觉醒来却发现房间内空无一人的陆小少爷眼里,却成了吃干抹净后的弃如敝履。
连事后最基本的情感关怀都没有提供,简直比一夜情还不如。
人、渣!
陆容咬着后槽牙,在心里那本帐上又狠狠添了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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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在写面试材料,时间有点不够用。这章以后会修,以及,下一章小灾厄出场。
第19章 第一次交流
等记完仇,无比暴躁又找不到手机的陆小少爷黑着脸从床上爬了起来,打算下楼看看他哥在不在。
虽然这幢别墅在他名下,但他基本没怎么管过。
前期装修是让陆之岸帮忙盯的,平日的打理和养护也都是交给陆之岸聘人去弄的,作为“大忙人”的陆小少爷只在和朋友搞home party时才会想起这儿。
而这也就导致从室内格局设计到家居选择等,各方各面都能瞧出极明显的陆之岸风格——
极简,实用,色系少。
跟陆容所喜欢的,那种繁复华丽的复古宫廷风差了十万八千里。
在仰慕兄长的时候,这些对陆容来说都不是事儿,还会在赴宴的朋友面前把设计方案吹得天花乱坠。
至于现在……
“丑、死、了。”性子矜傲又别扭的陆小少爷冷冷地瞥了眼色泽内敛沉稳的黄古铜色门把手,把自己过去夸过的话一股脑儿地全收了回去,哑着嗓子恨恨道,“也就陆之岸那种神经病才买这种,什么破审美。以后迟早全拆掉,换成正常人喜欢的。”
全然不知门外守着的两位保镖尽职尽责把每一个字都传递给了正在开会的陆之岸。
把手向下压去,发出清脆的咔哒声。
然而门板却纹丝不动,连条缝都没打开。
陆容愣了下,皱着眉用上比刚刚更大些的力道,却还是推不开这道门。
醒来后有点迷糊的青年打起精神定睛一看,这才发现门上贴了张黄底黑字的便条纸,是陆之岸的笔迹。
上面写着——
“门锁了,听话,等我晚上回来陪你。”
青年眯起眼,小脾气不禁又上来了。
他扭头环顾一圈,折回去把床头沉重的金属制台灯攥手里,然后面无表情地对着锁舌的位置开始砸。
听话?
去他的听话,他最不乐意干的事就是听话。
还什么……“等晚上回来”?
他陆容又不是只能眼巴巴等主人回家摸头顺毛的宠物,凭什么要被限制行动自由,在这间满是陆之岸气息的屋子里老实待着?
而且……那混蛋还真上完就跑了?!
摸都摸了,亲都亲了,所有该做的、不该做的全他妈做了,结果就这?
陆容越想越气,红着眼眶砸得越发用力。
咣当咣当的动静不绝于耳,愈演愈烈。
两名保镖面面相觑,打算把状况如实报告给雇主,让对方判断该不该赶回来安抚。
就在两人一块儿斟酌用词编辑信息的过程中,一团半透明的黑雾避着阳光,兴冲冲地贴着墙沿冲了过来——
正是灾厄。
自那天为陆容扫清了寺庙长阶上的碎石后,它就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地下世界,找存有生前记忆的亡魂磕磕巴巴地学起人类的语言。
鉴于两个世界的发音方式差异实在太大,时间也太短,灾厄只勉强学会了通过“写”来传递信息,水平接近五六岁孩童。
至于开口说话,还远得很。
但这不妨碍它火速赶来找陆容道歉,外加撒娇。
灾厄使了个法术弄晕外头两人,然后急切地从门框侧边的缝隙钻进去,猛地一下出现在陆容面前,满心的欢喜简直要从挥舞的小触手里溢出来。
只是对于一个正常人,看到面前有团黑黢黢的东西突然窜出来,闪躲属于下意识反应。
陆容也不例外。
他在看到灾厄的瞬间便睁大双眼,朝后退了步。
小灾厄难过万分,停下了往前飘的动作。
但很快,它就不难过了。
因为胆子跟脾气一样大的陆小少爷迟疑着想了会儿,重新站到了门口。
“现在是白天,你应该……不能对我怎么样吧。啧,难得没陷在梦里醒不过来,跟你面对面交流一次真费劲。”青年盯着门前无规律变幻着的那团雾气,略有点嫌弃地皱紧眉头,“所以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不,先告诉我,你为什么总缠着我?”
——因为你是我签订了契约的媳妇儿呀。
灾厄兴致勃勃地改变起自己的形状,努力用文字跟陆容进行交流。
而陆容也发现这团夜晚的恶行罄竹难书的黑雾在白天似乎没什么攻击意图,于是扶腰站在门口,凝神分辨字型。
可惜等写完前三个字,轮到“是”的时候,小灾厄抓耳挠腮,怎么都想不起来该怎么写了。
笔画太复杂了,没完全长大的它好笨,记不住。
灾厄沮丧地缩了缩身体,唰的一下把预先练习过无数次的道歉呈了出来——
对不起。
陆容眯起了眼。
黑雾又思考了会儿,实在记不起“是”要怎么写,又觉得自己这么多年来,从没给媳妇儿做过自我介绍太不应该,于是扭扭捏捏地晃动身体,想表达“我,灾厄”。
然而等第一个字出现在陆容的视线里后,青年却冷笑一声,把手里的台灯对准雾气狠狠砸了过去。
灾厄愣住,不知所措地停了变化。
“我问你为什么缠着我,你居然说是因为我对不起你?你晚上在梦里碰我,白天还不让我跟女孩子牵个手谈个恋爱,咱俩这么多年来到底谁对不起谁?”阴差阳错下接收到错误讯息的陆小少爷磨了磨牙,积攒了这么多年的怒气一下子爆发出来,“你给我滚!我不想看见你!”
小灾厄愣愣地看着陆容,只觉得心脏生长的地方闷闷的,发疼。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但它好像……又被讨厌了。
第20章 出逃
灾厄属上古凶兽。
生于混沌,死于混沌,天地间唯有一只。
正常情况下,每一世新生的灾厄都会传承前几世所有的记忆,无师自通地领会术法和其他东西。
幼年时期形无定状,就是团半透明的黑雾,依赖天地灵气和从契约对象身上汲取的能量成长。
等完全成熟了,才会生出苍身、赤尾、朱目的威风模样,翼展十里,遮天蔽日。
至于现在……就是个被嫌弃的小不点。
被陆容凶完后,可怜又无助的幼年灾厄难过地缩成小小一团,飘到床脚自闭去了。
反正陆容眉心的血符印记未消,引魂灯的力量也充盈着,它无法触碰对方,还不如乖乖听话,争取宽大处理。
见灾厄缩到角落,只是随口一说的陆小少爷相当讶异地挑高了眉梢,黑曜石般漂亮的眼瞳也跟着微微睁大。
他双手抱胸,身体前倾,好奇地盯着那团朦朦胧胧的雾气看:“我叫你滚,你还真滚了?”
——不然呢。
灾厄把自己缩得更小,委屈地想哭。
没力量,没记忆,没媳妇疼。
它肯定是最惨的一世了。
发觉这玩意儿居然还挺听话的陆容眼珠一转,试着提出个对他没什么损害的交易:“你帮我在锁孔旁边弄个洞出来,我今天……就先不讨厌你。”
!
小灾厄瞬间打起精神,弓起身以肉眼无法捕捉到的速度扑向门板,凭着腐蚀能力熔出个好几厘米宽的大洞。
陆容伸手进去,垂着眼用白皙好看的食指拨开外面的锁扣,然后将胳膊抽回来,抵着屋内这侧的木板向外用力一推——
门开了。
“Good boy.”陆小少爷弯了眉眼轻笑一声,大步走了出去,“我有点喜欢你了。”
依旧是漫不经心的随口一说。
过嘴不过心,谁信谁傻逼。
偏偏灾厄就是个傻的。
陆容没去看被告白后扭扭捏捏的小东西,而是低头,目光扫向栽倒在地上的两名保镖:“你干的?”
灾厄骄傲挺胸。
陆容皱眉:“人没事吧?过会儿能自然醒吗?”
灾厄伸出条小触手晃来晃去,模拟起人类的点头。
不想伤及无辜的陆容这才放下心。
他呼出口气,忍着疼慢慢弯腰拿起掉在地上的联络用手机,然后站直身体昂起下巴,面无表情地翻看起先前的聊天记录——
“小少爷似乎醒了,骂了句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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