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知道陆容什么德行,也知道那张嘴里说出的话多半不作数,却还是忍不住……有一些不该存在的期待。
“怎么负责?当然是给你股份呗。”陆容不以为然地道,“除了定期分红,我还会给你很多很多钱,怎么样,喜欢吗?”
林长松没说话。
他是孤儿,从小就知道所有的东西都得靠自己争取,不该对他人抱有期待,因为没有人欠别人任何东西,而且期待碎掉的时候……
实在是有点难受。
胸口会闷闷的,有一种喘不过气的窒息感。
“喜欢。”林长松垂下眼睫,声音低得很。
只是他还没失落多久,就突然又被揉了下脑袋。
“好了好了,逗你的。”坏心眼的陆容笑得露出两颗小牙,“我知道长松你喜欢搞计算机方面的东西,会打招呼叫我哥陆氏集团里给你留个位置的,免面试,等毕业了就直接安排进去,要知道其他人博士毕业都不一定进的来。反正以后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开发系统就开发系统,想做模型就做模型,想组织人玩那个什么红蓝攻防就玩,有我在后面撑着,没人敢阻碍你。”
落日余晖透过枝叶间隙洒在陆容身上,给青年俊美的脸颊和下颚线都镀了层淡淡的光晕。
那一瞬,林长松只能想到轩然霞举一词。
……
他的世界没有光。
孤儿院里的尔虞我诈,并不比成人世界的勾心斗角好上半点,或者说,更恶劣。孩子更容易不知分寸,作起恶起来天然又纯粹,从不考虑后果。
是陆容饶有兴致地抓着他的手,跟在那种环境下习惯了自我封闭和掩藏所有想法来远离斗争的他聊了大半天,然后再一点一点的,把他从黑暗中生拉硬拽了出来。
陆容捂热了他,照亮了他,手把手教会了他什么是欲望。
所以要对他负责……
难道不是件理所当然的事吗?
少年抬起头,定定地看着他的神袛。
然后少年勾起唇角,用他的神袛所喜欢的、干净而单纯的眼神注视对方,声线冷冽淡漠,听不出心底千万分之一的扭曲和狂热:“我……确实想留在陆氏。”
想留在你的身边。
每一分每一秒,都想在一起。
陆容又手欠地揉了把林长松的脑袋,而后看也不看地单手掏出手机,凭着肌肉记忆重新开机、解锁,再切换到通话界面:“行,我先跟我哥打个招呼,叫他暑期实习先给你安排上,省得你觉得我诓你。”
于是心急如焚地等了仿佛一个世纪之久、差一点就亲自去找人的陆之岸一接起电话,就听到了自家弟弟没心没肺的要求:“哥,帮我安排个人进公司。特别能干,我很欣赏他。”
陆之岸按住眉心,难得没有顺着陆容的意思来:“先告诉我,你刚刚在做什么?为什么不接电话?”
刚夸下海口,却没像往常那样获得兄长无条件支持的陆容微微一愣。
他既觉得自己在林长松跟前被拂了面子,又觉得陆之岸管的着实有点宽,于是黑下脸来,拒绝配合。
陆容朝林长松摆摆手,让小孩先离开,然后开始跟陆之岸对着干:“我又不是专门接电话的客服,凭什么要接?刚刚在忙不行吗?”
陆之岸轻抚着那张符篆,压抑着逐渐躁动的情绪沉声追问:“在忙什么?”
“哥你怎么跟妈妈一样唠叨,你也更年期了吗?”陆容不满地嘟哝,“我在忙什么关你什么事,我就问你能不能把人安排进去,一句话的事。”
陆之岸闭上眼,缓缓呼出一口气:“在你告诉我之前,暂不考虑。”
被商业伙伴一致认定为狠角色的陆之岸其实态度已经足够温和,也留足了回旋的余地。
只要陆容稍微低一低头……哪怕编个理由来骗他,他都会放弃追究,继续宠着对方。
可要是这么容易低头,就不是陆容了。
性子被惯得娇纵的小祖宗啪地一下挂掉电话,又把兄长的手机号码拖进黑名单,然后气呼呼地给司机打电话,叫对方立刻把车开到大学门口,送自己去夜店过一晚。
陆之岸过去不许他做什么,他今晚就要做什么。
不仅要点许多公主和少爷作陪,还要拍很多视频发朋友圈,每条都设置仅陆之岸可见。
不气死陆之岸,他以后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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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留言,准备跑了
第15章 夜店
陆容偷偷摸摸背着他哥去夜店的次数不在少数,但都走的VIP通道,隐秘低调,生怕被人见着打小报告。
可今晚,陆小少爷怎么高调怎么来。
他特意没去专属的包厢,而是漫不经心地跷着二郎腿坐在外面的卡座上,身旁围了一溜的漂亮小孩,男的女的都有。
重而有力的鼓点敲打着耳膜,霓虹色彩在头顶闪烁,映得陆容那张俊脸添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魅惑。
撩人夜色在他的眼底生长。
“灯光晃得我眼睛疼,不想看。”对聚焦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视若无睹的陆容懒得翻经理递过来的酒水单,依然靠在绵软宽敞的沙发上,连动都懒得动一下。
他回忆了一下自家兄长的酒窖里曾出现过的牌子,眯起眼思忖片刻,发音标准而优雅:“Champagne Armand de Brignac Blanc de Blancs.”
是八千多一瓶的黑桃A白金香槟。
不过陆容选它单纯是因为外表好看。
经理收起单子,低声问这位贵宾需要多少。
零花钱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陆小少爷漫不经心地摆摆手,用余光瞥了圈自己点的人:“给他们每人来上两瓶算提成,我不要。今晚我就想拍拍视频发发朋友圈,别的什么都不想干。”
陆小少爷心情特别好和特别差的时候,都是说到做到。
他滴酒未沾,就举着手机拍璀璨夺目的钻石顶灯,拍台上激情演出的大胸长腿美女,拍空中纷纷扬扬、洒得哪儿都是的红纸白纸。
陆容把前几个小视频发出去,然后伸手,攥了张落下来的在掌心。
红的。
他刻意拉近镜头对着那纸拍了会儿,不忘懒洋洋地说上几句,给这方面知之甚少的陆之岸进行善意科普:“白纸用来祭奠死去的爱,红纸用来庆贺遇到的新欢。新欢旧爱,总是新人更胜一筹。”
陆容倒没别的意思,单纯怕他哥不知道这纸什么意思。但这几句落在有心人耳中,难免就有点……
暗示的意味。
既然陆小少爷似乎是在气所谓的旧爱,那么今晚把握住机会,是不是就有机会成为帅气多金的对方的新欢?
周围坐着没事干只能喝酒的其他“少爷”们眼珠子一转,不免生了些心思。
胆子小的犹豫着没敢动。
胆子最大的几个却是纷纷自作聪明地站起了身,端着酒杯依偎到陆容身旁,口中陆少陆少唤得特别勤。
陆容眼睫微挑,没阻止其中一人抓准时机跪到自己面前的举动,而是兴致不高地分开双腿配合,然后支着下巴调整摄像头的方向,将埋首胯间不住卖力耸动的那颗小脑袋收进视频里。
他不是很喜欢在半公开的场合做这种事情,也很少允许夜店里的人碰自己,但为了气今晚莫名其妙发神经的兄长……勉强容忍一会儿也还行。
于是青年低哑的轻轻喘息,模糊晃动的暧昧黑色,和大腿根部随着吸吮而发生的一次次紧绷……
全都如实地呈现在了陆之岸的面前。
男人从头到尾看完,然后把视频存到手机里拖动进度条,又沉默着看了十来次。
对陆之岸来说,理智那根弦要彻底崩坏很难。
他的自制力远超同龄人,面对突发事件永远不会抱怨或狂躁,而是第一时间冷静思考对策,然后选出最优方案进行处理。
但如果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那根弦的人是陆容……
很多事就不好说了。
“王叔你待会儿先回去,今晚不用车了。”坐在奔驰后座的陆之岸抬起头,目色深深地看向仅一街之隔的夜店,“明早也不用来接我,我发消息了你再来。约了生意伙伴聊合同,估计会很晚。”
司机颔首,招呼礼宾员过来开门。
陆之岸闭上眼想了会儿,又补了几句:“还有,容容今天不接电话不回消息,我问了一圈他的朋友,才知道他自说自话组了个十来天的国外旅行团,归期未定。要是爸妈明天用早饭时,问到我和容容的行踪,你知道分别怎么答。”
等这位不久前刚把陆容送到夜店的司机冒着冷汗回答明白,陆之岸才睁开眼,走了下去。
他以寿命为代价修习禁术,周身的压迫感比普通人强了好几倍。平日里刻意敛着,但今晚却是完全没心思顾及别人的感受了。
踏进门的瞬间,投来视线的好几位服务员情不自禁噤了声,大气不敢出。
循着血脉的指引,陆之岸如摩西分海般越过人群,极为顺利地捕捉到了正一脸不耐地拿湿纸巾擦下身的小祖宗。
夜店里的小孩到底不是家养的,吞吐起来远不如林长松那么让人满意,陆容拍完小视频就嫌弃地把人踹开了,但那种黏黏腻腻的感觉却始终盘亘心头。
他用了两三盒湿纸巾都还觉得难受,皱着眉缩在光线黯淡的卡座角落里,也不准别人碰,自己跟自己赌着气弄来弄去,怎么都不痛快。
“什么破玩意儿。”陆容黑着脸把用过的湿纸巾揉成一团扔到桌底下的垃圾筐里,又骂骂咧咧地抽了张。
只是这回,他还没用湿纸巾拢住龟头,一只大手就猛地从沙发后侧捂住了他的双眼。
下一秒,陆小少爷被忍无可忍的自家兄长冷着脸敲昏,打横抱着带进了预留的专属包厢里。
毕竟是只允许成年人入内的夜店,某些方面的东西一应俱全。
陆之岸拉开包厢里的贵宾专用抽屉看了会儿,拿起黑色眼罩给趴在沙发上昏迷不醒的青年套上,然后又挑了幅带软垫的金属手铐,把陆容俩胳膊铐到背后。
做完这些准备工作,陆之岸挑了下眉,视线落在抽屉里未拆封的尿道扩张仪和紧挨着放在一块儿的几瓶依云矿泉水上。
这些东西并列……
很难不让人想到些特殊的惩罚措施。
陆之岸思忖片刻,面无表情地也取了出来。
陆容最近实在太欠收拾,不下狠手教训真的不行。
而且,他想知道……当陆容被蒙着眼欺负得几近崩溃的时候,会不会喊他的名字来求助。
而他如果在陆容失禁痛哭的节点,摘掉对方的眼罩操进去……
陆容又会有什么反应?
光是想想,就硬了。
第16章 惩戒(上)
给昏迷中的人喂水存在危险性。万一进到气管里堵塞肺部,会让对方万分痛苦。
陆之岸并不想让陆容遭这种无意义的罪。
所以,得把小祖宗弄醒。
男人拧开瓶依云,弯下腰以两指拎起陆容柔软的后衣领,然后向下倾斜透明瓶身,让冷水沿着青年修长漂亮的脖颈淌向背脊中央的凹沟。
被凉意袭击的陆容哆嗦了一下,身体本能紧绷。
因着他这动作,失去方向的水珠开始扑簌簌地胡乱滚落,在T恤背面洇开更大片的湿痕。
湿了的布料黏在身上,又潮又闷,难受得紧。
向来娇气的青年皱紧眉头,被铐在身后的胳膊小幅度地挣动,有了转醒的迹象。
陆之岸把整瓶水倒完,然后随手丢开空了的瓶子,开始拆尿道扩张仪和润滑剂的包装。
等那根看似无害的半透明橡胶软管涂满润滑剂,陆容终于恢复了些意识。他被敲了一手刀的颈侧还有点疼,脑袋也昏沉着,以至过了几分钟才慢慢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不太妙——
视觉被剥夺,眼前只余密不透光的黑暗。
某种冰冷坚固的东西紧紧束缚着他的手腕,固定在莫名湿滑的后腰处。
面朝下趴的姿势本就让人很难有安全感,遑论此刻既看不见身后可能的来客,也无法挥舞拳头进行有效的自我防御。
恐慌在静默中蔓延。
陆容抿紧发白的唇瓣,怀疑自己遭到了绑架。
他六岁的时候经历过一次这种破事。
一晃十八年过去,记忆已然模糊,陆容只能记得当时很疼很疼,他缩成一团,难受得哭都哭不出声,却完全不记得……具体发生了什么。
就在陆容在考虑该不该出声的时候,一股大力攥住了他的肩膀,强制他翻过身来,仰面朝上地躺着。
紧接着,陆容一直露在牛仔裤外面的那根性器被陆之岸握住了。男人极为细致地用酒精棉球擦拭性器上的每一道肉褶和浅沟,一丝不苟地消去其他人留下的味道和痕迹。
冰凉而诡异的触感刺激着神经,让陆容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他妈是要钱的绑匪会做的事?!
而且这只手的骨节突出分明,显然是男人。
越发不安的青年颤抖着抬脚踹过去,语气又凶又急:“放开我!死变态!你是自己被阉了所以看别人有这东西不自在吗?别摸了!我他妈不是同性恋,我告诉你,你摸不硬我的!我才不操你!也不会对你负责!”
还想操人?
陆之岸眼睫未抬,随便自家弟弟折腾。
然后他强硬地提起颜色粉嫩可爱的器物,另一只手握稳润滑完毕的尿道扩张仪,对准窄小的尿道孔插了进去。
进的动作非常温柔缓慢,称得上小心翼翼。
软管没有伤到脆弱无比的尿道内部,但这举动带来的疼痛和屈辱不会少掉半点。
那种地方……怎么能被插进去?!
陆小少爷简直要吓傻了。
他弓着腰想挣扎,却又怕那根不断深入的软管会因为自己的动作失去准头,把他的下半身一下子捅坏,导致他后半辈子都得断断续续地漏尿。
骄纵跋扈的青年不得不服软。
他憋屈地仰面躺着,嘴里骂骂咧咧就没停过。身体里那根软管却一路顺畅地进到了尿道膜部,然后在男人精准得可怕的操控下弯曲扭转,直至深入膀胱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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