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情绪波动就跟他的话一样少的林长松微微颔首,应了来人的无理要求。
少年放下水笔合上资料,向后推开书桌椅,非常平静地弯下膝盖,驯服地跪倒在陆容面前。
他习惯性地想要去解陆容的裤子,跟之前那样为对方进行口交,然而……
却被拒绝了。
不知怎的,陆容打掉了他摸向胯间的手。
林长松微微歪了下头,冷然淡漠的目光因背着光的缘故,蒙了层极浅的晦暗。
他望着陆容,声音听不出喜怒哀乐:“陆总,您不是让我舔吗?”
“不是……不是前面。”
陆容咬了咬嘴唇,难得犹豫。
他过于急着证明自己是个正常人,有反应都是因为那团黑雾搞事情,所以忘了自己现在后面还肿着,怕被林长松问。
……应该不会吧。
那孩子醉心学习,想来对这种事什么都不懂,而且性子冷,话也少,是只会埋头干活的类型。
抱着一丝侥幸,陆容磨磨蹭蹭地开了口:“是这样的……我知道自己不喜欢男的,你也不喜欢男的,你愿意帮我舔,单纯是因为我给了你很多钱。”
林长松很轻地皱了下眉,没说话。
垂在身侧的手却不由自主地攥紧了些。
对此无知无觉的陆容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我今天换个要求,不要你舔前面了。我来前洗过澡了,保证干净,你帮我……舔舔后面吧。不过我肯定还是不会射的,你也不用觉得是自己舔的技术不行。半小时后我就回家,我们速战速决。”
林长松沉默片刻,低声回了句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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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茸(事先安慰小孩):待会儿我不会射的,你别气馁,不是你不行
林长松:……
后妈:事后谁安慰谁可说不准
第13章 宿舍(下)
林长松的床,陆容爬的次数不算少。
虽然陆小少爷不喜欢麻烦,能站着完事就不会让自己受累。但自从某回被小孩舔得腿软,差点因站立不稳而丢脸地跪下来后,陆容就偶尔愿意爬梯子去床上了。
不过到底去还是不去,得取决于当天陆容的心情和懒惰程度,概率大概五五开。
至于今天……这床当然是爬定了。
陆容屁股还疼着,蹬掉鞋子攀梯子时牵扯到了后面的肌肉,两脚禁不住有点哆嗦,脸色也不太好看。
林长松有意托了一把,一手从旁扶住陆容的腰身,一手撑住陆容被牛仔裤裹出清晰线条的臀瓣,不动声色地收紧五指揉了下——
手感紧实,富有弹性。
扇几巴掌上去的话,应该会抖得很厉害。
陆容里面还肿着,被林长松这么一揉,疼得瞬间炸了毛。他恼羞成怒地扭过头,眸光湿润地瞪向满脸漠然的少年:“林长松你个小兔崽子摸哪儿呢!我让你碰了吗!把你的手给我收回去!”
“看您脚步不稳,怕摔着。”林长松听话地照做,表情平淡,衬得情绪异常激动的陆容更显无理取闹,“您反应不必这么大,我们都不喜欢男人。”
陆容被自己说过的话给噎住了。
他没法在逻辑方面战胜眼前这位思维缜密的理科天才,只得咳嗽几声继续往上爬,然后顶着林长松情绪不明的目光主动跪趴到床头,手肘撑起前半身,腰身下塌,再高高撅起屁股,动作僵硬地把牛仔裤拽到腿弯:“就舔半小时,没射就算了。”
这姿势和等着挨操的男妓没什么区别。
陆容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脑袋越垂越低,不安地埋进林长松的枕头里,顺便再次闷声强调:“半小时,不多不少。”
林长松先反锁了宿舍门,再把阳台的窗帘也拉上,而后才不紧不慢地爬上去,跪坐在陆容分开的两腿间:“我会注意时间。”
“还是长松你心细。”听到关门和拉窗帘动静的陆容由衷感叹,“不然要是舔到一半有人开门进来,那就出事了。”
林长松嗯了声,然后用大拇指勾起陆容的内裤边缘,屏着息放慢动作。
他将那块和肤色相差无几的雪白布料沿着臀部漂亮的弧度缓缓拽下,表情专注虔诚,如同朝圣——
看清眼前景致的刹那,少年的瞳孔紧缩了一瞬。
他冷冷地盯着肿得厉害的那处入口,内心被妒意噬咬得千疮百孔,几乎滴出血来。
相处也有几年了,他很清楚陆容不喜欢男人,再加上对方性子高傲,绝不可能甘心雌伏谁的身下,所以现在这是……
什么情况?!
但陆容不说,他就没有问的资格。
他们之间从未平等。
林长松闭上眼平复呼吸,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面无表情地睁开眼,垂着长睫用力掐住陆容浑圆挺翘的两瓣软肉,然后在陆容的惊喘声中压低身体,像隐匿许久、终于开始狩猎的花豹那般发起致命攻击。
舌尖的动作从一开始就不轻柔。
没有花费半秒去撩拨安抚敏感的穴眼,而是集中力道绷紧舌面,快准狠地径直捅进被操得合不拢的窄径,随即模仿着性器快速进出,搅弄得那处啧啧作响。
陆容没想到林长松一上来就舔得这么狠,先是懵了几秒,然后湿着眼角紧咬牙关,努力抗拒沿尾椎骨上涌的奇特暖流:“你是不是……唔……舔得太深了……其实舔舔外面就……”
林长松沉默着继续舔舐抽插,用动作表明态度。
他心里憋着股火,既不满于陆容不知何时发生的背叛,又对成长得太慢的自己感到愤怒。
瞒着陆容接取的黑客任务让他获得了些资源,但要压制陆氏集团还远远不够。但凡他能够掌控足够的权势,逆转自己和陆容的地位,那么……
是不是就能轮到他来豢养金贵又傲慢的对方了?
“先停一下……”陆容被舔得再次有了酥麻的感觉,小腹深处热流涌动,穴口也克制不住地开始收缩,一次次地夹住林长松的舌尖,“我……我要休息一下……这么跪着腰疼……”
觉得自己找了个好借口的陆小少爷绷紧腰腹,颤颤巍巍地挪动膝盖往床头爬。
他想短暂地摆脱一会儿来自身后的侵犯,让自己从越来越甚的热度中解脱片刻,否则……很快就要撑不住了。
然而,他的腰被人从身后扣住了。
力道和态度都强硬得很。
“半小时。”还在成长的少年声音清冷,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陆总,我们说好的。”
“什……呜……”
少年压制住想要逃跑的美丽猎物,鼻尖轻轻抵在湿漉漉的穴口处,若即若离地碰触几下能让对方浑身发软的那圈软肉,然后冷硬地继续深入:“尊重规则。”
“长松!不要管规则了!我错了……真的……真的不要……再舔了……”深知林长松执拗性格的陆容吓得每个字音都在发抖,身体却被小孩玩得软成一滩春水,连接着往前爬的力气都没了,“我不该定半小时……今天就先到此为止……呜……”
再一次被舌头置若罔闻地撞开敏感的穴口后,汹涌的快感在脑海中炸开。陆容低喘一声瘫倒在床上,大腿根部不住抽搐。
他是真的没想到被舔穴会这么舒服……
简直……比磨里面还要舒服……
被柔软的舌头舔舐一点儿都不疼,反而还缓解了里面火辣辣的刺痛,只剩下让人昏沉的快慰。
在持续的侵犯中,陆容从未被触碰的分身开始强烈跳动,顶端一缕一缕地吐出半透明的晶莹水液,距离射精仅一步之遥。
又被舔了下内壁后,陆小少爷崩溃地哭出声来,白浊喷溅得到处都是。
林长松将一切收入眼底,冷静地评估着陆容的忍耐度,然后重新低下头去,踩着对方的底线继续舔弄,严苛恪守半个小时的约定。
一丝不苟,专心致志。
无论陆容怎么抓着他的手示好,怎么用带着哭腔的低哑声音断断续续地求饶,他都不为所动。
直到半小时过去,林长松才抽出被软肉裹缠得发麻的舌尖,开始复盘总结今天的事件。
陆容的后面很敏感。
这是好事,却也存有弊端。
如果被其他人捕获,他这金主的处境会很危险。
而这个“其他人”……很可能包括那位对着别人说一不二,却把陆容无底线地宠上天的陆氏总裁。
至于证据……大概是对方从开始到现在已经打了无数个电话,都因为陆容设置的静音模式而被忽视,却还在坚持不懈地继续拨打,足足半个小时。
这哪像是兄长,更像是犯了错急于讨好的小情人。
难道……上了陆容的是他?
林长松若有所思地用手指擦掉青年眼角的泪水,然后拿起手机,用发烫的背面轻轻拍了下陆容泛红的脸颊:“陆总,您有一则电话,要接吗?”
他有意没有提及陆之岸的身份,还把名字隐到屏幕背面,一点信息都没有留给对方。
陆容好不容易熬完被舔穴的半小时,又累又气,哪还想搭理名字都不知道的别人。
没好好听过生理课的青年一把夺过手机按下关机键,然后像鸵鸟一样憋屈地把脑袋埋在枕头里,开始努力回想自己的性取向到底是什么时候出了问题,为什么被弄后面就会高潮。
只是陆容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与此同时,陆之岸也陷入了沉思。
他凝视着被挂断的电话,手指一下又一下地叩着办公桌上的合同。指腹与纸张接触间,隐隐窜出几缕失控的血气,薄如烟雾,却又凝若实物。
血气在空中缓慢聚拢,自发形成了一张符篆。
而这回,只对陆容生效的副作用竟主动浮现了出来——
绝对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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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一千收啦😆等两千收的那天从这章的评论里选一条点梗的留言展开写番外,什么play都可😆
第14章 转折
陆容在林长松的床上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恢复点力气,刻意装作若无其事地撑起身时,抵在床单上的两条胳膊还在因为快感的余韵而不断发颤。
他没脸面对一直安安静静守在一旁的小孩,也不知道该怎么缓解凝滞尴尬的氛围,只得背对着林长松装模作样地整理衣服,再问问上大学后有没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
林长松配合地一一作答,只字不提刚才发生的一切。
然后少年伸出手来,亲昵而自然地帮陆容把漏在外面的T恤下摆撩起,一丝不苟地塞进沾染了腥膻气味的牛仔裤里。
少年因长时间握笔而带有薄茧的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漂亮的腰线,如君主巡视领地:“陆总,您衣服没塞好。”
这并不是林长松第一次帮陆容整理衣服。
但绝对是陆容反应最激烈的一次。
被摸到满是青紫指痕的腰侧时,青年刚放松了几分的身体瞬间僵住,黑发下露出的耳朵尖也红得剔透。
每次被舔射,都伴有腰部从身后被人紧扣的动作。
这两个事件关联得太过紧密,以至现在一被触碰到腰肢,身体内部就会萌发出难以启齿的感觉……
和更加难以启齿的期待。
陆容咬紧牙关,回了句谢谢。
他把林长松赶下去,然后自己一阶一阶地踩着狭窄的梯撑走到地上,没叫对方帮忙。
“……我先走了。”手软脚软的陆小少爷连澡都不打算洗,满心只想着逃离,“下次再来看你。”
林长松清楚什么叫见好就收,并没有挽留,而是干脆利落地点了头:“一块儿下楼吧,我要去趟打印店拿预约的资料。”
鉴于林长松一直是这种不冷不热的态度,之前还在楼下被晾了十来分钟的陆容也就没察觉到对方到底存着什么心思,不假思索地应了。
两人一块儿并肩下了楼。
就在林长松打算掏卡开门的时候,陆容大大咧咧地取出温景年的教师工卡,放在感应区“嘀”了一下。
本以为陆容是跟着其他人上来的林长松眼神稍沉:“陆总,您认识温副教授?”
“啊?谁?”没留意工卡名字的陆容一脸茫然,“温副?好奇怪的名字。”
……得,原来就是随手拿的。
林长松像胜利者一样不动声色地瞥了眼那张和学生校园卡的颜色截然不同的深蓝色卡片,阴暗的妒意悄然消散:“没什么,随便问问。”
记忆只有三秒的陆容懒洋洋地把卡塞回牛仔裤兜里,迈开脚步朝外走,语气是让人略感牙痒的理直气壮:“你知道我记不住不重要的人的名字,当初记住你叫什么都用了好几个月,现在偶尔也会忘。”
这就是当初完全不重要,现在也不怎么重要的意思。
很直白,很陆容。
林长松用尽全力忍住现在就把对方裤子扒了,掰开屁股弄到哭出来的念头,跟着陆容一路走到宿舍楼外的大树底下,才平静而克制地主动道别:“陆总,我先回去做自己的事了。”
他要完成本专业的学习内容,要解纯英文的国际水平竞赛题,还要黑别人公司的服务器,时间一般按分钟来安排。
只有陆容来了,总是像精密仪器那般运转的天才少年才会心甘情愿丢开所有计划,陪着比自己更像小孩的对方肆意胡闹。
陆容嗯了声,却没拍拍屁股走人,而是心血来潮地伸出手,以长辈的姿态摸了摸林长松的脑袋:“小朋友还是要多享受会儿生活,别把自己逼那么紧。我嫖了你这么些年,会对你负责的。”
林长松微微一愣,低声问了句怎么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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