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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容器(近代现代)——糖醋小鱼干

时间:2024-03-03 10:16:19  作者:糖醋小鱼干
  整个手掌都被对方干燥温暖的大手包裹着,彼此的指腹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正正好好,像是两道完美咬合的齿轮。
  所以他哥的手,肯定比他的手要再大上一些。
  “要拿出去……”短时间内又干高潮了一次的陆容闭了闭眼,把所剩无几的气力全用在了咬字上,每个音节都近乎重读,“不过我要你的手指……先伸进来……”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哪怕是这种全然受制于人的情况下,他的语气也是高高在上的,仿佛完全没弄清自己是在朝着谁发号施令。
  陆之岸挑了下眉,钳住态度不怎么友好的小混蛋的脸颊,目光多了点探究的意味:“陆容,你在跟谁说话?”
  “陆之岸你有病?我不是跟你说话还能跟鬼说?”脾气在情欲折磨中越发恶劣暴躁的青年噌地睁开眼,咬牙切齿地瞪着对方,“快点!你没长手吗……嗯——”
  质问的尾音陡然拔高了几个调,像是娇小玲珑的夜莺被猎人一把攥进掌心时发出的哀鸣。
  宛转悠扬,动听却又可怜。
  行动派的陆之岸从不浪费时间。
  既已确认小白眼狼没有完全断片,自己又并非被他当作谁的替身,那么进行一顿加餐……
  应该是理所当然的。
  毕竟爬上爬下几千级台阶不是开玩笑的,总得收取什么作为补偿。
  只可惜,拆吃入腹的时机还不够成熟。
  如果硬来,势必会引起性取向并未发生改变的陆容的强烈抵触,而这些年好不容易培养出的、所有的特殊对待和依恋也都会被毫不留情地收回。
  陆之岸要的从不是一夜情缘,而是长长久久。
  所以,只能先小小地品尝一口。
  ……三口五口也行。
  陆之岸叼住骤然收声的陆容的耳朵,用牙齿磨了磨,而后带着难得一见的笑意逗对方:“已经伸进来了,然后呢?你是想摸更深的地方却够不着,才叫我来的吗?”
  “唔……才不是!”陆容被兄长抵进体内戳弄的手指惹得蹙着眉轻叫出声,身体软得一塌糊涂,气势却不肯输,“我……我身体里面有东西在动……磨得好难受……但我掏不出来……你快点……帮我弄出去……”
  陆之岸眯起了眼。
  他抽出手指,笑容敛了回去。
  男人面无表情地舔尽沾染在指缝间的水渍,随即一手托住直哆嗦的陆容的背脊,避免对方坐不稳而跌倒,另一手捏住自家弟弟汗水淋漓的雪白大腿往外侧掰开,若有所思地盯着不住翕张的那处穴口看:“是什么样的东西?详细描述一下。”
  进门时他闻到过灾厄的气息,但是相当寡淡。
  再加上符篆还在有效期,所以没太当回事,只以为灾厄没能得手已经悻悻地离开了。
  可现在……
  他再次仔细感知了一下屋内的气息,发觉那股若隐若现的气息始终存在着,并未消散。
  也就是说,灾厄一直留在这里。
  再结合陆容反常的表现,他几乎可以断定是灾厄在作祟。但事情麻烦在……他不想当着陆容的面动用术法。
  血色符篆一出,那小祖宗绝对会把过往的所有黑历史都记到他头上,很难哄好。
  陆之岸沉沉地望向黑暗湿润的窄径深处,又催促了一遍:“容容,我需要你仔细描述它的形状特征。”
  ——这样才能判断是借助了什么法器,便于拟定破除灾厄伪装的方法。
  灾厄打了个冷颤,乖乖待着不闹了。
  陆容则被兄长直勾勾的视线看得几乎炸毛,背在身后的手颤了颤,竭力想要并拢双腿:“陆之岸你别……别这么看着我!你变态吗!盯着那种地方看什么!”
  然而这种程度的嘲讽毫无作用。
  向来挺认同自己是个变态的陆之岸将手掌贴上陆容平坦的小腹,一寸一寸地按压过青年柔软的腹部,力道和语气中的压迫感都重了许多:“嗯?”
  只是一个单字,却让向来无法无天的陆容微微一颤。
  青年有点委屈地抿了抿唇,绞紧又麻又热的后穴感受了会儿,不太服气地小声作答:“像是一粒……一粒圆滚滚的珠子……不过现在不动了,也没那么难受了……”
  珠子?
  陆之岸垂眸,脑海里快速检索能在佛教之地出现的珠子,而其中最合理不过的推测,莫过于……
  “佛珠?”陆之岸若有所思地低声道,“你有向主持或其他僧人求过佛珠吗?”
  陆容愣了一下。
  昏迷前的记忆里,他好像……确实见到了一位遗世独立的僧人。对方一袭素雅白衣,面容俊秀出尘,仿佛从佛经释文里走出的那般。
  而在这种情况下提及谪仙似的那人,仿若……
  一种亵渎。
  就在陆容迟疑着是否要说出口的时候,佛珠上蒙着的庇护之力终于彻底消散了,变成一颗普普通通的紫檀珠子。
  生怕被红符灼烧得七魄丢去三魄的灾厄赶忙携着佛珠慌慌张张地往外跑,期间一不小心,再次重重地碾过了陆容的敏感处。
  柔软的穴口在异物压迫下不自知地开始震颤收缩,甚至淫靡非常地滴了一滴水下来。
  “它……它在钻出来……”前不久还气势汹汹的青年惊慌地绷紧腰肢,仰头看向唯一能带给他安全感的兄长,“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是在产卵吗?”
  男人摇了摇头,把抖得厉害的弟弟圈进自己怀里,压低声音安抚对方:“你又没怀孕,怎么会产卵?没事的,应该是地底的东西躲在屏障里骚扰你。现在屏障的效力过了,在你身体里待不住了,等那东西出来你就安全了。”
  “可我的灯油没了啊……我……我一点都不安全……”陆容依旧怕得不行,眼睛都不敢睁,声音里的哭腔十分明显,“我会不会被抓到地下去……我不喜欢那东西……真的讨厌死了……”
  努力往外钻的灾厄听得一愣,忽然就难过了。
  被王八蛋陆之岸拿符烧,被不明真相的僧人斥责时它都没有难过,可被陆容随口说了句“讨厌”后,作为魂魄核心的那团黑雾忽然就维持不住稳定的形态了。
  它封闭了自己的感知,短暂地退回了另一个世界。
  那里一片漆黑,没有会让它疼的光。
  ……也没有会让它更疼的陆容。
  佛珠终于掉了出来。
  那颗让陆容吃了大苦头的东西先是掉在陆之岸青筋分明的手背上,然后沿着腕部的自然弧度往侧边滑落,再伴着极轻微的啪嗒声坠在男人挺括的西装裤上,翻滚间晕开一小团湿痕。
  陆容臊得呜咽了一声,分身却随着后穴被摩擦的刺激而再度变硬。他脸上的表情难堪而屈辱,微微发白的嘴唇流露出明显的后怕,眼角眉梢又带着点恍惚的意乱情迷和餍足,落在陆之岸眼里简直可爱得不行。
  几乎是难以自抑的,陆之岸低下头贴近几分,心疼地亲了亲陆容的眉心:“好了好了结束了,别怕。今晚……要不要哥哥陪你睡?”
 
 
第9章 沐浴前夕
  陆容垂下眼咬了咬嘴唇,没有立刻回答。
  都是成年男性,既然危机已经解决,断然没有大晚上还要继续挨着睡的道理。
  gay里gay气的,未免有点恶心。
  可是……
  他又真的有那么一点怕。
  恐惧来源于未知。
  他对自己到底处于怎样的状况完全不了解,既不明白那团黑雾为什么多年来都坚持不懈地缠着自己,也不清楚如果真的被其缠上……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人鬼殊途,想来不是什么好事。
  在陆容不着边际的猜想中,他可能会被黑雾吸干阳气成为一具干尸,也可能被其夺舍,完全失去自己的意识。
  反正怎么猜,都想不到灾厄是把他当成了订下契约的媳妇儿。
  “哥……”陆容闭上眼,没什么力气地缩进陆之岸的怀里,“你留下来陪陪我。”
  陆容长得很好看,并非是偏女气的那种漂亮,而是翩翩少年的惊艳。
  挺鼻薄唇、风流潇洒,举手投足之间尽是恣意。
  但此刻被欺负得精神萎靡不振,没了趾高气扬的跋扈锐气作为保护色,终于显出让人心痒难耐的柔弱感来。
  陆之岸揉了揉弟弟的脑袋,不动声色地将那枚佛珠收进自己的口袋:“好,我明早再走。”
  陆容点点头,眼睛没睁:“但我要先洗澡……云隐寺怎么一点都不与时俱进?我小时候来,得用木桶洗澡也就算了。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没在寮房里见到淋浴间,明明其他寺庙都给香客准备了洗澡的地方的。”
  “僧人住的地方修了浴室院,供晨起沐浴用。但你应该不乐意走几百米过去。”陆之岸敏锐地捕捉到窗外一闪即逝的雪白僧衣,目光微沉,“我去那边给你拿一套七物过来,你就在这屋子里洗。脏衣服放蒲团上,我来收拾。”
  从没好好听过佛经的陆容选择性地忽略了其他内容,好奇地睁开眼追问:“七物是什么?”
  “然火、净水、澡豆、酥膏、淳灰、杨枝,还有内衣。下回爷爷检查手抄经文,我不帮你糊弄了。”陆之岸曲起食指,敲了下陆容的脑袋,“我出去一趟,马上回来。”
  陆容皱着眉低头打量脏兮兮的自己,又看了看只此一床更换不得的被子,理所当然地朝兄长伸手:“西装外套能不能脱下来给我,我想垫在床上。”
  陆之岸允了。
  在离开前,男人还有意在床边滴了滴指尖血作为临时保护,然后才迈开步伐。
  陆之岸循着白衣出现的方向找了会儿,却没有撞见任何一个可疑的人,似乎对方注意到有他陪着陆容后,就径直离开了。
  这边陆之岸在争分夺秒地追查佛珠来源,陆容倒是从恐惧中缓了过来。
  这可能就是心大的好处。
  哼着歌的青年躺在留有兄长体温的外套上滚来滚去,自在得很,甚至还有闲暇支着下巴翘起二郎腿,懒洋洋地确认灯油的情况。
  他上山后压根没来得及勾引谁。
  细数起来,曾面对面说上几句话的除了那名霞姿月韵的僧人,就只有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兄长。
  所以这灯油必然已经见底。
  陆容抱着破罐破摔的心态唤出手提灯,然后愣住了。
  他茫然地盘膝坐在床头,昂头看着已然被欲望填满的实心灯筒,一时之间竟不知道是那僧人徒有庄严法相,还是他哥……
  出了大问题。
  灯油的反馈是稍滞后于行为的。
  一般情况下,陆容都是把能撩的先全撩一遍,再集中确认战果,判断今晚还有没有去夜店玩的必要。
  鲜少撩一个就看一眼灯油,执行严格的归因策略。
  除非像去大学那回一样闲得慌。
  所以,被宠成习惯的陆容其实从未觉察到陆之岸对自己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只当彼此之间是纯洁得不能再纯洁的亲情,要不然也不会打电话叫陆之岸来帮自己做那种事情。
  恰在此时,陆之岸拿着全套的沐浴用品赶了回来。
  坚信那名谪仙似的僧人不会有世俗欲望的陆容匆忙收起灯盏,抿着唇旁观兄长亲力亲为地替自己架好木桶铺柴烧火,再挽起袖子,烧好一整桶温度适宜的热水。
  换做一分钟之前,没心没肺的陆容肯定大咧咧地扯开衣服,当着兄长的面直接赤身裸体地跨坐进去了。
  水凉了会要对方添,衣服放得太远会让对方递,使唤得无比自然。
  但现在……
  陆容咳了声,头一回对陆之岸生出微妙的戒备来:“哥,你能不能……回避一下?”
  陆之岸眸色一沉。
 
 
第10章 怀疑
  “我们之间还需要回避?”从未被提过这种要求的陆之岸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陆容,面上没什么表情,语调也平和沉静,看不出半点动怒或不悦的迹象,“不过洗个澡罢了,你全身上下哪里我没见过?”
  ……好像是这个理。
  陆容也觉得自己有点反应过度,但小动物特有的敏锐直觉让他坚持了之前的观点:“哥,我长大了,需要隐私。”
  陆之岸瞥了眼莫名警觉的陆容,沉思片刻后选择以退为进,先降低对方不知从哪儿来的戒心:“如果你坚持,我当然同意先离开一会儿,不过……”
  男人从口袋里掏出回来路上特意寻来的消炎软膏,抬起手腕,以一道漂亮的抛物线投进坐在床头的青年怀里:“我问了学医的朋友,过度摩擦会让肠壁充血受损,记得洗完澡后给自己上药。”
  这下轮到陆容不自在了。
  给自己上药?!主动伸进那种地方?
  还不如让陆之岸留下帮忙呢!
  但话都放出去了……
  陆容捏着触感冰凉却又异常烫手的药膏,俊美的脸蛋青一阵白一阵,心里憋屈得要命。
  他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道:“好,我会……给自己上药的……”
  “每个地方都要涂抹到。”陆之岸抬起眼睫,目光幽暗地凝视着炸毛的那人,“手指要全部进去,旋转着深入,而且记住,要含一晚上,不能用纸巾擦。”
  陆容越听越不自在,先翻脸不认人地把关心自己的兄长赶出去,然后才抿着唇脱干净,抬起酸软无力的腿迈进桶里。
  木桶不算大,容纳一名成年男性只能说是勉强,很难舒展开身子。
  陆容后背顶着桶壁,已经并拢着紧贴胸口的膝盖也顶着桶壁,整个人被拘束着,活动范围还不到可怜的半平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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