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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容器(近代现代)——糖醋小鱼干

时间:2024-03-03 10:16:19  作者:糖醋小鱼干
  手落,血止,符成。
  他收起凝结成实物的符篆,走到床边反手拍在陆容前额,随即弯下腰,抱着被欺负得眼圈都红了的自家弟弟就往外走。
  ——!!!
  发觉猎物被偷走了的黑雾愤怒地从床底追出来,气势汹汹地想要缠住陆容光洁细腻的小腿。
  然而在触碰到陆容的刹那,血光突然从黑雾身体里冒了出来,身形也跟着一下子小了好几圈。
  重创之下,黑雾不得不放弃跟陆之岸硬抢青年的打算,委屈巴巴地往回蹿了几米。它避着金光,用张牙舞爪的小触手表达自己的不满。
  ——你说话不算数!
  ——明明说好我可以碰他的!
  ——再这样我不帮你了!
  “如果你没弄疼他,我的确打算遵守约定。”陆之岸收紧臂弯,目光停留在青年不曾舒展的眉心,“灾厄,有些事情……你得明白适可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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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不争气
  陆之岸把人一路抱回了自己床上,俯身给睡得并不安稳的青年垫好枕头盖上薄被,然后拧着眉去检查先前那道血色符篆的状况。
  符篆的确是用来保护生人不受黑暗侵袭的工具。
  只是……伴随而来的副作用并不可控,或者更确切些,这些副作用只在体质特殊的陆容身上有所体现。
  因此哪怕是陆之岸,也无法预测他亲手绘制的某张符到底会引发什么后果。
  不过符篆的效力只有一个小时,他只需像往常那样把人绑起来,再仔细留意对方的神态,应该就不会出纰漏——
  看清幻化出的古文字后,陆之岸漆黑如墨的瞳孔猛地一缩。
  不再是前几次小打小闹的“受虐”或“敏感”,属于掌掴几下屁股或者揉揉小腹就能解除的副作用,这次符篆唤醒的……
  是“嗜精”。
  如果被打下嗜精烙印的人无法及时获得精液,身体内部会产生极为强烈的灼烧痛感,还会升腾起仿佛能把内脏融化的可怕热度。
  虽然熟读了古籍的陆之岸清楚这些都是精神上的错觉,并不会真的伤害到陆容半分,也不会让对方转醒,但是……
  怎么舍得让那人痛?
  在陆之岸骤然暗沉的视线里,陆容颤抖的幅度进一步加大。青年热得要命,也难受得要命,委屈地扒拉着被角缩成一团,胸膛虚弱又急促地上下起伏,像一只意外跌进猎人陷阱里伤了腿的小鹿。
  细软蓬松的黑发被涌出的汗水濡湿,乱糟糟地贴附住白里透粉的肌肤,长得勾人的眼睫也是湿润一片,分不清缀着的到底是可怜的泪水还是难耐的热汗。
  陆之岸伸手,抹掉了陆容睫毛上的水痕。
  他盯着指腹的那点湿润看了半秒,面无表情地换成左手向下伸,咔哒一声解开自己的皮带。
  皮带是他去年生日时,陆容特意跑去专柜挑的。
  他这弟弟虽然从生下来那天起就跟“省心”俩字无缘,脾气坏性子差,注定是那种肆意妄为的小祖宗。
  但是在待他的时候……
  还算说得过去。
  至少他是家族里除了陆老爷子外,唯一一个被陆容记住生日在哪天的人。
  陆之岸很轻地勾了勾嘴角,然后挑起了陆容线条柔和的下颚。他用修长的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对方软乎乎的脸颊两侧,稍一用力,就凭着酸涩感让那人不情不愿地打开了齿关。
  “是你自己不争气,没跟符篆沟通到一个好处理些的印记。”陆之岸瞥了眼发着粉光的“嗜精”古文字,用极为冷静克制的语气进行陈述,“接下来得争气,尽快含出来……才能舒服。”
  平心而论,陆之岸并不重欲。
  无穷无尽的繁重事务挤占了他绝大多数的时间。除去必要的睡眠与休息,剩下的零星碎片时间,基本都花在陆容身上了。
  他没找过床伴,自己动手解决的次数也少得可怜。
  而这也就导致今晚整体的发泄时间特别长,仿佛是在对过往的种种索取补偿。
  不过第一次射精其实挺快。
  陆之岸不忍心让陆容疼太久,象征性地用龟头磨了磨自家弟弟柔软的下唇和口腔上颚,随即尽可能地加快速度,顶着对方喉口不住抽搐颤动的那圈软肉把精液灌了进去。
  然而草草结束了第一次后,陆之岸就把难得的善心收了回去。
  他用手指在陆容湿热的口腔里搅了圈,确认对方已经把那些粘稠的液体咽了下去,然后才坐到床边把陆容的脑袋扶到自己大腿上枕着,慢条斯理地进行第二次、第三次……乃至第五次。
  难得进行品尝,自然不应急躁。
  符篆的效力只有一个小时。不代表现在这种兄友弟恭的情形只能存续一个小时。
  一切结束后,陆之岸纾解了积蓄着的压力,整个人神采奕奕精神抖擞,陆容却是要被玩坏了。
  他被迫把兄长儿臂粗的器物在口中吞吐了大半个晚上,含得嘴巴发酸舌头发麻,比被黑雾欺负时还要可怜委屈,却始终没有被男人放过。
  直至凌晨的钟声即将敲响,陆之岸才施施然地把浑身上下都湿透了红透了的青年送回阁楼,临走前还恶劣地掐了掐对方肿起的唇瓣,轻声道了句“不争气”。
  他这弟弟显然没给人做过口活,舌头动得生涩又稚拙,总是怯怯的不敢缠到柱身或龟头上来,伺候得他不算特别舒服。
  ……
  看来日后,得抽空调教几番。
  *
  翌日,在阁楼里醒来的陆容炸了毛。
  他在梦里听不清男人的声音,只能感受到身体被做了什么手脚。所以理所当然的,陆容把一切都怪罪于梦里那团影影绰绰的黑雾,恨不得现在就去手撕了对方。
  怎么可以让他舔那东西!
  简直就是……畜生不如!
  不对,地底的那玩意儿好像连畜生都不算!
  就在青年把床头摆着的东西一股脑儿摔到地上来撒气的时候,陆之岸叩了叩门,缓步走了进来。
  男人手里拿了杯热牛奶,轮廓分明的俊脸上没什么表情,一丝一毫的心虚都瞧不见:“昨晚睡得还好吗?”
  陆容怎么可能跟兄长如实相告,说自己昨晚帮人舔了半晌的性器。他犹犹豫豫地看了会儿牛奶,垂下头咬碎牙往肚里吞,漂亮脸蛋上挤出的笑容比哭还难看:“好……好极了。”
  然后青年深吸一口气,端过杯子仰头咕咚咕咚灌了下去,眼神黑亮清澈,透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倔强:“哥,我下午打算去趟寺庙烧烧香,说不定能沾点佛光回来,烧得那鬼东西魂飞魄散。”
  陆之岸接回空了的玻璃杯,指尖不着痕迹地抹掉杯口留下的一点纯白奶渍,对无故给自己背了黑锅的灾厄毫无愧疚:“怎么突然又想着要去寺庙?前些年不是去过很多次了,都没什么作用。”
  “这次不一样!”陆容兴致勃勃地抬起下巴,把自己的打算和最为信赖孺慕的兄长交代得清清楚楚,“圈子里都传云隐寺来了位特别厉害的得道高僧。但是那僧人深居简出,性格也很怪,一般的香客根本见不到他。哥你把我送过去,我想试试运气,先在后院寮房里住几晚再说。”
  陆之岸颔首:“好,我帮你联系住持。”
  得道高僧的消息是他放出去的。
  他一直都不怎么放心把陆容散养在外面。
  也就没心没肺的小祖宗本人才会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安全得很,到处留情撩拨,还坚信没人敢动自己。
  所以,如果能把人圈到寺庙里……
  也许能好点?
 
 
第5章 佛珠
  等陆容换好衣服,陆之岸携兴致勃勃的陆容来到了云隐山下。
  他们要去的寺庙位于山顶。
  寺庙常年雾气缭绕,掩映在郁郁葱葱的松柏和纯净剔透的云海之间,一如云中仙境隐世楼阁,故名云隐。
  只是远离喧嚣尘世是有代价的。
  前往云隐寺的路上没有现代化的缆车索道,只能靠自己的两条腿拾级而上。
  一千多米的登山台阶,由缓渐陡,越到后头就越累人。
  疏于锻炼的陆容很快就乏了。
  他不怎么高兴地拽住面前陆之岸的衣角,然后借着力抬起小腿,磨磨蹭蹭地踏到他哥在的那级台阶,挪动的速度就跟乌龟似的:“好累……陆之岸你走这么快干什么……”
  他走得的确累了。
  说话时垂着脑袋有气无力的,尾音拖长、音量很小,每个字里都含着不满和烦躁,是一种要找由头吵架的前奏。
  但因为嗓音过于好听,先前拽衣角的举动又无异于下意识的撒娇,所以并没有让人觉出半分厌烦,反倒心骤然一软。
  只是心软了,某些地方倒是硬了。
  而且,比昨晚还硬。
  发觉五次完全不够的陆之岸扭头瞥了眼幼弟,又看了看周遭熙熙攘攘的香客,面无表情地脱了西装外套交给跟在一旁的手下,然后理了理衬衣弯下腰低声道:“上来,我背你。”
  手下惊得睁大了眼,陆容却很无所谓。
  他才不会管别人怎么看待自己二十多岁还要哥哥背的行为,反正脸又不能当饭吃。
  青年理所当然地前倾身体,没良心地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结结实实压在兄长身上,手紧紧环住对方的脖颈:“我记得小时候来过几趟,爬山没这么累的。”
  “那时候也是我背你上去的。”陆之岸的声音依旧很稳,步履也很平稳,“你该多吃点,太轻了。”
  真的太轻了,似乎单手就能把那人抱起来抵在墙上。
  ……抵在墙上?
  脑海中浮现出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的陆之岸脚步几不可查地一顿,不再说话。
  只是陆之岸的情绪波动没有引起陆容的注意。
  青年依旧自顾自地四处张望着,胸膛挨着兄长的背脊,大腿夹紧腰肢蹭来蹭去,湿软的呼吸也都喷在男人的发间或耳后根处。
  因为山路颠簸怕掉下去,陆容缠得格外紧。
  陆之岸每走一步,他们之间就会产生一次暧昧的摩擦。
  在陆容毫无觉察的时候,他的灯油……
  已经满了大半。
  *
  陆家是云隐寺的常客,平日里供奉的香火从未断过。
  生意做得越大,有些时候信的东西就越多。
  以陆老爷子为例,他每年都会带着妻子与晚辈,抽至少半个月住进云隐寺里听讲经、吃素斋、潜心礼佛,与寺里的诸位僧人相处融洽。
  所以借着陆家与云隐寺的友好关系,陆之岸请住持提供寮房的一事进行得颇为顺利,不多时就被引至了后院。
  唯一的变数,就是陆容到底愿意住多久。
  陆容这小祖宗总是三分钟热度。
  想要什么的时候就心心念念记着,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搞到手。但等上头的那股新鲜劲过去了,很快就会弃如敝履。他现在对编出来的高僧感兴趣,可能半天以后就记不得自己为什么想上山了。
  而且,寺里的寮房是香客们清修的地方,与“享乐”一词相去甚远,屋内的休息设施就一张床和一个蒲团,肯定不能满足挑剔至极的陆容。
  得……想个办法。
  陆之岸抬眼,看向在屋内皱着眉挑挑拣拣的青年:“这里的寮房很难有空余,这次只是运气好才有剩下的。如果你住一晚就走了,下次再有可就说不准是什么时候,你也很难撞见想请教的那名僧人了。”
  正嫌弃得打算跑路的陆容:“……”
  陆之岸微挑眉稍:“木床也没那么硬,睡睡就习惯了。”
  陆容一脸苦大仇深,像只被主人换了垫料而炸毛的小仓鼠:“才不能习惯,我肯定会被硌得一身青,这一看就不是给人睡的!”
  “怎么不是给人睡的?这么多香客都没说过什么,就属你最娇气。”身兼总裁与保姆两个角色的陆之岸打开寮房里的木柜,抱了床褥子出来,“我给你加一层垫在下面,然后你再睡上去试一下,行吗?小豌豆公主。”
  陆容瞬间黑脸:“你说谁豌豆公主呢?!陆之岸你才豌豆公主,你全家——”
  意识到自己属于陆之岸亲眷的那一刻,陆容磨着牙闭上了嘴。他鼓着脸站在一旁,也不帮忙,就一边玩着手机,一边用余光看兄长忙前忙后地收拾清扫。
  等两床被褥叠好,陆容才不情不愿地脱了外套躺了上去。他当着兄长的面在床上打了个滚,又闭着眼仔细感受了会儿,终于撇着嘴说“还行”。
  然后陆容就把忙得一身汗的兄长赶下了山,自己在寺庙里随意溜达。
  他并不知道自己被兄长用了红符,也不知道自己处于七天的豁免期内不会受到黑雾侵扰,更不知道上山这一路灯油蓄得满满当当,所以陆容以为,当务之急是找个看得顺眼的家伙撩拨一下。
  反正云隐寺香客络绎不绝,总能找到个定力差的。
  只是他天生路痴,方向感差得离谱,本来是要往香客多的地方去,结果在七拐八绕后,莫名转到了一片青翠欲滴的竹林里。
  竹叶遮天蔽日,漏下来的日光被剪得稀碎,手机信号也变为了空白。
  人站在林间仰头望上去时,甚至看不见天空。
  陆容在竹林里走了会儿,突然发现他找不到回去的路了。无论往哪个方向走,眼前都是一望无际的翠绿竹林,诡异得很。毕竟据他所知,云隐寺并没有栽种这么大面积的竹林。
  而天……似乎要黑了。
  陆容咽了下口水,望着远处逐渐凝聚成形的黑雾退了一步。黑雾凝视着他,缓慢地靠近了一点。
  这种猫抓老鼠的小游戏重复了大概十几次后,陆容开始奔跑。他恐惧于被黑雾追上的命运,不管不顾地撒开腿拼命往前跑,气喘吁吁也不敢停下。
  就在他精疲力尽、呼吸都带着轻微的血腥味的时候,颤抖着的肩从身后被触碰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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