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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莲花反派被迫和宿敌HE了(玄幻灵异)——橘栉

时间:2024-03-03 10:18:48  作者:橘栉
  谁知一股酥麻感油然而生,被男人轻轻松松地钳住了他的脚踝,拇指暧昧地在踝骨上摩挲。
  输了阵仗不能输了气势,牧听舟凶巴巴地瞪着眼前的男人, 试图表现出更加生气的样子。
  “裴应淮,我劝你离我远一点,你知道的,我生气起来是很可怕的……你你你想干嘛!”牧听舟声音压低故意恐吓, 企图让对象率先知难而退。
  结果发现裴应淮眼中的光更加炽热了, 他唇角的弧度不落反升, 手中微微使劲, 双手揽着他的腰肢, 朝自己的方向猛地一勾。
  牧听舟只得借力坐在了他的身上,双手软绵绵的,顺势搭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现下两人凑得很紧,他只能呈一种俯视的姿势望着裴应淮, 干巴巴地道:“裴应淮,你是不是……把脑子烧煳了。”
  “不如你先把我放下来……不是说要压制心魔吗, 你先把我松开啊。”
  裴应淮抬眸,相交的五指随意地把玩着牧听舟修长的指节,颇有些委屈的样子:“舟舟好久没有来看看我了。”
  不得不说,他这张脸确实是有些杀伤力,平日里冷若冰山的模样,如今多了几分神色更加生动了。
  他的这副模样对于牧听舟来说太过陌生,挣扎着想要摆脱这层禁锢和束缚,但他的身后即是墙壁,根本无处可躲。
  无奈之下,这人软硬都不吃,牧听舟破罐子破摔,干脆道:“你再这样动手动脚,我就……”
  他卡壳了。
  裴应淮:“你就?”
  牧听舟面无表情:“我就不理你了。”
  他都做好被嘲笑的准备了,倏地觉得手腕上的桎梏一松,虽然银链并没有摘下,但裴应淮却整个人朝后挪了一小步。
  只是一小步,但牧听舟还是愣了一下了。
  只见裴应淮脸上的笑意淡了些,很明显能看出他浑身上下写满了抗拒,但依旧照做了——就是因为他的一句“那我就不理你了”。
  他轻咳了一声,盘腿坐在了床榻上,终于开始正色地打量起面前这个人。
  半晌之后,牧听舟才缓缓开口:“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感觉……”
  裴应淮仿佛知道他要说什么,接话道:“和外面的我并不相像?”
  牧听舟微愣,点了点头。
  “那当然不像。”裴应淮像是不屑地撇了撇唇角,“可别把我与外面那些虚伪之人相提并论。”
  “那人眼看着是无限风光的无上仙尊,实际上不过是个被剥夺了七情六欲的残次品,甚至连人类都算不上。”
  裴应淮随性地屈膝,漫不经心地说着一些让牧听舟目瞪口呆的话。
  “等等,那你是……你们是……?”牧听舟一时间有些没有弄明白。
  “你就想象成,他是神的一部分,而我是人。”裴应淮的耐心终于告罄,耷拉着的眼尾,凑上前,“我什么都回答了,是不是可以抱抱舟舟了?”
  语毕,他也不等牧听舟答不答应,直勾勾地又黏了上去,将鼻尖埋在青年的锁骨之中,深吸了一口他的气息。
  温热的吐息洒在牧听舟的脖颈之间,弄得他有些痒,不由得缩了缩脖子:“那你还是不是……”
  那你还是不是他?
  他想问这个问题,裴应淮却好像早就知道了他的疑惑,指尖一勾便扯开了衣袍的带子,执着牧听舟的手抚上了自己腰腹的那一剑印记。
  “舟舟,你看。”他神似眷恋道,“这是你亲手留下来的。”
  滚烫的温度让牧听舟蜷缩着手指,强压下心底浮起的羞耻感,脑袋里一片混乱,他磕磕巴巴道:“那,那既然你没什么事,我也就先出去了——”
  谁知话音还未完全落下,裴应淮神色猛地一沉,牧听舟身形微微僵硬,下意识地想要逃。
  没想到这一排斥般的举动将男人本就不多的耐心完全烧干,他喉结明显一滚,眸中隐晦一片,低沉的尾音中含带着危险的气息:“舟舟又想跑?”
  他步步紧逼:“先前将我丢弃在一旁还不够,还想要离开这里?”
  “等……什么?”牧听舟心下茫然。
  可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裴应淮骤然欺身而上,拽着他腕骨上的细链,直接将人压在了床榻上,右腿挤进了他的双腿之间,只手便能轻松地掌控住他的手腕,压过头顶。
  他像是大狗一样一直在牧听舟的胸前拱来拱去,像是试图想要将他沾染上自己的气味一般,低声祈求着:“舟舟,留下来好不好,你要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他能给你的我都可以给你,不能给你的我也可以给你。”
  “只要你能留下来陪我就好——”
  牧听舟额角青筋直跳,他深呼吸一口气,艰难地挪动指尖,找准时机,一道魔气倏然之间顺着裴应淮的额间钻入了他的体内。
  男人当场闷哼一声。
  牧听舟顺应着魔气探查了一番他的体内,不如所料,果然看见了其中一团乱七八糟的玩意,像是毛线球一般盘踞在他的体内。
  魔气具有不断放大情绪的作用,哪怕是平日里一丁点的小情绪,在魔气与心魔的加持下会变得尤为明显。
  裴应淮难受得紧了也能一声不吭,只是怀中抱着牧听舟一直蹭,噌地牧听舟一阵心烦气躁,却也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待到好不容易将他体内的魔气压制下去,牧听舟背后已经被汗水打湿,他长吁出一口气,扭头便看见委委屈屈缩在一旁的裴应淮。
  那样子,莫名有些好笑。
  牧听舟浑身犯懒,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翻了个身子滚进了裴应淮的怀中,鼻腔之中满是熟悉的气息。
  而身旁的男人还在锲而不舍地追问:“舟舟是喜欢他多一点,还是喜欢我多一点?”
  牧听舟轻哼一声:“有区别?”
  “左右都是你,一样地讨人厌。”
  镇压魔气一向很耗费精神力,牧听舟枕在他的肩侧,脑袋昏昏沉沉地一片。
  他感觉到自己的意识上下浮沉,宛若在流水之中荡漾的小船,最终陷入了一片沉寂。
  阳光顺着窗台倾洒,温暖了整间屋子。
  裴应淮醒来时,只觉得浑身酸痛,经脉之中更像是被人用小锤子敲击了几百下,痛得他微微蹙眉。
  他最后的意识停顿在牧听舟离开的时候,在之后就像是被什么吞没了一般,毫无记忆。
  他想动动身子,却发现沉重无比,连左手都抬不起来……
  裴应淮不经意间偏头望去,然后整个人都愣住了。
  在他的身侧,青年舒舒服服地枕着他的手臂,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裴应淮甚至都可以看见他脸上那些细小的绒毛。
  狭长的眼睫像是一把小扇子,扫出了一片淡淡的阴影。
  青年长腿压在他的腰腹上,眉宇舒展,唇瓣微张,均匀地呼吸着,一只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角。
  裴应淮呼吸都轻了几分。
  哄人
 
 
第六十七章 
  裴应淮僵硬着身子一动不敢动, 生怕不小心将身旁安然熟睡的青年给吵醒了。
  一缕阳光透过薄薄的帘子恰好投射在牧听舟的眼下,有些过于刺目,惹得他在睡梦中皱了皱眉, 小声地梦呓了一句。
  不用猜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裴应淮眉眼微弯, 悄然抬起手,放在了他的眼帘上方,遮住了一缕恼人的阳光。
  皱起的眉宇舒展开来,青年窝了窝脑袋, 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又沉沉睡去了。
  可见昨夜应该是累惨了。
  裴应淮暗暗感受了一下自己体内不再作乱的魔气,心中又乱了几分。
  牧听舟没有睡着的时候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近我者死”的凌厉气息,但在他睡着之后,就像是收敛了尖刺的小刺猬, 露出柔软的肚皮,整个人都乖巧得要命。
  一小缕银色碎发随着他的动作自然垂落,轻巧地划过裴应淮的掌心,落在了他的身前。
  如小猫挠痒般的触感让裴应淮心念一动, 正准备将这缕碎发拂去, 刚抬起手时, 却直勾勾地对上了一双眼睛。
  他的手登时顿在了原地。
  死亡般的沉寂蔓延开来, 最终还是牧听舟率先打破了这份僵局。
  “……师兄, 你在做什么?”他嗓音喑哑,缓缓开口。
  裴应淮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收回手:“有一只虫子。”
  “……”这理由编得有些太烂,牧听舟甚至都不知道该如何拆穿,他干巴巴地应了一声, “噢,原来是这样。”
  牧听舟坐起身, 揉了揉杂乱无章的脑袋:“那既然师兄已经无事,就先回去自己的院落吧。”
  “今日午时我会派人将药送往偏院。”
  牧听舟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开始控制不住的乱飘——昨夜在神魂之中两人的接触依旧历历在目,只要看见裴应淮这张脸,他就能想到一些不可描述的场景……
  本着逃避的心理,他垂着眼眸,飞速起床整理好衣裳,欲盖弥彰地想要逃离这个地方。
  一个清冷的声音叫住了他:“牧延。”
  牧听舟微怔,转过身。
  裴应淮站定在他的面前,想要将他胡乱系起来的腰带重新打理好,可刚抬起手,这股一直警惕着的气息倏然接近,牧听舟心下一惊,条件反射地打掉了他伸出的手。
  “啪。”一声清脆地声响。
  估计是也察觉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度,牧听舟无意识地捏着衣角,心虚地别开了目光:“既然师兄身体不适,那近两日就不需要你前来服侍了。”
  他丝毫没有察觉到裴应淮骤然压低的唇角,只觉得一阵慌乱,逃也似的离开了。
  他就这副衣衫不整的模样,一路小跑到祁萧然的药屋之中,啪地一把推开门:“萧然!”
  可牧听舟想要找的祁萧然并不在这里,他与里面的小孩四目相对,双方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震惊。
  “……你怎么在这里?”他倚在墙边,环抱着双臂。
  青年一头长发稍稍有些凌乱,他面颊红润之中还带着方才未散去的羞愤,如今懒懒散散地靠在那边,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艳丽。
  乐浮霁不敢看他,赶忙低下头:“尊上日安,右护法大人命我等在此处,他说他稍后就到。”
  “噢。”牧听舟不冷不淡地应了一声,随手给自己倒了杯茶一饮而尽。
  他瞥了眼坐着端端正正的小少年,忽地开口,“你是万鹿山的外门弟子?”
  乐浮霁应答:“回尊上,先前是的,后来……后来父亲替我牵桥搭线,现下已经成为展源道君的真传弟子。”
  这件事他一向难以说出口,毕竟是走后门才能得到现在的地位,是为旁人最不齿的行为。
  他还以为会得到牧听舟一顿冷嘲热讽,结果抬头看去,却发现面前的赤袍青年有些心不在焉。
  他状似随口问:“那你们先前在万鹿山的时候,会时常见到裴应淮吗?”
  乐浮霁反应了好长时间才想起他说的是谁,赶忙道:“不不不,仙尊大人虽然会经常住在万鹿山上,但弟子们……就连掌教们都鲜少能见到他。”
  “住在万鹿山上?他住哪?”牧听舟蹙眉问。
  乐浮霁小心翼翼地瞥了他一眼,有些犹豫地开口:“是望云峰。”
  牧听舟怔住。
  望云峰,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熟悉是因为当年他上山时就是同裴应淮一起住在望云峰修行;陌生则是,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听到过这个名字了。
  牧听舟问:“望云峰不是很久之前就被封锁了吗?”
  乐浮霁身为展源道君的真传弟子,自然知道的事情会比旁人多一些:“那不过是一种说辞罢了,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仙尊大人基本上每月都会回望云峰住上一段时间。”
  “说是封锁,实际上也没错,不过这则条例对仙尊大人并无限制。”
  “……”牧听舟无声地张了张口,他垂眸想要问出一个问题,却踌躇了很久都没有开口。
  终于下定决心好要开口,结果身后突然传来的一个声音将他的思绪打断。
  “你站在这里做什么?”祁萧然手中捧着碗,望了望他,又看了看乐浮霁,警惕道,“先说好,这孩子是我好不容易救回来的,你要杀他也得等……”
  祁萧然思索了一下:“也得等他先把地图交给我们再说。”
  这般光明正大地商讨着乐浮霁之后的生死,吓得小孩浑身汗毛立起,唇色苍白,眼中写满了惊恐。
  牧听舟懒得理他这种吓唬小朋友的行为,比起这个,他还有别的更加重要的事情。
  他将祁萧然拉到一旁,低声道:“裴应淮醒了。”
  祁萧然讶异:“这么快,我还以为最快也得明后日才能清醒……还是说你做了什么?”他狐疑地看了眼牧听舟。
  牧听舟心虚地移开了目光。
  祁萧然:“……你到底做了什么?”
  牧听舟:“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先……然后再……”他尝试用委婉的话语讲明昨夜发生的事情,结果看见祁萧然的表情先是茫然,而后呆愣,最后转变成了空白。
  哗啦一下,他手中的瓷碗自由落地,被摔成了碎片。
  “你,你们两个,你们两个……”祁萧然瞠目结舌,好不容易憋出了一句话,“你知道有一个专有名词来形容这一行为吗?”
  牧听舟:“什么?”
  “双修,双修啊!!”祁萧然崩溃道,恨铁不成钢,“我让你进入他的神魂压制魔气,压制完就可以全身而退,谁知你倒好,把自己给送上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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