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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莲花反派被迫和宿敌HE了(玄幻灵异)——橘栉

时间:2024-03-03 10:18:48  作者:橘栉
  “而且你们这还不是普通的双修,这是魂修啊!!”
  祁萧然憋着一口气不上不下,无力道:“只能说幸好是魂修——若是普通的双修,就凭裴应淮现在的身体机能根本无法承受那么强大的魔气。但神魂交融就不一样了,他的神魂天生强悍,你也算是占了不小的便宜。”
  说到底,两人甚至都签订神魂契约了,如今看来神魂交融也不是什么大事情。
  祁萧然这般安慰自己。
  他深呼吸一口气,神色镇定:“好了,那么问题来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将他送走。”
  但话音刚落,他又兀自道:“嗯,还是先等他将你神魂上的创口修复好再把他一脚踹掉吧。”
  牧听舟:“……”
  祁萧然怒火中烧,他又不敢反驳什么,只能小声地问:“那若是之后我再次进入他的神识之中该怎么办?”
  祁萧然眼咕噜一转,心生一计,他俯身凑近到牧听舟身旁,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
  “……这,这能行吗?”
  听清楚祁萧然在说些什么之后,牧听舟倏地脸色爆红,他磕磕巴巴道:“可,可我也不是断袖啊。”
  祁萧然冷笑一声:“那你看裴应淮那个道貌岸然的样子像是断袖吗?”
  “所以,这都是正常的!总之,你按照我交给你的做就行了。”他拍了拍胸脯,“我是医师,只要听我的,你神魂上面的伤定能很快恢复。”
  到时候,就能光明正大地将裴应淮赶出幽冥了!
  -
  祁萧然说完之后,牧听舟站在门外踌躇了很久,左晃三圈右晃三圈,至今都没定下来。
  一方面是他内心自身纠结至极,即便他入了魔,可前半生习得的修养还在,让他始终没法跨过这层门槛。
  另一方面,是他还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去面对目前的裴应淮。
  就这般拖拖拉拉,两日过去了。
  这两日他根本不敢踏入偏院一步,只敢怂不拉几地将自己关在朱颜殿中,偶尔探出神识来看看裴应淮有没有老老实实地待在偏院。
  跟九重天不一样,幽冥的环境并不适合生长花朵,而牧听舟也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这么纠结的时候了。
  他坐在石阶之上,手中捏着一片奇形怪状的叶子,上面长满了像是草絮一样的白色绒毛。另一只手捏着草絮,心底默念着:
  去?
  不去?
  去?
  不去?
  ……
  心中正念着“不去”而拔掉了倒数第二根草絮时,牧听舟呆了一瞬。
  紧接着,就被身后冷不丁传来的声音给吓了一跳。
  “你在这里做什么?”
  牧听舟本来就心虚,手一抖,这最后一根草絮也落了下去,飘飘然然地落在了他的脚边。
  他企图用生气来掩盖内心的慌乱:“你来干什么!谁让你出来的?!”
  裴应淮身子挺拔,逆着光站在他的身后,垂眸望着他时,身上透露着一股天然的压迫感。
  牧听舟一看不乐意了,直接站起身,瞪着眼睛望他:“裴应淮,是不是最近我太惯着你了,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我的命令?”
  裴应淮不答反问,看了眼孤零零飘落在地上的草絮,问他:“去哪?”
  “管你什么事?!”牧听舟,“管天管地还不够,现在又学会管起我来了是吧?!”
  裴应淮平静地应着:“我管你管得还不少吗?”
  “……”
  牧听舟吃了憋,但仔细回想一下确实是这么回事,说不过他,沉着脸就想转身离开,扭头时就被人拉住了手腕。
  他顾忌着裴应淮那被风一吹就会吹跑的身体,没过多挣扎,但语气还是很不好,斜眼睨了他一眼:“做什么?”
  “你在躲着我吗?”裴应淮忽地开口,还没等牧听舟反驳,又道,“对不起,是我的不对。”
  他上前一步,带着点诱哄和讨好的意味,眼睛直直地盯着他,深邃地仿佛要将牧听舟吸进去一般。
  他道:“舟舟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纠结
 
 
第六十八章 
  “……”
  他的声线与平日里那股冷清不太一样, 透着一股……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
  像是小羽毛一样轻轻扫在牧听舟的心里,他脸上的冷漠有些挂不住,别过脸去, 闷闷地道:“干什么, 你甚至都不知道错在哪了, 道什么歉?”
  裴应淮淡声道:“虽然我不知道在神魂之中发生了什么,但是一早起来见你有些不太对劲,便猜到了。”
  牧听舟:“噢……”
  “那我大发慈悲就原谅你一次吧。”他瞥了眼裴应淮,轻哼一声, “下不为例。”
  裴应淮低声笑道:“好。”
  牧听舟指尖蜷缩了下,抽出手腕,板着脸故作深沉道:“但不能完全没有惩罚,你这般随意走动, 若是哪一日在我眼皮子底下跑掉怎么办?”
  裴应淮沉思片刻,提出了一个意见:“那不如用银链随时将我拴在身边,就算我跑到天涯海角你也能知道位置?”
  牧听舟:“???”
  牧听舟没忍住道:“你天天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
  之前那个清冷矜贵的仙尊大人去哪了?!怎么现在脑袋里想的都是些这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生怕他的口中又说出什么惊为天人的话来,牧听舟干脆道:“你别说了, 你先别说了……算了, 你跟我过来吧。”
  随后留下了个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牧听舟将裴应淮一路拉到了祁萧然的药房之外, 却并没有靠近。
  果不其然, 在药房之中看见了那个少年的身影。
  牧听舟拉着他,两人隐没到绿树的背后,肩膀紧紧贴在一起,在狭小逼仄的空间里藏了起来。
  他探出了个脑袋, 莫名感觉自己像是在干什么不轨之事,悄声附在裴应淮耳边道:“师兄, 你看见那边的小孩没有,有没有觉得眼熟,他是乐阳洪的儿子,前两日特意跑来找我了。”
  青年垂落的发丝轻轻扫过裴应淮的脸颊,无意识间的靠近让他的呼吸全部吐洒在他的颈侧。
  大部分视线都被眼前的竹叶给遮挡,为了看清楚里面的情况,牧听舟的肩膀与他错开,凑上前想要一探究竟。
  这么一动,周遭的一排竹刺眼看着就要刺到他的手臂,裴应淮长臂一捞,将人揽进了怀中避开了那根尖刺。
  牧听舟毫无意识,依旧盯着里面瞧:“你说这小孩是不是脑袋缺根筋,还是说他另有企图,你确定乐阳洪现在被关在九重天里吧……裴应淮?”
  一直没有得到回应,他终于回过头,无言道:“我让你看里面,你在看什么呢?”
  裴应淮的目光从两人相牵的手上移开:“嗯?”
  牧听舟:“……”
  牧听舟有些无语道:“你这洁癖还没治好呢?”
  裴应淮这才缓声道:“乐阳洪确实被关在九重天,没有你的口令没人能放得出他。”
  牧听舟疑惑:“我的口令?”
  裴应淮:“嗯,他擅自出逃想要去檀若寺偷佛果,是被你抓到的。”
  ……难怪乐浮霁会千里迢迢地跑到幽冥来找要人。
  牧听舟悄然道:“那你知道……”说到一半,他卡壳了一下。
  他还不知道要不要将幽冥地火裂缝的事情跟裴应淮说,犹豫了半晌,还是没有说出口。
  算了,他们两人终归是不同世界的人,很多事情还是不要将他牵扯进来的好。
  裴应淮并没有追问,他捏了捏牧听舟的腕骨,像是知道他要说些什么后,轻声道:“没事的。”
  牧听舟敏锐地察觉到了他情绪的不对劲,还以为他又开始不舒服了,眨了眨眼睛,忽地探身,将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试探了一□□温。
  骤然靠近的气息让裴应淮身形猛地一僵,想要退离,牧听舟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别动。”
  “又不舒服了?”他问,“你这一天到晚身子那么虚,为什么还能到处乱跑……”
  牧听舟起身,拉着他:“走,回去。”
  说罢不顾裴应淮的反应,直接将人拉到了朱颜殿,言简意赅道:“休息,晚上我再来找你。”
  然后啪嗒一声,将大门掩上了。
  裴应淮:“……”他无声地叹了口气。
  -
  牧听舟推门而入时,祁萧然已经收拾好了杂乱的东西,见到他来时,起身道:“来了。”
  牧听舟没好气道:“你方才眼神示意得那么明显,我不来才有鬼了。”
  祁萧然淡淡地应了一声,将椅子拖出来:“坐,我想和你说些事情。”
  他掏出了一枚丹药,轻轻地放置在了桌案上。
  牧听舟一愣:“这是……”
  祁萧然点点头:“不错,这是我按照那药方子做出来的半成品。”
  “但即便是半成品,也足够让裴应淮恢复一半的修为了。”
  “所以,你是怎么想的?”
  一时间,牧听舟脑子甚至都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他茫然道:“怎么会这么快?”
  祁萧然却看出了他的犹豫,直截了当道:“炼制丹药
  并不困难,先前你将佛果给了我之后,我便开始着手准备了。”
  “尊上,你是要放他离开,还是就此将他毁掉,全凭你一念之间。”
  他的声音轻缓,却透着一股无形的压力,将牧听舟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裴应淮这个人位高权重,在被你劫来后接触到太多幽冥的核心,倘若这般放任下去,他迟早有一日会知道地火裂缝一事。”
  “到那个时候,决定权就不在我们的手上了。”他道,“所以,牧延,你到底是如何想的?”
  如何想的……
  他曾经想过最多的就是逃避被裴应淮杀死的结局,这才逼着他与自己定下神魂契约,可如今能令他恢复修为的丹药也已经制作好,又没有了性命之危,那该如何选择呢?
  牧听舟下意识地想要逃避这个问题,只是没有想到就这般突兀地被祁萧然摆到了明面上来说。
  祁萧然缓缓道:“我知你念旧情,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你的师兄,但尊上,您也要为幽冥想一想。”
  “裴应淮这个人心思极重,倘若他要是有一点对幽冥不利的想法在,如今的我们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看着牧听舟垂眸沉默的模样,祁萧然在内心叹了一口气,不再那般步步紧逼:“这件事并不着急。”
  “尊上,您看,这还是半成品。我还需要一些时日才能成功。”他道,“这些时日,就按照我先前与您说的,借助你们两人契约的力量将你神魂上的伤口治好吧。”
  “剩下的,尊上您多想一想。”
  祁萧然顿了顿,道:“不管您做出什么样的抉择,萧然永远是站在您这一边的。”
  ……
  直到夜幕降临,牧听舟都有些魂不守舍的,脑袋里一直想着的都是之后的裴应淮还何去何从。
  就这般放他走吗?那牧听舟肯定是不愿的。
  但要永远地将他留在身边吗?
  祁萧然说的没错,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若是让他再继续下去接触到了更深处的核心,事情将会一发不可收拾。
  直到他推开内屋的门,被眼前昏黄的烛光闪了一下,抬眸时,他才回过神,愣住了。
  桌案上整整齐齐地备好了还留有余热的饭菜,精致的摆盘和沁人心脾的香味勾起来他的食欲。牧听舟的肚子响了起来,他偏头望了眼坐在窗台边拿着书卷的男人。
  裴应淮放下书卷,淡声道:“回来了?”
  牧听舟咽了咽口水:“……这都是你做的?”
  裴应淮点了点头:“没想到你会回来这么晚,多做了些,饿了吗?”
  他站起身,将牧听舟身上那件沉重的外袍褪去,又细心地替他布好了菜,拉开椅子。
  昏黄的灯光柔和了他五官的线条,印在裴应淮深邃的瞳眸中,让他有种莫名被温柔注视着的错觉。
  过于温暖的准备让牧听舟更加心乱如麻,他烦躁地揉着脑袋,闭了闭眼,再度睁开眼时,决定将眼下的一切都抛之脑后。
  什么事都没有干饭重要!
  牧听舟化情绪为食欲,狼吞虎咽地干着饭,无形之中只觉得这饭菜的味道很是熟悉,熟悉到他近乎以为是郁清名亲手做的了。
  但他大脑放空,完全不想想那么多的事情,还是裴应淮率先出声捋了捋他的后背,递给他一盏茶:“慢点,没人跟你抢。”
  牧听舟毫不客气地接过茶,一饮而尽。
  吃完后,他感觉内心的郁气都散了不少,连带着看裴应淮也顺眼不少,大手一挥直接道:“你,躺回去!”
  裴应淮浑身一僵,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什么?”
  牧听舟不耐烦地道:“让你躺回床榻上去,哪来那么多事?”
  他嘀咕道:“整天问东问西,给你压制魔气也搁这婆婆妈妈的。”
  见裴应淮还是站在那边一动不动,牧听舟干脆直接拉住他的手,往床上一滚。他用的力道很大,裴应淮一时不察,跌落在床榻上。
  生怕压到牧听舟,他双手撑在牧听舟身体的两侧。
  牧听舟微喘着气,正想出声训斥他的不听话,恰好看见男人眸中一闪而过的一抹暗沉,心下骤然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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