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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莲花反派被迫和宿敌HE了(玄幻灵异)——橘栉

时间:2024-03-03 10:18:48  作者:橘栉
  而刚刚没来多久的裴应淮正想上前拉住牧听舟,却不料被他轻描淡写地拂去了。
  牧听舟心中火烧得正旺,哪怕他心知这件事或许只是个假的传闻,但他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只要裴应淮和旁人的名字挨在一起,他就没有办法忍受,连片刻都不行。
  裴应淮微微垂眸,视线落在了牧听舟的背影,而后又望向徐清影的位置。后者轻微地摇了摇头,表示无可奈何,只能无声叹息了一口气。
  “既然要打,那就来吧。”牧听舟淡漠地开口,他转过身,像是重复了千万次那般熟稔,随手便抽出了裴应淮腰间挂着的那把剑。
  少年剑尖垂地,皓白的手腕从长袍之中伸出,眼尾微扬:“既然看客都已经来齐了,这位小师兄,请吧?”
  桃花酒
 
 
第一百二十六章 
  “没想到掌门大人竟然会和仙尊大人一同出现在剑堂!你们去看了吗, 今日的剑舞比试!”
  “怎么可能?仙尊大人久居不出,我记得剑堂不是那群外门弟子练剑的地方吗,大人们为何会去哪里?”
  “好像是……内门的徐师兄听闻仙尊大人收徒的消息后不服气, 想要找那个凡人一较高下, 甚至还亲自让掌门将仙尊大人给请来了!”
  不少人在听到传闻之后都惊掉了嘴巴, 但还是不想放弃这一个看热闹的机会,几乎人人都挤破了脑袋想要进入剑堂看看这两人的比试。
  而牧听舟对外界的喧嚣充耳不闻,他只手握着剑柄,指尖轻抚过剑锋, 银光利刃之上倒映出他此刻面无表情的一张脸。
  熟知他的人便一眼就能看出——牧听舟现在!超级生气!
  不光是被人跳脸挑衅,更甚的是面前这个姓徐的眼光真的一刻不停地在往裴应淮身上瞟,只要牧听舟一抬头,就能看见他用一双毫无遮掩的目光望着裴应淮的位置。
  “徐师兄, 再看就不礼貌了吧?”牧听舟凉凉开口,“请出招吧。”
  徐世明收回了神,哼笑一声,他摇摇头道:“不, 还是牧师弟先出招吧, 我怕你甚至在我手中都接不下两招, 免得也会丢了聿珩仙尊的脸面。”
  徐清影:“……”就没见过这么能拉仇恨的。
  他瞟了一眼裴应淮, 悄悄传声道:“虽然我这侄子平日里目中无人, 但是他母亲在他身上也算是下了血本。”
  徐清影犹豫了一下:“如今师兄他灵力全无,可徐世明已然是金丹巅峰的水平,师兄会不会……”
  后面的不用明说也懂了。
  他对牧听舟的了解并不是很多,有这份担心自然正常, 可裴应淮却比谁都清楚。
  ——当初在幽冥的时候,场上的少年是如何将自己的□□一步步地锻炼至一种出神入化的境界。
  因为在起初, 幽冥的环境即使是对魔修有益,但也依旧会排斥牧听舟这具先前修行过灵力的身体。
  只有将自己的身体不断地炼化,彻底融入那种恶劣的环境之中,才能起到一种事半功倍的效果。
  牧听舟才能在幽冥站稳自己的一席之地。
  此话一出,牧听舟心中的火噌噌往上涌,但他还是微微扬唇,却在此时眸光中闪过一抹冷厉。
  长剑在他手中宛若舞动的灵蛇,散发着独属于裴应淮身上才有的霜寒之意,在扎眼的瞬间直逼徐世明的身前。
  他唇角的笑意僵住,没有想到他的速度竟然这般快,勉强抬起手来格挡。
  铛——
  两柄利剑相撞时发出了沉闷的声响,徐世明硬生生地被这一挥逼退了两三米,他瞳孔猛缩,稳了稳自己被震得发抖的双臂。
  另一边,牧听舟也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他敛眸,笑道:“徐师兄,大可不必试探我的修为,我也可以很直截了当地告诉你,这具身体并没有入道。”
  “在你面前站着的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凡人,没有一丝灵力。”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静了。
  先前听闻仙尊大人新收的关门弟子是一个还未入道的凡人,相比于如今从面前这个少年口中亲口说出,还是比较震撼的。
  牧听舟淡淡道:“但你觉得,为什么他能看上一个没有入道的凡人呢。”
  当然是因为这都是假的。
  但牧听舟绝对不会说出来,他轻挥长剑,银色的光在空气中一划而过,莫名显得高深莫测。
  徐世明:“……”
  面前的少年很显然是被唬住了,他咽了咽口水,手上的后劲依旧挥之不去,喃喃道:“难不成,你也是我舅的私生子?”
  牧听舟:大可不必。
  他不再废话,而是微微瞌上双眸,脑袋中开始回想起先前早就被抛之脑后的那些剑法,他记得其中一个……
  白雪覆盖高山,天空雾蒙蒙的一片,空中零落地飘着细雪。
  牧听舟站在郁郁葱葱的松竹之间,薄薄的肌肉上附着着一层汗珠,咬着牙苦苦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
  而在他的身侧,站着一个身姿挺拔的少年,恍惚之间,那双熟悉的黑瞳再次落在了他的身上。
  “再坚持一炷香的时间。这一剑,名曰惊鸿,算是我循着师父给的剑法改良了一番,更加适合你。”
  “舟舟,朝我出剑试试。”
  武台之上,牧听舟的呼吸停顿一瞬,手腕稍稍旋转,感受着剑柄之上传来的冰凉而熟悉的触感。他的身形忽地飘忽,剑光乍起,在空中划过一道长弧。
  徐世明鼻尖溢出一滴汗珠,目光紧随着他的身形而动,在他举剑的那一瞬间便清晰地在脑中浮现了牧听舟想要攻击的方向。
  这一次,应该是腰腹!
  他不假思索地举剑挡在腰腹前,视线紧紧追随着面前少年的步伐,可就在他眨眼的一瞬间,牧听舟的身形却在他眼前直接消失了!
  “怎么可能——!”
  下一秒,冰冷如寒铁般的触感停在了脖颈间,剑身在徐世明的余光中闪烁着邪气而危险的光,冷得他一时没忍住,打了个寒战。
  徐世明僵硬地转过头,这才发现原本还在身前的少年,早就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绕到了他的身后。
  牧听舟声音都不带一丝喘息:“五次。”
  徐世明:“啊?”
  牧听舟:“你方才在我剑下,一共有五个破绽。”
  “每一个都能直取你性命。”
  “小子,倘若你不是徐清影的侄子,按我曾经的性格,你早就死过千百回了。”牧听舟微微抬起下巴,哂笑道,“睁开眼睛看看吧,这才是大千世界。”
  他敛眸,收剑,一想起自己方才使出的剑法与身法,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了那个熟悉的位置。
  ——一如曾经的千百回那般,在那个熟悉的位置上,总会有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里,在他望来时轻轻扬唇。
  牧听舟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
  ----------------
  剑舞比试之后,牧听舟心中有些乱,再加上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于是干脆丢了剑,不知不觉间一个人跑到了偏远的林子里。
  树影摇曳,周遭一片静寂。
  不知走了多长时间,牧听舟终于顿住了脚步,转过身:“跟着我做什么?”
  随着他的尾音落下,一个人影从不远处的树后走了出来,神情之中带着些许淡淡的无奈:“还是瞒不过你。”
  牧听舟似笑非笑道:“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贺长老还养成了这么一个跟踪人的坏习惯。”
  贺延淡笑地扬眉:“怎么,师兄不记得这里了?”
  牧听舟顿了顿,环顾了一下周遭,恍惚了一下:“啊,我想起来了,这里是当初我遇到你的地方?”
  贺延似是有些怀念地叹息了一口气:“是啊,师兄,已经过去那么长时间了。”
  “当年我还记得,我是被我……父亲,卖到山下的。”
  他声音淡淡的,恍然间,这些难堪的回首都已经成为上辈子的事情了:“那个时候师兄偶然路过将我救下,又将我带回了万鹿山的那段时光,是我最为珍惜的。”
  珍惜到他此生都不会忘却。
  贺延深深地看了一眼眼前的少年,熟悉的身影与记忆中的重叠在了一起,他心中一片柔软。
  牧听舟仿佛陷入了回忆之中,漂亮又凌厉的眉眼都显得柔和了些:“是啊,我第一次遇到你的时候你还这么小,刚到我腰的位置,整个人看起来都可怜兮兮的。”
  对于两人来说,那段万鹿山的时光始终都是印刻在骨血里的,
  两人陷入了沉默之中。
  贺延率先打破宁静,他默默抬眸:“师兄。”
  “嗯?”
  贺延做了个举杯的动作,他朝少年揶揄地挤了挤眼睛:“师兄,要不要来点这个?”
  牧听舟的眼睛一亮。
  这个可以有!
  两人像是回到了少年时期,悄悄地从竹林的另一边穿了过去,那副做贼心虚的神情惹得牧听舟忍俊不禁,打趣道:“贺长老,你这与幽冥尊主同流合污的事情要是被捅出去了,可就真是有千万张口也说不清了啊。”
  贺延置若罔闻,温声反问:“那聿珩仙尊不也与师兄一同出入,世人又岂会在意我一个小小的万鹿山长老。”他像是看不见牧听舟忽地沉默下来的神情,伸手拉开了木门,一个昏暗的甬道通往了地下登时出现在了眼前。
  是一个酒窖。
  “师兄,实不相瞒,虽然我这里的桃花酒比不上应春,但口味确实值得一尝,师兄想要试试吗?”
  牧听舟深呼吸一口气,鼻腔中都浸满了浓厚的酒香味,心痒痒的,没忍住往里面瞅了好几眼,心中满是纠结:“可裴应淮……”
  贺延却打断道:“师兄不必挂怀旁人,这里只有我们两人,况且……”
  他顿了顿,“倘若是师兄想要试试,哪怕是登天我也会想办法给师兄弄来。”
  牧听舟心中莫名有些怪异,却不知从何而来。他纠结片刻,定了定心,还是决定下来。
  他为什么要怕裴应淮!
  他明明自己一个人也可以!
  “走!”
  这杯桃花酒比牧听舟想象中得更香甜一些,有种入口即化的醇厚感,他眼睛一亮:“好酒!”
  桃花酒比想象中的还要烈一些,从牧听舟的喉咙一路烧进了胃里。
  贺延弯了弯眉眼:“是不错的,我记得师兄不喜辛辣,故而将桃花酒酿成了香甜的味道,师兄若是喜欢,可以带两盏回去。”
  随即他又补充道:“或者师兄也可以随时过来。”
  牧听舟尝了鲜,强忍着恋恋不舍,他摇摇头道:“我现在在喝药,裴应淮不让我喝酒是有原因的,我尝尝鲜就好了。”
  他没有忍住,又轻轻抿了一小口,却有种难以忽视的燥热感从胃部一直烧了上来,直冲心门。
  他还以为自己是太长时间没有饮酒,被这桃花酒的酒气呛着了,闷闷地咳了两声。
  带着凉意的秋风拂过,并没有将体内的这股燥热压下去。
  牧听舟眨了眨眼,识海之中像是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霜雾,眼前一片迷蒙。
  怎么回事……
  贺延似是也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师兄?你怎么了?”
  牧听舟晃了晃脑袋,低声道:“有些不对劲,你……”替我叫一下裴应淮。
  他心下微微缩紧,连话也都只说了一半,眼底浮现出淡淡的戒备。
  也有可能是他大意了,若是酒中真的被加了什么东西呢?
  牧听舟暗道不妙,轻咬舌尖,企图让混沌的神思保持冷静。
  可就在他话音落下的那一刻,腕骨上的银链传来了一阵收敛的束缚感,拉回了他的神思。
  没有任何缘由,他又忽地就安心了。
  长风捎带起他的碎发,牧听舟攥着胸口的衣襟,眉宇紧蹙。
  “师兄,你怎么——”贺延匆忙站起,身后的木椅倏然倒地。
  但——
  他的目光再次顿住,望向了牧听舟的身后。
  身前的少年踉踉跄跄地站起身,差点被地上东倒西歪的酒盏给绊了一跤,贺延眼疾手快地想要上前扶住他,却被身后那个男人一个冷瞥定在了原地。
  仿佛只要他挪动一下,周身的剑意叫嚣着近乎要将他撕碎。
  贺延额间落下一滴豆大的汗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少年跌跌撞撞地朝不远处静静站在原地的男人奔去。
  牧听舟只觉得身体内一股疯狂的燥热一股脑地将他吞没,赤炎烧尽一切,仅剩下了眼前的那人。
  像是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他瞳眸中闪烁着迷茫,带着些许显而易见的委屈,伸手攥住了男人的衣襟,低低地喘息两声,扯着衣襟外袍就想要脱下来,拉扯之间露出了白皙的锁骨。
  贺延只看见了一眼便飞速移开了视线。
  那股熟悉的冷意从前方传来,牧听舟下意识地贴了上去,近乎是挂在了裴应淮身上,饥饿地掠夺他身上的气息,喃喃自语。
  “师……师兄,你再近些,我感觉有点热。”
  这里怎么有变态!
 
 
第一百二十七章 
  裴应淮垂眸看着挂在他身上的少年良久, 久到牧听舟双臂都有些酸了,忍不住顺着他的身前滑落时,一只手锢着他的腰将他固定住了。
  牧听舟嘿嘿一笑, 双颊浮现起不自然的坨红, 他裸露在外面的肌肤变得滚烫, 双眸已经涣散了。
  药性与酒气在体内冲撞,导致体内先前被裴应淮封印起来的魔气再度苏醒,开始肆意冲撞。
  那汤药之中混杂了独属于裴应淮的精血,与牧听舟体内火属性的魔气形成了一种非常微妙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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