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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被迫基建养人鱼(穿越重生)——灯火瞳明

时间:2024-03-03 10:26:33  作者:灯火瞳明
  “由瑞安王……”未尽的话消弭于一声叹息,“可怜那浴血奋战的将士冬日怕是不好过。”
  闻言,高硕魁梧之人怒火中烧,要不是地方不对,甚至可能冲上去把人打一顿:“炎炎夏日过半,本该采购冬日御寒衣物的银两交予瑞安王,且不说他是否能帮东岭度过难关,依郭尚书所言,我等戍边战士怕是要死于粮草不足地冻衣寒!”
  啪——
  硬物撞击地面荡起响亮的回音。
  皇帝把奏折扔在地上,打断一众乌泱泱的争论:“朝堂之上岂是闹市?圣旨已下,东岭的粮款清点完毕,今日寻你们来是商讨国库空虚一事!”
  皇帝胸脏起伏不定,不大好的身体咳嗽不止,面红耳赤的一众官员顿时哑了火,大气不敢喘一声。
  殿内寂静无声,皇帝心下窝火,刚要发怒,外头一太监硬着头皮躬身禀告:“皇上,瑞安王来了。”
  皇帝点头宣召。
  不稍多时,太监引魏游进来。瑞安王身穿紫金蟒官袍,勾出挺拔的身形,一出现便成了所有人的焦点,先前大臣们关注少不觉得,如今见他干脆利落行礼,确实与年轻时的皇帝颇为相像。
  “游儿来了。”
  皇帝打量了他一番,神色稍缓,游儿打小活泼,加上他和珍妃的护爱,性子上难免带些不成熟的骄和傲,如今成婚后倒是沉稳了不少。
  “看来皇儿对此次赐婚亦是十分满意。”
  魏游由着皇帝打量,也不怕穿帮,反而回看了两眼。
  皇帝今年四十有五,外表看却年近六十。
  在原身记忆中,父亲威严伟岸,不怒自威,每次原身见到他便像是老鼠见了猫,根本不敢细看,那些明摆在脸上褶深的皱纹,他从未关注。
  接连咳嗽让这位权利最高者驼起背,更像接近迟暮的寻常老人,不似脑海里浮现的那般可怕。
  但这也只是看起来。
  魏游余光撇了一眼列在最前头的大臣,在某个头戴平翅乌纱帽,身着红紫圆领官府,留着黑胡短须的人身上停了一小会儿:“那是自然,父皇慧眼识姻缘,帮儿臣挑了个好哥儿。”
  “哈哈哈。”
  皇帝仰面畅快地笑了三声,睨着眼微朝右侧头。
  功高遭忌惮,无论是谁都免不了。
  大荆丞相江眠捏紧笏板,低眉敛目:“得王爷喜爱,是臣子的福气。”
  大臣们神色不明。
  真赐婚还是假强要,众人心知肚明。不过皇帝既然想要皇家面子,底下的森*晚*整*理大臣就不得不揣着明白装糊涂。
  最大的茬找完了,魏游横眼扫过一周大臣,皱眉:“你们几个怎又惹父皇不快?”
  皇帝不作声,苏侍郎却笑道:“王爷有所不知,连年战役国库空虚,陛下三日前下旨并拨款赈灾东岭,覃将军今日旧事重提,以北境战况胶着为由对此颇有微词。”
  魏游心下微动。
  这声音是刚才挑起事端的那人。
  简单介绍后,苏侍郎把话题扔到他身上:“现东岭划为王爷封地,不知王爷有何建想?”
  魏游轻轻转动手指上的玉扳指:“这种小事,既然是父皇下旨,覃将军莫非要抗旨不尊?那正好,直接砍脑袋就是。”
  苏侍郎一噎。
  动不动杀人,果然是个傻子,为这种小事砍武官脑袋,是打算让大荆内部动乱吗?
  苏侍郎干巴巴道:“覃将军也是心急戍边将士。”
  “不是你说他抗旨不遵吗?怎么又替他辩护,莫不是年事已高老糊涂了。”魏游见缝插针。
  苏侍郎今年四十七,从政十六年,在这朝堂算是个“年轻人”,完全称不上年事已高。
  大荆国无嫡无太子,太子之位就属遵循大统的大皇子和贤才兼备的三皇子呼声最高,苏侍郎是坚定的大皇子党,与亲三皇子的六皇子自然不对付。
  这不逮着了机会,迫不及待给他下套,不愧是大皇子麾下的好狗。
  眼见着要吵起来,皇帝出言制止:“好了,有这闲工夫不如商议国库空虚一事该如何填补。”
  殿内一时无言,苏侍郎上前一步:“王爷自小聪慧,臣等争论半日无法达成共识,不如请王爷也商讨一番。”
  覃将军不屑:“我们一群人都没法子,他一个刚议政的能有什么计策?”
  苏侍郎继续捧高:“臣信瑞安王。”
  一众大臣看戏,苏侍郎脸皮真厚,谁不知道王爷是个草包?
  一碰到政事,瑞安王就支支吾吾半天没法子,要么就是格局小,还没下三品官员的建议好,闹出不少笑话。久而久之,皇帝也不愿意点他。
  问他不如问六岁小儿。
  不过这次魏游没有推脱,大方面对:“苏大人可真是本王肚子里的蛔虫啊,本王这三天茶不思饭不想,确实想为父皇分担一些,这不,今早灵光乍现,路急匆匆赶来。”
  这三天你不是在婚房里乐不思蜀吗
  苏侍郎把到嘴的话咽下去,讪讪:“不知王爷又何良策”
  “必然是苏大人想不到的妙计。”魏游语气隐隐得意。
  皇帝也来了兴趣。
  游儿还未议政,一问政事便像个鹌鹑缩起来或者臊红脸答不上话,从学时便少不了少傅朽木不可雕也的牢骚,他偶尔也翻阅皇子的策论,游儿的策论确实一言难尽。
  今日怎么一改常态,竟反驳苏侍郎来了
  皇帝兴致盎然:“说来听听。”
  魏游不知道皇帝在想什么,他欣赏一番苏侍郎的黑脸,扬了扬下巴得意道:“京城这么多有钱大官,随便按个名头抄两个不就有钱了,父皇觉得如何?”
  这确实不是苏侍郎能想到的妙计。
  皇帝:“……”
  皇帝:“胡闹!”
 
 
第4章 
  幸好今日百官早朝结束,只剩下十几位机要官员商讨此事,否则不知道该是何场面。
  看笑话的人中,最无奈的是皇帝,第二是丞相,摊上这么个女婿,上辈子捅了天了吧。
  他叹了一口气,替魏游解围:“臣有话说。”
  皇帝早就想转移话题了,见丞相有话说,赶紧点点头,允了。
  “皇上忧国忧民之心天地可鉴,此次南灾北患均需用钱,既然覃将军与苏侍郎意见相左,那便取中庸之道,东岭赈灾银两留一半给北境。”丞相不得不站出来,顾全大局。
  苏侍郎一听,嗤笑道:“丞相大人水端平也不怕翻了车,两边讨不到好。臣看还是再加一些税在商贾上,再添些好处,简单有效。”
  “不可,”丞相无视他的冷嘲热讽,继续说,“加税根本还是搜刮的百姓的银两,恐生暴.乱。”
  “丞相这一分为二,不见得药到病除,到时候东岭若是知道播的款项少了一半,大人觉得他们会作何想?”
  面对满朝质疑,丞相依旧不低头:“东岭地广人稀,陛下给的赈灾银两足够东岭度过两次山洪台风。”
  皇帝原本觉得丞相的话颇有道理,听见自己的私心被毫不留情戳穿,他瞬间变了脸。
  丞相显然无畏,又扔下一枚炸弹:“至于国库空虚,北境粮草不足一事,臣建议五品以上及家中多店铺的官员捐一月俸禄,既能解决拨给东岭的缺口,又能凑足战场所需。”
  疯子。
  苏侍郎没想到丞相会搞这一出,这是被皇上下旨赐婚的事冲昏了头,脑袋都不想要了。
  大概还嫌不够,丞相铿锵跪地:“臣愿意做表率,出三月俸禄以充国库。”
  大殿上鸦雀无声。
  魏游心里啧了一声,有点佩服自己老丈人的胆识了,先打皇帝的脸,又动百官的利益,怪不得原身迎亲时见到丞相府冷冷清清。
  真不知道他怎么成为万人之上的,皇帝都得娶臣子安抚百官,他倒是敢提。
  一个月俸禄在达官显贵中算不得多,现代捐款活动不少,古代却少有,国事用取于国库,国库不足,增加赋税,羊毛出自羊身,最终苦的是百姓,对官绅毫无影响,依旧灯火通明,歌舞升平。
  因为饥荒到不了他们头上,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怎么剥削百姓无所谓,谁想动他们蛋糕,丞相位子坐太久该弹劾换人了。
  所有人陷入丞相怎么敢与满朝文武作对的震惊中,唯有魏游注意到皇帝盛怒的眼睛。
  这回真生气了。
  在一片暗讽前,大殿上突然响起魏游不合时宜的求知声:“丞相俸禄是多少银子?”
  苏侍郎看了一眼丞相,幸灾乐祸:“丞相正一品,俸钱三百两,俸料三百石,加俸六百两。”
  “月俸?那倒不少,反正不过两三顿宴会的钱。”魏游随意道。
  什么两三顿宴会,谁家两三顿宴会需要这么多钱?设宴是可收礼抵过的,就像参加婚宴送红包一样,主家只赚不赔。
  一看就知道锦衣玉食不缺钱的,苏侍郎被瑞安王说的心里有点堵。
  他忍着牙酸道:“是年俸。”
  魏游皱眉:“年俸这么点?那你们捐一个月不够,三个月也有点少,要不凑个整,一年吧,正好本王向父皇多讨要的银两也不用分一半给北境了。”
  “对了,五品以上强制捐,五品以下可以劝说劝说,捐一个月也不错。既然是为国为民的好事,要是向京城百姓告知朝廷的行为,指不定他们也捐,也别说是援助北疆,说是为东岭祈福,笼络民心。”
  末了还加一句:“这主意好,本王真是个天才。”
  “……”丞相深深看了他一眼。
  瑞安王怎么回事?
  贪赈灾款这么理直气壮的吗?
  他们同意捐了吗?
  官员集体无语,百姓是觉得好了,他们不好。
  皇帝看了魏游一眼,眼神探究,底下十几位官员相互推搡,不吭一声。
  魏游见没人回答,就近点了个人:“苏侍郎觉得本王的建议如何?”
  苏侍郎要被气笑了。
  瑞安王可真敢狮子大开口!
  无论心里如何编排瑞安王,面上还得笑嘻嘻:“王爷有所不知,以下官为例,府内亲眷下人上百人,平日衣食住行、家中子弟读书银两、月月下人月银等,无一不是开销,府内存银其实并不多。”
  “况且王爷所说的三月俸禄是没法办两三场宴会……额,老臣意思是,府内拮据,恐怕……”
  魏游沉吟片刻,状作不解:“苏大人府上没钱?本王记得,五天前醉香楼上,苏大人次子眼皮不眨拿五千两为一名花魁赎身,当日银两不足还向本王借了一千两,次日便还了。原本本王以为苏府有人精通经营之道,看来是本王想岔了,令公子竟是真爱啊。”
  话音刚落,不仅苏侍郎脸色骤变,丞相同样黑了脸。
  看戏的臣子低头忍笑,一个家里逆子买花魁,一个女婿成亲前逛花楼,真是一出“一箭双雕”的好戏,不枉费他们在这听了半宿瑞安王的屁话。
  “恭喜恭喜,祝苏大人早日得孙儿,为苏府开枝散叶。”魏游淡定道喜。
  他不在意别人的眼光,这几年娱乐圈跑剧组抢资源,一步一个脚印,没点演技和厚脸皮都当不成王牌经纪人。
  况且他目的达到了。
  余光滑过最高处,皇帝的目光没有逗留在丞相背上,而是认真分析起魏游最开始的提议——抄家的事情。
  五千两真金白银赎一个青楼女子,要知道此次朝廷赈灾粮款也才八万两!
  侍郎俸禄多少?
  皇帝仔细回想,应该是六十两,且苏书郎家从商,加俸一百二十两是没有的。
  是该好好查一查了。
  大荆不禁止朝廷官员经商,但必须是正经营业所得,苏家申报的商铺非利润大的产业,不该这般阔绰才是。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很难拔除。
  王爷爱挥霍是皇家有钱纵容任性,一个正三品臣子之子花钱如流水,触动皇帝敏感神经。
  皇帝意动,魏游趁热打铁:“本王喜好交友,名字便不一一说了,本次回府倒是可以翻一翻账目欠条,说不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反正是原身做的事,丢的也不是他的脸。
  他笑着朝一些大臣颔首,对面的老人们脸色不变,背后却冷汗浸透。
  谁家没一两个混账东西,瑞安王名声败坏不在乎,他们要脸。
  一时间,殿内鸦雀无声。
  皇帝见没人再反驳,冷笑着拍板决定:“那便按瑞安王和丞相的计策来,五品以上及家中多店铺的官员捐三月俸禄充国库以备北境战局,可有异议?”
  没人回答,魏游又开口了:“父皇,儿臣也捐五百两!”
  语气还有些肉疼。
  面对自己宠爱的儿子,皇帝乐呵呵道:“那朕也从私库取一千两吧。”
  一众大臣含泪称赞:“陛下英明。”
  七月暑气逼人,连空气都显得烦闷。
  魏游那头游刃有余,江盛却苦不堪言。他狠狠戳了一下绣绷,泄愤的动作偏了角度,针尖戳进食指,疼得江盛嗷嗷叫,却在珍妃看过来时收起,低着头委委屈屈按压伤口。
  魏游什么时候来啊,他受不了了!
  这珍妃看着雍容华贵,温柔可亲,泛着母性的光辉。
  全是假的,装的。
  要求他跪地祈福不说,还说他礼数不周要学什么宫廷礼,这不能动那动作不标准的,来来回回重复好几遍,他没好的腰差点断了,好不容易解脱魔爪,说要休息一会儿,又把绣什么香囊安排上了。
  说的好听,东岭蚊虫多挂个香囊能驱蚊,他鳞片多蚊子叮的进去吗?还不是给那混蛋的。
  府里有专门的绣娘,魏游根本看不上他这破烂玩意儿,珍妃就是来看他笑话的。
  江盛偷瞥了一眼外面一排宫女太监,人太多了,跑不掉,而且容易牵累丞相府的人。
  算了,忍忍。
  话说那混蛋怎么还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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