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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被迫基建养人鱼(穿越重生)——灯火瞳明

时间:2024-03-03 10:26:33  作者:灯火瞳明
  他的动作很轻,生怕把江盛吓跑了。
  他轻声问:“醉了吗?”
  “醉了。”江盛赌气。
  魏游仿徨的心跳慢下来,见到江盛的人他第一反应是幸好,江盛没有离开。他回来的途中最怕的就是江盛一言不发离开了,古代比不得现代信息畅通,江盛若是真心躲起来他还真没法子把人找到。
  “好好的香囊做什么丢地上,多可惜。”
  “长得丑留着干什么,等着被你耻笑吗?”说着又红了眼眶,忙偏头转向另一边,不给魏游瞧。
  “从京城到东岭,扎了多少针流了多少血绣成的香囊,我自问不能做到像你一样认真,所以凭什么笑话你?”
  魏游拉起江盛的手,指腹在一个个针孔处轻柔打转,温柔的江盛又想哭了。
  他咬着唇,肩膀微微发颤:“你对我这么好干什么,不是收了林家哥儿的荷包要娶他吗?心灵手巧又知书达理,哪像我像个乡野小子除了吃什么都不会,做个破香囊手搞了一个月还扎破,绣得蝴蝶像是吃撑的大胖蛾丑不拉几,谁看了都不稀罕。”
  水珠在他眼眶里转了一圈又一圈,倔强地不肯落下来:“明日……不,一会儿我这个碍眼的人就收拾行李走人,给你真爱挪正位,你就对外说我死了,免得让他难做。”
  舍己为人,多伟大多贴心,江盛都不知道自己有当圣母的潜质,去特么的魏游,他要到海里找一条比魏游更帅且一心一意的人鱼结婚去。
  “我喜欢。”魏游道。
  江盛一愣。
  “什么?”脑子转不动了。
  魏游重复:“你绣的香囊很好看,我喜欢。”
  怕江盛不信,他当即掏出皱皱巴巴的香囊拴在腰上,拨弄两下,与精致的玉佩碰撞在一起,显得不伦不类。
  但魏游不在意。
  江盛呆呆地看着他,噙满泪的红眼一下子暴露在光线中,魏游光是看着心就一阵阵的发疼。
  “我不会纳妾,”魏游伸进前襟取出囊袋,放在江盛手心,“你再仔细瞧瞧囊袋的花样和底下的标记,这囊袋是王府的绣娘绣的,跟林家哥儿一点关系都没有,前堂时因为囊袋掉落,他刚好路过帮我捡了而已。”
  江盛眼里闪着泪看不清囊袋,只能傻乎乎地问:“可、可是,林老爷不是说你们要结秦晋之好。”
  “无稽之谈。”
  魏游敲了敲他的脑袋瓜,“你先前离得远没听见我与林老爷说的话,我说我不会纳妾,家里头有一只小霸王占有欲极强,看不得我和别人挨得近。”
  江盛注意力全在“不会纳妾”四个字上。
  当时喝了几杯酒,满脑子想魏游接林家哥儿香囊的场面和林老爷说要缔结婚事的声音,旁的什么都听不清。
  现在想想,好像是没听见魏游同意来着。
  “可是你收了林家哥儿的囊袋。”一想到当时的画面,江盛缩回去一点的眼泪又开始泛滥地一发不可收拾。
  烦死了。
  他从来不是爱哭的人,以前贪玩摔断了腿不能变心爱的尾巴他都没哭,现在光是想到魏游要跟别人好了就受不住委屈。
  他不要喜欢魏游了。
  水汽泛上来,看魏游都成了模模糊糊的影子,江盛想躲开魏游的视线,让自己不要太狼狈,却被人轻柔地拥入了怀里。
  “怎么又忘记了,不是林哥儿的囊袋,”魏游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在王府里怼天怼地,别人欺负到头上怎么就会偷偷地……”哭。
  魏游打趣着,却被渗入衣襟的湿热封住了嘴。
  平日没心没肺地笑,真正委屈起来哭得无声无息,真叫人……真叫人……魏游不知该如何形容,只是无奈地有一下没一下顺着他的脊背,把人拥得更紧了。
  等江盛平息了会儿,顶着红眼眶不好意思抬起头,魏游终于找到了形容词。
  真叫人,想亲亲他。
 
 
第35章 
  魏游讶异于突如其来的冲动。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滚烫情绪在心口蔓延, 融化了语调:“还生气吗?要不要唤府里的绣娘替我作证?”
  江盛哪好意思开口,又把脑袋躲人怀里去了。
  打死不出来。
  魏游无声笑了笑:“要是还生气,把碍眼的囊袋再摔一次如何?你绣的不给你摔了, 总共就这么一个, 舍不得。”
  腰间的手紧了紧, 魏游垂眸掠过泛红的耳尖, 落在香囊上。
  “还是说摔囊袋没法子解气,要不要换个茶杯试试,声音清脆更有实感。”魏游哄着他,“还不愿意说话?要是不过瘾砸我身上试试?”
  “不砸。”江盛终于开口了,声音闷闷的, 像是在和自己较劲。
  他又补充:“疼死了。”
  魏游心中熨烫, 伸手去掰他手里的酒壶,没花多少力气就取了过来, 放在身后江盛够不到的位置。
  “下回生气跟我说,别一个人在池边喝酒,很危险。”
  江盛知道魏游在关心他,对比之下心生更多愧疚和负罪,他自己都不知道有这么大脾气, 现在不仅香囊丢人,他也没好到哪去,“对不起,我在宴会上给你丢人了,你生气了吗?”
  “怎么会。”魏游道。
  “可我众目睽睽下, 无缘无故发脾气扔东西。我也不想的, 只是、只是……”
  只是喜欢魏游,所以见不得别人对他示好。
  要是真正的伴侣他还能站在道德制高点谴责, 但他们根本就不是心意相通的夫夫,他没有资格管对方的感情.事,真要纳妾也管不着,宴会上他的行为就是典型的无理取闹。
  他好坏啊。
  魏游煞有其事点点头:“你也知道啊。”
  江盛耷拉着脑袋自我谴责,一听魏游的话,一把推开魏游从他怀里离开,气的两个脸颊鼓成河豚。
  温柔败给不解风情。
  魏游低低笑出了声,被人瞪了一眼,他伸手触摸气恼的小脑袋:“我没有生气,下回你遇上想往王府里送人的,直接摔杯子让人滚出去。”
  江盛犹犹豫豫:“这不好吧?”
  但心里的小恶魔蠢蠢欲动。
  “有什么不好,你是王君后院你掌管,你不同意谁敢欺负到你头上来。”
  小恶魔不仅动,还摇尾巴了:“他们会说你惧内,夫管严,在外面抬不起头来。”
  魏游看着他道:“我对他们说就喜欢你泼辣的性子。”
  这人怎么说这些啊!
  耳尖的红不自觉延伸到脖子后,江盛一时移不开眼,魏游认真看人时总觉得眼里盛满了星光,十分深情。就像现在,漆黑的瞳孔中
  倒映着他的身影,仿佛眼里只放的下他一个人。
  一只手忽然蒙上魏游的眼睛。
  他轻轻眨了眨,羽睫扇过掌心,眼前的手微微颤动,却没有挪开。
  “真、真这么说了呀?”江盛说话结结巴巴,不好意思。
  手虚虚掩掩,魏游透过指缝描绘江盛的轮廓,把他的羞涩注入心口:“要不要我们再回宴会一趟,我亲自说给你听?”
  怎么这么会撩啊。
  江盛的心脏胀得要命,想要逃离但又忍不住靠近。
  池边秋风瑟瑟,但呼吸交缠的两人周围逐渐升温,江盛凑到了魏游的跟前,只稍再靠近一寸,就能贴上对方的唇瓣。
  魏游放任他的靠近,一动不动,唯有那双江盛看不见的眼眸中翻滚着只有他自己清楚的炽热。
  温润从唇角扫过,魏游微愣。
  “怎么有两个魏游啊……不对,三个、五个……”
  遮住魏游的手从脸上无力滑落,他的肩膀上多了一个挣扎抬起的脑袋。
  “你肩膀怎么这么硬……”
  魏游无奈地笑了笑,提起对方歪歪扭扭站不稳的身体,半搂着人放置在亭子的木凳上,捏住摇摇晃晃的下巴,逼迫他抬头。
  手下殷红的脸醉意朦胧,宴会上喝酒,回来又喝了,人松懈下来后酒劲上来,江盛看人时眼睛迷离无神,一副困倦的模样。
  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魏游……”
  江盛吃痛,糯糯地喊了一句疼。
  魏游松开手,残卷的秋风平息了他体内的热意,他叹了一口气,任命地抓起被丢弃在一旁的披风抖了抖灰尘,裹在江盛身上。
  “醉了?”
  醉鬼摇摇头:“你说什么我都能听懂,就是看人有重影,脑袋重想睡觉。”
  没有醉到不省人事,但大差不大。
  魏游思考着是抱回去还是背回去时,身后传来一声王爷。
  刘和德走进看清魏游的脸色,心头一跳,王爷果然在生王君的气:“王爷,林家宴会的事另有蹊跷,奴才派人查明了,是府内流言作怪,怪不得王君……”
  魏游转身,蹙额:“说说。”
  身后,江盛瘫着的身体悄悄坐直。
  “前几日府内传闻您要与八族联姻安抚其心,王府有心人把消息传给了八族,八族信了,于是有了今日林家的情况。”
  魏游看了江盛一眼,脸沉下来。
  刘和德知道王爷怒了,躬着的身子更低了:“奴才查清来龙去脉,是府内几个丫鬟哥儿传的。起因是王君一番好意,却被妒忌之人歪曲了本意。”
  乍一看算不得特别严重的事,王君无子是事实,正常说上两句无非是被抓了责罚俸禄,但一旦超过了范围,就像这回恶言一样,发酵惹了祸,大罗神仙来了都无济于事。
  倘若王爷再有纳妾的想法还好,这种争宠的小把戏后宫里见多了也就那么一回事。
  可王爷不是。
  刘和德叹了一口气,不敢隐瞒,包括主谋是他远房小辈香月的事。
  他原来的亲族被灾荒冲散,为了谋生他不得已净身入宫,而香月是他唯一在世相认的亲族,见她孤苦伶仃在浣衣坊打杂,念着思乡之情替她谋了个王府好位置,可惜……
  人心不足蛇吞象,罪有应得罢了。
  “既然这几个迫切想给人当妾室,那本王成全他们,你看着办吧,本王不想在王府里见到他们,特别是那个叫香月的,实在碍眼。”
  说完香月,魏游冷笑道,“刘和德,刘管事,王府内这么没规矩吗?这件事若不是林家宴会,本王到现在还瞒在鼓里,你是怎么办事的?罚一个月俸。还有,传下去,日后谁嘴巴不想要就来找本王赐药。”
  刘和德连连称是,替自己捏了把汗,将账本交由王君管后,他近期确实对府内事务有所疏忽,作为一名王府总管,即使不管账也不该放任无视听,懈怠了。
  “王爷还有何吩咐?王君他没事吧……”
  刘和德是有转移注意的意思,但也真诚关心江盛的情况,希望你侬我侬的两个人可别因此产生间隙。
  江盛朝他笑了一下,知道纳妾的事是误会之后心里开心地冒泡,但魏游看来,这就是喝醉了傻乐。
  “吩咐伙房端一碗醒酒汤来,此外,告诉绣娘日后本王的香囊不用制了。”
  刘和德不明所以:“为何?是绣娘的手艺不得王爷喜欢?”
  江盛竖起耳朵,探出脑袋。
  对啊,为什么?
  魏游看了江盛一眼,回了句没有。
  “王爷,东岭虫子多,佩戴香囊可……”刘和德话头猛的刹住,看向魏游拨弄腰间香囊的手,灵光一闪,“是因为王君帮王爷制了?”
  江盛紧了紧身上的斗篷,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一双泛红的耳朵却动了动,竖起耳朵仔细听。
  魏游轻轻嗯了声,抓起香囊炫耀:“好看吗?王君绣的花。”
  刘和德看看香囊又看看不远处睁大眼睛的江盛,看不出违心地夸了句:“王君女工好。”
  江盛一听,斗篷的帽子一带,谁也不认识。
  好看个屁,魏游的食指点在蝴蝶位置,哪里是什么花!还说什么手工好,连蝴蝶都认不出来,他也没这么差吧……
  魏游点点头:“我也觉得好,所以决定日后每天都戴着它。”
  江盛被魏游的话惊得呛了一口口水,这么丑的香囊,魏游要要要要每天戴着它?
  他是不是看自己不顺眼,企图以社死的方式折磨他?
  刘和德也被魏游的话震惊了,不过他扯了扯嘴角,没丢失总管的礼教:“王爷王君品味独到好眼光,香囊是王君一点点缝制的,满是心意,王爷待王君真好。”
  江盛咳的更大声了。
  魏游替他拍了拍背,盯着刘和德看了半晌,蹙眉道:“你怎么还不走?”
  “奴才这就走,这就走,醒酒汤端到王爷寝殿?”刘和德最后问了一句,见魏游懒得理他,知道是默认了。
  亭子内只剩下两个人,微弱的风开始呼啸转大,吹得魏游的发丝有些凌乱,等江盛停了咳,他道:“走吧。”
  江盛站起身,强撑的睡意席卷而来,他的动作晃了晃,魏游扶住他准备抱他起来,却被江盛制止了。
  “不要抱,要你背我。”
  魏游好脾气地蹲下又起身,刚要走,又被叫停了步子,背后的人小动作不断,一会儿抬抬左腿一会儿动动屁股,调整姿势,他宠溺地笑了笑,心想醉鬼要求还挺多。
  亭子处于风口,有点冷,魏游手上的温度在褪去,他想换一个抱腿的姿势免得掌心的冷传递到江盛腿上,下一秒,温暖的斗篷从两肩垂下,封成两个人的小世界。
  魏游一愣,接着身心一暖。
  秋日的寒风中,王府除了巡查护卫外,鲜少见到人,只剩下风吹树梢的响动。
  魏游背着江盛行走在空荡荡的鹅卵石路上,脚步放的很慢,又很稳。
  江盛捏着斗篷的前襟,不让风吹进来,沉重的脑袋却抵在魏游颈肩,轻轻蹭了蹭:“香囊,不许戴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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