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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夹缝求生皇帝自白(古代架空)——之谨

时间:2024-03-04 09:41:36  作者:之谨
  我话没说完,毒娘子突然往我嘴里塞了不知道什么东西,我正想憋住气不让那东西滚进喉咙,却没想到那东西刚一进嘴便化成了水,我一个不慎便呛进了嗓子,咳得我一脸的泪。
  毒娘子站在一旁踢了我一脚:“问你一句愿不愿意,勾出来这么多话。”
  我咳嗽着问她:“你给我吃的,咳咳,是什么?”
  毒娘子笑了一声:“让你不会让大人不高兴的好东西。”说着她一抖衣袖,再回神我便已经摔在方才躺的那张床上。我挣扎着想爬起来,却手脚一软,又重重摔在床上。仅是这样也就算了,我忽然觉得头脑一片烘热,呼吸之间热气便漫过全身,连下/身也蠢蠢欲动起来。
  这特么,这不比伟哥都强百倍?这制药技术不去开发青霉素你用来做这种破玩意?
  也不对,我混沌地想,伟哥只是让人下半身兴奋,我现在整个人都是迷糊的,却也不像是困,这里面应该还有致幻剂。一种植物啊,这不是毒/品吗!果然自古以来都是这种违法犯罪活动最促进科学技术的发展……
  我想着想着就再也想不下去,全部心神都被一层翻过一层的火热漫了过去,我努力伸手去摩挲下身,却毫无缓解,只弄得自己浑身是汗,似乎连身后都觉得有种异样的难过。
  这什么致幻剂,还能让男人主动想被人上吗?我服气你们武侠世界的制药科技了!
  我在床上折腾了不知道有多久,只隐约觉得外面声音时有时无,后来还有一阵喧闹,而后又平静下来。只是我身上燃的这把火却丝毫没有平息的意思,我难过得来回翻滚,再朦胧地看见床顶的春宫甚至都觉得向往起来。
  欲火焚身而死,这辈子也没得也太踏马不光彩了。
  我靠在床边喘得头昏脑胀,两只手在下半身前后动作,痛觉都无了,只觉得麻,又麻又热。我现在十分后悔没让陆云暮跟我一块了,不然我也不会被人抓住,就算我两个一块被暗算,这时候起码还能一起解决一下……
  忽然外面的大门有了声响,我迷迷糊糊睁开眼,有个穿玄衣的男人推门进来,一步步朝我走来。我起先还想遮掩,但等我看清来人的脸时,便只剩下高兴:“陆云暮!”
  陆云暮却忽然停了下来,又等了一会儿才往我走近了几步,我等不即,伸手想要去碰他,却被他猛地躲开,我没站住,也跟着摔下了床。
  床下铺着柔的地毯十分柔软,我摔得不疼,却忽然满腔委屈。
  平时话说得那么好听,现在看我这副德行觉得我丢人了吗?我把手往身上的衣服狠狠擦了擦,而后小心去抓他的衣袖:“现在,不脏了……”
  我抓着陆云暮的胳膊,脸贴在他凉凉的衣服上。
  “陆云暮,你抱抱我啊……”
  八十三
  这一回再醒来,我整个人都傻了。
  我把陆宁给睡了!
  我的天呐这叫什么事啊,跟侄子确定关系之后睡了人家叔叔?什么狗血剧情这是!
  草了,不是剧情,这是刚刚发生在我身上的事,这是现实,现实啊卧槽!
  陆宁居然也是基佬?不对,这个不是重点……卧槽为什么会这样?
  陆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啊?
  我翻了个身,果然身上疼得跟被碾过一遍一样,但是衣服却是干净,身上也清爽,应当是被清理过……
  我抬头又看了眼床板,还是那张富贵的男男春宫。
  我为什么还在这个屋子?
  陆宁,不是来救我的吗?
  等会儿,他昨天怎么进来的?难道,他就是那个毒娘子说的大人?
  我挣扎着下床,走了两步实在痛苦,干脆连滚带爬地扒上大门,果然推不开。我靠着门框砸门:“我要见陆宁!”
  我砸了一会儿,没人理我。外面天光大亮,我从前一天下午到现在饭没吃过一顿水也没喝过一口,几乎没有力气,只能砸一会儿歇一会儿,依旧喊五个字:我要见陆宁。
  我喊到嗓子哑了,靠在一边咳嗽时门开了。我抬头一看,不是陆宁,还是昨日那个毒娘子。
  毒娘子端着一个托盘进来,面色十分不好看:“喊什么,烦死人了。”
  我问她:“陆宁呢?”
  毒娘子没理我,把托盘上的粥碗放到厅中圆桌上:“饿了就吃吧,别说我虐待你。”
  她不一口一个奴家了,情绪看着也不大好,我顾不得怕她,抓着她问:“陆宁在哪儿?他认得我,我要见他!”
  毒娘子冲我翻了个白眼:“不知道,喝你的粥吧。”说完转身关门出去了。
  我慢了一步,门差点拍我脸上,而后就又被上了锁。
  我坐回那碗粥面前,想了想干脆先吃饭再说,结果我刚喝完最后一口,勺子还握在手里,昨日那种烘热便腾地又烧了起来。
  我窝在地上咬着牙忍着那一波强过一波的热浪,直到有人靠近我,似乎想把我抱起来。
  我抓住他的手,视线模糊地盯着那张同陆云暮一模一样的脸:“陆宁…….你,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你们这群人脑子都有病!
  第二天我继续砸门,不喊陆宁,而是喊毒娘子:“陆宁认得我,他认得我他还上我,他算哪门子痴情人?”
  “我和他同事那么久,我怎么不知道他喜欢我?”
  “毒娘子,你大好的好姑娘,喜欢这种人渣,你是不是傻!”
  到后面实在没劲了,我就开始喊“毒娘子,傻丫头”,喊了得有十来遍,毒娘子带着托盘怒气冲冲地来开门:“我才不傻!”
  我哑着嗓子骂她:“你还不傻,你喜欢人渣,还帮人渣强迫我,强迫我之后你还得给我熬粥,你不傻,还有谁傻!”
  毒娘子一把把托盘拍在桌子上:“你懂什么,大人为了大局考虑,不能将感情说出口而已,找人伺候他都是我自己的主意,你以为你说两句我就信你了?”
  我冷笑:“他上我连个犹豫都没有,哪门子痴情人是这个德行?”
  毒娘子结结巴巴:“你,他,你是第一个……”
  草了,感情这不是第一回找,怎么着,是之前的不够像吗?
  我又道:“这个大尾巴狼没告诉你吗?我跟他侄子才是一对,他知道,他看见我时就知道是我了。”
  毒娘子一愣:“你说什么?”
  我继续冷笑:“他知道我是他侄侄侄,侄女婿,他也不喜欢我,他还是毫无负担地上了我,两次了。这种败坏人伦的人渣,你还觉得他是什么伟男子,痴情人?”
  毒娘子眉头皱了又皱,我心知她已经动摇:“你若不想继续助纣为虐,担心后来牵连到你,不如去望海楼,就说二公子找掌柜定雅间请大公子吃饭,而后随便点点儿什么就走就行了。”
  我未按计划去找宋鲤,也不知道我被人绑票的事他们知道没有,而陆宁与这件事又有什么关系。被迷晕时我记得那傻绑匪说了有人在盯着我那辆车,本来我猜那是谢家的人,但我后面被毒娘子抓住,毒娘子又是陆宁的人,那应当是陆宁派人盯着我那辆车。这就没有逻辑了,他盯着我做什么?我支持齐文初,不该是陆家乐见其成的吗?
  毒娘子放下粥碗离开,我看着那碗粥馋得肚子直叫,我是真饿啊。三天了,我加一块就吃了一顿饭,这辈子我哪儿受过这种罪啊?但是我真不敢吃了,我看了看我碗旁边的茶壶,放着不知道过了几夜的茶水,想拿被子倒点茶水,又担心杯子上也有药,干脆举着壶直接往嘴里倒,喝了小半壶才觉得肚子里有点实感,却是个水饱,实在不好受,干脆窝回床上躺着。
  过了没多会儿,我肚子就又烧了起来。
  太草了。
  陆宁出现时我正咬着胳膊压着那股火,他把我的胳膊从牙间拉出来,我便一口咬在他伸过来的胳膊上。
  陆宁面色不变,十分顺手地压着我的下颌把胳膊移开,垂头寻我嘴唇时,我照着他的颈侧又一口咬了下去。
  陆宁却丝毫没有被我吓住,只往炽热下半身信手动作,我就再使不上力气,又成了被药性支配的傻子。
  只是这次我终于是清醒了片刻:“陆宁,你真是窝囊,和你侄子上同一个人,感觉很好是吗?你不仅只能上冒牌货,冒牌货还恨你。你堂堂定西将军,你图什么啊?”
  转天白天我不动了,实在没力气,也对这个不知道哪里会有什么奇怪东西的地方害怕了,生怕又不小心把自己坑了。毒娘子照旧又端着碗粥进来看我,叫了我几声,我懒得理她,全当没听见,假装还在睡着,装着装着,就又睡着了。
  这天陆宁没来,我也没再中药,安安静静睡了一宿,转天天亮,我明明觉得阳光照在身上,却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疲惫,眼睛如何也睁不开了,这一觉越睡越沉,梦也愈发嘈杂,直到我再醒来,耳旁还是嗡嗡作响。
  我睁开眼,有行正俯在我上头看我,此时露出个放松的笑来:“殿下醒了。”
  我眨眨眼,四周看了一圈,果然是我卧房的模样。我慢慢坐起身,有种睡过头的昏沉:“我……回来了?”
  有行应道:“是,是陆侍卫送您回来的。此事……皇上已经知晓,陆大人已经被关了起来。”
  我点点头,在有行的帮忙下喝了半盅参汤,碗递给他时却看见他神色不定,似乎欲言又止。
  我问他:“怎么?有事便说。”
  有行顿了顿,而后才开口。
  “陛下知晓此事后,召陆大人觐见,在书房……吐血了。”
 
 
第28章 28
  ==
  八十四
  照有行说的,我被绑架然后被陆宁,嗯,强迫那啥的事被皇帝老爹知道,由此气到吐血一事,引发了后续的三件事。
  一是陆宁被解了兵权去了官职,原本是要下狱的,皇帝老爹手下留情,让他在陆家名下的别苑独自禁闭五年,刑部派人负责他日常吃食与苑中打扫事宜,期间陆家人及朋党不可与之见面,亦不可有书信来往。
  二是他要立齐文初为太子,诏书已传,不允置喙。
  三是立皇贵妃为皇后,诏书已传,不允置喙。
  这三件事一出,朝野上下一派哗然。
  但奇怪的是,除了哗然,竟然也没有别的了,真就“不敢置喙”了。
  这群鸡贼大臣怎么忽然这么听话了?
  我原本想问有行谢府那边是什么情况,可有行忙得很,成天不见人,偶尔来我面前也不愿多说,直到宋鲤上门来看我,我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个情形。
  总的来说,是皇帝老爹杀疯了。
  解陆宁职的当天早朝,皇帝老爹前面刚下了让陆宁禁闭的圣旨,紧接着就把立太子和立后的圣旨拿了出来。当场就有主职进谏的大臣让皇帝老爹三思,无非是陆氏胆敢囚禁晋王其心可诛,大皇子依仗陆氏尽人皆知balabala,大道理信手拈来,几个人七嘴八舌吵成一团,于是皇帝老爹一拍龙椅,指着他们半天才说出话来:“听听,听听!你们说的都是些什么话?朕连决定谁当朕的皇后,谁做太子的权力都没有了吗?这天下,究竟还是不是姓齐,朕,还是不是这个皇帝?”
  几个“出头鸟”急忙跪成一片,皇帝老爹颤着手指着给陆宁的圣旨:“你们说立太子不应有外戚干预,好啊,朕刚刚亲手折了太子的羽翼,陆氏不行了,他往后还能依仗谁?朕立的这位太子,不正合诸位爱卿心意吗?”
  话说到这份上,立后之事就更不敢有人多说,但皇帝老爹还是尽责地演满了全场:“陆氏本就是朕的太子妃,谢氏去后,朕后位悬空十余年,朕封陆氏为后,有何不可?有何不可!”
  当场就没人再敢说话了。
  自然还是有人不死心,不敢当面反对,就在折子里洋洋洒洒一大篇。没想到皇帝老爹较真了,挨个御笔朱批:“爱卿所言十分有理,是朕昏聩,不然这皇位还是由爱卿来坐,如何?”
  结果是好几位吓得直接告病,朝都不敢上了。
  于是关于立储至关重要的一役,皇帝老爹出人意料的大获全胜。陆氏倒台,谢氏筹谋多年徒留一场空,太子人选虽还在意料之中,情形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了。
  任谁来看,都不得不说这真是一场好戏。
  但平心而论,这结果实在是十分遂我愿,可我听完却总觉得哪里不对。我想了好一会儿,问宋小哥:“不对啊,他们只说了陆宁‘囚禁'我?那我……”
  宋小哥抬起扇子止住我正要说的话,笑了笑,换了另一个话题:“殿下尝尝我望海楼新出的参汤,我从粤地请的大厨,此人擅长清补……”
  几日后,我在宋小哥与外界隔绝的寝房里听到了当日早朝的一些细节:皇帝老爹着刑部通报陆宁罪名时,只说陆宁无故羁押晋王,施以虐待,让晋王昏迷几日不醒,意图以此插手立储之事,实乃欺君犯上大逆不道,其罪当诛。总之应当就是,为了全皇家颜面,并没有说出来我被那个什么的事,所以其实也就没那么不容诛,皇帝老爹这才有了给陆宁减刑的余地,没算全断了陆氏根基。
  “陆宁禁闭五年,足以让太子整收帝党势力,五年后,太子羽翼已丰,陆宁正好出来再掌兵权,到时两方势力一同再取谢氏,便如探囊取物,谢氏必败。”宋小哥摇着扇子感慨,“果真老谋深算。”
  我却觉着不对,这么明晰的形势,谢氏就真的坦然接受,坐以待毙了?
  我想想之前的猜测,又问了宋小哥:“陆宁被宣判罪名时,谢修是什么反应?”
  宋小哥顿了一顿,带着些疑惑道:“你竟然问了,那我果然想得没错,实在是有些问题。当时陆将军罪名列下来的时候,谢大将军……给他说情了。”
  谢修说情时给的理由也很简单,朝中武将老的老少的少,可堪领兵的没几个,陆宁是之一。倘若将他下狱,消息传出去,西北定会趁机作乱,天下为重,万不可因私废公。
  我听完没说话,宋小哥安慰似的拍了拍我:“你早就知道,如今也没必要因此而难过了。”
  我仰头又想了一会儿,问他:“若你是皇……陛下,谢修说了这番话,你是什么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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