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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先生……手指……慢点……”
林牧没听，甚至还加了一根手指，一边摸索，将穴肉撑开，一边问：“上午才弄了那么久，下午就恢复了，是不是小鱼？”
“啊……是……先生……”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林牧看着他一边抬屁股躲避，一边扭着腰不住地往他手上送，问他：“里面怎么这么湿？嗯？”
“没、没有不舒服……”白时鲸颤声回答，感觉到林牧的手指越弄越快，抽插着，捣弄着他脆弱柔软的后穴，喘息着回答：“唔……很舒服……先生弄得……”
“不许射，忍好了。”林牧伸手揽了揽他的腰，让他靠近自己，手指不由地越弄越深，抠挖的力道也越来越重，每次蹭过那小小的凸起，白时鲸就颤着腰靠着他乱叫。
“先生……啊……慢点……不要蹭那儿……啊！”
反应很有趣。
但林牧不打算让他舒服。
他看着濒临高潮点的白时鲸，不断地加快倒弄的速度，看着源源不断的水液从他的身后挤出，手腕猛烈地抽插着，看着白时鲸逐渐溢出汗的脖颈，苦苦忍着激烈的快感，跪也跪不住，半趴在地上求他。
“不要……先生……太快了……不行了……唔……唔啊……要到了……要……”
白时鲸跪着的双腿不住地抽搐，第一次从林牧手下感受到这种纯粹的不加任何掩饰的直白快感，脑子里一股一股地冒烟花，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甚至于双手抓着地毯，要把那抠出一个洞来。
就在白时鲸觉得自己忍不住要射了的时候，林牧握紧了放在他腰上的手，猛地抽出了手指，将那两指粗细，手掌长度的肛塞直接捅了进来——
“呃啊！”
白时鲸茫然地睁大了眼睛，所有的快感都戛然而止，腿根不住地抽搐，却再也没有快感的来源，他被林牧放开了，整个人都跌在地上，小腿不由自主地抽搐，后穴一股一股地抽动，却什么都被堵死了。
林牧没让他射，也没让他高潮。
许久，他的主人低下头，伸手拨开了他的头发，擦掉他额头的汗：“乖小鱼，夹好了，晚上惩罚之前，我不希望它掉出来。”
说完，林牧便起身离开了。
他听到主人洗手的声音，听到书房关门的声音。
而后，万籁俱寂。
太坏了。
白时鲸趴在地毯上，委屈的泪都掉下来了，先生怎么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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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牧：（眯眼笑）我哪里坏？
——
对了，我把《他养的狗跑了》又搬回来了，等不及小鱼的，请去看我的小狗！
第34章 34. 他的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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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调教室。
“休息好了吗？”林牧坐在属于他的沙发上，看着做了准备之后缓缓走进来的白时鲸，手指轻点。
白时鲸立刻循着指令在林牧面前的地毯上跪下，回答：“休息好了，先生。”
晚餐之后，林牧让白时鲸在落地窗前站了半个小时，说是消食。
他靠在沙发上把白天没看完的文件看完，就让白时鲸去浴室做准备，说要准备清算。
白时鲸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失落和忐忑。
现在同样。
林牧觉得他现在的样子有些可爱，伸手抬起他的下巴，故意问：“怎么这副表情，主人要惩罚你，不高兴吗？”
奴隶给了他一个诚心诚意的回答：“……高兴不起来，先生。”
“你倒是诚实。”
白时鲸得了便宜就卖乖，下巴在他掌心蹭了蹭：“先生教导我，不能说谎。”
林牧反手在他脸上轻抽了一下：“这你倒是记得清楚。”
“那我们开始吧。”
林牧站起身来，走到架子面前，开始挑选今晚的工具。
既然是惩罚，那注定不会放水，林牧没怎么犹豫就选择了一条牛皮长鞭。也不是特别长，大约一米，槐木手柄，鞭子由交错的牛皮织就，鞭尾带有的几根同色系皮革流苏装饰。
白时鲸只看了一眼就惊呆了，头皮发紧，这和放羊的鞭子有什么差别？
这种皮鞭打出来响声很大，痛感极强，一抽一个血印。
林牧把鞭子取出来，试了试手感，破风声让白时鲸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小心地抬起眼睛看林牧的表情。
“先生……”
“嗯？”林牧看向他，早在吃晚餐的时候，林牧就给他解除了服从状态，白时鲸这个时候提问是不会再加数量了，他才能放心问问题。
白时鲸轻声问：“您生气了吗？”
“没有。”林牧捋着蛇鞭，将鞭子递到他面前，让他嗅了嗅皮革的味道：“闻到了吗？这条鞭子的皮质不错。”
“……”白时鲸不是真的狗，闻不出来。
林牧看着他迷茫的表情，笑了一声：“好了，小鱼，告诉我，今天你给自己赚了多少次惩罚？”
“五十九下。”白时鲸默默算了一下，回答他：“是五十九，先生。”
“五十九……还真是，有零有整。”林牧微微俯下身，声音里听不出情绪，他用鞭梢抬起白时鲸的下巴，看着他无辜的表情，伸出手臂，在白时鲸坦然的目光下，摸了摸他的脸，而后毫无预兆地给了他一个耳光。
“呜！”
白时鲸莫名其妙挨了一巴掌，正想说些什么，林牧已经反手又给了一巴掌。
两巴掌都很重，白时鲸脸上突兀地浮现两道清晰的掌印，痛得他呜咽了一声，却在这骤变的低气压空气中不敢说话。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说着，林牧伸手在他脸上揉了揉，低声问。
“我……”白时鲸哽咽了一下，忍着涨红的脸，问：“是不是态度不好？”
“嗯。”林牧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案，指腹在他脸上轻揉：“今天犯了这么多错，你应该觉得羞愧的，小鱼。”
“对不起，先生。”白时鲸急忙道歉：“我不该态度不端正。”
“抬头，脸。”林牧说着，松开手：“十下，自己报数。”
他在白时鲸微微抬起头的时候，一巴掌重重地抽了下去。
没想到又是打脸，白时鲸心里的委屈一下子就涌出来了，打人打脸真的是最大的羞辱，他一时难堪极了，鼻子一酸就哭了：“一，我知道错了先生。”
“啪！”林牧没什么表情，又是一巴掌。
“二，对不起，先生，我会端正态度的。”
林牧等他说完就立刻反手抽了下去，奴隶白皙的脸迅速变红，泛着可疑的粉色。
啪——
……
十下打完，白时鲸就忍不住抱着脸哭了出声：“呜呜……好疼……先生，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了……”
林牧让他松手，伸出手去给他揉，摸着他的脸给他缓解疼痛，温声问：“有那么委屈？犯错的不是你？”
白时鲸由衷地觉得羞愧了，他确实没做好，林牧每次都给他计两下或者一下，但他一整天犯了三十几次错误，实在是有够不专心的。他的确做得很差，咬着唇忍着眼泪：“是我错了，不是委屈，先生。”
“以后会改吗？”
“会的！”白时鲸泪眼朦胧地看着他：“我会改的！”
“那就好。”林牧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亲：“我知道，你会改好的。现在，趴下。”
白时鲸抽噎着跪趴好，林牧打了个响指，他立刻翘起屁股，做好挨罚的姿势。
“很好，记得很清楚。”林牧对他的状态表示满意，告诉他自己的打算：“屁股上还有痕迹，留到最后打。背上二十，大腿二十，胸口十下，屁股九下，你有其他的建议吗？小鱼。”
“没有。”白时鲸瓮声瓮气地回答：“请主人责罚。”
“好，不用报数。”林牧再次扬了扬鞭子，在他身后站定：“可以哭，但不能躲，躲了会被打的更重。”
他说：“小鱼，你答应过我，要乖一点。”
趴在地上的奴隶手指扣紧地毯，头皮发紧：“是，先生，我会乖的。”
首先是后背。
白时鲸做好了准备，绷紧了身体，却还是在皮鞭抽向后背的第一下就忍不住了，林牧精准的在他背上横着抽了一鞭。
痛感宛如一条火龙，迅速点燃了白时鲸的后背。热辣的痛感让白时鲸痛哭出声：“啊！好疼。”
“蛇鞭的痛感在所有鞭子中都是排前列的。”林牧耐心地给他做了注解，提醒道：“手，位置放好。”
白时鲸猛地一颤，急忙遵循命令放好手掌，第二下就抽了下来。
“啪——”
“嗯！”
这条痕迹和前一条交叉，白时鲸绷紧了背，喘息着猜测林牧要鞭打的图案。
很快，他就得到了答案。
每一条痕迹都和前一条交叉，并排向下排列，组成宛如麻花一般的图案，这是先生的排列游戏吗？
白时鲸粗喘着，勉强维持着身形，逼迫自己分神胡乱想着，不去注意那尖锐的痛感。
但林牧打得毫不手软，几乎每一下落鞭都能抽出血红的印子。白时鲸甚至觉得自己会被打破皮，流出血来，他撑着身子，默数着还有几下。
最后一鞭打下来的时候，几乎已经靠近臀部了，后腰明显瑟缩了一下，白时鲸差点就要偏离林牧的鞭头落点，却堪堪忍住了。
“呜啊……”白时鲸在二十下打完的一瞬间就痛苦出声了，湿润的眼角不住地落下滚烫的泪珠：“好疼……疼……先生……我好疼……”
白时鲸哽咽着趴在地毯上，手臂费力地想去摸自己的后背，却被林牧按住了：“不许碰，没破皮。起来，跪直。”
白时鲸含着泪勉强爬起来跪好，刚抬起眼睛，林牧就挥起了手臂。
长鞭毫不留情地在他大腿前侧留下清晰的印迹，白时鲸再也忍不住低哭，张着嘴就嚎：“呜，先生……”
林牧罕见地停顿了一下，但还是命令道：“还没结束，嘴给我闭上。”
“唔？”白时鲸下意识地闭上嘴，茫然地抬起头看向林牧的表情。
——不是可以哭吗？
“太吵了。”林牧说着，用鞭子分开他的双腿：“保持这个姿势，我打快点。”
白时鲸勉强维持好姿势，看着林牧冷硬的表情，挥起手臂，重重地往他大腿前侧抽了下去。
“呃啊——”长鞭落下一条清晰的红印，骤然而起的灼痛感让白时鲸不由地弓起腰，强压着的呻吟还是泄了声，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大腿上泛起一条血红的伤口，很吓人。
白时鲸抽噎着抬起眼，想从林牧那里寻求一丝安慰。
但，林牧看着他，目光冷漠，低声强调：“忍耐，不许动。”
白时鲸看着林牧冷漠的表情，好像造成这伤口的人不是他一样，顿时心脏狠狠抽痛，他完全清醒了。
这不是平日里和他调笑，抱着他哄的先生，这是正在惩罚他的主人。
林牧的眼中没有任何调情的温度，只有冷硬的教条。
——奴隶错了，就要得到惩罚，才会悔改。
白时鲸由衷地开始觉得心里发怵，他害怕地直起身，调整好姿势，刚准备好，林牧已经反手又抽了一鞭。
啪——
破空的风声残酷地撕开了温存的假面，细嫩的大腿留下清晰的红丝，没有破皮，但白时鲸已经能感受到那穿破他身体的痛感，在他身上，乃至心里留下烙印。
他要忍耐。
白时鲸的头皮发麻，心脏抽痛，咬着唇喘着气快速准备好，看着林牧在他腿上再次挥下重重的一鞭。
大腿上的红痕交错，变成醒目的青紫色，但他的主人丝毫没有手软。林牧没有再出声，而是冷眼瞧着他，在白时鲸准备好的下一秒，迅速地打完该打的一鞭。
白时鲸忍不住抽泣着，双腿发软，忍耐着火辣辣的痛感，轻轻吸着气，再次把双腿分开。
“啪！啪！”
林牧直接抽了两下，看着白时鲸额头逼出了汗水，红着眼，咬着唇，却没有要开口求饶的意思，径直加了一鞭。
“唔……啊！”
白时鲸叫出了声，一双眼都哭红了，趴在地上直不起身来，但林牧只是附身抬起他的下巴，轻描淡写地告诉他：“还没结束，继续。”
……
二十下打完的时候，白时鲸已经哭得喘不上气了，他实在是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痛的鞭子？为什么要打他的腿？为什么他连二十下都忍不住，坚持不下来？
他为什么会犯这么多错？
难道自己真的一点用都没有吗？
难道自己真的不适合做林牧的奴隶？连挨罚都做不好吗？
白时鲸在这种肉体的痛苦和挫败感里败下阵来，心理阵线完全崩溃，趴在地毯上放声大哭，口不择言：“对不起……先生……我知道错了……先生，都怪我……我做不好……呜呜……先生……不要……是我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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