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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白时鲸只叫了一声就急忙闭嘴，他还记得昨晚学到的，要忍耐。
“十下。”林牧在他屁股上试了试，才说：“我尽量让你在周一能坐到椅子上。”
“啪！”
第二鞭落下的时候，白时鲸的泪就被逼出来了，鞭子叠着前天打的竹鞭印，疼得钻心，根本没有放轻任何力道：“唔……好痛……”
但林牧无视他的呻吟，没有任何交流地打完了十鞭。
他扶起白时鲸，快速道：“我有教导你的责任，但我所做的一切必须建立在我们共同的期望之上。小鱼，如果你不愿意，可以随时告诉我。”
白时鲸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睛，屁股上的疼让他无暇思考林牧话里的意思，下意识地回答：“我没有……不愿意……”
林牧看着他，尽量耐心道:“那你就要对我全心信任，不能有任何隐瞒。”
“我从未打算干涉你的天性，改变你的性格。但，你必须对我坦诚。”
白时鲸眨了眨眼，品出了林牧话里的那么一丝意味，他想了想，狡猾又诚实地回答：“先生，我不知道要坦诚什么。”
“好。”
林牧答得干脆，直接伸手托起他，将他抱了出去。
晚餐是林牧煮的两碗阳春面，吃完之后他让白时鲸等会儿穿衣服，准备出门。
“要去哪里？”
“Flame。”林牧看着他洗碗的背影：“今天是周五。”
白时鲸一愣，差点忘了，他的主人是Flame的固定表演嘉宾。
那……他要上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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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摸鱼写的，嘿嘿(˵¯͒〰¯͒˵)
第38章 38.没有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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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没有偏好
刚一进入Flame，白时鲸便察觉到有些地方不一样了，表演台的位置，酒柜的方向，原先滚动着会员信息的屏幕增加到了四块，每一块的作用不同，排名栏每一项后面多加了一列——已实名。
但在他们刷卡进门之后，其中正对着他们的一面屏幕已经换了画面，由绳艺构成的字符——欢迎光临Flame。
而那排名第一的人依旧是牧师，他的姓名牌后面写着：林*。
名字左边亮起绿色的灯，代表他本人在场。
白时鲸好奇地看了一圈，转头去看林牧：“先生，Flame好像不一样了。”
“看出来了？”林牧带着他往楼梯走，直接上二楼包厢看台，边走边跟他说：“最近一个月，Flame的会员重新评估、排名，所有愿意留下的会员都做了认证，三楼以下开放了公调室，Flame将全程保证双方在调教过程的安全。当然，不愿意的都可以直接退出。”
林牧走进包厢，在看台的栏杆外坐定，扫了一眼一楼的安排，道：“另外，我以我的名义，驱逐了一批旧会员，就比如，一个多月前，想在你肩膀上留烟疤的那个。”
“那Flame的门槛是提高了吗？”白时鲸问着，也想到了那个人，但他没在意，连脸都没记住。
“说不上提高，入会费降了40%。”林牧冲他弹了下手指，看着白时鲸在他身边跪下，说：“我希望这样能吸引真正的玩家进来。而实名制，则是为了吸引完全不懂却真正感兴趣的玩家能放心大胆地尝试喜欢的东西，就像你一样。”
白时鲸想了想：“那……Flame岂不是要担保这么多会员的安全？责任很大。”
“是。”林牧点了点头，手掌在他额头轻抚：“所有会员的安全，都在Flame。同时这也就意味着，入会的审查会非常严格。”
“那我……”白时鲸有些不确定：“我的资格，还作数吗？”
“你有违法乱纪吗？”林牧笑了一声：“为什么会没有资格进？”
白时鲸摇了摇头，他可是守法公民。
“但你已经是我的奴隶了。”林牧看着他，目光闪烁：“你不需要Flame为你提供任何帮助，你只需要我就够了，对不对？”
奴隶将下巴放进他的手心，乖巧地回答：“是，先生。我只需要您。”
有人敲了敲门，送了两杯饮品进来。
林牧递了一杯给他：“再等一会，今天是重新开业的第一天，人还没到。”
“这是什么？”白时鲸捧着淡粉色的玻璃杯，低头嗅了嗅，没有酒味。
林牧扫了一眼：“cocolini，里面放了菠萝和白桃，你会喜欢。”
“谢谢先生。”白时鲸尝了一口，像加了蜂蜜，很甜的回甘，他确实喜欢。
至于林牧喝的是什么，白时鲸刚抬起头，林牧就回答他了：“Arnold Palmer。柠檬和不加糖的冰茶。”
哦……那他不喜欢。
晚十点整。
表演台下人声响动，白时鲸趴在林牧腿上给他按腿，刚想凑过去看，林牧就把他的头按了回去，目光向后扫了一眼，道：“人来了。”
白时鲸疑惑又忐忑地问：“今天您不上台吗？”
“不上。”林牧盯了他一眼：“你现在满身的伤，还有地方给我打？”
“……没有。”
“Flame改了制度，所有持铂金卡以上的会员，都可以随时预约表演台。表演的人不只是我了。”
“今天上台开场的人，你见过的。”林牧想着笑了一声，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跪这儿。”
白时鲸疑惑地爬上去：“我见过？”
他刚一低头，就瞧见了台上戴着纯黑色面具的男人，年纪身量都和林牧差不多，但明显要比林牧更注重锻炼，肩背手臂都有常年健身痕迹。
他穿着十分休闲，白色衬衫领口微微敞开，袖口卷到手臂中间，手中是两捆颜色不同的麻绳，正在等待一旁的搭档准备好。
很明显和牧师表演是完全不同的风格，
Shawn，大屏幕暂停，写着表演人的名字——梁**。
排名是第二。
白时鲸有些惊讶，旋即就想起来了，是那天他来找牧师，打开门差点撞到的那个人。
对方语气温和，步履稳健，应该也是个好相处的人。
但此刻，对方从面具后投向他们看台的视线，看得出来是不太高兴。
“先生，他看我们了……”
“我临时拉来的，有怨气也正常。”林牧在他耳边说话，手掌从他的短袖下摆处钻进去，触及他的背，还有些残留的鞭痕，他饶有兴致地摸着，跟白时鲸解释：“梁鸿深，Flame的另一位股东，我的……应该是叫，发小吧。”
梁鸿深当然是被拉来的，还是从健身房拉来的。
林牧的原话是说：“今天到场的都是黑金会员，你就来一次，搭档我都给你找好了，就一个小时的表演。我保证，近一年都不会再找你。”
梁鸿深也很干脆：“不去。”
“你不是说这几天有告白的打算……”林牧慢悠悠道：“翡翠馆我给你清场，外加禧悦顶层三天。”
“……就一个小时。”
梁鸿深还是来了，翡翠馆普通人一个月约不到位置，虽然他倒不至于约不到位置，但清场的诱惑很大。更何况禧悦顶层是几间总统套房，附带室外露台、空中花园和无边泳池。
他没理由不来。
这是一场彻底的绳艺表演，绳缚的专属吊环随着Overture的音乐前奏缓缓下落，梁鸿深选择了最普通的原色麻绳，示意他的搭档——一位身着黑色连衣裙的女孩，站在吊环下。
他的动作十分干脆，绳子绕过女孩的腰部，穿过头顶的吊环，作为绳师的梁鸿深将绳子完全固定，看着女孩将一条腿勾上悬挂的绳子。
而后，梁鸿深退后几步，作为搭档的女孩也在此时，握紧绳子，在轻轻地几下摇晃之后，重心随着吊环摇晃的同时，将另一条腿也挂了上去，像荡秋千一样做出伸展的动作——
“啊？”白时鲸在林牧身边发出小小的疑问：“她没有被固定住？”
“舞蹈演员。”林牧的手已经从他腰上摸到了胸口，轻轻勾了勾白时鲸胸口的乳环：“核心力是不是不错？”
“很漂亮。”白时鲸看着女孩层层叠叠的裙摆，随着飘起来的绳摆，她似乎变成了一只蝴蝶。
“小鱼想试试？”林牧勾着他的乳环，看着白时鲸因为疼痛而抽动的嘴角，告诉他：“调教室里有很多裙子，你见过的。”
“……”白时鲸转过头，看着他的主人，轻声道：“如果您喜欢的话，可以试的。”
林牧放过了他的乳环：“好。我会考虑的。”
台下还在继续，飘荡的女孩被放了下来，梁鸿深拿起红色的那捆绳，开始在女孩的胸前缠绕，一圈一圈从胸口到后背，上肢完全被困住，手臂在身后交叉并紧。梁鸿深低声在她耳旁问了一句：“能接受吗？”
“可以。”舞蹈演员点了点头，毫不在意似的：“我还可以再飞起来。”
“飞不起来。”梁鸿深迅速加了一根短绳，将她的右腿吊了起来，和身后的绳结相连。
他伸手轻靠女孩的后腰，简单干脆道：“起。”
女孩借力再次被挂了起来，但还没完，梁鸿深继续加绳，直到女孩的另一条腿也被吊挂起来，所有的绳子一根一根地和头顶的吊环相连——那是一个类似蛛网的结构。
红色的蛛丝困住了身穿黑裙的猎物，将她牢牢困于此地。
“像一个艺术品。”白时鲸小声惊叹。
林牧点了点头：“他就爱搞这些，是不是？很适合表演？”
“那您呢？”白时鲸似是随口一问，说：“任何Dom都有偏好吧？”
林牧伸手抓住了他脑后的头发，猛地扯过他的头，逼他转过来看自己，似笑非笑：“你希望我有什么偏好？”
“我不知道，先生。”
林牧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场地里连声惊呼的人群，梁鸿深将人放了下来，腿上加了几道绳，捆在了地上。
放置。
他想起来梁鸿深说过的一句话：绳缚可以让人平静，找到自己。
他并不确定梁鸿深是否能在这种绳缚里找到自己。
但他不能，尤其是在和白时鲸的关系里。
林牧抬起白时鲸的下巴，低声告诉他：“我没有偏好。”
表演的最后，梁鸿深将女孩捆在吊环下面跪坐，他站在女孩身后，向观众致谢。
在梁鸿深下台之后，服务生上台提醒会员们，今天的表演内容已经录像，会在Flame不定期播放，欢迎大家学习之类的客套话。
梁鸿深吩咐服务生帮忙把绳子剪开，他不想做这种事后安抚，便直接上了楼。
二楼服务生递给他一杯气泡水，林牧吩咐的。
梁鸿深打开门的一瞬间，就看到林牧正在掌掴，教训他那个不太听话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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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梁就不用介绍了吧₍˄·͈༝·͈˄*₎◞ ̑̑
他客串不多，有请下一位表演嘉宾。
第39章 39. 我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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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我知错了
白时鲸也说不上来自己为什么会挨打，林牧让他从沙发上下来跪好，抬起下巴就扇了过来。
火辣辣的一巴掌让白时鲸惊醒过来，林牧伸手托着他的下巴，拇指在他脸颊处轻轻摩挲：“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白时鲸摇了摇头，试探道：“我不知道，先生。”
林牧毫不留情抬手又是一掌：“和上次的理由一样。”
上次？
白时鲸感受着两张脸火辣辣的痛感，抿了抿唇，小声问：“……态度不端正吗？”
“嗯。”林牧伸手在他脸上落下一掌，问：“你需要更多耳光帮你提醒这件事吗？”
他话音刚落，门就被推开了。
林牧抬起眼睛，白时鲸背对着门口不敢回头。梁鸿深犹豫了一瞬，还是走了进来，在林牧对面坐下，喝了一口水，提醒他：“可以继续。”
白时鲸心头一惊，林牧要当着别人的面调教他吗？
林牧笑了一声，看着梁鸿深摘下面具后还是紧绷着的一张脸。将目光落回白时鲸脸上，伸手掐了一把他的脸，轻松道：“不打了，跪好。”
白时鲸点点头立刻就在他身侧跪好了，顶着两张带巴掌印的脸，不敢再乱说话了。
心里默默腹诽：还说没有喜好？
林牧收拾完了手里的事，问：“怎么？我给你找的搭档体验不好？”
白时鲸垂着头，林牧尾音上扬，语调轻松，他是在和对面的梁鸿深说话。
“一般。”梁鸿深的声音低沉硬朗，说：“对方是普通人。”
林牧点了点头：“嗯，找的熟人，连性别都给你避开了。”
“知道了。”梁鸿深扫了一眼没什么动静的手机屏幕，才说：“没什么瓜葛就好。”
林牧又和他说了几句Flame的经营事项，梁鸿深都应了，随便点评几句，心不在焉不感兴趣的样子。
一杯水喝完，梁鸿深的目光落在林牧身边跪着的人身上，随口问：“新收的？教了几天？”
林牧没想到他还会问这个，伸手拍了拍白时鲸的头，笑眯眯的：“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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