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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牧把他扶起来，擦掉他眼角的泪，手指触碰他泛着指痕的脸，哭得红肿的眼睛，咬破的唇角，问：“要说安全词吗？”
“……不要……”白时鲸猛烈地摇头，趴在他肩上，哭得厉害：“不要……”
“还要继续吗？”林牧拍了拍他的肩头，调教室的温度有点低，但白时鲸颤抖着，肩膀都是发烫的。
“等一会儿……”白时鲸眼泪不止，但一点也不想就这么放弃，他咬碎了牙也想坚持完这次惩罚：“等我一会儿，先生……”
“好。”林牧放轻了声音，转头在他耳根轻吻：“小鱼，你前面做得很好。”
“呜呜……”
二十分钟后。
白时鲸带着满后背和大腿的伤再次跪好了。
林牧挥起鞭子，看着他挂着乳环还发红的乳珠，道：“双手背后，挺胸抬头。这次只有十下。”
“是，先生。”白时鲸抽泣着，但态度极其端正，急忙按命令做好。
“啪！”
长鞭带着火热的痛感落在白时鲸左胸下方，依旧是骇人的力度。
哪怕白时鲸在他面前哭了半个小时，林牧也没有半点要放水的意思。
“啊啊——”白时鲸本以为自己能够接受这力度了，但还是被这巨大的冲击吓得叫了一声，胸口的灼热感更甚，更明显，但他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强忍着，没敢动。
接下来是左乳下方，林牧恪守着严格的对称原则，在接下来的几鞭里，在他胸口处抽出了完全对称的八鞭。
白时鲸一直忍耐着，除了喘息之外，全都忍住了。
“很好。”林牧看着他，吝啬地给了一句赞赏：“小鱼，疼吗？”
“疼……”白时鲸咬着牙回答：“非常疼，先生。”
“记住你此刻受的鞭打，以后你才能在每一次擅自说话，擅自动作的时候警醒自己。”林牧说：“因为你做的不错，所以，接下来，我想给你展示一些别的。”
白时鲸抬起眼，一脸迷茫：“是什么，先生？”
“挺胸，抬头。”林牧说：“我不想每一次都提醒你保持姿势。”
白时鲸急忙调整。
下一秒，他就知道是什么了，林牧的鞭子落在他右乳下面的一瞬间，带动了他的乳环，痛感夹杂着乳珠被瞬间拉扯的快感，他硬了。
而且，这一鞭，没有他想象中痛。
白时鲸睁大了眼睛，诧异地看向林牧。
林牧勾了勾唇角，对他的表现十分满意，道：“继续。”
接下来的一鞭，力度明显放轻，白时鲸感觉到鞭尾带动他的乳环，轻轻地拉扯，带着乳肉灼热的痛感，给他带来了非一般的快感。
“啊！”白时鲸惊叫一声，下身不由自主地颤动，白时鲸瑟缩着想夹紧双腿，又在林牧的目光下缓缓松开。
“先生……”带着埋怨的一声长吟，白时鲸呜咽了一声，实在不能理解身体的反应怎么会这么明显。
“怎么样？”林牧冲他笑，用鞭梢去逗弄他挺起来的性器，问：“给你打爽了？”
“先生……”白时鲸喘着气叫他，他知道自己喜欢痛，但这种纯粹挑起性欲的打法和刚才那种狠厉的打法完全不同。
“全是你的骚水。”林牧给他看沾上水痕的鞭子，笑了一声：“沾了水，打起来更疼。”
“转过去。”林牧说：“屁股还有九下。”
白时鲸得了趣，也不逃避，乖乖地转过身去趴好。
林牧在他身后，吩咐：“手掰开屁股。”
“掰开？”白时鲸似是不能理解，诧异地转过头，就看到林牧扬起鞭子，催促他：“快点。”
白时鲸刚羞耻地伸手掰开屁股，下一秒，那粗长的蛇鞭就顺着他的臀缝甩了下去：“啪！”
“啊！”白时鲸吓得猛叫了一声，猛然发觉，这鞭子根本没落在他屁股上，而是顺着臀缝摩擦下去，落在了他腿间的地毯上。
太直白的调情，痛感几近于无，白时鲸还没来得及反应，下一秒林牧就再次挥起了鞭子，这一次，鞭子落在了他的臀缝正中间——
“啊啊啊！”白时鲸连声惊叫，身后脆弱的穴口火辣辣的疼，他本能地并进双腿，几乎要松手了，又被林牧命令。
“不许放手。继续。”
林牧再次精准地对准了他的臀缝，找准力度抽了下去。
“啊——”
“啊——先生！好痛！”
……
接连抽了几下，白时鲸算着还有最后一下的时候，林牧吩咐他：“转过来。”
“先生……”白时鲸抽噎着在他面前跪好：“屁股疼……”
“只有疼吗？”林牧垂眼看着他高翘着的性器，湿漉漉的，怕是连尿液都渗了出来，他用鞭梢拨弄，抬起眼睛问：“不爽吗？小鱼。”
“……唔。”白时鲸被他这一眼看得心虚，比起刚刚在背上和腿上打的那些，林牧有明显的放轻力道，尽管只有几下，但他确确实实的感受到了鞭打的爽感。
“口是心非。”林牧说着，伸手捏了捏他的脸，下巴处全是泪痕：“最后一下，我给你一个权利。”
“什么？”
林牧微微一笑，扬起手臂：“我把你抽射。”
白时鲸脸色骤变，这鞭子这么硬，打下来他不说射了，得是废了。他急忙拒绝：“不不不……先生……不……您还是打我屁股吧……”
林牧一字一句地告知他：“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双腿分开。”
白时鲸在林牧再次冷硬起来的表情里感知到他不悦的气场，只能瑟瑟发抖，害怕地分开双腿，面对林牧。
“别动。”
白时鲸哆嗦着点了点头：“是，先生。”
林牧盯了一会他发红的性器，似是在寻找角度，终于，黑色的蛇鞭落了下来，狠狠地击打在脆弱的阴茎上——
“射出来，小鱼。”
剧烈的痛感从下体传来的一瞬间，白时鲸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弓起腰，张开嘴无声地尖叫，却什么也喊不出来，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性器猛地跳动了几下，在灼热的痛感中，猛地精关一松，溢出了源源不断的白浊。
随之而冒出来的，还有透明的液体。
林牧在他面前附身，伸出手，在他拒绝的目光中拨弄了几下，笑着问他：“宝贝，怎么又是这块地毯？”
“它很倒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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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很长，你忍一下。
第35章 35.可以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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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牧抱着白时鲸去简单冲洗了一下，抱在怀里擦干，上了药，连红肿的眼睛都给他找出药膏涂了涂。
白时鲸一直在发抖，缩在林牧怀里，气都喘不匀，被林牧抱着站在笼子前让他休息的时候，才猛地惊醒：“不要……”
“乖，去躺着休息。”
“……”白时鲸撇了撇嘴告诉他：“先生，我背好疼……”
没等林牧回答，他又说：“腿也好疼……屁股也疼……还有这儿……”
白时鲸指了指胸口横着的几条鞭痕，委屈极了：“全身都疼。”
“我知道，已经全都上过药了。”林牧在他额头亲了亲：“早点休息，乖一点，好吗？”
白时鲸不舍得离开他的怀抱，但话已至此，只好钻进笼子里去了。
林牧去收拾了调教室，回来洗了个澡，在白时鲸渴望的目光中关了灯：“晚安，小鱼。”
“……”笼子里的奴隶声音微弱：“晚安，先生。”
林牧确实有些累了，和奴隶这一天也确实费心费力，躺下没多久，他就昏昏欲睡了。但就在林牧要进入睡眠的时候，听到床头传来了微弱的动静。
白时鲸在哭。
很轻，抽泣的声音，带着哀哀的叹息，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吸着气，可怜极了。
林牧猛地惊醒，冷静听了一会儿，伸手打开了床头灯，叫他：“小鱼，过来。”
“呜？先生？”
可怜的奴隶从笼子里爬出来，趴到他床头，一双眼还是红的，抽噎着问：“先生，您叫我？”
林牧伸手抚了抚他额前的头发，湿漉漉的，带着汗液，他问：“怎么不睡？”
“睡不着……”白时鲸哑着声回答，在他关切的语气中更委屈了：“好疼……哪里都疼……”
鞭打是这样的，刚刚鞭打时不太痛的地方，在洗过澡上了药之后痛感全部反噬，折磨得人睡不着觉。
林牧叹了口气，拍了拍自己身边：“上来，跟我一起睡。”
白时鲸有些不敢置信，但还是飞快地爬上去，钻进了林牧的被子里，先生温暖的怀抱一下子就把他拥紧了。
被温柔地环抱着，嗅到先生身上的味道，白时鲸只觉得眼睛更烫了，泪流不止，扑在林牧的胸口，闭着眼抽噎。
“好了，乖一点。”林牧低头吻了吻他的发顶：“时间不早了，今天都要结束了，睡觉，好不好？”
“嗯……”白时鲸闷声回了一声。
林牧伸手去关灯，就在他伸出手臂的一瞬间，奴隶拉住了他的胳膊。
“先生。”
“嗯？”林牧看着他：“想说什么？”
白时鲸看着他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今天……我完成任务了吗？”
“完成了。”林牧说：“做得很好。”
“那……”白时鲸拉他的手指紧了紧，小声问：“您可以吻我吗？”
林牧征了一瞬，想起了今天漏掉的奖励，他看着白时鲸渴望又害怕被拒绝的目光，笑了：“当然。”
主人的唇落下来的一瞬间，白时鲸睁大了眼睛，又慌忙闭眼，温柔的唇蹭过他的唇瓣，林牧轻声命令：“张嘴，宝贝。”
白时鲸迟钝地张开嘴，林牧的舌头就这么滑了进来。
很软的触感，白时鲸惊讶地感觉到，主人的唇舌都是软的，吮他的力度是温柔的，却又不容拒绝地翻搅。
白时鲸迷迷糊糊地和他接吻，在林牧的手从他的腰上摸索向下的时候瑟缩着回应主人的触碰，分开了双腿，让他摸到自己敏感的地方。
“怎么这么骚？”林牧松开他的唇，手掌从他的屁股上放开，轻轻拍了一下：“只是亲你，就要分开腿给摸？”
“唔。”白时鲸红着脸不肯回答，他想和先生做爱。
很想。
想了很久了。
“准备睡觉了。”林牧在他唇角亲了亲：“还有什么要求？”
白时鲸睁开眼，强调似的看着他：“明天晚上……”
“知道了。”林牧有点好笑：“怎么会有奴隶天天巴望着被使用？嗯？小鱼？”
“……先生！”白时鲸叫了他一声。
“好了。”林牧揉了揉他的肩膀：“躺好，闭上眼睛。”
灯关了。
白时鲸缩进林牧的怀里，林牧没拒绝：“晚安，小鱼。”
“晚安，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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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Dom，就要敢于做工具人！
第36章 36.他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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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林牧给白时鲸放了个假，休息一天。
早上起来，白时鲸洗漱完，吃了早餐，林牧帮他上了药，就趴在沙发上喊着身上好疼不肯动了。
林牧不介意在能接受范围内纵容奴隶的小小天性，就让他自己休息一会，下午看情况再安排别的活动。
白时鲸猛点头，就看着林牧自己去书房了。
等时针划到午餐时间，白时鲸趴在沙发上看了半天短视频，觉得有点饿了，从自己的世界里醒过神，这才想起来——他是来当奴隶的，不是来享受的。
他就躺了半天，于心有愧。
主人会不会不高兴？会不会讨厌他？
白时鲸有点不习惯这样，他赶紧爬起来，站在原处却有点无所适从。
他不知道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能给林牧什么。
于是，白时鲸走到厨房，想着或许可以给主人做点什么吃的。
但冰箱打开之后，他看了很长时间，没一点思绪。
他厨艺不精，怕林牧不喜欢。
白时鲸还记得小时候，母亲患病在床，哥哥在外面犁地，他放学回来，自己学着站在比他人还高的灶台前做饭。
他差点把厨房给烧了，那天哥哥回来，他和母亲一起骂了他很久很久……久到现在白时鲸还记得母亲歇斯底里的那句话：你就和你爸一模一样！除了累赘还是累赘！
白时鲸是母亲婚姻里的失败品，不像哥哥，是她爱人的儿子。白时鲸从小就不受母亲喜欢，父亲因为车祸死后，他也总觉得自己是欠母亲的，所以还啊还啊……还了这么多年，还是没还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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