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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林牧的表演服，道具和饰品，还有一些日常的衣物，全都摆在衣帽间整整齐齐的放着。
看得出来有专人打扫，而且牧师居住在这儿的频率很高。
白时鲸站在门口有些局促，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脱掉衣服爬进去。
牧师说他不是自己的主人，那他要守规矩吗？
倒是林牧已经朝里走了几步，回头一看，白时鲸还站在门口，顿时了然。
他说：“脱鞋，衣服保留，跟我过来。”
“是。”白时鲸立刻点头照办，脱掉鞋子后，迟疑了一下，还是选择爬了过去。
倒是林牧，刚刚在沙发上坐下，就看到白时鲸朝他爬过来的样子，他微微蹙了下眉，没发表意见。
他爬的不好吗？
白时鲸察觉到牧师的不悦，立刻原地跪好，看着牧师。
“不错。”林牧从不吝啬夸奖：“我喜欢守时的人。”
白时鲸端端正正在他面前跪着，挑不出错来，礼貌地回答：“谢谢您的夸奖。”
“不过，你很喜欢爬吗？”牧师看着他，目光温和，但不悦写在脸上：“我不记得自己有过这种命令。”
“啊？”白时鲸目光一震，立刻明白了自己的自作主张，急忙解释道：“我，我只是觉得这样会更礼貌一些。”
林牧点了点头，表示肯定他的礼貌。
但他还是淡声道：“你的右腿上有伤。我不需要你的逞强来讨好我。”
白时鲸垂了垂眼，脸有些发烫：“是，我记住了。”
他的右腿确实有伤，但现在这个季节……还算能忍，只是冬天会难受一些，最严重的时候连路都走不了。
林牧接着问：“哪来的伤？你才十九岁。”
白时鲸没料到他有兴趣问这个问题，但还是老实回答：“小时候，为了赚钱，挖莲菜，落下的。”
林牧意识到不是调教中受伤，还是松了一口气，接着沉声道：“你长到比湖水高才几年？减少你的剧烈运动，避免空调直吹。”
“是。”白时鲸抿了抿唇，不太自在：“谢谢您的建议。”
“到我身边来。”林牧分开了双腿，拍了拍腿：“今天只是做一个初步的了解，为了表演，我需要知道你擅长什么。”
白时鲸听话地爬过去，跪坐在林牧双腿之间，一仰头就能看到他，听到他的呼吸声，有些紧张。
林牧垂眼看着跪在眼前的男孩，第一眼就看到他后脖颈处类似烟疤的伤口，他皱着眉伸出手确认，手指刚刚碰到他的皮肤，便被白时鲸猛地一颤，躲开了。
“……”
“对、对不起！”白时鲸急忙低头道歉。
林牧收回手，说：“你很怕我。”
不是疑问句，是很明显的陈述句。
白时鲸不想给他留下这样的印象，猛地摇了摇头：“没有。”
他的头磕在地上，小声补充道：“我没有怕您。”
可他的话完全没有任何说服力，林牧并不傻，不会相信他的辩解。
幸运的是，林牧这个人，对自己选定的人总是耐心很好。
他再次伸出手，放在他的背上，顺着脊背，一点一点地顺着向下摸，如此反复，安抚着白时鲸的情绪。
“……”
白时鲸不敢说话，温热有力的手掌隔着薄薄的衣衫将温度传递给他，但他在颤抖。
“没关系，怕我的人很多。”林牧说了一个冷笑话，捏了捏他的后脖颈：“但我觉得，你现在可以轻松一些。”
他慢慢抚摸白时鲸的脊背，看着他的身体由颤抖变得平静。
“抬起头，看着我。”
白时鲸抬起眼，就看到牧师坐正了，双手交叉，直视着他，告诉他：“你不是我的奴隶，我们没有任何契约，也就是说，在你成为我的奴隶之前，我们是完全平等的关系。只是搭档，我不会伤害你，也没有任何伤害你的权利。”
想了想白时鲸学生的身份，他又补充道：“如果你感觉到冒犯，甚至可以选择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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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他是学术派，你们别不信。
第4章 04.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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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白时鲸从来没有从一个Dom口中听过这样的话，他那些可怜的经验，让他只会被动地另一个人强势占有和侵略。
但他潜意识认为——牧师就是对的。
“不会。”白时鲸摇摇头，轻声说：“我不会觉得冒犯，您可以随意支配我。”
“那好。”林牧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我们正式进入游戏。看到浴室了吗？里面有你能用到的一切，全部都是一次性的。我希望你能迅速把自己洗干净，然后到调教区等我，能做到吗？”
林牧温和的目光看着他，完全是商量的语气，但白时鲸听到命令的语气已经迅速进入状态：“是，我会做的。”
“四十分钟。”林牧给了一个时限：“去吧。”
在主人需要的时候迅速把自己洗干净是一个奴隶的基本准则，白时鲸脱掉衣服进入浴室，就看到了整齐的台面上放着的灌肠和润滑用品。
他拿起来看了一眼，有几种味道的润滑供他选择，蜜桃、苹果、玫瑰和西柚，都很香。
迅速将自己洗干净，白时鲸站在镜子前，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白皙的皮肤上是星星点点的淤青，还有很多痕迹没有消除。
他的上一任主人十分喜欢他的皮肤，痴迷于留下各种各样的痕迹，因为肤色太浅恢复太慢的缘故，或轻或重的新旧痕迹总是叠加在一起，能够最大程度满足人的侵略欲。
或许牧师没有打算使用他。
白时鲸往腿间挤润滑的时候没由地冒出这个想法。
蜜桃味道的润滑散发出清甜的气息，他用手指机械地扩张，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温度，想着，牧师看起来对他的身体丝毫不感兴趣。
这在白时鲸的意料之外。
从前的每一次，他的调教总是以性开始，也是以性结束。
白时鲸的动作很快，当他赤裸着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牧师已经背对着他坐在那张黑色皮革的单人沙发上了。
其他区域的灯都关掉了，只留下调教区顶上和周围的几盏壁灯。
他快速地走过去，在牧师身前跪下。
跪下的一瞬间，白时鲸意识到室内的温度不一样了，温暖干燥，地毯也是软的不像话，宛如云端一样，他赤身裸体，一点也不会觉得冷。
连头顶的光是温柔的浅白，并不刺眼。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穿戴整齐，划拉着手中平板中的文件，没有开口。白时鲸看到了旁边圆桌上放置的手表和戒指，意识到他取下了手上的饰品。
那他应该会用手来触碰他。
还没等白时鲸看完，牧师已经放下了工作，他扫了一眼不远处的电子钟，肯定道：“比预计时间还早了两分钟，我为你的守时而觉得高兴。”
“谢谢您。”
“从现在开始，你应该称呼我为主人。”牧师并没有责怪的意思，俯下身轻声询问：“你喜欢我叫你什么？”
“主人。”白时鲸叫了他一声，思考了一下，回答了他的问题：“小鱼，他们叫我小鱼。”
“他们？”牧师有些疑惑：“他们是谁？”
“主人，是我的室友们。”白时鲸说。
“你喜欢这个称呼？”牧师了然：“会让你觉得轻松一些吗？”
“是的。”
“那好。小鱼。”牧师说着，站起身来，看向他的身体：“现在我要对你的身体做一个检查。”
“检查？”白时鲸仰着头，小心解释道：“我很健康，主人。我的身体没有疾病。”
“我相信你，小鱼。”牧师并没有反驳他的说法，而是解释道：“但我要做的检查，与你想象的并不完全一样。你需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服从我。”
白时鲸察觉到他语气中的态度，立刻闭嘴。
“现在，双腿分开，跪好，向我展示一下你的身体。”
林牧站起身来，男人高大的身体笼罩着眼前跪着的奴隶，指腹带着温度落在白时鲸的肩上，提醒道：“注意你的膝盖，但屁股要抬起来，跪的漂亮一点，才能让观众赏心悦目，好吗？”
“……是，主人。”
白时鲸按照林牧的命令跪好，挺胸、收腹、抬头、分开双腿、直起腰，抬起半坐在小腿上的屁股。
而牧师的手也是在这个时候从他的肩上滑落，顺着脊椎一点点的触碰，耐心鉴赏：“皮肤的触感不错，很软，也很滑。”
他触摸的感觉丝毫不色情，甚至称得上君子，但白时鲸自认是个淫贱的人，他在这样的触碰下依旧觉得浑身酥麻，有不堪言的战栗。
面对这样的夸奖，白时鲸有些不自在地应声，感觉到牧师的手顺着向下，摸到了他的后腰，停住了，缓缓揉捏。
那儿是他的敏感点。
手掌紧贴着皮肤的触感让白时鲸忍不住战栗，久没被触碰的身体似乎格外敏感，他感觉到牧师走到了他身后。
或许是男人弯了弯腰，白时鲸觉得自己似乎能嗅到空气中属于牧师的香水味，那是一种混合着香根草、烟草、皮革的经典馥奇香型，粗犷又略带古典气息，令人产生舒适的安全感。
白时鲸闭了闭眼，还未来得及深嗅，那双手就离开了他的腰，落在了他的屁股上，用力一捏——
“嗯……”
跪着的奴隶忍不住发出一声轻柔的喘息，只觉得酥麻的感觉随着脊椎窜直大脑，浑身一颤之后迅速勃起。
随着这声呻吟，林牧自然也发现了白时鲸身前翘起来的性器。
“很敏感的身体。”林牧的语气中透露着愉悦，甚至伸出手指往他的臀缝探去，一根手指顺着残留的润滑液在臀缝间轻轻摩挲，观察着白时鲸身上的反应，低声问讯：“喜欢这样吗？”
“……”
白时鲸身前硬的厉害，他太敏感了，被控制、触摸、被另一个算得上陌生的男人触碰身体最私密的地方，都让他的心理无比满足，忍不住轻颤着迎合牧师的动作。
但林牧并没有这种打算，而是收回了手，不轻不重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乖一点，别动。”
顿时，白时鲸就不敢动了。
他生气了？
林牧再次伸出手，顺着他的腿间摸进去，在他的腿根或轻或重的揉捏，低头看着白时鲸的反应，问：“这里，感觉怎么样？”
“我……主人……”白时鲸实在是很难描述这种感受，尤其是牧师直接伸手握住了他翘起来的阴茎，用掌心轻轻按压，然后告诉他：
“比我想象中敏感，形状也更好看。表演那天，我会给你绑一条漂亮的绳子。”
“好……是，主人。”
低柔动听的声线在白时鲸的耳边炸起，近似于环抱的动作让他有些不自在，亲昵的夸奖和话语更是让他有些惭愧的低头，喉间不受控制地在牧师手掌的触碰下发出呜咽声。
牧师的手顺着向上，摸到小腹的时候已经有些潮湿，他将掌心的粘液系数抹在他的身体上。
手指或轻或重地触碰白时鲸身上的痕迹，问：“会痛吗？”
白时鲸摇了摇头，在牧师的目光下，回答：“不会，主人，已经快好了。”
“我希望它们能尽快消失。”牧师的手指摸索到他的胸前，掐住一个乳首，问：“能做到吗？”
“……可，可以的。”白时鲸颤抖着回答：“我会涂药的。”
“周五我会要求你裸露身体，介意吗？”林牧询问着，手掌盖住他挺立起来的乳尖：“会有很多人来观看你的身体。”
“……”白时鲸不清楚Flame表演的尺度，疑惑地看向牧师：“是全裸吗？”
“不是。”
林牧一边施力分开他的腿，伸手握住下身撸动，回答：“着装我会挑选，你应当相信，我会保障你的安全。”
“好，好的。”白时鲸放心地点头：“我愿意的。”
“确实很听话。”林牧肯定道：“这是你的奖励。”
说着，林牧加快了手中撸动的动作，他掌心施力，弄到白时鲸觉得痛的地步。
白时鲸颤抖着承受，脸都是红的，再次嗅到了牧师身上的香味。
牧师看着他几乎要倒到自己身上来，一边扶着他的肩膀，一边问：“主人夸奖了你，你应该说什么？”
“谢谢……”白时鲸红着脸小声回答：“谢谢主人。”
“好孩子。”
话音刚落，白时鲸就忍不住射了出来。
林牧满意地松开手，看了一眼手中黏腻的液体，送到他面前：“只是一句夸奖，这么激动？舔干净。”
乖巧的奴隶伸出柔软的舌头将遗落在主人掌心的黏液舔干净，湿滑的舌头灵巧地划过指根和指腹，留下微妙的触感。面对着主人揶揄的目光，白时鲸汇报：“干净了，主人。”
林牧检查了一下，肯定地点头，揉了揉他的头发，自然卷的头发是非常柔软的手感：“不错，小鱼想休息一会吗？”
“休息？”
这种温柔的安排让白时鲸产生一种不真实感，他疑惑地低下头，看着牧师的胯间：“主人，我可以……”
“不用。”牧师拒绝了他的帮助，松开手：“今天就到这里。我给你留了一张毯子，今晚睡在我旁边，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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