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白时鲸低低地哀叫了一声,可怜地唤他:“太深了……主人……”
“已经到底了。”林牧毫不在意地动了动:“要开灯看看吗?”
“不要……”白时鲸觉得可怕,他不敢看,一只手还被拷着,只有一只手推着牧师的胸口,无声地拒绝他的动作。
意想不到的是,牧师的耐心很好,也没有动,而是安静地等着。
直到白时鲸冷静地感受了一会儿,才小声说:“主人,可以动了……”
林牧笑了一声,带着轻嘲的语气,伸手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这么点儿本事,怎么能骚成这样?”
“唔好痛!”白时鲸惊叫一声,来不及揉屁股,已经被牧师压在身下,将他不安分的腿脚死死扣住,粗长的性器动了动,便用力抽插了起来。
没有灯光,白时鲸什么也看不到,只能闻到男人身上的味道,听到相交处性器捅开湿滑嫩肉时不堪的声音。
他弄得很深,白时鲸在战栗的快感中一度害怕地捂肚子,小声地叫他:“主人……太深了……主人……要坏掉了……”
但牧师没有回应他的骚话,只是用力蛮干,好像真的是为了让白时鲸好好睡觉一样。
没有话说,没有亲吻,也没有男人动情的喘息,只有穴口不断流出的汁水和那滚烫炙热的性器还提醒着白时鲸,牧师应该是有感觉的,他也是舒服的吧?
这种单方面的动情让白时鲸有些不知所措,脑子乱糟糟的,身体宛如破布的娃娃一般被摆弄着操干。
他答应了牧师不能射精,只能强忍着濒死的快感,陷入一遍又一遍干性高潮里。他感觉到自己的脸滚烫,耳朵也很热,牧师的身体和他贴在一起,他羞耻地意识到自己身体里的汁水一遍遍地流出去,再被操进来。
很舒服。
白时鲸羞耻的想着,这种单纯的操干也会让他很舒服。
哪怕没有主人严厉的话语,没有主人羞辱的词汇,没有疼痛和伤痕,他也很舒服。
直到林牧突然加快了进攻的速度,酸麻的快感不断地从交合摩擦过的地方涌上来,滚烫的龟头破开湿漉漉的穴肉,快速又蛮横地挺进窄小的穴里,一双手握住了白时鲸的腰,将他的身体往自己的腰上撞。
白时鲸低低地哀叫着意识到牧师要射精了,他竭尽全力吮紧了那处,挺臀吞纳着对方粗长的性器,被操的目光涣散,口水都快要含不住,只能无意识地叫:“主人……啊……主人……太快了……主人……我……我又要……”
还没等白时鲸抽搐着腰说出什么,牧师便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另一只手死死地掐住了他的下身,冷声道:“小鱼,我说了,不许。”
话音刚落,白时鲸便感觉到身下猛地被操干几下,一股液体就这么击打在了肠壁上,牧师射了进来,下身不由地颤抖着收缩,试图淫荡地榨干体内性器的最后一滴精液。
他没戴套。
白时鲸突然想起来,他不介意吗?
“咬紧,别流出来。”
牧师抽了出来,转身开灯,伸手去拿纸巾,他抽出纸巾,往白时鲸腿间一塞,擦了几下,替他打开手铐,抱起还躺着身体无意识颤抖的白时鲸往浴室去,边走边说:“先去洗干净,回来要在地毯上好好睡觉,明白吗?”
“……”白时鲸睁开一双湿漉漉的眼,眼角还带着湿意,在他臂弯里乖巧地点了点头:“是,主人。”
林牧将他放进浴缸,伸出手顺了顺他湿透的额发,低头在他额头上轻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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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啦,先更到和海棠齐平哈(我出息了我有存稿!)
第8章 08. 多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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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白时鲸醒的不算早,睁开眼的时候电子钟的数字已经快跳向十点了。
他抬起头去看,牧师也没醒。
对于他这种常年混迹Flame夜场,总是折腾到凌晨睡觉的人,不用赶早八,更不需要赶去上班,的确不会醒太早。
他睡在温暖舒适的大床正中间,睡姿非常好。昨天临时又换了一套浅米色的床品,显得温暖许多,年轻男人的黑发从被子里不听话地冒出来。
白时鲸站起身,看到了牧师的睡颜。
他看起来真的很年轻,如果不是常年混迹在Flame俱乐部,总是穿着西装或者表演的服装,单就这张脸说是他大三的学长也不为过。牧师的眉毛很浓,眼眶深邃,长长的睫毛垂落下来,睡着的时候整个人都散发着极其亲近的慵懒和温柔。
其实太年轻的Dom是不怎么被看好的,大多数Sub都追求着经验丰富的Dom,而经验丰富,无疑是需要足够的年龄阅历。
没人知道牧师是怎么占据那个内部Dom排名第一的,更多人把这称之为老板的特权。
白时鲸细想了一下他和牧师这短暂又简短的交流,大致可以理解,为什么牧师会有那么高的评价。
应当没有Sub会不喜欢这样的Dom。
至于技术……每周五的表演效果都是公认的娴熟,偶尔有新人上去挑战,牧师也总是赢了的。
只是……白时鲸垂下眼,他不知道自己配不配得上这样的Dom。
他不算什么干净的人,也有过不堪的经历,他被人包养,被很多人玩过,操过。
但牧师不像他曾经认识过的那些人。
牧师会抱他、会挑起他的欲望、会给他奖励、会给他柔软好看的毛毯、会给他扩张、会亲吻他的额头,会告诉他:“结束了,要好好睡觉。”
而不是像那个人,只会在每一次使用过他的身体后,告诉他:“行了,滚吧。”
他已经很习惯了那些对待,甚至觉得那样是理所当然的,他享受其中,喜欢被羞辱,做的也很轻松,只需要承受就够了,身体上的疼痛都不算什么,甚至让他兴奋。所以,他才会在牧师每一个意料之外的动作里惶恐、不安、害怕和忐忑。
他不知道自己配不配这样对待,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甚至连执行命令都慢半拍。
白时鲸开始后悔,他为什么会因为一时的脑子发热就去挑衅牧师?
他又怎么收场呢?
他能给牧师什么呢?
白时鲸把自己的毛毯叠放整齐,起身去洗漱,洗完脸之后又跪坐在床前等了一会儿,他想让牧师多睡一会,而且……他没有说要几点起床。
白时鲸不知道要不要叫早,只好安静地等待。
一直到电子钟跳到十一点多一些,床上的人才动了动,白时鲸警觉地探头:“主人?您醒了。”
“……”
林牧睁开眼,沉默地看了跪在床边的人一眼,掀开被子,起身,穿鞋,走进卫生间。
清晨排泄的声音在这个安静的房间格外响亮,白时鲸听得垂下了头,他不由地想起昨晚那一幕,想起那过于粗长的性器,想起弄人的力道和胀满的感受。
听到牧师洗漱刷牙的声音,他很高兴地想,或许牧师没有喜欢给人喝圣水的习惯。
林牧眯着眼走回来,却没有回床上,而是转身去旁边的衣帽间挑了一件简单的黑衬衣穿上,六月的天气,一件衬衣足够,他随便套了一条黑裤子,就走了出来。
白时鲸依旧跪在那儿,眼巴巴地看着他走出来。
林牧醒来看到床边的人吓了一跳,本来想问,你怎么还在这儿?
看着这个眼神,又换了一句:“跪在那做什么?起来去吃早饭,不饿?”
已经是午餐时间了,林牧是饿醒的。
他带着白时鲸下了楼,走过空无一人的Flame,从后门出去,到了内部停车场。
林牧已经选好了午餐,但还是客气地问了一句刚坐上副驾的人:“你想吃什么?”
白时鲸诚惶诚恐,系好安全带:“主人,您选就可以了。”
“嗯。”林牧点了点头,启动车,一边说着自己的安排:“我们短暂的游戏已经结束,在外面不用叫我主人。现在俱乐部的表演都以教学为主,没有太严苛的要求,这几天你只需要抽时间过来就行。道具和你的衣服我今天会准备齐全,绳缚可以接受吗?当然,如果没时间过来的话也可以提前告知我。”
不是他的主人,又是这种否定。
白时鲸沉默地想着,听到他的尾音,忍不住倔强地回答:“我会来的!”
他一时没注意,声音有点大,看着牧师惊讶地转过头,漆黑的眼睛扫了他一眼,又急忙压低声音:“我最近……没有事情忙。”
“不是快期末了吗?”林牧随口问:“不忙着考试?”
“不会影响的。”白时鲸回答:“是下周。”
“嗯。”林牧连导航都没开:“吃完我送你回去复习。”
白时鲸垂下头抿了抿唇,没再说话。
是他多虑了,牧师根本看不上他的,他也不用奉献些什么。对于这场表演来说,他和那些绳子根本没有区别,都只是牧师手里的一件道具罢了,甚至是一次性的,用完就可以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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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牧:我对你没兴趣。
小鱼:我知道(咬牙切齿)
第9章 09. 试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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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lame俱乐部成立的时间不长,吸纳的会员也都没有太严格的要求,门票也不高,甚至也有一些人根本不了解BDSM的规则,所以目前所有的表演项目都是基础教学为主。
这也就是为什么,牧师对于表演搭档的要求没有那么严格,基本上每周都能更换。牧师从来不收私奴,换句话说,只要是差不多的Sub,有一些经验,懂一些规则,只要想尝试表演,牧师都会依据个人条件来收。
他不介意成为任何人的领路人。
如果相处的不错,牧师便会拉长这个相处的期限,但最长不会超过一个月,观众是有审美疲劳的。
当然,如果有Dom想来挑战他的技术,就会找熟悉的搭档来配合表演。
但又因为这是表演,他更倾向于长得好看的、赏心悦目一些的奴隶,对于观众来说,会提高一些吸引力。
久而久之,去找牧师表演的Sub,便都会打听到,牧师只收好看的奴隶。
林牧从没有反驳过这一项传闻,所以才会在白时鲸顶着满身的伤痕来找他的时候,问出那样的问题。
他觉得,只有对自己容貌非常自信的Sub,才敢在那种情况下,还来找他。
然而相处下来,他觉得和自己的设想很违和。
小鱼没什么自信,甚至是称得上是有一些自谦和自卑在身上,他那双漂亮无辜的大眼睛里只有惶惶不安的欲望,只会乖巧又被动的承受另一个人的侵略,而不是回应他的要求。
白时鲸有些怕。
或许真如他所说,牧师是他最后一个选择。
下午林牧把白时鲸送回学校,是本地最好的大学,应该成绩还不错。回去的时候小男孩礼貌又客气地道别,和林牧加了联系方式。
林牧看着他被风裹着的米色衬衫,低头看了看头像是一条手绘鲸鱼的男孩,有了一个好印象。
只是……要收下他吗?
林牧有些头疼,收这个奴隶,是有些麻烦的。他所守的规矩、执行命令的行动,甚至是跪趴和爬行等基础的行为都不太合心意,林牧需要花费很长时间来调教。
这几年林牧身边的人来来去去,一直没真的打算收下一个奴隶。比起改变一个有伤的、思维定式的人做奴隶,他私心更希望收一个毫无经验的奴隶。
昨晚发生的事情让他不太高兴,林牧看着发了情的可怜奴隶,只觉得怜悯,却又很清楚地知道他会为那具身体而勃起。
他问了那句莫名其妙的话,企图说服自己,这只是正常成年男人之间的一夜情,而并非奴隶和所属主人之间的性事。
他思来想去,十分确定,对于他和白时鲸来说,表演完了就结束是最好的选择。
转头他给助理拨了一个电话,告诉他自己要去公司一趟,让他提前把文件准备好,便开车离开了。
晚上九点多,林牧才从公司出来,在去Flame和回家之间选择了后者。
任谁加班三个小时也不会想去干体力活了,于是他给白时鲸发了一条消息:[今晚不用过来],便回家了。
白时鲸是在出门去Flame的地铁上收到这条消息的,他习惯早一点过去,但很意外,牧师不让他过去了。
他紧握着手机,有些失望地站在地铁的角落,垂着眼,犹豫了很久,才回消息:[主人……我明天可以去吗?]
过了很久,牧师给他回了:[当然,给你的道具已经准备好了,我希望你明天能过来试一下。]
白时鲸悄悄松了一口气,问:[除了绳子之外,会有别的项目吗?]
[你不喜欢绳子?]牧师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皱着眉和他交流:[你的腿不舒服,身体不适宜长久的跪立,它会让你少受一些苦。]
但白时鲸不想要这种体谅,既然已经确认了这场表演只是一场体验,他便想要更激烈的疼痛,甚至是摧毁性的虐待。
他小心翼翼地斟酌用词,想要将自己那些不堪言的欲望试探着透露给对面的人,提出自己的请求:[没有不喜欢,您误会了。我只是觉得,您不用顾忌我的感受。]
他说:[我很乖的,也很能忍痛。]
不能再明显的暗示了,又是这句承诺,乖吗?
讨好主子的甜言蜜语罢了。
牧师轻嗤了一声,直接了当的问:[你想要痛一些的项目?直接告诉我。]
刚伸出触角的蜗牛又缩了回去,白时鲸回复:[我都听您的安排。]
[我知道了。] 牧师挑眉,调出了这个月的表演安排,有了选择,给他回复:[既然如此,周五晚九点,准时到调教室等我。]
白时鲸收到消息后意识到不对劲,但已经没办法反悔了。
周五是表演当天,牧师不是说要提前演练吗?因为他的要求,牧师不想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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