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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挺温柔的,你过几天再看看捏。
提醒:牧师不是温柔主,他只是家教良好的理论派。
第5章 05. 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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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锁起来
大床边有一张厚实的白色长毛地毯,白时鲸从浴室擦洗干净出来,就看到那张地毯上放着一条黄色的薄绒毯子。
黄色是很鲜艳的颜色,在灰色的床品和白色地毯的映衬下十分明显。
林牧已经在他之前洗漱完毕,换了舒适的藏青色真丝材质的睡袍,头发还是半干的状态,露出全部的额头和英俊的一张脸来。
林牧坐在床边,露出半截结实的小腿,赤着脚踩在地毯上,望着浴室的方向,见白时鲸出来,勾了勾手指:“过来。”
白时鲸缓慢地走过去,在林牧眼前跪下。
“腿分开。”
白时鲸照做,疑惑地看着牧师将目光落在他的腿间。
他腿间和腿根都有几个红紫的痕迹,但并不是牧师留下的,比起胸口上的要更深一些,看着就让人不太高兴。
仔细打量过后,林牧说:“躺下,手脚放平。”
白时鲸不解地照做,看着牧师伸手从手边拿起一管备好的药膏来。
要给他涂药吗?
他看着牧师打开盖子,在指尖挤了一些,然后宛如一个真正的医生一般伸出手,再次示意他:“腿分开。”
紧接着,白时鲸就感觉到冰凉的药膏落在了他的腿心。
温热的指腹轻轻抹开药膏,有些痒,脚尖忍不住地动了一下,抹药膏的手施了些力,压住他颤动的腿,继续去抹下一个伤痕。
白时鲸有些不自在,没有主人这么对奴隶的。
平躺着的视角看不到牧师的动作,只能看到他侧着低头的黑发。白时鲸有些紧张地探头探脑想看,又被牧师按了下去,沉声命令:“别动。”
白时鲸只好乖乖地躺了下去,凭借触觉感受牧师的手指又放到了哪里。
很小心的动作,手指很软也很轻,十分温柔又干净的触感,白时鲸闭上眼,尽量克制着自己心里蠢蠢欲动的淫邪想法。
直到林牧的手指碰到了最靠近白时鲸腿间阴茎的位置,白时鲸不自在的就要动,脚尖乱颤,在这么近的距离下,牧师温热的呼吸似乎都能落在自己腿间,穿透他的皮肤,灼下滚烫的痕迹。
白时鲸的幻想让他忍不住有些激动。
但……想象的没有发生,那只手很快移开,触到了他的小腹上。
白时鲸刚想懊悔自己的淫秽不堪,就猛地感觉到一滴冰凉的水珠落在了他已经半硬的性器上,冰冷的触感让他神经一颤——
水珠顺着柱体滑落,他感觉到下身不受控制的胀大。
他勃起了。
白时鲸吓了一跳,睁大了眼睛就要道歉,刚抬起头就看到牧师的发尾是湿的,那滴水是顺着发丝滑落下来的。
林牧“啧”了一声,转过头,看着敏感的奴隶,并没有生气,而是叮嘱了一句:“保持这个姿势,药膏吸收了才能睡觉。”
小男孩惶恐地点点头,乖巧的回答:“是,主人。”
林牧并没有在意奴隶突然的发情,而是一点一点地把乳白色的药膏从腿根抹到胸口。
乍一看像开满了白色的小花,落在白时鲸的身体上格外好看,比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要顺眼。
弯腰太久有些累,林牧直起身,合上药膏的盖子,放到他耳边:“明天你自己涂。”
奴隶有些紧张:“是,主人。”
“大概二十分钟后就会全部吸收。”林牧垂眼看着他:“自己盖好睡觉。”
白时鲸轻轻吸气,看着坐在上面的男人,不由地想合拢淫贱的下体,但他不能动,只能回答:“是,主人。”
“晚上不要乱动,尽量不要起夜,不要开灯,否则我会找个手铐把你锁在床头,明白吗?”
“是,主人。”
林牧叮嘱完,看着乖巧听话的奴隶,又说:“晚安。”
白时鲸的耳根有些红:“晚安,主人。”
“啪。”
床头控制灯光的开关被关掉,室内瞬间陷入了黑暗。
白时鲸在黑暗中摆出一副门户大开的姿态,安静地等待药膏吸收。除此之外,还有那挺立的下身,注定得不到任何抚慰。
他不能动,只能听牧师的动静。
他听到床上传来窸窣的声响,牧师躺下了,盖上了被子。
室内很安静,什么声音都没有,连呼吸声都捕捉不到。
白时鲸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几乎要穿透他的耳膜,他竭力控制着自己不要乱动,不要注意身下血脉喷张硬的发胀的地方。
但他的脑子总是不自主的播放被床上男人触碰的感觉,那是跟之前不一样的,非常温柔的触碰,温柔地让他觉得不真实。
正是因为这样的温柔触碰,让他觉得痒,心痒难耐。
他渴了太久,迫切需要暴力的征服,想要刺激的痛苦。
终于,白时鲸忍不住在地毯上蹭了蹭屁股和后背,难耐地动了动,再小心翼翼,堪堪忍下来。
如此反复。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时鲸满脑子都是自己身下硬着的东西,突然听到床上的人发出了问句:“小鱼,你是在发情吗?”
“……”
并不算严厉的语气,但白时鲸吓得不敢说话。沉默了一会儿,他又觉得不回答是不礼貌的,只能小声又惭愧地回答:“对不起……”
“我不需要道歉。”
林牧打开床头最温暖的黄色灯,坐了起来,冷着阴晴不定的一张脸,指了指自己的床脚:“爬上来。我说过,我会把你锁起来,直到你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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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师:出于人道主义,表演效果。
小鱼:发情的小狗。
第6章 06.是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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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是哪个
林牧这张床铐过不止一条狗,自然有预留的手铐位置,白时鲸刚爬上去就看到了隐藏在下面的那根铁管。
“手。”林牧不太高兴,摸出银亮的手铐来,看着白时鲸。
“咔嚓。”
“咔哒。”
林牧干脆利落地在他手腕上落锁,另一头就这么锁在了床头。
然后他转过身下了床,从地毯上捡起了那条嫩黄的毯子,从上到下,将白时鲸裹紧了,看着他以一个别扭的姿势躺下,只露出两只水亮的大眼睛。
“睡觉。”林牧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清不楚地告诫:“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
白时鲸反应慢了半拍,还没理解一次机会是什么,灯就再次关了。
他听到牧师再次上床,躺下,这张床的尺寸让他伸长了腿也不会踢到床脚的奴隶。
白时鲸无声地出了口气,带着羞愧和不安,缓慢又小心地调整了个舒适一点的姿势,闭上了眼睛。
但……牧师把他裹得太紧了。
紧到白时鲸手脚不能动,勒得他难受,呼吸不稳,就像幼儿的裹布那样把他整个人都包了进去。
白时鲸不理解这个行为的意义,难道把他包起来,他就不会硬了吗?
或许只是牧师不想看到他的身体。
白时鲸乱七八糟地想着,身体尽量放松才能沉入睡意,他很小心的在毯子里动作,很认真的想要睡着。
每一次深呼吸过后,身上总有一个部位是不舒服的,想动一动的,尤其是脖子和鼻子,快要不能呼吸了……
但他要安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时鲸以一个奇葩的姿势快要睡着了,他的意识昏昏沉沉,脑子开始无法聚焦到某一件事……慢慢的……
“嗯——”
他无意识地闷哼了一声,突然惊醒,与此同时,被铐住的手腕猛地一挣——
“哐当!”
白时鲸吓醒了。
林牧睁开了眼睛,叹了口气。
白时鲸没听到他的叹气,心脏砰砰砰直跳,一点睡意都没了,他小心翼翼地别过眼睛,瞬间就被一个人掐住脖颈按在了床头。
对方的力道极大,但身上的味道很明显是牧师,白时鲸不由地轻声叫他:“主人?”
“你很不乖。”牧师的声音带着寒意和睡不好的暴躁,掐住他的脖颈微微用力的同时扯开了包裹住白时鲸的毯子。
瞬间手脚自由的白时鲸还没来得及舒展,就感觉到牧师的膝盖分开他的双腿顶了进来。
经过一段时间的冷静,白时鲸的下身已经疲软了下去,但那处还有没干透的粘腻。
“对、对不起……”白时鲸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是吗?”林牧把他拉得靠近了,拇指在他喉结处摩挲,膝盖在他腿根处顶了顶,问:“这是什么?看来你很需要有人帮你管管这根乱发情的玩意。”
“……”白时鲸觉得冤枉,他明明已经不痒了,是牧师的膝盖把他弄硬的。
但他还是说:“如果您愿意帮忙的话……”
“我不愿意。”林牧冷漠地吐出几个字,再次强调:“我还不是你的主人。”
“……”白时鲸又被堵了回去,只好道歉:“对不起,这几天我会管好它的。”
“哼。”林牧轻哼了一声,却并没有分开他,而是大发慈悲地伸出手,握住了白时鲸挺立着的性器。
黑暗中什么也看不到,但白时鲸能感觉到牧师的手是怎么灵巧地在他身体上描绘的,他也能感受到男人的手上有几个茧,怎么摸他才会更舒服……
“嗯……主人……”刚刚忍了半天的欲望再度蒸腾起来,白时鲸忍不住缩着腰轻唤:“主人……能不能……重一点……求您……”
“啊!”
牧师狠狠地掐了他一把,沉声道:“你今晚已经射过一次了。”
“唔……好疼……”白时鲸小声抽气,点头强忍着答应:“我不会再射了……”
林牧抿了抿唇,问了另一个问题:“做过就会乖乖睡觉吗?”
“啊?”白时鲸脑袋发懵,迅速明白了他的意思,黑暗中看不清楚牧师的表情,他轻轻地应了一声:“会,会的。”
“那好。”林牧听到了答案,伸手拍了拍他的腿根:“分开腿,自己掰开。”
白时鲸瞪大了眼睛,一时更傻了,他要使用他了?
“啪!”
清脆的巴掌落在他的腿根,牧师的声音听起来发闷:“你从哪里学的规矩,执行命令都要慢半拍?”
“对不起主人!”白时鲸迅速照做,抱住自己的双腿,掰开了臀缝。
一根手指摸索着插了进来,饥渴的肠肉迅速绞紧讨好着入侵者,硬挺着的性器不由地发颤,吐露着透明的淫液。
牧师没有再说话,而是迅速地扩张着,两根手指灵巧地探进去,迅速根据奴隶发颤的身体找到最敏感的一点,按了上去。
“唔——好舒服——”门户打开的奴隶发出很轻的呻吟,带着讨好的喘叫和身下卖力的收缩:“主人……嗯……主人……”
林牧抿着唇,快速地抽出水淋淋的手指,换成了三根,在他体内翻搅着柔软的媚肉。
这穴口和它的主人一样骚,连手指都吃得高兴,发出淫靡又响亮的水声。
白时鲸沉浸其中,渴了一晚上的欲望突然被满足的喜悦让他无暇思考牧师的情绪,只能低低地淫叫。
“唔……嗯……主人……啊……”
终于,白时鲸感觉到他的手完全抽了出去,窸窣的声响过后,一根硬挺热涨的东西顶在了他的穴口。
是牧师的阴茎。
这个认知让白时鲸有些不可思议,他还没来得及细想这根东西的尺寸,便感觉到牧师用力攥住了他的下体,低下头,在他耳朵上亲了一下,问了一句话。
“告诉我,小鱼,你是想被使用?”
“还是想挨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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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节快乐!
带着发骚小鱼来咯
牧师:你礼貌吗
第7章 07. 他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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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时鲸感觉这个问题的答案很重要。
但他被牧师这一吻弄得脑子发懵,性器被攥着的涨感和后穴被鸡巴顶住的时候他实在想不出答案,只能回答最接近尾音的答案,他说:“想挨操,主人,小鱼想——啊!”
“骚狗。”
林牧轻骂了一声,隐忍多时的挺涨性器便猛地挺入了那销魂之处。
黏腻湿滑的穴肉完全被肏透了,以绝对的柔软包容了粗大的性器整根狠狠地操进来,白时鲸惊惧着被操了个透,被迫张开的双腿发着颤,感觉到牧师动了动,调整了一下角度,再次凿了进来。
“啊……”白时鲸张开嘴,无声地尖叫了一声。
太深了。
白时鲸没有看到牧师的身体,自然不知道他有多么长的一根凶器,就这么毫无准备地被它捅开了。
滑腻的软肉紧紧地吮吸着入侵的肉棒,宛如饥渴的水母一样抖动着细嫩的身体,将它吮住了。
牧师毫不客气地在他屁股上抽了两巴掌:“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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