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演前言已经介绍完了,这次的话是对白时鲸说的:“奴隶,接下来,我会鞭打你的大腿,直到它出现我满意的颜色,明白吗?”
“是,主人。”白时鲸谨遵着奴隶守则,抬起看不见的眼睛,望向牧师的方向:“请主人责罚。”
“这不是责罚。”林牧看着他,纠正了他的说法,手掌落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按压,使他紧张地不住颤抖的身体平息,告诉他:“这是一种玩乐,我希望你也能享受其中。”
说完,牧师没等他反应,便对准左侧的大腿打了下去。
“啪!”皮拍落在肉体上的声音十分响亮,但越是这样的东西越是没什么深刻的痛感,白时鲸紧张地挨了一下之后,便发现皮带很轻,刚才在腿根的痛感已经迅速消退,哪怕是硬质皮革拍打下来也并没有他想象中痛。不知道是牧师没有施力还是什么原因,他刚抬起头想看,便被牧师再次挥手打了下来。
“啪!”
“啪啪!”
……
这次是毫无停顿的接连拍打,牧师不断地挥拍,却没有再换位置,而是就着他左腿中心至腿根的一片,不断地挥下,如牧师所说,他想要在他腿上打出自己满意的颜色。
白时鲸刚开始是被声音吓到的,在意识到这条皮拍并不怎么痛之后心头一松,但可惜还没等他放松下来,便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腿根开始发胀发痛,这种成片的热辣痛感是逐步增加的,逐渐累积的痛感不断地叠加变得格外难忍,很快,他就可以十分清楚的感觉到痛感在随着每一拍在他腿上落下。
牧师拍打的节奏更是毫无章法,甚至于可以感觉到他在刻意照顾到每一片肌肤。热辣的疼痛还没消失,下一拍就已经打了上来,将他整个大腿都覆盖上了一层粉红,最深的是腿根,最浅的是接近膝盖处。
大腿不比屁股肉厚,不耐痛,林牧也没有要打破皮的打算,而是均匀地覆盖上颜色后,便开始随意挑选地方落拍。
很痛。
白时鲸咬着牙忍耐着、猜测着牧师要挥下的拍子,疼痛笼罩着下半身,几乎要麻木了。
更可怕的是,白时鲸颤颤巍巍的性器在这种痛得不住地哆嗦的情况下硬的发疼,内裤已经能感觉到湿透,被林牧强制禁欲五天的他,在这种痛感和快感交糅的情况反复地想射精,却只能无力地在刑架上扭动、躲避。
他不能射,至少不能在这么多人的目光下。
“啪!”
牧师挑选着,在靠近腿根,接近性器的会阴处刁钻的落下一拍,与此同时,那已经在射精边缘的性器猛地一颤,白时鲸在领带下睁大了眼睛,紧咬着的牙齿已经不足以让他忍着不叫出声,齿间开始泄露出低低的呻吟:“主……啊……主人……不要打……”
牧师听到他的声音,轻嗤了一声,问:“忍不住了?”
说完,他再次挥拍随意地朝腿根打下一拍,看着已经遍布了红色拍痕,再打就要破皮似的的大腿,伸手掐住他的下巴,逼他张开嘴,问:“还忍吗?想把这几颗牙咬碎了咽进去?”
林牧快速又狠厉地在他腿上抽了几鞭。
“啊啊啊!痛!”白时鲸毫无准备,直接叫出了声:“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主人……”
牧师没打算放过他,算着痛感消失的时候再次朝腿根打下,看着他颤抖的身体,冷声问:“为什么不出声?现在才觉得丢人?这么在乎这张狗脸?”
“不……唔……不是,主人。”
“啪!”林牧猛地对准他的腿间狠狠打下,问:“喜欢犯错?”
“不是的……啊!”白时鲸惊叫一声,差点被打射,根本没意识到这件事,他只是下意识地咬住了牙齿强忍着,非主观的犯错,顿时觉得冤枉,但又无从辩解。
“不肯认错就忍着。”林牧用皮拍在他右腿处拍了拍:“还没打完呢,在我打完之前,如果让我听到你的声音,那这儿……”
林牧伸手在他的脸上拍了拍,威胁道:“这张狗脸就别想要了。”
说完,不等白时鲸做准备,林牧便对准另一侧的大腿和腿根打了下去。
他的拍子是对称着另一条腿打的,是十分均称的打法,大约是牧师的一种强迫症,台下的观众只能看到奴隶的左腿逐渐呈现和右腿同样的艳丽色泽。
他打起来毫不手软,无论是台下的Dom和Sub,都忍不住在看着白皙的皮肉被拍打出一片又一片红肿的痕迹时抽气。
更何况台上忍耐着的奴隶,他看起来痛极了,不住地躲闪、摇晃、颤抖着身体,却在束缚器具下只能绷紧了腰,咬着唇,无力地挣扎。
拍子打出来的痕迹比鞭子均匀许多,也是在牧师打完之后,观众才发现,为什么这清楚的绳衣痕迹只绑了上半身,大约是为了给下身明亮拍子痕迹做衬托。
又红又肿的拍痕比绳痕更适合这个奴隶,这些颜色在他白皙瘦弱的身体上漂亮的不像话,但可惜,Flame禁止表演期间摄像。
而被迫闭嘴的白时鲸只能死死咬着嘴唇支撑着自己在这种接连不断的痛感下依旧勃起且想要射精的淫荡身体。
“真骚。”
这是林牧停下拍子之后说的第一句话,他伸出手掐住奴隶的下巴,逼他张开嘴,语气严厉:“你想把嘴唇咬烂吗?张嘴!”
“唔。”白时鲸流着泪痛苦地摇头,鼻息慌乱,紧绑着眼睛的领带早已和内裤一样湿透了,被束缚着只能挨打的感觉并不好。
他已经努力在忍耐了,但还是太难受了。
已经分不清强忍着无法射精的下身更难受还是颤抖着挨打的大腿更难受,但更可怕的是大腿完全是痛的,被打腿根的时候又会有刺激的电流从中窜直下身,直接从脊背贯穿头顶,爽的他想射。
但白时鲸一点也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被掌嘴,只能咬着嘴唇竭力忍耐自己求饶的欲望。
也就是这个时候,白时鲸才能明白,第一次见面那天,牧师对他有多手下留情,几乎称得上慈悲。
他不用低头看都感觉到自己的大腿想必已经青紫了,或许连裤子都穿不上了,林牧伸出手用手掌触碰他热烫肿痛的大腿时,白时鲸有些委屈地哭出声,几乎要哭得喘不上气来:“好痛……主人……”
但牧师没有回应他的求饶,而是低声问:“又忘了?”
说完,林牧伸出手,轻轻拨开他跑到额前来的碎发,用手揉了揉他的右脸,而后毫不留情地打了一巴掌下去。
“啪!”
劲脆的掌风让白时鲸被打傻了,狠辣的热痛感瞬间从脸上窜直耳后,一腔委屈油然而生,他忍不住破防,发泄似地痛哭出声:“主人……”
“我说了什么?”林牧看着他哭,手掌落在他脸上轻轻摩挲,沉声道:“不许出声,记不住?还是想挨打?”
“……”白时鲸骤然闭上嘴,他还以为牧师碰他是已经结束了,吓得急忙吸气,呼吸错乱,眼泪狂掉,却不敢再出一声。
“能记住吗?”林牧淡淡道,手上继续把他的碎发拨开,连绑眼睛的领带都整理好,在白时鲸毫无准备的下一秒:“啪——”
又是清脆的一掌。
白时鲸刚要回答自己能记住,却连头都被打偏了过去,毫不留情的掌控让白时鲸感到无端的委屈和难过,他侧过头眼泪不住地往下掉,死死地咬住唇不敢再出一声。
牧师突然变得好可怕。
白时鲸不由地想着,眼泪掉个不停,浑身的痛感和被束缚的无奈让他第一次对调教这件事产生了逃跑的欲望。
这和以前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看着奴隶耳根留下了清晰的指印,林牧却笑了,他再次温柔地揉了揉白时鲸的脸,在他颤抖着不敢动的时候,低头在他耳根处亲了一下,说:“这次你很乖。”
宛如恶魔的低语。
就在白时鲸觉得还要被掌掴的时候,牧师却将他的束缚具解开了,让白时鲸靠在自己怀里,伸手把他的一张脸强硬地按在怀中,转身冲观众席微微点头,道:“今天就到这里,祝各位玩得愉快。”
Flame瞬间陷入一片黑暗,而牧师已经带着奴隶上了电梯。
待场外恢复喧嚣,乐声响起,白时鲸已经被解开遮眼的领带,牧师坐在沙发上,他依旧被强硬地按着跪趴在牧师身上。男人的香水气息环绕着白时鲸,牧师的手捂住他的眼睛,温声道:“不急着睁眼,感觉到了吗?”
“什……”
白时鲸从刚才战栗的触感中回过神,下意识地问,却在下一秒感觉到硬质皮鞋顶着自己的下身,他那处湿凉一片,已经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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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还不够凶,但毕竟还没建立关系呢。
明儿见,日更。
第13章 13.试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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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时鲸闭着眼趴在牧师身上流泪,很久没有缓过来神。
一方面是腿太痛了,爬不起来,另一方面是在台上射精让他丢脸丢透了,抬不起头来,更不想说话。
还有……这个怀抱很温暖,很踏实,让人有沦陷其中的欲望。
“只是一巴掌而已。”
看着白时鲸抱着他久久不动,牧师只能把他抱在怀里,手掌顺着脊背轻轻抚摸,安抚着奴隶的情绪,低声问:“跟我说说,怎么受不了了?这么委屈?”
温柔磁性的声音唤回了白时鲸的认知,是啊,一巴掌而已,又不是很痛。
白时鲸抬起哭得不行的脸,对视上林牧的眼睛,想要看清楚,牧师究竟是什么样的,是这个现在温声细语安慰他的人,还是刚刚在台上不顾他的求饶硬生生抽了他两巴掌的人?
那一刻牧师的形象太凶了,冷酷无情的双眼和有力的巴掌让白时鲸现在想起来还是颤抖的、害怕的。
这和他曾经经历过的所谓的调教完全不同,哪怕是那些人踩他的身体,往他掌心按烟头,或者是朝他嘴巴里吐口水,都让白时鲸能忍耐下来,因为他知道,那只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羞辱。
但牧师的调教不一样,他轻声细语,称得上绅士和尊重,但就在被绑在刑架上鞭打和惹怒牧师之后被掌掴的那一刻,白时鲸才清楚地感觉到,游戏的时候,他在牧师的眼睛里,可能不算是一个人。
他只是一件物品,一个宠物,一个任他宰割的奴隶。
这样的认知让白时鲸有些发怵,他无助地盯着牧师看。
林牧却疑惑地侧头,伸出手捋了捋他汗湿的头发,用目光询问:怎么了?
白时鲸张了张嘴,说不出什么话来,他看到牧师温热的手掌贴上他的额头,林牧从脚边的迷你冰箱里取出一瓶水来,打开盖子递到他的唇边,示意他喝掉。
他张开嘴,就着林牧的手小口小口的喝下去,冰凉的水让白时鲸脑子逐渐清醒,意识到他和牧师的搭档关系已经结束了。
林牧没有说话,白时鲸也就没有留下来的理由,他只能避过牧师的目光,看了一眼自己的腿,垂着头说:“我该走了。”
“不急。”林牧伸出手,在他膝弯轻轻一托,把他抱了起来,放在休息区宽大的沙发上坐下,起身去找医药箱:“我需要先帮你处理一下伤势。”
“不用——”
“我的责任。”林牧冲他挑了下眉,命令道:“坐好,别动。”
命令的语气让白时鲸安安稳稳坐了下来。他低头去看,确实很痛,被过度拍打的两条腿都是肿的,似乎只要一碰就会流血的感觉,颜色已经很红了,几乎发紫。
他不是没有被打成过这样,但……他以为他们第一次,牧师会手下留情的。
毕竟牧师看起来很友善,很温和,让他想要接近。
林牧拿着打湿的毛巾和药膏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男孩坐在沙发上,低着头委屈地看自己的身体,手指也不敢按下去,只能这儿点一下,那儿点一下,一副可怜样。
冰凉的毛巾被林牧直接按在了腿上。
“啊——”白时鲸猛地一抽搐,疼的眼泪都要下来了,作势就要去推他按压下来的手腕:“好痛!”
“忍着。”
不止是冷敷,牧师甚至用了些力气,要把那淤青推开似的揉捏,顺手就把他的手腕反握住压了下去,白时鲸被迫躺倒,双手被按在头顶,牧师冷声道:“别动!”
命令的语气让Sub天生失去抗拒力,白时鲸只能伸直了腿任他揉捏。
“唔……”白时鲸疼的又要哭,咬着牙小腿乱扑腾。
“想哭就哭。”林牧耐心揉开淤血,一边命令:“腿分开,里面擦不到。”
白时鲸顶着肿烫的双腿只能感觉到冰凉的毛巾从腿上擦到腿根,他刚一分开腿,便察觉到一只手直接勾开了他的内裤,紧接着便覆盖上了已经疲软的下身。
“……”白时鲸瞪大了眼睛,想并腿已经来不及了,他竭力抬起头去看,便对视上牧师看过来的目光。
对方轻笑了一声,重复了那个字:“骚。”
“我……”白时鲸脸上一红,还没来得及反驳,便感觉到牧师给他下面的精液和黏腻都擦干净了。接着毛巾被丢到了一旁,冰凉的药膏顺着牧师的手指抹上了他的大腿。
白时鲸彻底不说话了,内心里反复思考,牧师这个人好奇怪,反差好大。
但……温柔的时候,牧师对他可真好。
比如现在,挨完打会安抚他、哄他的情绪,还会给他涂药,清洗。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
耐心给他抹完药,牧师才居高临下地问:“想好了吗?”
白时鲸平躺在沙发上抬起眼睛:“什么?”
“想了这么久,一句话也不说,不是在编排我吗?”林牧收起药膏,居高临下,抬起眼,淡声道:“无论你在想什么,我都有一句话想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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