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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是你的权利。”林牧示意他拿笔，印泥盒子，“签了就可以了，一年或者五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忠诚。协议每一年都会续约，这个不用担心。只需要谨记一条，签了你就会属于我。”
“你将完全属于我。”林牧看着他的眼睛，宛如宣誓一般：“身为主人，我会教你礼貌、规矩、为人立身处世的同时，也将教你怎么取悦主人，怎么做好一个奴隶。而你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忠诚、信赖以及服从。”
“是的，主人。”
白时鲸默默复述着，为这几个字眼着迷，看着宛如卖身契一样的协议，却有种感动的想落泪的冲动，这张轻飘飘的契约却牵着他漂浮的前半生。
白时鲸毫不犹豫地签下，才翻看到了主人一栏的姓名：林牧。
他今天才知道牧师的名字。
比他想象中要简单许多，但他很喜欢。
奴隶双手奉上协议。
主人接过，在他额头印了一个吻。
林牧收好签好的协议，看着跪好的白时鲸，示意他爬着跟上来：“好了奴隶，知道我们现在要做什么吗？”
白时鲸有些兴奋，心里挂念的事情终于尘埃落定，他像是第一次做奴隶一样饱含着期待，却只能迷茫的摇摇头：“不知道，主人。”
“洗澡。”林牧引着他，到了浴室，示意他进浴缸。
白时鲸有些不解：“我今天已经洗过澡了，主人。”
这倒是是真的，白时鲸为了和他见面，特意起了个大早把自己洗干净。
但林牧并不认同，他扯过淋浴头，摸了摸他的头发，说：“任何人捡一条狗回家，都需要先把狗洗干净，然后打上自己的烙印，不是吗？趴好了，不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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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篇幅，剧情真的好拖沓，累了，躺平。
第16章 16.要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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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时鲸维持着跪趴的姿势，还没来得及再问，林牧便取来了口塞，依旧是黑红的配色，给他戴上，善意提醒：“闭嘴，狗是不会说话的。”
“唔唔唔唔……”奴隶闷声地抗议，可我不是狗。
林牧把他的身体打湿，正在往手心挤沐浴露，打量了一下他的身体，除了腿上的鞭痕，其他的痕迹几乎都消失了。
恢复速度大概是一个月，有些漫长，但不会留疤。
他的手掌带着起了泡的沐浴露，从奴隶的后背开始，一点一点的给他认真地洗了起来。
林牧洗的很认真，就像是在清理每一件生活用具似的专注，手指用了些力气，带着西柚味道的沐浴露一点一点将奴隶身上不属于自己的气息覆盖。
然而，不专心的奴隶在牧师的手掌滑到腰上的时候就硬了。
林牧当然也注意到了，手指顺着臀缝向下抹匀沐浴露的同时，伸手握住了那处，用力扯了扯，然后沉声告诫不安分的奴隶：“从今天开始，你的身体属于我，未经允许不得触碰、玩弄，或者是乱蹭。明白了吗？”
白时鲸瞬间便想到上次自己在地毯上乱蹭的行径，被攥住下身更是羞耻极了，转过头去看林牧，眼里都带上了水光：“唔。”
是，主人。
“你乖。”林牧轻轻揉了揉那处，像要把那里也要洗干净一样，白色的泡沫逐渐沾湿身体，他说：“乖一点，主人会有机会满足你的欲望。”
“唔。”奴隶抬起眼睛，喉咙被哽住似的，发出近乎无声的回应。
林牧手掌向上，触碰到他的乳头，轻摸了几下，便掐着迅速硬起来的乳珠，问：“试过穿刺吗？合适的时候，我会想在奴隶的身上打孔，从而能够装上我喜欢的饰品。”
“唔？”
这次是疑问的语气，白时鲸从来没试过穿刺，他怕那种永久性的伤害。
“害怕吗？”林牧轻轻揉了揉他的后脖颈，安抚道：“装饰你会是我的乐趣之一，我不希望你拒绝。”
“就当是为了我，忍耐。”
林牧停止了这个话题，不容置疑地继续帮他洗。
很快，白色的沐浴泡沫擦遍了全身，而他的奴隶也变成了林牧喜欢的味道，扯过淋浴喷头，将奴隶一点一点冲洗干净，林牧把他的口塞取了，拿出了灌肠工具。
白时鲸看见牧师拿出工具时是肉眼可见的紧张，他伸出手想自己来，但牧师打掉了他的手，重复命令：“别动，趴好，屁股翘起来。还想戴口塞？”
“不想。”
白时鲸摸了摸自己的脸，似乎那儿还有被束缚的痕迹，默默地转过去，翘起了屁股。
说起来，虽然白时鲸自认有做奴隶的经验，但从来没有别人给他灌过肠，他的前任主人根本不屑于给一个奴隶做这种事，只会让他自己洗干净。
察觉到林牧用手掰开他的屁股将管口插进来时，白时鲸忍不住红脸，有点不好意思，被看是一回事，被摸是一回事，被主人用管口插进来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林牧的动作足够轻柔，也没有欺负他的打算，灌入足够的液体之后便放开了他，放掉。
温水带着灌肠剂缓缓流入白时鲸的体内，熟悉的绞痛和沉坠感让白时鲸不由地安静了下来。
“等一会儿。”林牧收拾好工具，一边洗手一边嘱咐趴在浴缸边缘的白时鲸：“以后每天都要洗干净，知道吗？”
“知道了，主人。”白时鲸抬起眼睛看他，林牧慢条斯理的洗着手，洗手液在他的掌心揉起泡沫，再缓缓地冲洗干净。
白时鲸为了忽略体内的难受，就盯着他看，看着看着就意识到——牧师刚刚就是这样帮他洗澡的。
想着，白时鲸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又有涨起来的趋势，已经冷落了那里半天，本来已经没什么感觉了，但架不住他满脑子都是那回事，动不动就要翘起来。
白时鲸低头去看的时候林牧也看到了，他问了一个许久没提及的问题：“最近有自己玩过吗？”
“……没有。”白时鲸抬起头，带着一些委屈和微不可查的邀功，巴巴地看着居高临下的牧师：“主人，我没有摸过。”
林牧笑了一声，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你乖，想射一次吗？”
“想！我想！”白时鲸急忙点头，恨不得把脑袋放进他掌心里蹭。
林牧反手轻轻地给了他一巴掌，手往下摸：“别乱动，分开腿，我看看。”
温暖有力的手掌再次握住了挺立的性器，林牧只用拇指搓了两下，便感觉到了湿意。刚刚手里带着沐浴露没意识到，现在才发现，应该是忍了一段时间的。
于是，他饶有兴趣地问白时鲸：“最近我没有要求你禁欲，说说，怎么想的？”
白时鲸一听就知道，这是表忠心的时候，便挑好听的说：“我是主人的奴隶，主人没有说让我碰，那就不能碰。”
一句没提自己在图书馆从早泡到晚，因为腿上的鞭伤一点没好丝毫没有性欲的事情。
也没提自己每次想碰的时候都想起来被牧师打到射出来的快感，而自己怎么也摸不出来的事情。
但他的话还是取悦了林牧。
“很自觉。”林牧微笑着点了点头，掌心握住了那炙热的温度，凑在奴隶的耳边，低声告诉他：“那，奴隶，这是你的奖励。”
白时鲸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因为这句话而滚烫，他急促地喘息：“是，主人。”
林牧一只手续抱着他，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身体，低声说：“控制欲望本身就是另一种快感的来源，这过程你会觉得痛苦、不安，但我保证，忍耐的报酬是很值得的。”
说完，林牧便用了力，他的手指十分灵巧，抚摸的力度恰到好处，能够最大限度地挑起白时鲸的欲望，但又不能让他有释放的感觉。
更遑论白时鲸的肚子里还有那么多翻腾着的灌肠液。
林牧的嘴唇几乎贴着他的耳朵，温暖的体温让赤裸的奴隶忍不住靠近，急促地喘息和呻吟，忍不住想把自己的东西往主人的手里送：“嗯……”
“别急。”林牧冷静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还没到时间。”
白时鲸迷茫地眨了眨眼，感觉到林牧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腹，才明白了林牧的没到时间是什么意思。
“主人……”白时鲸轻声叫他，几乎整个人都靠在了他身上，有些害怕地后缩：“我会弄脏您的。”
“所以你要忍好。”林牧伸手挤压揉弄着已经不能再硬的阴茎：“会有惩罚的。但我认为，你能做好的，对吗？”
“是……我会的……”
白时鲸闭了闭眼睛，在前面极度快感和身后过于难熬的排泄感之间，竭力寻求一个平衡点。
林牧一直环抱着他，触碰着他，在他每一次想要射精的边缘松开手，反反复复，不知道多少次。
直到那个时间的到来，林牧把他抱了出来，放在马桶上，说：“排出来。”
但白时鲸小心地抱着肚子坐在上面，在林牧的目光下竭力放松，但用力好几次，却只能盯着自己身下被玩了很久的泛红的性器，排不出来一点。
忍了太久了，身体形成本能了。
于是，他只能抬起头求助：“主人……”
“那就一起出来吧。”林牧今天不打算苛责他，伸手再次握住了他的身下：“给你一分钟，否则，最近一个月你都没有射出来的机会了，听清楚了吗？”
白时鲸急忙点头：“是。”
根本用不了一分钟，他已经在边缘了，只要牧师肯摸一摸他，他就会忍不住。
和他预想中差不多，林牧温柔宽大的手掌刚刚握住他，白时鲸便忍不住要射了，他急促地呼吸，叫他：“主人……主人……”
林牧看向他的眼睛，给他下达了命令：“射吧。”
白时鲸再次得到了他想要的的延迟满足，在快感到来的同时，体内的灌肠液也排干净了。
也是这时候，白时鲸才意识到，排泄也是有快感的。
只要他有一个擅长控制的主人。
高潮过后，白时鲸几乎脱力地抱着林牧。
林牧把沾着精液的手递到他面前，看着白时鲸伸出粉红的舌头，一点一点地把他的掌心清理干净，舌头很软，弄得他痒痒的，很可爱。
于是他伸手捏了捏奴隶的后脖颈，说：“表现好的话，晚上我应该会想使用一下你这张嘴。”
白时鲸抬起眼，用目光询问：为什么不是现在？
林牧摇了摇头：“时间不早了，过来洗最后一次澡，我们应该去参观其他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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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想吃。
林牧：冷漠。
我觉得我以后会写一些控制排泄类的怪东西……
第17章 17.要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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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牧取来一条黑色镀金边的项圈，挂上牵引链，带着清洁干净的奴隶，一间一间地参观他们的新家。
巨大的客厅占了这间公寓的大部分面积，客厅分了三分之一给开放式厨房和餐厅，他们都不擅长做饭，所以占据的位置极小。至于走廊的两侧，一边是衣帽间，浴室卫生间和主卧，至于另一边则有两间对向的门，其中一间装了密码锁。
他们先到了卧室，米色系原木风的装修，小小的木质半镂空书架连接柜子作为屏风隔开了视线，不至于推开门就能将卧室一览无余。白时鲸猜测林牧大约有看书的习惯，才会在卧室摆这样一个小书架。一张差不多尺寸的床，灰色系的床品，看上去十分柔软舒适。
唯一的不同的，床尾放了一个很大的铁笼，尺寸足以让一个白时鲸这样身材的男人躺进去，且不会觉得太拘谨。
“笼子就是你的床。”林牧说得十分自然：“我不喜欢和奴隶分居，我想让你每天都睡在笼子里。”
黑色的笼子里铺设了床垫和米色的床品，还有一张黄色的毯子，看上去和上次白时鲸盖过的那张差不多大小。
他想起来上次睡在牧师床下的场景，这个笼子并不在白时鲸的设想范围内，他以为牧师会给他一个小屋子，但笼子……笼子很好，能够睡在主人身边也比他想象中要好很多，更值得期待。
白时鲸喉咙一动，抬起头望向牧师，慎重地点了点头：“我会的，主人。”
林牧看到他的眼睛，摸了摸他的头，亲昵地吻在他的发顶：“这不是惩罚，希望你能理解。我给你安排了最舒适的垫子，确保让你不会感觉到腰酸腿疼睡不好觉，但又无法离开我的掌控范围。”
“我知道。”白时鲸闭了闭眼，轻声回复他：“我知道这不是惩罚。”
出了门，他们走向走廊的另一边。
“这边是书房。”林牧紧了紧手中的牵引链，指了指右边的房间，看向爬在地上的奴隶：“我工作的时候，未经允许，不能进来，有急事的话可以敲门。”
白时鲸点头记下：“是，主人。”
“至于这边。”林牧打开密码锁的按钮，按下几个数字：“数字密码是今天，你应该记得今天，这是你第一次进入我们的游戏室。”
说完，他低下头解开了牵引链，示意白时鲸站起来，推开门。
这是一间调教室。
有一整面落地窗和一整个天花板镜子的调教室。
白时鲸一踏进来就觉得眩晕，楼层很高，房间很亮，就像悬浮在空中似的，还有那满墙的柜子，透明的隔板里是消毒放好的调教器械，乳夹、按摩棒、口枷、肛塞等，墙上挂满了各色的麻绳、鞭子、板子、板子等，从长到短，根据材质依次排列。
房间里装着吊环、X形刑架、电击椅、吊脚架、三角马，甚至角落里还放着一张木马和炮机。
白时鲸的脸有些发烫，也有些恐惧，他几乎可以想象，牧师要用这些道具对他做什么，而牧师所谓的训练，又是一些什么样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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