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要有责任感、归属感和情趣态度。而并非我打了你一巴掌,抽了你一鞭子,就能称之为你的主人。没有道德和底线的权利交换,只能称之为:交易。”
“也就是说,你所认知中的一切,都只是一段交易,我说的够清楚吗?”
白时鲸点了点头,明明没有巴掌,白时鲸却觉得双颊火辣辣的疼,林牧在这一瞬间推翻了他认知中的所有。
而且,他的意思是……他调查过自己。
林牧看着他,摩挲他脸颊的动作很轻,呼吸沉稳,浑身都散发着温和可靠的气息:“你和我,建立的是一段关系,这意味着,你需要适应我、配合我,从而使我们的关系更加牢固。同样,我也并不介意为你低一低头。”
“小鱼,告诉我。”林牧问:“你认可我所为你描述的一切吗?”
白时鲸思绪有些混乱:“我……不知道。”
“把你的问题告诉我。”林牧说:“只有坦诚和求助,才能得到我的帮助。”
白时鲸顿了顿,沉默了一会儿,告诉他:“先生,我不想学那些东西。”
“应酬?”
“嗯。”白时鲸抿了抿唇:“我很讨厌那种场合,很不高兴,我也不想伺候别人。”
“如果这是我的命令呢?”林牧故意问:“你是我的奴隶,执行我的命令是你的唯一标准,不是吗?”
“那……”白时鲸皱了皱眉,脱口而出:“我可以不做你的奴隶。”
“不行!”林牧说:“小鱼,我建议你认真想清楚,你遇见的困难真的是我造成的吗?没有我,你以后就不需要学习这些事情了吗?”
他敲了敲桌子:“你遇见了困难,难道就只想着躲避吗,小鱼?”
白时鲸被他说的面色更加难堪,但确实如此。
他明知道是工作的问题,明知道是他做的不好,但就是觉得在林牧那儿受了委屈,就想离开他,就要逃避这件事。
就好像,只要他不是林牧的奴隶了,这件事就不用面对了。
“对不起……”白时鲸抬起眼看着他,一双眼里满是愧疚。
“看来你想明白了,出问题的是这件事,而不是你和我的关系。”
林牧轻笑了一声,捏住他的下巴:“那,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不来找我解决问题,而是想解决我呢?小鱼。”
林牧说:“我不是制造问题的人,反而是你可以求助的最好人选。”
白时鲸摇了摇头,难堪地想掉眼泪,他也不知道,他根本没想过依赖林牧。或者说,他还没有从心底里认可,主人就是他的依靠。
看着奴隶死心眼想不通的样子,林牧叹了口气,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没指望你一下子能接受这么多,过来。”
白时鲸眼睛一亮,急忙靠了过去,额头贴着他的腿,靠在他身边,从林牧的身体上汲取着他的体温。
林牧伸出手摸他的头发,低头在他发顶上亲了亲:“好好长大吧,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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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基本上是我写篇文的初衷了,没想到这么久才点题……嘤,我哭死。
第57章 57. 教训的权利(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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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教训的权利(5)
当天晚上,牧师第一次取消了他的表演,当晚大屏幕写了一行短短的公告:因奴隶状态不适合公调,今晚牧师的表演取消,全场消费的酒水由牧师买单。
公告出的时候,林牧已经带着白时鲸在回家的路上了。白时鲸一听到要回家就高兴了,没说几句话就靠在椅座上昏昏欲睡,因为昨晚没怎么休息,这会儿心头的防备卸了,焦灼了一天的神经也松懈,困意上涌,还没到家就睡着了。
林牧没叫醒他,而是就这么把人抱上了楼。本想塞进笼子里,想了想,还是给他衣服扒了,塞到了床上,室温调高了几度。大概是他这样的年轻人实在心事有限,白时鲸睡得很沉,这么折腾也没醒。
等白时鲸再次睡醒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林牧还没睡,靠在床头看平板,荧幕的光照在他俊朗的脸上,下颌微微绷紧,不知道在看什么严肃的东西。
白时鲸意识到自己在床上,他刚动了动腿,林牧就看了过来:“醒了?”
“嗯……对不起先生,我睡着了。”白时鲸缓缓坐起来,“我下去睡吧,先生。”
“不用。”林牧按住他的肩膀,快速扫了一眼屏幕,合上,掀被子起身:“等一会儿。”
白时鲸还不知道等什么,呆呆地坐在他床上,低着头闷闷地嗅了一下被子的味道,混合着一股林牧身上的香水和沐浴露的味道,真丝床品是专门有人护理的,柔软丝滑,他没在这儿睡过几次,一时还有点不自在。
没多久,林牧就已经端了一个托盘进来了,白时鲸主动起身去接,托盘上是一碗晶莹剔透的虾仁鲜肉馄饨,飘着几粒葱花。
“自己下来吃。”林牧说着,将勺子递到他手里:“晚饭被你睡过去了,只有夜宵了。”
白时鲸捧着还有些烫手的碗,有些惊讶:“您做的吗?”
“当然不是。”林牧一脸理所当然:“买的。汤也是配好的,但确实是我煮的。吃了再睡。”
“好。”白时鲸低头闻到食物的味道,这才觉得自己饿了,他眉眼弯弯地冲林牧笑了一下:“谢谢先生。”
白时鲸在林牧床头吃了他的馄饨,汤里的热意熏得他眼睛疼,明明不是第一次被林牧这么照顾,但就是觉得心里发酸。
吃完饭他去把碗洗了,又去刷了牙简单洗了个澡,自觉地爬到他的笼子里,跟已经关了灯躺下的林牧说:“先生,晚安。”
“过来。”林牧在黑暗中叫他。
白时鲸想到自己身上的伤,刚刚才擦过药:“我身上都是药味,会熏到您。”
林牧声音微冷:“小鱼,我不想重复第二次命令。”
于是,白时鲸只好从自己的小窝里爬出来,膝行到他的床前,拧亮了那一小盏米黄色的台灯,对上林牧的目光:“先生。”
“上来。”林牧掀开被角。
白时鲸心头一跳,手脚并用的爬上去,钻进他的怀里,不敢妄动。
林牧调整了一个舒服的睡姿:“睡吧。”
“是……”白时鲸的呼吸都紧了紧,小声地答应。
过了一会儿,白时鲸想起来那盏没关的灯,他转过头想关,却被林牧按住了手腕,男人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格外低沉,带着细微的沙哑:“小鱼,想要一些补偿吗?”
“什么?”白时鲸不理解这句话,话音刚落,林牧便将他抱了起来。
借着这盏昏黄的灯,林牧将他翻了个身放在自己身上,自下而上地看着趴在他胸口的奴隶,道:“昨晚没给你的,让你觉得委屈的,都可以补偿给你。”
“昨天的?”白时鲸趴在他身上问:“先生是要使用我吗?”
“嗯。”
林牧稍一点头便托住了他的屁股,将他的下身往自己身上按,仰头去亲白时鲸的下巴,蹭着吻住他的唇,逼迫着奴隶张开嘴和他接吻。
白时鲸根本没有躲避的余地,哪怕他在林牧的身上,林牧也能按住他的腰让他无从遁形,只能下意识地顺从,他张开嘴任由对方掠夺自己的呼吸。
直到他被亲到腿软,身体不由地绷紧了,只能伸手抓住林牧的睡衣下摆,后腰酥软,性器难耐地勃起跨坐在他身上的双腿不由地夹紧。他未着衣物的身体感觉到下身紧贴处林牧已经同样硬起来的阴茎,心里忐忑万分,难耐地小声喘息:“呜……先生……”
林牧漆黑的眼望着他白生生的脆弱脖颈,张嘴学着白时鲸的样子吮住他脆弱的喉结,在白时鲸惊讶睁大双眼感受的时候伸手按住他的脖颈下压,舌头换成了牙齿啃咬,脆弱的地方被咬住的感觉让白时鲸心里发怵,不住地反复吞咽。
白时鲸的大脑变得混乱,有点弄不清楚林牧在做什么,直到他的喉结被始作俑者意犹未尽地轻啄了一下,他听到林牧问他:“乖小鱼,想做爱吗?”
做爱?
白时鲸已经太久没有听过这个词汇,似乎是恋爱中的流程之一,抚摸、拥抱、接吻,而后是做爱。
但,他们好像已经做过爱了。
不止一次。
他迷茫地望向林牧,不理解这和使用有什么不同,他在林牧面对面毫无遮掩的坦诚目光中,点了点头:“想的……想要先生……操我……”
林牧是知道白时鲸会磨人的,他会撒娇、会主动、会释放出淫荡又清纯的一面,会像现在这样渴求着自己。但每一次听到这样的话,都会让他怀疑,自己欺负的还是太轻了,才会让白时鲸总是露出这么一副未被满足的发情模样。
于是林牧翻身将他压了下来,低头咬住他的唇,撬开他的唇舌,分开他的双腿,几乎不用确认,他就知道白时鲸一定做了润滑,硬胀起来的性器顶住湿滑柔软的穴口,直接插了进去大半。
“唔——呃啊!”哪怕白时鲸已经知道要做什么了,但还是第一次没有漫长的前戏和折磨,林牧就这么直接插了进来。
腰部不由得绷紧挺起,夹紧了屁股,白时鲸惊叫一声便被林牧抬起屁股在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别夹。”
白时鲸从他的语气中第一次听出来急躁和迫切来,他迷迷糊糊地想着,先生今晚好像不太一样。但很快这种意识就被打散了,林牧抽出性器,再次狠狠地用力顶了进来。
“啊……先生……”白时鲸只粗略的做了润滑,他也根本没有抱今晚会被使用的希望,骤然被粗大的器物捅开,便是极其难耐的疼痛和饱胀感。他张嘴喘着气,胡乱地摇头:“还、不行,还没有湿……疼的……”
“我知道。”林牧比他更清楚他体内的情况,他附身贴着白时鲸的嘴唇说话:“但手边没有润滑液了。小鱼自己努努力,多分泌一些骚水,好不好?”
说着,林牧伸手去摸他前端翘起来的性器,指尖在马眼处轻轻用力,干燥的手掌握住整根秀气的性器,揉捏着把玩,看着白时鲸颤着腰在他身下闭着眼喘息。
“啊……先生……先生……嗯……”后穴被鸡巴塞满,身下最敏感的地方被男人的手掌把玩着,腰肢在舒适顺滑的床上乱蹭,白时鲸有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和舒适感,喉咙间的叫声就越发清甜:“先生……我喜欢……嗯……很舒服……”
林牧低头盯着他的样子,一只手就能握住他的细腰,忍不住攥紧了那根性器,问:“有这么舒服?”
“嗯……想……射……”白时鲸眯起眼睛看他:“……亲、亲一下……”
不知道何时起,林牧格外喜欢他这幅发骚了的浪样,尤其是那种从骨缝里溢出来的依赖感,让林牧忍不住就想满足他的要求,在这种有意的纵容之下,林牧低头咬住了他的唇,舌头探进去,几乎要把那根乱搅弄的舌头咬下来似的凶狠。
半晌,林牧起身抬起他的屁股轻拍了一下:“小鱼,接吻的时候屁股夹紧是不乖的。”
“啊……痒……”白时鲸双腿不由地勾住他的腰,接吻被抚摸的时候身后的穴肉不住地发软,努力绞住体内的性器却还是觉得不够,他努力晃动着自己的腰,下体的射精感在这种反反复复的研磨下几乎达到了顶点:“想射……先生……快、快一点……”
被指示的感觉很奇怪,但奇异的是林牧没感觉讨厌,只是他非但没有加快,反而松了手。
“啊!先生……”白时鲸从鼻腔泄出一个不满的音节,额头溢出汗珠,可怜地睁开眼看向罪魁祸首。
就在白时鲸伸手想碰自己身下那泛红的性器时,被林牧的一声呵斥叫停了:“没我的命令,你敢射吗?小鱼。”
“……呜。”奴隶不满又可怜地呜咽了一声,眼角溢出可怜的泪花:“先生帮我……”
“屁股夹紧。”林牧看着他可爱的面容,伸手捞起湿淋淋的他,附身咬他的耳朵:“Daddy要把你操射。”
“呃!”耳边似是炸起来一朵格外灿烂的烟火,白时鲸几乎来不及反应,便下意识抱紧了他。
性器自下而上凶狠地捣入,直逼他体内脆弱的前列腺体。
被快感吊了许久的肉穴在这一瞬间得到了彻底的满足,黏腻的水声片刻之后便从交合处响起,林牧咬着他的肩头握住他的腰往自己身下狠狠地撞,几乎粗暴的操弄之下,林牧喘息了一声,舔他的耳根:“做的不错,小鱼流了很多骚水。”
“呃啊——”白时鲸急促地呼吸,林牧明明没有说什么,这种露骨的描述却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象自己的身体是如何分泌黏腻的汁水去讨好体内的凶器,他们的交合处是怎样的泥泞和淫乱。
似是欢愉又是痛苦的叫床声从他的喉咙中溢出,白时鲸不受控制地央求:“啊……Daddy……别……不……我……啊啊……”
“想要什么?”林牧环抱着他,以一个完全占据的姿势,亲昵的询问:“怎么连句话都说不完?”
白时鲸摇头,不是的,他没有那么骚。
“屁股翘一点。”林牧微微向后靠,扶住他的腰,让他面对面地靠近,手掌在他的屁股上摩挲,而后,在白时鲸配合地抬起屁股时猛地伸手“啪”地抽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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