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穆戚的痛喊惨叫,少年阳具用力的挤进甬道深处喷出热流。
“唔......”感受着身后一股股的热流,穆戚双眼无神的凝着前方,“痛......”
缓了下身子,短暂的歇了口气,拔出半软的性器。少年被情欲饕足后的脸上是叫人心惊的昳丽,然而那双春色动人的凤眸深处却压抑着无法宣泄的怒意。
眼前仿佛又浮现出身下的人一脸濡慕的同秀雅的青年傻笑撒娇的情景。
这自然不关方大哥什么事,错的是穆戚这蠢东西,恬不知耻。
这样想着,秦乐脸色又是一沉,将身下人的腰一扣紧,狰狞的性器便借着之前性事留下的泥泞插进来前边的嫩穴里。
“谁允许你这蠢东西凑到方大哥跟前的嗯?”跨间狠狠一撞,秦乐从后头掐住穆戚的脖子,贴到他耳边恨声道,“喊方大哥做大哥哥?你也配?”
可怜穆戚根本听不懂少年的话里的汹涌怒意,来不及缓过神,就再次被少年疯狂的抽插弄得涕泗连连,拖进情欲旋涡里。
晨间雾浓,少女在房外站了一宿,纤长的睫羽上都凝了一层水雾,清丽的眉目间轻愁不去。
近些日来秦乐折腾穆戚的次数越发频繁起来,连菡萏苑送汤药的人都换了好几波。
明明之前还好好的啊......
青瓷忍不住咬了下唇,接着就听到屋内一阵重物落地的声音,猛的一个激灵,来不及叫上旁边昏昏欲睡的青荷,径直推门往里跑。
不着寸缕的青年蜷缩在地,青瓷眼睛一热,也顾不得其他,赶忙拿起一旁衣架上的披风把穆戚罩了起来。
“让这个蠢东西滚回去。”层叠的床帐后传来秦乐的声音,青瓷抬眼看了眼,嘴唇翕张想要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把情绪咽了下去,只顺从的应了声:“喏。”
便用力扶起昏昏沉沉的穆戚,咬着牙一步一步往外挪去。
青荷端着避子汤站在门外,看见青瓷被穆戚沉重的身子压的直不起腰,艰难的走出来,有些苦恼,“他这个样子怎么喝药啊。”
“放着,戚少爷醒来我会让他喝的。”
“可是菡萏院吩咐的是......”
“我说,我会让戚少爷喝的。”少女脸上冷若冰霜,眸子里却是安静燃烧的怒,吓得青荷再不敢说什么,只得看着少女一步一停的扶着青年离开了主院。
*
“青瓷姑娘。”
明明仍是清朗温润的声音,但此时此刻却叫青瓷遍体身寒,那双时常溢满笑意的桃花眼凝视着她,眼波翻涌,瑰色的薄唇翕翕阖阖:“好巧。”
好巧。
如何不巧,明明是筑乐轩的座上宾,却和她在这落魄的西分院相见。
青瓷僵硬着身子看向床上毫无动静的人,手上托盘里的芝麻粥氤氲着香甜的热气,若是平时,青年早就蹦跶着朝她跑过来了。
“戚少爷......”
“阿七睡着了。”凤清弥轻巧的回答,如果不是那放在青年蜜色脖颈间闪着寒光的匕首,倒真是一副良善温雅的模样。
“啊...这个吓着你了?”察觉到青瓷的目光,凤清弥才仿佛反应过来一般,忽的收回了利刃。转而用指腹轻轻的抚摸着青年的脸庞,“放心,阿七这么可爱,我怎么舍得。”
说着似乎是觉得这样的解释还不够,复尔又道:“这是战利品。”手指微动,刀刃和手柄便分离开来,柄内装着一把精致小巧的钥匙,“价值半壁江山呢。”
青瓷喉咙干涩的厉害,杏眸微垂,“方公子所言,奴不明白。”
凤清弥没有说话,只是又笑着沉吟了下,像是在回忆什么,半晌,才亲切的冲静默的少女问道:“听说青瓷姑娘,早年丧父,现在家里只有腿脚不便的母亲和年幼的胞弟?”
青瓷猛地抬起了头,直直地看着那张秀丽雅致的脸,心脏一悸,颤声道:“你想做什么?”
“有一事,想要和青瓷姑娘商量。”对少女眼里的惊慌视若无睹,凤清弥缓缓站起身,“在下想替青瓷姑娘介绍一门亲事。”
“替我...”
“听闻来月青瓷姑娘便是桃李之龄,恰巧我府中有位适龄的兄弟,不如凑个好事?”
“你到底......”
“不过这样就得劳烦青瓷姑娘请辞离府跟着我盛京了。”说着像是真的觉得对不住青瓷,凤清弥好看的眉微微蹙起,神色间颇为无奈,“但为着以后阿七在盛京府里能有个熟悉的人照料,也只能辛苦姑娘了。”
娇小的身子一震,青瓷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要带走戚少爷!”
“啊,方才我竟然没说吗。”扇面一展,挡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弯弯的笑眼,“真对不住,只因阿七太惹人怜爱,让我着实舍不得。”
言语间,竟是把穆戚当做了可以随意领走的小宠一般。
“......我会告诉少爷...”少女略带沙哑的开了口。
闻言玉扇后的眼笑得更弯了,清亮的声音带着笑意:“青瓷姑娘你不会的。”
接着在少女反驳前又说道:“你不过把对胞弟的疼爱寄托一些在了阿七身上而已。”不顾少女突然僵硬的脸色,凤清弥继续说着自己知道的事,“你是跟阿七一起进的秦府吧,若是没有阿七,你本是生辰八字和秦乐最匹配的一个,按照崔念清当时急红眼的状态,你就会是给秦乐压命的童养媳了。”
“可惜,最后给秦乐压命的是阿七,不是你。虽然因着为你的八字,崔念清也把你留了下来,做了秦乐身边的贴身大丫鬟。但是青瓷姑娘,这么多年,你难道就没嫉妒过阿七吗?”面前的人清越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蛊惑,一点点把少女心里深藏的过往的晦暗思绪勾起来。
嫉妒吗?当然嫉妒过。少夫人和贴身丫鬟,天与地的身价差距,特别是少爷那样丰神俊秀的人,曾几何时她也的确春心萌动想要得到他的青睐。
但是.......
青瓷的视线缓慢的放到青年沉睡的脸上。
在见过少爷对他的暴虐之后,在看过这个傻孩子信赖濡慕的眼神之后,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些少女时候的心绪都化成了浮烟。
“方公子。”神色渐渐镇定了下来,娇俏的脸重新笼上平日的淡漠,“您若是没什么事,奴就先行告退了。”
说完并不等对方回答,转身就要离开。
然而脚尖堪堪挪出一步,青瓷就惊惧的软身跌坐了下去,只是在碰到冰冷的地砖前,有一具带着凉意的身体先一步把她拉到了怀里。
一直站在凤清弥身后安静沉默的纤弱少年揽着怀里的人,巳二第一次朝自己主子提了要求,“主子,我要她。”
“哦?”有些惊讶的看着自己这向来寡言无存在感的属下,凤清弥有些为难,“但她是我打算给辛二当奖励的。”
“...”青碧色的眼里划过一丝恼意,巳二还是坚持道,“那个莽汉不配。”
眉梢一挑,凤清弥收回了玉骨扇,眼里不见笑意,颔首:“巳二,你可要想清楚。”
话语间,是迫人的威压,巳二纤瘦的身子一僵,随即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打开后竟是半截指节长,通体碧绿的一条小虫。少年一手捏住虫子,一手捏住少女的小巧的下颚,在少女惊恐抗拒的目光下把虫子生生塞进了她嘴里。
冷眼看着巳二做完一切,凤清弥语焉不详的叹了一句:“既然如此,那就如你所愿吧。”
侧眸在熟睡的青年脸上划过,视线落到窗外阴沉的天穹上:“该回盛京了。”
第5章
*
华元十二年冬,离城这年的寒潮来得有些早,城里上下都早早的裹上了冬衣。北大街的秦府里走出个面容俊美的身披深色斗篷的绛紫衣裳少年,早早候在门外的云柏把马牵到少年面前,殷切的弯腰说:“少爷。”
接过缰绳,秦乐利落的翻身上马,玉颜喜乐难辨,“走吧。”
云柏赶忙应了声,上了另一匹枣红马,打马跟着少年朝城外马场去。
秦乐最近的心情不可谓不糟糕,先是从小在跟前服侍的贴身侍女青瓷突然说家里定了亲事请求放她出府,再是小住了月余的知己方熙臣也在日前请辞返家,一桩桩都是让秦乐不甚愉快的事。
不过想着青瓷也到年纪了,府里确实没理由留人,再加上多年的情分,秦乐当时也还是很爽快的答应了,还赐了不少金银物什给少女贴己用。
而方熙臣告辞更是理所当然,算上到离城的日子,不过是探亲,能待这么久已经是很给他面子了。好在离开前,对方给了他联络用的信鸽,若是有什么事倒也方便联系。
只是,少年眉间郁色难消。
脑海里突然闪过穆戚因为两人相继离开,哭闹不止的脸。
偏生那个蠢东西还不消停,活该被他教训。
想起被自己踹出府反省,今早出门却并没有看到人影的人秦乐心中不虞更甚,转念想到那蠢东西胆小得很哪敢乱跑,肯定早就摸回分院呼呼大睡了。
一时间竟又有些牙痒。
跟着又想到等下得面对徐冉那堆痴货,着实让秦乐心情越发郁躁起来,抬手朝着身下的马就是一鞭,坐骑痛嘶一声,马蹄跑得更快了。
这离城就没有什么有意思的人了吗?
眼见前面的少年挥鞭疾驰,云柏只得苦着脸也挥起了鞭追了上去。
凌冽的冬风刮得脸颊深疼,隐隐约约间云柏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什么事,但仔细一想又怎么都想不起来,思索半晌,也就懒得再想了。
*
挥手让管事退下,崔念清疲惫的按捏下眉间,青霜立在身后赶紧替她揉肩解乏。
“阿乐你究竟要干什么?整座城都被你弄得鸡飞狗跳,这几个佃农是这些天第几波上门讨说法的了?”
“母亲。”坐在圈椅里的少年站起身走过来拉住妇人,平日里的骄纵被焦躁取代,眉间笼着郁色。这些日他翻遍了整个离城,都没能找到穆戚,“我找不到他了。”
“他?”妇人挑眉,与少年相似的凤眸闪过一丝暗芒,“穆戚不见了?”
说完,不等秦乐反应,嘴角一扯,“这不正好吗?不见了,倒是省事不少。”那样的怪胎,就不该出现在她的府上。
对于秦乐和穆戚那荒唐的婚事,崔念清从一开始就厌恶非常,只是这婚事是秦城定下的,那人平日随时温和,但做的决定却从来不容她置喙,再加上她当年却也不想惹秦城不高兴,便只能捏着鼻子认了了。
只是眼看阿乐年岁渐长,婚期渐近,自己这般优秀的儿子居然真要娶一个不堪卑贱的傻子,这件事让崔念清每天如坐针毡。
若不是先前出了那档子事,分散了她的心力,只怕这件婚事早就被她搅黄了。只是不想没等她动手,那个怪物居然先不见了,找不到他,那么自然,婚事也就没意义了,这对于崔念清来说不是天大的好事是什么。
见儿子还怔怔的看着自己,崔念清温柔的劝道:“阿乐,你应该高兴才对呀,穆戚一失踪,你和他的那门婚事自然就不做数了,从此,你和那傻子就再无关系了......”
再无关系了......
...谁?和谁再无关系?
秦乐的脑海里忽地一阵空白,下一刻蓦地甩开了崔念清放到他手臂上的手,赤红着眼高声吼道:“什么再无关系!那个蠢东西是我的!谁敢放他走!我没答应谁也别想!”
“阿...阿乐你...”崔念清被少年骤然的发怒吓到了,鹅蛋脸上略带惊惧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你不是一向对他...”厌恶二字还没说出来,就被对方冰冷的声音打断了。
“穆戚是我秦家的人。”说着,秦乐像是平复了下来,眉目渐缓,只是眼睛依旧有些通红,他轻轻的拉起崔念清的手,安抚似的拍了拍,“不用担心,先前是儿子冲动了,以后再不会了。”顿了顿,又道,“我会自己想法子把穆戚找回来的。”
是他之前太娇惯穆戚了,那么个不听话的蠢东西就该锁起来,藏在只有他知道的地方,让他再也不敢也不能离开他......
这边秦乐兀自决定了对穆戚未来的惩罚,却不知此时距离离城百里之外的小城客栈中,他苦寻多日不见的人正被按在榻上肆意肏干。
日光透过床帏,在帷帐围成的空间里,青年瘦削的身体轮廓模糊,凤清弥白皙的肌肤上泛着迷醉的粉色,他扶着身下的人的腰慢慢耸动,弯下身一点点啄弄着对方饱满的耳垂:“阿七舒服吗?”
穆戚双臂挂在凤清弥纤长的脖子上,颤声说:“舒服...”
闻言凤清弥停了下来,等那双迷蒙着春色的眸看过来,“看着我。”穆戚喘息着看着他,眼里是不变的信赖,即使他被他慢条斯理地折磨,被锁住的肉柱胀痛得要命,花穴都湿透了,即使他迟迟不让他满足,穆戚仍是带着懵懵懂懂的信任目光,情欲促使下,穆戚搂着他的脖子,抬起头,凑近那张如上等羊脂玉般滑嫩的脸,轻轻磨蹭,“大哥哥......”
凤清弥侧头顺势含住穆戚的唇瓣,慢慢的舔了舔,身下的力道突然加重了几分,舌头同时闯入了温热的口腔,透色的口诞沿着嘴角流下,穆戚只能顺从的接受他的侵入。
修长白皙的手指悄然的探到吞吐着阳具的雌穴,指尖急速的捻住花珠摩擦,顷刻间穆戚被堵住的吼咙中就传来呜呜咽咽的呻吟声,脊背颤抖,腰背僵直,挂在凤清弥腰间两侧,壮硕的长腿忽然急剧颤动起来。
“唔——”所有的呻吟呼喊全被凤清弥吞了下去。
未几,穆戚身体放松了,被解开束缚的阳具和雌穴一起迎来了高潮,两人的腹间腿间一片泥泞。
凤清弥一手扶在穆戚后颈上,压了上来,气息不稳,微喘着也在紧致的花径里释放开来。
穆戚从未经历过这般温柔的情事,整个人像是冬日泡在暖汤里一般懒洋洋的,手扯着凤清弥垂落在自己胸前的鸦发,眨了眨眼,有些害羞的嘻嘻笑道:“大哥哥,好舒服呀。”
茶色的眸顿时一缩,随即是翻涌而来的暗色,还放在青年体内的阴茎几乎是立刻又恢复了精神,穆戚敏锐的察觉到对方的变化,捂着肚子,惊讶的唤了声:“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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