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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白月光的折腰(GL百合)——墨兰疏影

时间:2024-03-05 08:36:11  作者:墨兰疏影
  难怪那天拿萧珂那把如霜剑时会觉得这把剑好凉。
  她还以为是剑饮血自寒,没想到平时这些剑居然搁在冰盆里。
  荣宜随手扒拉了几下,看见银鞘剑,拿出月照,还是觉得这把剑通体晶莹,流光溢彩,漂亮的很,又转身,“我还是想要这把。”
  “行……”萧珂瞄了一眼,差点把话脱口而出时突然意识到荣宜说的是“还是想要这把”,硬生生把话刹住。
  这不是他第一次企图照着班宝镜自创的柳叶刀打薄剑结果打成四把柳叶刀厚的那把么?
  还别说,虽然不是沈节送的,但那块石头是沈节打麻将输给他的。
  “藏起来别让沈节撞见就行。”萧珂继续编。
  荣宜把剑丢回去,“麻烦死了,不要了,我明天去找萧姨要一块玄铁。”
  “荣四叫郑瑜叔,你叫萧玉珠姨?”萧珂问。
  “我乐意。”荣宜把那把剑放下,挑挑拣拣,最后摸出来一把少说四尺长的剑,“这把好漂亮。”她把剑身抽、出,见到剑身铭文是殷商文字,勉强认出来一个琼,剩下一个字不认识,“咦?”她想把剑拔、出,但拔、到一半就拔、不动了。
  “那个,”萧珂看荣宜开始双手握住剑柄,把剑鞘往外甩甚至有些想笑,“剑背到身后。”
  荣宜这才将剑拔、出,“果然荆轲刺秦,秦王佩剑却只能绕柱走,群臣高呼王负剑,方出剑八创荆轲。这剑是不好、拔。”
  “啊?”
  谁刺秦?秦王绕柱走?荆轲是谁?
  “我说史记中载荆轲刺秦,秦王就是这么拔、剑的。”荣宜看萧珂还在搞文书,颇为心不在焉甚至只想打发她走人,就重复了一遍。
  萧珂笔一顿。
  史记?那是什么?
  有那么一瞬,他寻思他莫不成是个文盲?
  ——有秦王,史记应当就是秦书。
  “对了,”萧珂换了毛笔正在描字。他用不上力气但不想让人看出来,想用眉笔写,写了半天突然想起来这眉笔几十两一根,又把眉笔搁一边,找了半天找不到作图用的细碳笔,还是只能拿毛笔,提笔写了几个字后意识到自己定的一个折子必须用同一种墨写完,防止别人篡改,又只能回头去描,“你和玉箫到底怎么回事?”
  荣宜再多待一会儿他就彻底不想写这玩意了。
  他想去躺着。
  “你们到底算什么关系,我姐怎么什么都跟你说。”荣宜脸瞬间就黑了,还想起自己丢掉的面子,马上抱着剑,“这把琼什么我拿走了。”
  “狐朋狗友一起混吃等死的关系。”萧珂还答了这句话,“那把叫月妆。”他小心观察着荣宜表情,想到底要不要告诉荣宜长剑其实对臂力腕力要求很高,极其难用。
  荣宜哦了声,萧珂是跟月过不去了,新给这把剑取个名字还是跟月有关,兴高采烈的说,“我走了。”
  “成。”
  算了,不多嘴了。
  荣宜走后萧珂才松了口气,彻底靠在椅子上,他觉得晚上得找荣宓谈谈这个事,要不然跟荣宜挑明来龙去脉得了。
  然后他靠在椅子上睡过去了,惊醒时发现已经子时,收拾洗漱一下直接睡了,把这事给忘的一干二净。
  荣宜举着剑走了,回家随便自创了一路剑法,换上红色劲装,练的正起劲。
  荣宪在衙门里批文,回后院一趟补妆跟喝口水歇一下,碰见荣宜舞剑,看了几秒后委实是不忍直视,忍不住走上前去,“谁教你的剑法?”
  “我姐。”
  “行吧。”荣宪看不过去,把剑夺过来,掂了一掂轻重,挽了一个剑花,她没盘发,没带冠,头发是随便一梳,又穿着一身霜色曲裾,颇有几分雪山神女的姿仪。她随便比划了两招,这剑太轻剑身总往上飘,最后干脆顺势把剑向上一抛,反手接住,背在身后,“你还是练这两下吧。”倒转剑还剑时发现荣宜直勾勾的盯着她衣服看,就问,“怎么了?”
  荣宓怎么还给荣宜挑了把长剑。
  长剑不好驾驭,加上这把还轻,这不难为荣宜么。
  荣宜才如梦初醒,把剑接过,有些闷闷不乐的道,“我不喜欢你这件衣服的颜色。”
  谢希红梅在侧,佳人雪中立的破画里面佳人就总是一袭霜色曲裾。
  说放下就放下不太可能,故这颜色哪怕是荣宪穿在身,也有些刺眼。
  “其实我也不喜欢。”荣宪拍了她肩一下,“但做了不穿不合适。”
  这件是她最喜欢的一件,她一直都喜欢浅色衣服。
  这是管天管地还管我穿什么。荣宪腹诽。
  荣宜回忆了一下荣宪那两下子,照葫芦画瓢时如瑟要出门逛街,正好撞见。
  如瑟看了半刻钟,“你放弃吧。”她打了个直球,“你已经学不成武了。”
  荣宜就生气了,“你凭什么这么说?”
  “已经没人会因为姿势不对打你了。”如瑟还振振有词,“不挨打学不会武的。”
  “我就不信这个邪。”荣宜嘟囔。
  她练了一晚上练到走不动路,第二天眼巴巴的蹿去演武场,去敲了敲金玉满堂的窗。
  看守的禁卫还探头看了她一眼。
  玉箫打开窗。
  一看是一个穿着鹅黄色儒裙的姑娘,可不正是那个有点可爱心里还憋不住事的荣家二娘么。
  荣二脸有些红,可能是跑过来的,还有点喘,拿着巨长的一把剑,“我今天学会了怎么用剑,昨天是个意外,今天才是我的正常水平。”说话时还有些炫耀的意味。
  玉箫没忍住笑了,“您请,我在这看着。”
  荣宜真的出剑做舞。
  谢和柔洗漱了下,见玉箫站在窗前,也凑过来,看了几眼后没忍住噗嗤笑出声。
  玉箫掐了她一下,“你别笑,小姑娘脸皮薄,你让人家怎么下台。”
  “啊,疼。”谢和柔赶紧揉揉胳臂。
  玉箫其实也有点想笑。
  荣宜不仅没练过武,八成连跳舞都没学过,别人舞剑叫剑走银龙,星光点点,荣宜这像拿着棍子劈狗头。
  但她绷着脸,在荣宜收剑的一瞬还冲着荣宜天真可爱给鼓了掌。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拐带走白月光进行时了!!!!!!
哈哈哈哈
 
24、纵火
  荣宜得了玉箫崇拜的目光和夸奖,十分得意,以为不日就将俘获佳人芳心,哼着小调施施然回家了,显摆一通后也不练剑了,觉得胳膊痛腿痛,直接往床上一躺,美滋滋的盘算起来要不要细水长流,比如给玉箫送点别出心裁的小礼物。
  玉箫喜欢什么她是知道的。
  玉箫喜欢梅花,讨厌荷花。
  谢希喜欢昙花,但院子里种满红梅,想来是因为玉箫喜欢。
  至于讨厌荷花,是她根据谢希有一天吩咐人把整个谢府里赏芙池里莲花全拔、了猜出来的。
  谢希一个男人,对花花草草能有什么偏爱,肯定是为了讨好别的女人。
  她就爬起来,吩咐谷雨找来粗盐和碎红宝,想亲手装一个梅花盆景,才洗了手,听芙过来,说荣宓喊她过去。
  荣宓终于不爬墙了。
  荣宜作为富贵人家的娇客,死不上墙,宁可从外边绕。
  等她到了隔壁,就看正院罕见的亮了灯。
  跟平国公府一样,不知为何萧珂跟荣宓两人也没住正院,不清楚是不是和以前萧珞住这个院子有关。
  正院正堂里也是吊着一盏水晶灯,灯是做的扶桑花样子,花瓣上面白烛加起来少说有七八十根,照的堂屋和厢房里都如同白昼。
  地板铺的是沉香木。
  荣宪也在,她应该是刚从衙门里出来,一身葡萄青儒裙,银灰色大袖衫。就荣宓画风一贯随意,搞不好是在家呆了一天,就穿着一件银红色抹胸裙,还是贴身棉料。
  几案上摆着一个盆,盆里面是冰。
  萧珂拿出来一个瓶子,将瓶子里东西倒进盆里,开始荣宜还以为是墨,不了须臾刺鼻的味道散开,那层墨色液体顺着冰流淌。
  只见他拿起火折子,往盆里一递。
  骤然火光冲天。
  盆里居然升起燃燃大火,足足半柱香时间,火仍不熄,黑烟滚滚,呛得人都开始咳嗽。
  就连荣宪也往后退了好几步,就差坐到榻上,要不是荣宓冷不丁说,“不许穿外袍坐在我的榻上。”很可能荣宪就真坐在窗边榻上去。
  冰渐渐化水,但那层有着刺鼻气味的液体仍浮在水面上,火焰温度极高,因为焰是青色的。
  荣宪抬手按了一下自己的眉心,挥了一下手,想把这股烟扇开,“这油燃尽后剩的东西不知道有毒没毒,且长江水网纵横交通,北通黄河。”
  “自三峡开闸破冰,引水东去。”萧珂被呛的咳了几声,不知为何还不敢大声咳,听着让人难受。
  “胡闹,长江自金陵城入东海。正月之后就时不时有风自东南而北上,就算是腊月,也不是一直都是刮北风,你开什么玩笑。”
  “现在还不到九月,七月后渤海与东海周边雨渐少,你将沿江数城百姓撤出安置和晒几千亩的盐都来得及。”
  此时萧珂拿出另一个盆,别扭的用左手举起来扣在几案那个银盆上。
  “你同我交个底。”荣宪说,“为私仇?”
  “不是。”
  荣宓探头,看荣宜站在门口,就说,“地板我都换过一遍了,这是新的。”
  她以为荣宜是想起那天震惊燕京血流成河的一幕。
  地板渍进去血弄不干净,她就把地板全部起了,换成新的,还换的是最贵的沉香木,但这木需要每天打蜡保养,往上面打的那层蜡总有一股怪怪的味,住了几天后荣宓表示崩溃,干脆这院子就平时有客人来的时候才开。
  “行?”荣宜挪步,“你换这院的地板干什么?有钱怎么不换你住的那院子地板?”拿手挥开面前的烟,“你们这是干什么?不过了?”
  萧珂直接答了后半个问题,“不是,想做火锅,想试试看原油能不能用来烧锅子。”
  “换满天星的地板干什么?那地板是紫檀木的,铺上去才七八年。”荣宓把盆子挪远点,她不解的问。
  荣宜十分诧异,“你成婚那日好几百人死在那院,你连地板都不换?”
  这也太不讲究了吧。
  她知道荣宓跟萧珂大概都对死过人这种事无所谓,但好歹换个地板啊,难道是擦了擦地就完事?
  荣宓在来回转自己墨绿色镯子,一不留神把镯子摘了,啪一声掉在几案上,响声挺脆,又把镯子捡起来,吹了吹,戴上,“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我觉得没问题,但是呢,人来客往,别人觉得有问题也很麻烦。”
  “这马后炮真的是太及时了。”荣宜呛了她姐一句,“你不是要教我武功吗?你这个老师太不负责了。”
  “我比老霍强多了。”荣宓道,“你这个学生资质太差,让你娘给我学费我再教你,一个时辰二十两银子。”
  “我娘不就是你娘?”
  “让咱娘给我讲课费。”荣宓站起来,踢踢腿,直接哐往榻上一坐,并没有遵循穿外袍不许上榻的这个规定。
  荣宪轻咳一声,“我觉得你针对我。”
  “我不嫌弃我自己。”荣宓一伸懒腰,躺成大字型。
  荣宜拌了个鬼脸。
  萧珂从几案下抽出来一个盒子,递过去,“我去宜宾,荣四也不在,并州那边新刺史就任,你姐要巡边,有事你直接去找子妍,银川离晋阳十二天路,消息快些。”
  “这事不还八字没一撇吗?”荣宜嘟囔,把盒子打开,一看呵,是银票,通兑,一百两一张,她拿出来点了一下,好家伙,五十张。
  五千两。
  “哦,合着您还收礼。”荣宜黑线,终于对这笔钱想到了一个比较合理的解释,那就是这钱是逢年过节的孝敬。
  萧珂没搭理这句,“好的,钱我出了。”
  “你们觉得这事定了?”荣宜又问,“飞鸽传书没这么快。”
  “听过烽火秘文传信吗?”荣宓说,“闪几次对应一个字?好的,你不懂。”
  荣宪拿出来一个小盒子,打开递给荣宜。
  里面是凤眠牡丹的玉佩。
  “我给你带五千人,三千重骑,一千步兵,五百女部,五百轻骑,”荣宪说,“你这几天见一见主将,你们先熟悉一下。”
  荣宓没病没垂死但惊坐起,“我有一问,不当问但想问,请问我漂亮的垫窝小妹妹还有跟我一起吃喝赌就差一起piao过的酒友,为什么你们没人管我?我也很弱小可怜无助。”
  荣宪含笑看了她一眼。“您二十多万人在手,还用我管?”
  荣宓就哼了声,转头看荣宜有些呆滞甚至十分感动热泪盈眶,有一瞬很想揭露刚刚这两人关于谁拿钱,谁出兵是摇骰子决定的,而且荣宪从一局定乾坤一路赖账到七局五胜。
  荣宜抱着一大一小两个盒子,心想这两个比她那个死爹靠谱多了。
  荣真那个混账嫌她是个女孩,从来不管她的死活。
  哼。
  她突然想起来个事,“子妍不是要回京成婚吗?我找她她也不在啊。”
  荣宜对这事印象深刻是因为卫子妍刚和沈令乔完婚,她特意从盛京赶回来参加婚礼,在婚礼前一晚新娘白服守夜时听说王玄死了。
  那时她在跟卫子妍一起烤鹿肉。
  “我走的话肯定子妍留守河西啊,我回京的话她留守,她回京的话我去兰州,我们两个肯定得留一个在。”萧珂懵了。
  “没有,她要回来结婚。”荣宜寻思着,“凉州刺史是谁来着?要不我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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