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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白月光的折腰(GL百合)——墨兰疏影

时间:2024-03-05 08:36:11  作者:墨兰疏影
  “我有拒绝的权利吗?”玉箫苦笑,“我说不有用吗?”
  从之前到现在,她就如浮萍一般,生死不由己,甚至连说不的权利都无。
  女官笑了笑,没计较她这句话。
  随后,走进来的居然是荣宜,身后跟着一个侍女。
  这有些出乎玉箫的意料,她以为荣夫人说的是荣宓。
  坦白说,荣家三个女子长得都不错,荣宓比较英气,但有些拒人于千里之外,一看就不好相与,像梅;荣宪最艳,艳到极处就是煞,像牡丹。而荣宜有点类似芍药花,明艳,但不足以称煞,英气,但又不拒人于千里之外,正好处于中央。
  “她们说是荣夫人?”玉箫问。
  “有官职的女性一概不称夫人太太,所以宫里人叫我姐侍中,叫我夫人。”荣宜笑的很开心,眼睛里还有些狡黠,玉箫敏锐的扑捉到荣宜神色中的紧张。“这个送你。”荣宜对侍女挥手。
  荣宜现在的这个姿态倒是有几分小心翼翼的讨好。
  有意思。
  随后金玉和檀木几案碰撞的声音响起。
  玉箫惊呆了。
  那是一个可以以假乱真的盆景。
  细盐做雪,檀木为枝,金箔花苞,一般大小的红宝石贴成重瓣梅,梅心是枚小小的珍珠。
  且不说一样大一样色泽的红宝石要多少钱,这盆景怕是要做上好久,花上无数心血,才能做得出来。
  “你送我?”玉箫指了指自己。
  “我自己做的。”荣宜说话的时候有几分邀功,她看到玉箫震惊的神情,知道拿下玉箫就是这几天的事情了。
  玉箫心中念头转得很快。
  听闻北朝风俗开放,女子有钱有权也可三夫四侍,磨镜断袖寻常。
  莫不是荣宜对她有意思?
  这是个机会……
  玉箫对自己这张脸和舞技颇有自信,她估计是那天一舞令荣宜倾心,这才让荣宜改变了态度,频频道歉。
  对不起。玉箫心里说,我先给您说句对不起。
  玉箫抬眸,这么多年她来往花丛,挑挑拣拣就想嫁入王谢嫡系——哪怕填房,怎么读懂人心,读懂别人喜怒哀乐,如何欲擒故纵引人倾心学的无比娴熟。“娘子的心意我知道了,但还是请娘子把礼物拿回去吧,我不喜欢梅花。”
  礼太重不能收,不能给人一种重金就能打发她的印象。
  也不直说太贵,就说不喜欢。
  当然这话不违心,本身她就喜欢海棠。
  荣宜心里怒骂谢希智障。
  连姑娘喜欢什么都搞不明白……
  要他这个废物点心有何用?
  “我送出去的东西从来不往回收。”荣宜板着脸。
  “我已辞此礼,话出口已尽,无可转圜。”玉箫看不出悲喜。
  随后荣宜出口问,“好的,我知道了。”
  果然女人就是比男人上道。
  男人八成就会恼,还会骂她不识抬举。
  对比之下还是女郎好。
  荣宜手里侍弄着这盆宝石盆景,“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
  “盛京凌波仙,东都富贵花,玉门千叶白,江左绿朝云。”荣宜缓缓说来。
  “知道。”玉箫颔首,“荣宪,郑雍容,卫临月,王光庭。”
  这句话后来没有一个人敢提,甚至没有人敢认这是自己写的打油诗。
  只因荣宪当政,王光庭封后。
  当真的可能因言获罪时,大家突然都能管住自己嘴了,再也不胡言乱语,也没人肖想四美为妾左拥右抱了。
  男人就是欺软怕硬。
  “我妹就特别讨厌荷花。”荣宜能理解玉箫说的讨厌,她揣测可能玉箫对梅花有什么不好的回忆,搞不好也有人强买强卖,就道,“那时先皇让步,封她为太尉,她从盛京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把皇宫太液池里的荷花全拔了。”
  其实玉箫只是单纯不喜欢小花。
  她喜欢碗大的大朵花。
  但玉箫装出勾起伤心事般的骤然沉默,悲凄,垂眸,复强笑,“我喜欢海棠。若女郎当真想送我礼物,送我几支鲜花即可。”
  “鲜花离枝,不过数日可活。”荣宜突然想到谢希说不忍名花委尘,故想到这句。
  玉箫摇头,“我不也是么。”
  荣宜便未多言,而是作出一副惋惜的样子,“燕京有玻璃暖房,必不令名花委尘。”
  荣宜心中大喜,虽然她出场很挫,玉箫还真的对她有意思,到时候把玉箫一拐,让玉箫自陈要跟她,随后两人一拍两散,也算完结此劫。
  玉箫也按耐心中喜悦,荣宜果然对她有意思。到时候就等荣宜开口跟荣宪要她,到了荣府她就能跑了。
  平国公府再严密,也不能是个桶吧。
  两人心中各有所思,居然奇妙、诡异而和谐的打了一局双陆。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这俩戏精的会面!
这个时空荣宪用了曹老板的诗,所以外号叫荣老板!笔名都是一念之差!
诸葛小花就是诸葛正我就是四大名捕里面的诸葛神侯
 
27、捧读
  荣宜勾搭小姑娘计划进展不佳。
  她本以为往宫里跑两趟这事就稳了,不料她没有时间跑那两趟。
  晋阳太守这事以一种她无法理解的逻辑居然成了,她被荣宪抓去速成,两个老师给她上课,上午隔壁文秘云鸯负责教她怎么写汇总文书与请安折子;下午萧玉珠幺女萧羡仙给她上军事课。
  最过分的是中午只给她留了半个时辰时间吃饭。
  荣宜匆匆去吃了口饭,“行了,就这样吧。”漱口后就去书房陌上桑,路上碰到如瑟。
  如瑟抱着一个巨大的袋子。
  “你这是干什么去了?”容宜好奇问。
  “买生煎,你要吗?”如瑟还捧着本特别厚的书,“好回来学习。”
  荣宜摇头,她不吃街边小吃,但觉得那书厚度眼熟,探头看了眼书名,觉得她瞎了,居然是那本不可描述,“你别看那个,你要是不考试的话看那东西没用,那书写成有几年了。”
  如瑟给了个评价,“我觉得写得还行,但就是上下文衔接生硬,作者有点精神分裂。”
  “作者是两个人,性别都不一样,肯定分裂啊。”荣宜说,“下午有人给我讲怎么带兵练兵,你要来听吗?”
  “要。”如瑟端着生煎袋子跟了上去。
  萧羡仙上课百分之百踩点到,一分都不差,到了就摆沙漏,漏完就走人,她进来后就皱起鼻子,“我为什么闻到了生煎味……鲜肉的?”
  “是。”如瑟把袋子举过去,“你拿一个。”
  “有油。”
  “凉了不好吃了。”
  萧羡仙掏出手帕垫着,抓了一个生煎包,把沙漏摆上,“我现在怀念子妍姐,她家生煎超好吃。”然后看向荣宜,“两个人上课让荣四付我双倍讲课费。”
  荣宜:“你离家出走成功了吗?”
  萧玉珠三十八高龄怀上了萧羡仙,一举证明了只要爹够年轻,母亲年纪五十岁以下再来一个不成问题。
  因萧羡仙的爹总独守空房,要命的是这兄弟还是个郁郁不欢、邀月自怜的文青。
  当年老方献身只为求官,无奈长得过于好看走了以色事人这条要命的路,萧羡仙总想卷款带着她爹跑路。
  她兄弟姐妹为了分家和家族背书打得头破血流,对于羡仙提前退出竞争的行为均表示支持。
  但萧羡仙总莫名其妙的在燕京城门口被抓回来。
  “……”萧羡仙捂住胸口,“我心绞痛。”
  “我娘这招用过了。”
  “行,我们上课。”萧羡仙咬了口生煎,含糊说。
  这时如瑟突然举书给萧羡仙,“你觉得这本书怎么样?”
  萧羡仙拿过来,翻了几眼,突然震惊,“这是什么玩意?”
  “老四跟隔壁二宫主合写的标准答案。”荣宜也很震惊,“不是在你们这些师兄弟间流传颇广吗?”
  “我艹,我就没看过。”萧羡仙爆了粗口,“要是流传颇广,我还用五更天起床备课?我照着捧读给你就得了。”
  “四娘说这本书不靠谱的。”作者自己都说不行,萧羡仙居然顽强尬夸。荣宜摇摇头,果然给讲课费的就是亲爹,她把用来记笔记的宣纸铺开,“她说气候随时有变,人口各州流动,税收起伏不定,矿产每年产量波动,炼铁之法还在改进,海路洋流也各有不同,且朝堂之事莫可测,百姓人各有志,从成书时算最多三年这书连前三章合在一起就是废纸,也就能应付考试。”
  萧羡仙摇头,“带兵的两种人不能惹,一,女的,二,年轻的,你妹不巧,两个都占。”
  “老霍也不怎么好惹。”荣宜提名。
  “但他是男人,倘若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齐名,那这个女人比那个男人要至少厉害上一倍。”萧羡仙把书一翻,粗略浏览一遍。
  前三章选兵练兵相关应该都是荣宪写的,附录里的如何揣摩他人心思应当是出自萧珂。
  萧羡仙接着往下看。
  虽知不过纸上谈兵,字字触目惊心。
  章十五,钱粮青黄不接。
  ——当地豪族若不愿奉粮。一郡豪强之族皆可杀,仅留妇,女,十岁以下子。弃清白是非曲直,且论其家数罪,布于衙门,令人传唱乡野。收其地于公。分剩余金银于百姓。按人口匀地令民耕种。若父死,子按亩交税方可承其父名下田地……
  章二十一,西域诸国。
  ——入北朝诸民皆弃旧俗,严加看管,令其识汉文,知雅言,命人设官学,教授经典,可令诸民识文断字,明理,以停诸庙祭祀,收寺庙道衙土地为公,仅留其庙府。若有灾年,可以兵围庙,令住持和观主交出金银先行救济……
  她翻到第五章朔北冻土丛林,把自己今天备课的内容整理了下,倒扣过来,打算弃之不用。
  荣宜目光中透露着了然,“我知道你讲课费是我妹给,你不用跟我尬夸。”
  “您看这样如何,把书借我抄一下。”萧羡仙抓住荣宜的手,“你十堂课五两黄金,我把钱私下给你?”
  荣宜本不在乎这点钱,但之前还没人能从一毛不拔铁公鸡萧羡仙手里拿钱,就说,“成。不过我明日下午要出去一趟,你给我放个假。”但她又想了想,“你不是要离家出走吗?你这连盘缠都不要了?”
  萧羡仙叹了口气,“我想简单了。”
  她本以为靠世家姓氏,出京后振臂一呼就能出将入相。
  每当她打退堂鼓时,都会想到荣宪,比婢生还不如的妓生女,若许靖国公府兰陵萧氏本家,哪怕给一个旁系庶子做贵妾,都算冲着平国公府面子,因着姓荣,抬举这个姑娘了。
  不料人家靠一个姓氏走到如今,先帝甚至遗命——若太子难当大任,卿可废之。
  特么的今天迎来一个暴击。
  坐在一侧的如瑟感到自己好像赚到了,抄一次居然要五两黄金——她偷着连夜赶抄了一本出来,连笔墨纸张都蹭的是作者家的。
  萧羡仙开始讲课。
  沙漏漏完萧羡仙开始收拾东西,荣宜整理了一下笔记,沉吟点头,跟萧羡仙开玩笑,“你今天这课讲的有点像五更天起来备课的了,至少有前后关联了,不是东一块,西一块了。”
  萧羡仙尬笑。
  如瑟鼓励了句,“您还是懂行的。”她把书粗略的看了一遍,知道萧羡仙是捧读,但冲着看不懂的地方萧羡仙还是能做出解释的,证明这个老师水平可以。
  萧羡仙实在是觉得过于尴尬,“我脸要挂不住了。”
  荣宜看萧羡仙还在收拾东西,动作很慢,就说,“我晚上去隔壁,我们家几口人聚一聚,我走了。”
  “回见。”
  萧羡仙磨蹭着想等荣宪,不料如瑟也坐在那里不动。
  “你没别的地方去吗?”萧羡仙问。
  “我好奇你想干什么。”如瑟说。
  “去给付讲课费的人汇报进展。”
  “我猜不是。”如瑟扬扬眉,西域姑娘高鼻深眼,长得都漂亮,她自然也不例外,因长得好看,说话不客气时也没人跟她计较。
  萧羡仙哼了声。
  于是荣宪回府换衣服准备去隔壁吃饭时被两个人拦住了。
  萧羡仙咣一跪,“您缺写文书的文秘吗?”
  如瑟也跟着咣当一跪,“我也会写字。”随后说,“我还会打架。虽然没你能打,但我打趴了二十多京兆卫。”
  荣宪吓了一跳,“快起来。”
  “拜读了您笔下兵典,至今日,羡仙诚服,良禽择木而栖。”萧羡仙俯首,“故自荐。”
  荣宪想了半天兵典是什么,须臾,回忆了一下自己就写过一本书,问,“你说咸鱼躺尸指南?”
  萧羡仙&如瑟:“……”
  “那本书的重点其实是,”荣宪艰难承认了,到底年轻,没忍住笑出来,“翘班,你们还当回事看了?”
  #
  荣宜才到隔壁就被荣宓拉到厨房,厨房里各种食材摆好,但主厨笑意盈盈的穿着大袖衫站着,一看就没打算做饭。
  荣宜就说,“你干嘛!”
  “今天除了咱们几个外,还有别人,”荣宓说,“二妹,今天塌不塌台就看你了,弄几个能撑场子的硬菜就行。”
  “我不会弄肉。”荣宜艰难说。
  荣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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