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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白月光的折腰(GL百合)——墨兰疏影

时间:2024-03-05 08:36:11  作者:墨兰疏影
  最后荣宜做了个最简单的冰糖雪梨,糖炒橘子,姜撞奶和鸡粒茄子,荣宓又单独炖了一盅不加糖的水炖雪梨,还炖的特别久,之后把云鸯这个四川姑娘抓过来。
  云鸯哆嗦着炒了一盘鱼香肉丝跟一盘糖醋排骨。
  荣宜觉得可以了,六个菜呢,结果今天来的有班宝镜继母狄秀菲,郑家家主的夫人陆和龄跟靖国公夫人李玉京。
  荣宜当时就心里一凉,完,塌台了。
  荣宪还迟到。
  湖阳先问荣宜,“你那天来找我干什么?我最近觉得身上疲,起晚了。”
  班宝镜正好也在,就听说,“你要绝经了。”
  荣宪正好就在这时进门,闻言抿嘴险些笑出来。
  “荣元姜,我跟你这个狐朋狗友你只能选一个,有我没她!”湖阳瞬间气到爆炸。
  荣宪先在荣宜耳边说,“我给你找了两个帮手的。”
  “什么?”荣宜问。
  “萧羡仙和如瑟跟你一起去晋阳。”荣宪说,她对二姝提出试用三年,表现好的话她才收,有政绩能独当一面才能出仕。
  “行吧。”荣宜掰手,“阴盛阳衰啊,就六六一个男的,剩下全是女的,就连二宫主都给我配了个女的。”
  把玉箫拐带走,得,还是女的。
  湖阳狡黠一笑,“看上谁说。”
  这时陆夫人切入了本次来的目的,问李夫人,“爵主什么时候行冠礼?”
  李夫人马上跟上,“您家长孙的婚事定的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两个孩子玩不到一起,又退了,”陆夫人说,“我还犯愁呢。”
  燕京之难时,京中诸人基本全仰仗荣宪才得以保全满门性命。
  五日四夜血战后,诸家家主决定接纳荣宪为世家一份子。他们这些家族历了九朝天子,当然懂知恩图报。生母地位低,可以许一个出身好的夫婿来弥补,更何况,人家会打仗,手里还有兵。
  郑家跟萧家这才愿意各拿一个嫡长子出来,问她意见——二选一。
  但问意见的机会就硬是没找到。
  送出去的请柬全拒。
  快一年了,李玉京觉得再拖荣宪会觉得她们不是诚心来的,才靠班宝镜这层关系,来了今天这顿私宴。
  “……”荣宜觉得这场景好眼熟,筷子一撂,“我还在守孝,国孝家孝夫孝三重,这就给我安排上了?”
  什么鬼!
  又给老子相亲!
  荣宓把水煮梨给荣宪递过去,“知道你不吃甜的,里面没加糖。”
  这两个人也以为是来说荣宜的,就开始点评云鸯手艺。
  荣宪一点点的挖着梨,她右手还是不怎么敢动,“云鸯手艺可以的,二姐这菜怎么那么像珞珞姐那时候做的咸鱼鸡粒茄子?”
  “要是我家有豆豉鲮鱼,就是一道菜了。”荣宓小声耳语。
  斜里只听陆夫人说,“四娘可曾许过人家?”
  湖阳一听这句式,下意识说,“老四,上门求你的。”
  荣宪习惯性回了句,“我不当……”一抬眸看见陆夫人脸白如雪,那个妾字没出口赶紧咽了回去。
  尴尬。
  片刻,荣宪问,“夫人,您刚说什么?”
  陆夫人忙说,“我的意思是……”
  荣真与湖阳得罪的世家人不少,湖阳习惯成自然的回绝,“你看,她自己不愿意。本宫总不能逼良为妾吧。”
  说完湖阳才品出味来,觉得不对劲,现在还这么说不是找死么,就问,“等等,我先问一句,你许正妻之位还是妾?”
  荣宓也状况外,但当年这种事不少。那几年燕京部分世家的旁支文兴武衰,看不起掌兵的本家,想叫板,更恶心的是这些人已经是没有一官半职的白板,每每拿荣宪婚事怼脸,怼完全家只能气个半死还没招。
  不过如今荣宓受萧珂当年那出的启发,大不了先砍了,自己心里痛快就行,别的事再说,立刻撂下脸子,泠泠说,“我他妈还没死呢!”落碗为号,周围武婢刀剑出鞘。
  陆夫人有些绝望,手一抖,把装甜品的白瓷碗给打了。
  李玉京根本不敢吱声,内心给湖阳记了一笔。
  狄夫人跟班宝镜同龄,没见过这阵仗,火速起身更衣。
  陆夫人要解释,荣宪却抬手示意她不必说了。
  荣宪不可能拆荣宓的台,出来唱白脸,就连圆场也没打,“这样吧,我直接跟萧公和郑公谈谈,正好郑太师长子要摆满月酒,你们回去告诉一声。”
  荣宓摆了下手,侍女这才刀剑还鞘。
  荣宜知道郑瑜喜当爹,第二次一脸你他妈说什么的震惊表情。
  李夫人赶紧拉着陆夫人告退,班宝镜和湖阳也没多留,就剩姐妹三人时荣宜十分惊悚的说,“不是说这孩子……你懂。”
  荣宪端着一盏天青色青花瓷茶盏,里面是柚子茶,嗯了声。
  “那为什么老郑要认这个孩子?”
  “自己养大的总归还是比学生亲。”荣宪吹了吹茶水,问,“谁知道她们两个的原话到底是什么吗?”
  “我也没听。”荣宓摇头。
  荣宪就一挑眉。
  荣宜绝望的看着她大姐,正色跟荣宪说,“她们两家又不是白板,怎么可能上门怼脸。郑家长孙和萧家世子,嫡出,让你二选一,许正妻。”
  荣宪沉默片刻,“鬼才信嘞。”说完缓和了一下,“不对,说不准这两个是个心理扭曲能活活打死自己夫人的变态。”
  “……”荣宜就寻思荣宪怎么会这么想,“娘的,李玉京提的是萧檀啊,他订亲时全燕京少女们瞬间心如刀割。”
  荣宪寻思这哥们是谁?兴许是那个时空艳名在外,也没深究,“哦”
  荣宜真的无话可说,就道,“晋阳会有大疫,就是明年年底。”
  她姐和她妹不捧场,面色平静的等着她下文。
  “我记得是玉箫跟太医院里面一个叫虞晚雪的太医研究出来的方子,所以我想着,带玉箫跟虞太医一起去。”
  她抬头,看她姐荣宓皮笑肉不笑的说。
  “玉箫?”
  “对。”荣宜心道,难道要留玉箫在京勾引荣宪么?不可能。
  “虞晚雪?也是一男的?”
  “男的吧,我不知道,我那时和娘在盛京,”荣宜瞎想,“难道是女扮男装?但不对啊,女子可以做官啊,没必要啊。”
  荣宪打断,“好呀,你要是能让玉箫自己开这个口,我就同意。”
  “……”荣宜黑线,“我尽力。”
  娘的,这就难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啊下章荣二去给小姑娘得瑟毛线弹曲子了。
 
28、独弦
  待荣宜走后,荣宓一晒,“二娘还是单纯啊。”
  荣宪放下茶盏,说,“你找我什么事?”
  “跟升鸾姐有关,帮我看两样东西。”
  “不要。”荣宪真的把那句心声说了出来,“我好惨一女的,你还雪上加霜。”
  荣宓没理这句不要,直接拖着她进书房,挥手叫来侍女,端来两个托盘,又轻抬手,将人挥退,她说,“我这几天就一直在寻思一个事。”
  荣宪就嗯了声,“你觉得升鸾跟二姐一样?”
  两人对这个一样是心领神会。
  “你不觉得五岁孩子就知道一刀捅往京兆府,而且出手挺稳准狠,很匪夷所思吗?”荣宓掀开第二个托盘,“而且你觉得,什么人自称会用朕?”
  “东周楚人。”荣宪说,“南朝官家客居楚地,也用朕。”
  “有时候鸾娘会说朕。”
  荣宪哭笑不得一挑眉,“所以呢?”
  “朕啊。”
  “嗯?”
  “明月夫人的戏本子里面皇帝就称朕。”
  “哦。”
  荣宓嘟囔一句,“你仔细琢磨一下以前的那些事。”
  “没法琢磨,萧大小姐长得太像你娘,我不想跟她说话。而且你分得清他们姐弟吗?”男孩肖母,这没办法,不幸的是萧珞长得也像娘,更糟糕的是这两个还经常互换身份变装。
  荣宪和萧珞关系一般。
  都怪王子佩长得委实太像湖阳了。
  “我瞎吗?”荣宓没好气地说。
  不料荣宪问,“那好,假如她芯子里换了人,某朝天子,她芯子里是男人还是女人?”
  “女人!”荣宓说,“这点你不用怀疑。”
  “因为你喜欢女人所以她一定芯子里也是女人?”
  “不,我能感觉的出来。这事很微妙,就像某种直觉。就像你觉得你是天底下最漂亮的小姑娘一样……”荣宓扬眉,还很得意。
  荣宪对这个小姑娘这个评价哭笑不得,见荣宓紧张兮兮的,就出口开玩笑,“莫非珞珞姐是西楚之皇,生母姓宣?”
  荣宪想起那个南朝宫侍的口供就头大。
  她本以为西楚代指南朝,但生蹦出来一个宣太后。
  荣宪就贼兮兮的说,“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
  荣宓正要去掀蒙纱,闻垓下歌怒道,“你才是虞姬!”她把蒙纱扯下,“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荣老板,您过江了吗?”
  “闭嘴。”荣宪一抬手,凑过去看那件白色裙子,将裙子拿起来。这件是广袖曲裾与儒裙的杂糅,白金色西番莲暗纹长裙上金线刺绣,衣裙上绣着一整只凤,凤拖九尾,凤尾镶宝石,华宝熠熠生辉,“好漂亮啊。”
  荣宓劈手抢过去,“晋中星光纱,你净手了吗?就摸。”
  “我能不能试穿一下。”荣宪回忆了一下萧珞身量,她好像比萧珞瘦,央求,“就试一下。”
  “六年没洗了!”荣宓吓唬她。
  “我闻到衣服有皂角味了,姐……好不好?试一试嘛。”荣宪拖长音,嗲着说,她摸衣服时就知道不仅洗了,还熨过,她立马背过身去把外边的大袖衫脱了。
  荣宓被那一声姐叫的浑身一酥,看荣宪行动不便,看不过去搭了把手。
  荣宓招呼丫鬟拿镜子进来。
  这一会儿功夫,荣宪抬头看了眼墙上的字画,两幅行楷里挂着一幅丽人行乐图,是萧溱画的,落印,题字吾妻子佩,“你娘当年祸害了多少燕京儿郎。”
  荣宓坦言,“女中豪杰当如是也。”
  “行。我收回咱爹就是个只会拿孩子出气地窝囊废的那句话。至少他还娶到了你娘,更没本事的直接找个好拿捏、无依无靠且长得像的。”
  “不,他是窝囊废,他只敢拿二娘和你做筏子,像我这样硬气点,他就没招了。”
  “跳墙跑,过半个月再回来他也一样没招。”荣宪自曝黑历史。荣真一动家法和军、棍,她就立马跳墙,要么跑去郑瑜家,要么直奔霍仲雪家。
  侍女把镜子搬来,屋里有人,两人就没再说别的。
  这衣服荣宪穿着有一点大,临时束了腰带,站在镜前,她理了一下足两米长的裙摆拖尾,看着裙子外对襟罩袍边缘镶的一圈真金打得镂空龙凤呈祥,难怪这衣服很沉,“……这就是件衣服。”
  如果她想,能做一件比这还过分的。
  “对,说到底,这是件衣服。”荣宓挥退侍女,掀开第二个托盘上面的纱。
  是五卷竹简。
  荣宪打开,竹简上的字虽然不像隶书,也不像简字,但勉强能认。才将最上面的竹简展开,就不自觉的眉一挑。
  不是萧珞的字迹。
  卷三,论自由……民与国运息息相关,如闭塞视听,若盲目于惊涛骇浪间行舟……而今因言获罪,人人自危……
  她赶紧放下,拿起另一卷。
  卷一,论民主。诸民,国之本,国之主。无民,则无国。国,非一家天下。皇,当由诸民选之,贯彻民之所求,言民之心声……
  荣宪都没往下看,直接把竹简丢在托盘里,仿佛那竹简灼手一般,“这哪里来的?”
  这文字都不是这里的文字,肯定不是荣宓写的。
  “杨雪奴你记得吗?鸾娘的那个朋友,她带来的,共二十卷。”
  “若她是作者,那她就是个祭品。”荣宪说,“若这对她来说,这和清君侧这三个字一样。有天时,一方雄主。无天时,一个笑话。你到底……是喜欢了一个什么玩意……”她喃喃说,随后也不开玩笑了,沉下脸,正色问,“杨雪奴查无此人?”
  “对。”
  “只有这一份?”
  “竹简的只有这一份。我帮忙抄过几分留存,现在在库里,鸾娘当时还让逐月拿整整一板玉,刻了一份。”荣宓说,“你看不开,我懂的,竹简的这个你就烧了吧,就当只有这一份。”
  荣宪突然笑了起来,但很快笑容褪去,只是叹了口气。
  #
  萧羡仙这人果然言而有信,第二天下午给荣宜放假,虽然老萧仍然扛着包来了,但关上门后就打开窗户,“你可以的,我相信你。”
  窗外海棠正盛。
  荣宜气不打一出来,“你以为我家穷的连个丫鬟都没有吗?”
  “我看才子佳人小说里都这么写的,走窗户。”萧羡仙还张望了一下,好像没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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