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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白月光的折腰(GL百合)——墨兰疏影

时间:2024-03-05 08:36:11  作者:墨兰疏影
  荣宓看荣宜乖乖的坐在那里,就想,这是把孩子吓到了,就说,“把玉箫借我用一下。”
  她带了些干花,湖阳非说这花需要养在水里,两人相持不下了许久。
  故决定找一个看起来就精通此道的人来评理。
  玉箫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谁知荣宜心里想的却是:这个人既然这么恶心我姐,我就恶心死他。
  当了那么多年的后宅女主人,恶心人跟打脸的法子多着去了。
  荣宓那时根本没料到荣宜会给祁司墨一个下马威,把祁家炸了一个人仰马翻,最后一系列操作直接导致湖阳,她及萧珂三人三振出局,荣宪宣兵紫宸宫——当然愤怒期过后,大家承认,到底是自作孽不可活。
  “你要玉箫帮什么忙?”
  “评评理。”
  玉箫第一次见湖阳公主。
  与寻常女子不同,湖阳养尊处优惯了,坐在那里就气势迫人,哪怕仅穿一雪白中衣裙,手里拿的是花草,而非宝剑。
  她退了半步,低下头。
  “玉娘,”湖阳说,“你说这花是不是得养在水里?”
  玉箫一看,这是干花,就道,“楚夫人,这种花是风干的,不仅不能养在水里,还需要过一段时间就用火再烘干。”
  她就听耳边传来荣宜姐姐的嗤笑声,“就跟你说,这花不用搁水里。”
  谁知沉默片刻后,湖阳说,“你看,我就说,这花不能见水,你还非说要养在水里。”
  荣宓:“我什么时候说这个能养在水里了?”
  湖阳:“你现在翅膀硬了,就敢跟你娘我犟嘴了,几年不见,学问和修养和饭一起吃了?”
  “得,您说的什么都对。”荣宓是彻底的没话讲。
  荣宓这一吃瘪,那边荣宜就没忍住,哈就笑的特别大声。
  荣宜拿出当人儿媳的经验指点了一下荣宓,“作为一个当过儿媳妇的过来人,下次娘说什么,你都是是是。”
  她没这么应付过孙玉娘萧湄,但她这么应付过谢希他娘王煜。
  她那时发明的标准三连:是,好,我错了。
  可惜事实上该做的事情她从不去做,错也不改,只是态度良好,无可挑剔。
  话音未落,湖阳就捏着她的脸。
  “娘,疼!松手。”
  “小孩子家家,你胆挺肥啊,这糊弄长辈的招数一套又一套啊。”湖阳就说,“你是不是也这么糊弄过我?现在老实交代,就能从宽发落。”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荣宜小声说,说罢,拿梳子狗腿的上来,“娘,我给您梳头。”
  湖阳头发特别好,又黑又厚,摸起来跟貂裘手感差不多,她小时候就手欠喜欢摸,后来湖阳嫌烦,不许,她就打着娘我给你梳头的名义接着摸。
  玉箫就坐在旁边,从荣宓那看热闹的目光中意识到荣宜根本不会梳头。
  果然荣宜就是拿把木梳,把湖阳的头发梳到底,最后不用木梳了,用手。
  最后湖阳就白了荣宜一眼,“你是梳头,还是祸害猫呢?”
  荣宓:“这手法一看就是撸猫。”
  “夫人头发真好。”玉箫看在荣宜面上,觉得需要和湖阳拉近关系,就奉承了一句,当然这句是真话,湖阳年轻时肯定风华绝代。
  南朝的冯婕妤也四十多岁,长得尚不如湖阳,当年还是用十车珍珠换的。
  “我年轻时头发更长,那年降嫁你爹,松了凤冠,垂下来一直到脚踝,带兵出阵时我黑衣白马红色华盖伞,头发也不盘,就用金凤衔环拢一高马尾,胡戎在远处见到,掉头就撤。想当年,我楚青鸾名字搬出来都能吓得小儿夜啼。”
  荣宜一听就知道湖阳又开始吹牛,小声说,“你名字就能吓哭小孩,这一看名声就不怎么样。”
  “因为我喜欢叠京观啊。”湖阳看着自己长达腰际的乌发,就看着荣宓说,“可惜生完你妹这个叉烧饼后就剪短了,不然总是一把把的掉。”又跟荣宜说,“要你不如要块叉烧,后悔死我了,赶紧给你娘我的头发赔罪。”
  荣宜应付着,“行行行,对不起您那三千如瀑青丝。”
  “松手,哎呀。”湖阳把荣宜的手拍开,“你爪子怎么这么欠。”说完就起身。
  “娘你干什么去?”荣宜就问。
  “我害喜。”湖阳就说,“你怎么这么黏人,这冰天雪地的,我还能丢了不成?”
  荣宓就拦,“不许去看虞晚雪。”
  “我想吐。”
  荣宓端起花瓶,“吐这里。”
  “信不信我吐你身上。”湖阳伸指戳了荣宓脑门一下。
  荣宓立马缩了,“您赶紧去。”趁湖阳出门也揉了湖阳头发一把,“是挺滑得。”她贱兮兮的说,“和獭兔皮草似的。”
  荣宜看玉箫一会儿看她,一会儿看荣宓,就说,“你等会儿也趁机摸一把。”
  玉箫:“……”
  这一家好奇葩。
  她以为嫡母都会比较威严,南朝的官宦夫人都拒人于千里之外,没想到湖阳性格蛮不错的,对两个女儿当真没得说。
  南朝的夫人对女儿一贯都比较疏远,再亲昵,也绝不会允许女儿这么没大没小。
  她有些好奇,荣四私下里又是如何与湖阳相处的呢?就问了一句。
  “垫窝的那个比较高冷。”荣宓回答,“就,跟谁都不亲,不怎么好相予。”
  荣宜:“还行的,大面上过得去。”
  #
  湖阳还真没去看虞晚雪。
  她去找了楚青卿,过去时赵王正在煮茶,茶已沸,人靠着凭几睡着了。
  湖阳就把茶壶提了下来。
  赵王揉了下眼睛,“你来了?”
  “你在煮汤?”湖阳看了眼壶,里面茶叶和陈皮乱七八糟的东西混在一起,甜腻腻的味道冲鼻。
  “煮茶。”赵王别过脸。
  沉默片刻,湖阳递过去一个白瓷瓶子。“这是三年的药。”她苦笑,“你最好期望我别死于难产,不然我一尸四命。”又说,“若我真的有个万一,你便去投荣四,她重义,至少不会为难你。”
  赵王把药倒在手心,数出来一年的量,随便丢在茶盅里,剩下的倒回去瓶中,将瓶子推了过去,“你这种反反复复的试探,还有完吗?”
  湖阳一晒,平静道,“我这次不是试探。”
  她起身,把瓶子留在原处。走到门口问,“他知道?”
  半晌,赵王轻声一笑,说,“你别做贼心虚。”他看向湖阳,“你后悔?”
  “我有什么可后悔,那是只养不熟又有主见的猫。”湖阳很平静。“只有听话的猫才讨喜。”
作者有话要说:
荣宜是一个非常仗义非常有是非观的暖妹
所以她将本文隐藏的狗血掀出来将别人公开处刑的同时糊了自己人(?)一身
荣四(哇就哭了):我要玩大的,我不用你们递人头,老子不要这么上位
 
44、路遇
  荣宪举着伞,策马立于江边,扭过头假装在看江上滚滚黑烟,偷着打了个喷嚏。
  萧珂命人在荆门往冰上泼了足足一船的原油。
  冰上淋油,纵火焚江。火三日不绝,一时长江水沸,决堤东去,烟雾缭绕,白昼如夜,乃至目不能视物。北国百姓悉数北上,南朝水师困死在港不得出。王玄果断放弃宜昌和荆门两点,直接提兵西去,与萧珂在剑阁对了一场,平,继续西行,入庐州。
  飘飞的雪花被染成了黑的。
  士兵举着火把,所幸这几日是北风,烟往南去,周围勉强能看清东西。
  楚月恒墨绿箭袖胡服,策黑马,带数十客女,此时被黑甲兵包围仍面不改色,手提白蟒银枪,直指荣宪,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昭训长公主楚月恒是也,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荣宪心道:你是谁老子?
  她也策马上前。
  部下给她让开一条路。
  楚月恒先看见了一把黑伞,突然眉心一跳。
  白马黑伞……莫非?
  伞合拢,收了起来,楚月恒就仿佛觉得周围一亮。
  来者银甲骑装,腰缠银鞭,一手策马,一手握重剑,剑身大篆两字——戢武。所过之处,将士肃立。
  侍从都不敢大声喘气。
  “你就是楚月恒?”女郎漫不经心提剑斜指。
  这一开口,楚月恒就知是谁,收枪,“太尉别来无恙?”
  若是别人,她还能摆摆公主架子,这位能直呼她大名也算是殊荣了。
  “南朝于庐州陈兵八十余万。”荣宪拍剑入鞘,“公主身为总督夫人,何故来荆门?”
  楚月恒就说了六个字:“多少万?他妈的!”
  荣宪:“?”怎么还骂人?
  楚月恒缓了一口气,又骂了一句,“他妈的,萧珂和郑卿这两个互啄的菜鸡!娘的!智障!”她一枪杵地,“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荣宪刚想说知道时,楚月恒已经讲上了。
  楚月恒只是想找个人吐槽。
  也就她是个女人,荣宪才一脸冷漠的看着她,若换成个男人在这里絮叨,哪怕是郑瑜,滚和闭嘴二连也安排好了。
  “萧珂用投石机砸裂冰面,调一万五荆州水师强攻庐州,逼王烨出战。”楚月恒以为荣宪什么都不知道,干脆从头讲起。
  萧珂命荆州卫将王烨引入翠屏山,随后又埋伏五千益州卫山隘附近,用投石机往翠屏山和银屏山上打攻城时才用的巨石。
  石入山中,顿时雪崩。
  问题出在他下令砸山时才派人去对岸传命退兵。
  雪崩来的比人往外撤得快。一场雪崩埋了南朝两万兵马,也埋了荆州卫一千余人,王烨在亲信护卫下杀出一条血路,但出山入山的路都被雪封了,困于对岸翠城。
  当晚,楚月恒本已歇下,但一个护卫闯入,与郑卿耳语几句,郑卿一掀被子披头散发的走了。楚月恒被冷气冻醒,捶床骂了一句,披衣跟了过去。
  怎知郑卿是怒闯中军帐。
  当时楚月恒就觉得郑卿可能被摆了一道,因为萧珂开门时衣冠楚楚,根本就没睡。
  两人就在院子里顶着寒风暴雪撕逼。
  郑卿上来就是:“我艹你大爷。”
  萧珂给了一句:“萧汾死透了。”
  郑卿被冷风吹的回过神,人死都死了,安抚家属就是,纠缠无益,“我们也算故交。”
  楚月恒以为是鸣金收兵,谁料郑卿话锋一转,两人在这节骨眼上开始菜鸡互啄。
  要换成楚月恒,管他死了多少人,反正南朝人死的更多,管他什么手段,若是能杀了王玄或者打下南朝,谁他妈在乎。
  偏生郑卿年少当权,正意气风发,怎肯吃亏?
  “此事是故意还是无意,不过一言之差。我可以不追究,当此事是意外,怪传令兵去的太慢。我也可以追究,请萧部堂您给我荆州一个说法,既要掷石入山,为何不提前安排退兵?你这就是有意为之。若想我不追究,你拿一州来换。正好薛海东走人了,我要安排一人去恭州做刺史。”
  尽显其对时机把握的可怕、出手稳准狠与……智障。
  郑卿肯定要点明他看破退兵令是有意延误,以求万一出事他对荆州卫也算有个交代。是为退。
  而且还想赌一把。万一萧珂就心虚怂了呢,毕竟萧珂跟荣宪很多事都伯仲之间,优势是性别,但缺点更明显,身体应该是真不好,只有力气管关键节点,其他随缘——不然这件事根本不可能让他知道。
  郑卿料萧珂有可能息事宁人,为求不在此时显露自己根本没有精力掌控全局的短板,对自己下属也能有个交代。是为进。
  内讧——是为智障。
  萧珂一开始的回答还算符合所有人的预料,“您请便。”
  郑卿含笑施压,“你就不怕三军哗变?”
  可萧珂下一句话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那日是我掀了一地文书,你自己说的有何不妥,此事有目共睹。你猜若三军哗变,会是谁的项上人头不保?”
  郑卿没想到这居然是个坑,而这个坑居然会在这里等他,脸色瞬间由白转青——其实应该是冻的。震怒:“艹你妈。”
  萧珂直接对下属说,“给他把铲子。”
  真有唯恐天下不乱的给郑卿递了把挖坟用的铲子。
  郑卿顿时就下不来台了,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晕了,“你他妈……”
  楚月恒觉得这两个菜鸡对啄实在是太没水平,实在是听不下去,提裙上去踹了郑卿一脚。
  这一腿把郑卿踹进了锦鲤池,池子本来结冰了,可惜郑卿是成年男人的体重,把冰砸裂了,再从水里爬起来的时候浑身湿透。楚月恒不得不承认,郑卿是真生得美,落水后更是朱唇皓齿,楚楚可怜,寒风一过,还哆嗦着抱臂,让人很有凌、辱的欲、望。
  楚月恒欣赏片刻自己的杰作,转身狂奔,带上金银,策马就出。
  去他妈的,老娘要被这俩玩意气出脑溢血。
  就一路跑到了荆门,撞到了荣宪。
  荣宪是第五遍听这事。
  罗嘉娘上密折,简要的把此事叙述了一遍。
  邓九衡又添油加醋的讲了一遍,细节十分详尽,其中还包括——楚月恒当时看郑卿的眼神仿佛想将此人就地正法——这样的描写。
  郑卿上折,说起了争执,事平。梁渊之递折入御史台,参萧珂仪制僭越。
  萧珂上折,说楚月恒出宜宾。韩楚君递折入御史台,参郑卿渎、职。
  谁知楚月恒又讲了一遍给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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