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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白月光的折腰(GL百合)——墨兰疏影

时间:2024-03-05 08:36:11  作者:墨兰疏影
  崔夫人捶了他一下。
  “我去写封信给荣四,让她提防圣人。”郑瑜去了书房,“给他们两个拿点水果和菜,冬天东西太贵,他们家里肯定捉襟见肘。”
  “安排下了。”崔夫人说。
  #
  京中泰半人等都揣揣不安。
  李玉京用了一碗牛乳,“我们要不要去信给太尉?”
  萧珩想了想,“玉珠那边应该一直都跟她互通有无。”
  “她是她,我们是我们。”李玉京急了,“你这,真是气死人了,听过一句话没,买卖不成,仁义还在。”
  她也对荣宪看不上萧檀这事很气,但她怨萧檀不会讨小姑娘欢心。
  听萧珩转述,两人隔帘谈鬼谷,李玉京就知道萧檀是这么凉的了。
  班门弄斧。
  男人都喜欢谈鬼谷,兵法,时事,这是本能,但别跟人家懂行的谈,在懂行的面前一张嘴就露怯。这事跟年纪没关系,跟经历有很大的关系。
  萧檀赞同了他父亲,“阿母,雪中送炭难,锦上添花易,既然我们没做到雪中送炭,不必锦上添花。”
  “你这舌学的不错。”李玉京就横了他一眼。
  不送就不送。一直保持忠臣做派也是一条路。
  萧檀心里想的却是,若荣宪某一日倒台,他就可以置院金屋藏娇了,名花解语,而且身份对掉,定是千依百顺。
  想想盛京凌波仙五字……
  萧檀想入非非许久。听说京中有异动,金屋藏娇这四个字就会冒上他心头。
  一时心痒难耐,他折了一朵荷花,养在屋中瓷盆中。
  李玉京要知道萧檀心里想法,此时就会命人把他打残。
作者有话要说:
季北媛小姐姐在男尊社会过出来了女尊感23333
(虽然北媛明显对小厨娘更感兴趣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被戴绿帽到底应该怎么处理,不是乡下宗族,比如说真当权官宦显贵会怎么处理这事。
我一直觉得把两个人和孩子直接杀了,大家立马都知道你被戴绿帽子了
 
56、谢主
  晋王终于送来了名刺。
  七日前,荣宓用盖革仪找到了那批放射性物品,具体是什么她也不知道,反正没敢近前,派人从山顶往山谷里浇了水泥,封死山谷。
  图穷匕见。
  晋王颇能沉得住气,这日才送名刺。
  她盛装出席,酒过三巡,果然晋王夫妇屏退左右,荣宓本等着晋王说你是我和湖阳私通生的女儿,不料事情发展急转直下。
  晋王妃相里银妃什么都没说,只是掏出一枚金锁,锁上刻有生辰八字。
  荣宓接过,“这是什么?”
  翻过来看,上面有个名字——楚元姜。
  “你的生辰。”相里银妃道,“你是我的女儿,那上面是你的本名楚元姜。”
  荣宓差点把茶喷了。她觉得相里银妃疯了。这一切编的过于简单粗暴,比她拿着谷歌翻译在说这鸟语的大洋彼岸买东西更不符合实际。
  “殿下喝杯酒,定定心神。”荣宓内心惊涛骇浪,却面无表情。
  “是真的。”相里银妃说。
  全程晋王坐在轮椅上,一言不发。
  “那日你父举事,失利,不忍你与我们一同身陷此局。”相里银妃缓缓说来,“我去求了青鸾,求她假称你是她所出。”她端坐在对面,灯火时明时暗,看不起她的神情,“青鸾答应了。”
  “你若不信,你可以去问青鸾。”相里银妃手握紧,再松开,“你的三门婚事,是我与你父说给你,想你能嫁回关中,不料均未成,反而是青鸾原本给你定的那门成了,也是造化弄人。”
  荣宓眉心一跳,“我娘想把我嫁给萧逐月?”
  不是那个以故人之子为内宠的传闻搞的沸沸扬扬,湖阳实在是下不来台,才点的头吗?
  原本大家都是象征性去走过场,萧珂以为订婚后湖阳会找个借口把这门婚事退掉,不料一切从快,稀里糊涂就被按着拜了堂,喝交杯酒时两人基本上原地懵逼。
  “原本我和你父不同意,奈何鞭长莫及,想着虽他们姐弟是你养的外室,但你既对他有意,我们也不说什么了,如今他地位倒也算配得上你。”相里银妃启唇。
  荣宓似笑非笑,试探性的问,“外室?我对谁有意?”
  相里银妃也撂下脸色,“你们之间清清白白,”她故意拖长了声音,“那你们合伙大闹祁家军营,在帅案上来了一出玉、体、横、陈?”
  荣宓就呵了声,“这话怎么如此春意盎然。”又道,“那天我连衣服都没脱,横陈的是他不是我。怎么我就不清白了?”
  原本她的计划是威胁祁司墨一下,希望祁司墨在惨遭踹脸后自觉退婚,但不料事发当日剧情一路魔改。
  她把萧珂带到并侯军帐,“要不你退婚,要不我当着你所有亲信左右的面跟人苟且。”
  正常男人这时候都会勃然大怒,“你个不要脸的给老子能滚多远滚多远。”并当天还生辰贴,他们就能告退。
  谁知祁司墨将校尉以上的人全喊了进来,“有本事你们两个就当众来,我看你们怎么当众苟且。”
  荣宓这台就下不来了,把外边的大袖袍一甩,真要脱衣服。
  萧珂将她手按住,“你得先想办法告诉他我不是个姑娘……”
  荣宓瞬间心领神会,衣带系回,发挥这辈子最强的演技,一脸缺德笑容,把萧珂直接抄起来横抱按帅案上。“当众就当众,谁怕谁。”
  衣服一扯。
  下一瞬,整个军帐中的反应无比精彩。
  “他……”祁司墨愣怔的看着萧珂,又一脸愣怔的看着荣宓。随后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真没找个姑娘来演戏。”荣宓笑吟吟。
  “是你要我当众跟人苟且。”她沿着桌边坐下,“满意了?”
  一副将直接把所有人都轰出去了。但场面已经控制不住了,当天流言就炸了,说什么的都有,还有人直接说她变态,祁司墨最终扛不住,退了婚。
  “我原本想争一争的。”荣宓起身,“我想假装认下你们,以谋它事。但我一日里看尽了六朝兴衰,提不起兴致争了。”
  她想做什么……没什么想做的。她能做什么……也没什么能做的。她能改变什么……也什么都不能改变。
  争到最后,不过是当一任皇帝,主宰一个二百来年的王朝。她会是一个不好不坏的皇帝,住在建在百姓脊背上的皇宫里,史书上给她写几百字。皇权构建在鲜血之上,她知道,她也认,至少,当皇帝有自由。
  但这个世界可能构建在谬误之上。
  从这么多世界里穿梭,她渐渐的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测——他们不过都是试验品。所以她无论做什么,都是用来测算药物致死量的白兔。
  这一切究竟有什么意义?
  瞬间看破红尘。
  “我不想和你们合作。”荣宓马上就出殿门,晋王突然开口。
  “我们没指望你能做什么,我们也没想着要靠你。”晋王说,“但你确实是我们的女儿,也是我们两人唯一的孩子。我希望你知道这一点。”
  这演员太敬业了。
  荣宓一晒,“我如果不是湖阳和荣真亲生女儿,他们为什么要养我?”她哭笑不得,“您很敬业。”
  她没回家,而是冒着雪去找李月丹。
  侍从禀报,李月丹喊了一嗓子,“进。”
  “我有个事要和你说。”荣宓想到明天那顿整合银票商号的饭局就头疼,她什么都不想干,提不起来劲,只想在床上躺着,什么都不想。“我明天可能会纵兵长安城……”
  她愣了。
  李月丹仰躺在几案上,头发从案上滑落垂地,折子压在身下,砚台放在一边,他就躺在那里,批完一本折子丢一本,再从身下摸一本出来。
  “你不觉得硌吗?”
  “还好。”李月丹又丢出去一本,他费了些力气坐起来,“谢谢你提前跟我说一声,尽量别闹的动静太大。”他又说,“圣人赦了王诚。”
  荣宓哦了声,她不想管这事,“然后呢?”
  “你二妹把王诚杀了。”
  “哦。”
  李月丹呆了下,说,“你还好吗?”
  “啊?我很好。”荣宓摇了下头。
  “我只是想跟你说,朝廷那边我会挡着的。”李月丹站起身,“我已经给晋阳补发了一份文书,授意荣太守若不能生擒,就杀。”
  “我走了。”荣宓神色恍惚的走了。
  “喂!”李月丹追出来,“玉恒有事找你。”他把荣宓拖到楚玉恒面前,使了个眼色,“你们聊。”他倒跑了。
  “你怎么了?”楚玉恒追问。“你前几天还挺高兴的。”
  荣宓扯谎,“担心我娘。”
  这时从屏风后转出来一俏丽佳人,先问,“人走了吗?”又说,“荣元姜!”她指着荣宓的脸,“你还敢在老子面前晃悠。”
  荣宓抄起花瓶就砸了过去。
  楚月恒一愣,刚想骂人,但看荣宓郁郁寡欢的样子,立马怂了,“你还好吗?”
  “不好。”荣宓嚷嚷了一句。“换你你也不会好。”
  “有人欺负你了?”楚月恒凑到她面前。
  “没有。”荣宓从总督府里跑了出去,策马绕着长安城跑,月已中天,街上只有她一人,对影成双,孑然一身。
  沿河疾驰时,突然一骑冲出,拉住了她的马。
  楚月恒气喘吁吁,脸冻红了,上气不接下气,“混蛋,你到底怎么了?”
  荣宓伸手抱住楚月恒,哇的一声哭了。
  楚月恒尖叫,“老子的马……靠,你大爷的。”但她没有推开荣宓。
  荣宓哭过后,又一秒满血,“我要去再买一波包。”策马跑了。
  楚月恒:我他妈。
  #
  翌日。
  “你不必来。”楚玉恒站在雍侯宅邸前。
  李月丹将雍侯夫妇软禁在此。
  “我必须来。”楚月恒说,“这是个态度问题。”她声音极为冷漠,“今天他王家杀公主不需要付出任何后果,那日后谁看公主不顺眼,都能想杀就杀,现在天下还姓楚呢。”
  狗屁圣旨,她楚月恒不认。
  “燕京那边……”
  “难道能让我们给他们偿命吗?”楚月恒笑容仿佛在冰水中浸过,“我姓楚,我是君,他们是臣,世世代代君为臣纲,哪有君主为臣子偿命的道理?”
  楚玉恒点头,“阿姐所言甚是。”她一挥手,公主府护卫和李家部曲刀剑出鞘,“一个不留。”她吩咐,随后给了楚月恒一个笑,“阿姐想去翠山打猎吗?”
  “行啊。”楚月恒活动了下手,“正好最近闲得慌。”
  “听说你赐死了祁家的女儿?”楚玉恒笑,“你不是喜欢祁司墨吗?”
  “我愿意金屋藏娇,但我不愿意嫁给他。”楚月恒别了一下鬓边碎发,“男人这玩意,玩玩算了,千万别陷进去。”
  她们两人站在门口讲话,直到主将出门禀报,“雍侯夫妇已伏诛。”
  “我们去验一下吧。”楚玉恒出剑。
  两具尸体摆在地上。
  “本应债有主,”楚玉恒说,“但若你们开了先例,我们的姑姑姐妹日后就要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利刃在颈,只能委屈两位。”她上前,两剑,将人枭首。
  “何必啊。”楚月恒皱了下眉。
  楚玉恒说,“我跟夜来挺难的。”天知道会不会有内应有意帮雍侯夫妇假死。
  正说着,李月丹走了进来。
  “你来的可真慢。”楚玉恒原本设想的场面是李月丹前来阻止,“你早来一会儿,此事你就能摘干净,全身而退了。”
  李月丹掏出一份圣旨,扔了过去。
  楚玉恒就皱眉,接过展开。
  还是熟悉的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这几个字。
  往下看她愣了。内容是诛王诚三族。落印只有同道堂。
  没有玉玺的印,也没有御赏。
  她把圣旨递给楚月恒,楚月恒看过后紧紧抓着圣旨。
  李月丹苦笑,“我们现在怎么办?”
  半刻钟后,楚月恒突然合起圣旨,双手捧高,举过头,跪,“臣楚月恒接旨……”咬了咬牙,才说道,“谢主隆恩。”
  她跪,李月丹和楚玉恒齐跪。
  “死爹跟顾后生了个好叉烧。”楚月恒叹了口气,“为什么荣四不是老爹的种。”
  楚玉恒望向她,“荣四可以是混账老爹的种,你娘永远是你娘,你爹谁都有可能。”
  “哎?”楚月恒一愣,“你什么意思?”
  “顾后真名陈萱。”楚玉恒道,“先跟的晋王,又跟了荣真,最后和老爹在宫外有的苟且。只要很含糊的一句话就能保我们公主封号和一辈子荣华富贵。”
  李月丹已经呆如木鸡,“你这是……无中生有?”
  “呵。”楚玉恒轻声笑了一下,“顾命二字,唯血缘可破,时至今日,只要她不追她父为皇,那就无需任何其他证据。”她笑起来,“你做你的驸马,我们继续做我们的长公主,这不挺好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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