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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上将的金丝雀(近代现代)——良北桑

时间:2024-03-07 09:30:06  作者:良北桑
  很喜欢林徽因说过的一段话,“很多人喜欢你,或因为你漂亮,或因为你说话机灵有趣,这些喜欢都暗含着很多期望。
  而有的人喜欢你,是看见你哭和狼狈,知道你辛苦和平凡,允许你不美又不乖巧,还想把肩膀和糖果都塞给你。
  人与人之间,若灵魂不能共振,交流不能同频仅仅只是浅浅的喜欢,终究会成为陌路,可贵的是遇到理解并发自内心的爱。”
  虽然到现在,我的文笔还有剧情可能都不太好,时不时会卡文,也不是很顺畅,但我会继续学习,进步的。
  2022年快过去了,即将到2023年啦,在新的一年里祝大家学业有成,幸福美满!(此处省略一万字)
  已穷词,谢谢大家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7章 软弱者自刎而死
  顾黎那清澈的杏仁眼,还是止不住掉下大颗大颗的泪水,像是憋了很久,“你告诉我,临祁是不是真的喜欢男人?”
  穆久听着她温软怜惜的语气,像是从天而降后轻飘飘的雪花,啪嗒啪嗒的落在了心口上。
  好轻好轻,但打下来终究会碎了。
  “不是的,不是的。”穆久慌乱的回答着,临祁才不喜欢自己。只是因为纯粹的报复罢了,才这么折磨他。
  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不是?如果不是的话,那你身上那么多的吻痕,不是他的吗?”好多个“不是”,她说的好委屈,好无奈,其实已经知道真相了,但还是忍不住一遍遍犯贱的去质问着。
  这种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宛若苍天大树下掩埋的树根,随着白云苍狗,岁月变迁,它终究还是会被风雨挣脱出尘土泥泞,赤裸裸的暴露于空气之中。
  “那他为什么要把你留在这呢?他可是从来都没有带我来过这里.....”顾黎握住他纤细的手腕,瘦的只剩下皮包骨似的,她试图去寻求自己不想面对的答案。
  “我要是说出真相,你会好受点吗不要哭了....”穆久安慰道,那张无比惨白的脸,慢慢绽开一抹破碎的笑。可那弯着的眉梢,看起来却是那么的悲伤,抑制不住的真情流露。
  “临祁很恨我,因为我们有过节,所以他要用这么残忍的手段对我。除此之外,我们没有任何过节。”
  “但是,还是对不起啊,我应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真是玷污,脏了你的眼睛。”
  顾黎蹲下身子,离他的脸是那样的近。她想起那些自己和临祁的点点滴滴,是那样的难以割舍,最终还是情难自终,无法自控。
  她妄图妥协,“我带你离开好不好,你永远永远的逃出这个地方,不要再和临祁见面了。我相信,过个几年,他就会把你忘了。”
  他也想走,但是哪次逃跑是能真正的离开呢?
  “临祁在上战场打战,要很久才能回来。如果你对他没有任何的感情,相信你也很想走吧。”
  穆久很缓慢的点点头,欲盖弥彰着那份沉重,压抑的心情。
  “那我买张去国外的飞机票,到时候准备好了,我就让我的人带你走。”
  见穆久有点迟疑,顾黎又接着说了句,“相信我吧。”
  “好,我答应你。”
  他说“好”,也不是“我相信你”,似乎是有点让人难以琢磨的回应。
  穆久想也没想就同意了,即使可能会发生最不好的结果。
  只是他太累了,也不想再欠着人了。
  顾黎悄无声息的走出房门,如同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然后镇定自若的离开了临府。
  她在外人看来是个无比端庄,智慧的女人,毕竟出身于福书村,家世又是那样的显赫。从小顾黎就拥有数不胜数的追求者,无一例外不是些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豪门子弟。最终钱财都流向了不缺钱的人,爱也流向了不缺爱的人。
  顾黎一直很追求灵魂伴侣,终究内心是空虚的。她也有过不少的对象,但没有一个会如同临祁般让她着迷的了。
  现在她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份空虚感无法被填补了,因为得不到的才永远在骚动。
  三天后,她如期而至,做好了所有的准备。远在他乡的临祁肯定想不到,他们到底背着他做了什么。
  三更半夜,顾黎的保镖翻墙而入,偷偷摸摸做贼似的,潜入临府,溜进了穆久的房间。
  穆久阖着的眼眸逐渐睁开,只见那团黑影将自己虏获走了,接着他们在屋内放了几个火把。
  他的视线止于那团正在燃烧的熊熊烈火,正在尽情,热烈的蓄势埋没着装潢华美的屋子,还有红檀色木椅,轻纱曼妙的床榻都将变成灰烬,不复存在。
  那些他与临祁在这间屋子,发生的点点滴滴,留下的所有味道和回忆,都被这把火烧的干干净净。
  一切都会结束的.....
  穆久却没有感到多少的开心与释然,他裹着临祁强迫施加给自己破碎,狼狈的保护色,活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如今要被撕碎打破了,他却有点疼。
  当他再次醒来,却不是在赶往飞机场的方向,而是在马车里,颠簸着。
  穆久的身体酸软无力,只见前面的人在秘密交流着。
  声音不大,但也不小,能听的模棱两可。
  “三小姐让我们杀了他,随便找个地方埋了,最隐蔽越好。还有,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
  “前面正好有个悬崖,直接趁着他没醒,抛尸吧。”
  “行吧行吧,听你的。这么深,应该都摔成肉泥了。”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完全没注意到后方的穆久早就醒了。
  穆久很冷静,很淡然的楞在原地,似乎对这一切早已见怪不怪。世界上是没有绝对的好人的,只有利益共存下框框条条的合作者。他既然触犯了别人的隐私与利益,自然是要注定被赴死的。
  他早该想到,一切都是假的。
  根本没有人,是真的想将他脱离苦海,解救他,救赎他。
  每一次渺茫的希冀,都是罪恶的化身,把他一遍遍的拉进无尽深渊。
  穆久惨烈的笑着,他捂住自己的口鼻,试图以窒息感让自己清醒下来。
  接着他以快疾的速度,从车窗口的位置跳了出去。扑通落地,他在满是石头的地上打了好几个滚。
  在听到后方有动静后,两人纷纷将马车停了下来,回头看着穆久奔跑的方向。
  还没等他们掏出枪支想要打死穆久时,他却用尽全力越跑越快,越跑越快。扑通一下,他毫不犹豫的跃起,往那悬崖纵身一跳。
  像折翼前的鸟,最后在天际的展翅高飞。
  很绝望。
  也很无力。
  等两个人健步如飞地跑了过去,而在那望不到底的深渊,早已不见穆久的踪影。
  他是在找死吗?
  他死了吗?
  两个人眼观鼻鼻观眼,不知所措。
  明明他们都还没打算动手将他抛尸,怎么选择自己先跳下去寻死了。
  就算他留了下来,等待着也会是无尽的折磨,与其让别人动手,不如自己先自刎而死吧。
  至少,痛快的多了。
  他最麻木,最不想面对的还是死前的凌迟。
  渺小,不起眼的蒲公英落地,意味着死亡,但也象征着痛仰而生。
  ***分割线
  “真是气死我了,今个去野营不小心摔到那悬崖里了。不过我运气好的很,卡在了树上,只是受了点伤没有死翘翘。”说话的少年名为顾简尧,他拱了拱挺巧的鼻子,略有点自豪的说道。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小子真走运。”另一个少年戳了戳他的手臂,指了指眼前的人,好奇的问道:“这位小公子,看着倒是面生,又是哪位?”
  顾简尧将修长白皙的手指搭在下巴上,若有所思:“我的幸运星,贵人。你还别说,我一摔下来,正好看到他卡在另一颗树上。我就在想,原来倒霉的人,也不止我一个。”
  “我便觉得,幸运多了。”
  原来世界上还是有一模一样,正在发生的遭遇。
  只不过因此发生的缘故,大径不同。
  眼前的人,正是穆久。
  顾简尧将手背贴在穆久的额头上,原本烧烫的温度逐渐降了下来,“好像不发烧了。”
  “你小子,还不去上课吗?等会又被夫子教训了。”
  “凌越,你先去吧。反正他的课,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不去上了,大不了被骂一顿。”顾简尧贱兮兮的笑着,灵活的摊了摊十指,无所谓的说道。
  “那我先走了,下次我要看着你被夫子打教鞭。”凌越拍了拍顾简尧的背,笑的愈发猖狂。
  等凌越走后,顾简尧就趴在床头看着眼前的人。
  怎么会有长得如此好看的男子,肤若凝脂,白的胜雪。那眉眼像是被细细雕琢过般,神韵柔和,却又透着清冷英气。真是恂恂公子,美色无比。
  顾简尧觉得这个男人应该是要比他年长几岁的。
  但是也很年轻。
  正当顾简尧目不转睛盯着男人的时候,他睫毛微颤,睁开了条缝。
  关闭着眼睛都那么好看了,睁开眼会是什么样子呢?
  顾简尧有点期待。
  穆久嗓子干涸,哑的说不出话来,只是微煽开着唇。
  顾简尧转身,贴心的拿了个水杯过来,然后将温水递到穆久的嘴边。
  等穆久有点清醒了,顾简尧便开始询问他,“小公子,你叫什么名字?”
  穆久摇摇头,一问三不知。
  什么都不记得了。
  穆久头疼的厉害,似乎那记忆都被什么东西抹杀掉了,在猛烈,强制性的阻止他想起。
  直到,顾简尧提了句,“我见到你的时候,你也是从那悬崖上掉下来了。”
  悬崖?提到这两个字眼,穆久总觉得心里扎了根刺,隐隐作痛。
  接着顾简尧为了更好的帮助穆久回忆,然后扒下了他的上衣,指着那胸口的字,提示道:“这里,有个祁字。”
  “你的名字里,应该有个祁吧。”
  作者有话说:
  感谢大家的支持!
 
 
第38章 短暂的快乐
  穆久再次轻轻摇头,话堵在口中,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那你是失忆了?”顾简尧睁着双清澈天真的大眼睛,若有所思的盯着穆久。
  他笑靥如花,摸了摸穆久柔软的发,安慰道:“没事,说不定过几天就想起来了。就算想不起来,也不一定是坏事。你饿了吗?我去拿点吃的给你好不好?”
  顾简尧有点碎碎念。
  穆久眼神空洞无神,像是被抽干了灵魂。但当他无意识低头一看时,却发现自己身上满是密密麻麻,深深浅浅的伤痕,被暴虐过一般。
  他该不会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犯?是坏人……又或者是被逼到走投无路后自杀的奴隶?
  不然他好端端的,为什么会去跳崖?
  所有不好的设想与质疑,在他的脑海里一闪而过,宛若被小石子打破的湖面,一旦荡起,就无法停止圆圆圈圈的涟漪。
  顾简尧塞了块烧饼给穆久,软声道:“吃吧吃吧,小公子。”
  “可是,你不怕我是什么坏人嘛?我现在留在这里,是不是会耽误你?”穆久有所顾虑的问着,有点举手无措。
  “怎么会呢,你是我的贵人。”
  “因为你,我才幸运的活下来了。”
  “不管你之前是什么样的人,可在我这里,我要把你当个菩萨似的供起来。”
  顾简尧眉眼弯弯,一口白牙闪闪。
  好可爱的少年。
  穆久心里莫名暖暖的,他露出久违的微笑,“那还真是麻烦你了。”
  “你放心,我改天去报社,给你登个寻人启事,帮你找家人。我相信很快,你就能找到自己的家了。”
  穆久点点头,无以为报的说了句,“谢谢。”
  顾简尧住的是学生宿舍,宿舍条件好,一个诺大的房间原本有三个人,后面走了个,去国外留洋去了。
  如今就剩下顾简尧和凌越。
  顾简尧今天以身体不舒服,旷了几节课,没有去上课。大晚上的,凌越火急火燎的冲了回来,说夫子打算来宿舍训诫他。
  “夫子说要来请你喝茶,特地来宿舍了。”凌越气喘吁吁,用手倒了杯茶水。他还没来得及咽下,就被顾简尧慌乱之中不小心打翻了。
  “你说什么?他好端端的来什么来?”
  顾简尧看了看在床上旧伤未愈的穆久,小声唤道:“学生宿舍不让外人住,只能屈服你躲躲了,你藏在哪里比较好呢?”
  “衣柜太小了,藏不得人,就这么点地盘。”
  顾简尧思来想去,最终将目光,瞄到了床底下。
  穆久懂他的意思,自觉的下床,然后忍着伤痛,爬到了床底下。那瘦削孱弱的身子,没几下就轻而易举的钻了进去。
  刹那之间,门被嘎吱一声打开了。
  一名带着圆框细条镜框,穿着青袍衫,头发稀疏的男人走了进来,手上还带了条细长的教鞭。
  他用狭长的眼眸瞪了眼顾简尧,“你不是看着好好的吗?凌越怎么把你说的跟死了似的,下一秒就要吊丧了?”
  “又不上课,骗我?真把夫子我当糊涂蛋啊?”
  语毕,夫子用教鞭抽了过来。顾简尧跟猴精似的,躲躲闪闪,让他甩了个空。
  “夫子,是真的,我差点就死了呢!你倒是瞧瞧,我这身上都是伤,很多很多伤……”顾简尧眨巴着水汪汪的无辜大眼,他的语气有点像撒娇似的,让人招架不住。
  顾简尧撩起自己的衣袖,上面确实满是褐色伤痕,大大小小,但都是些无伤大雅的皮外伤罢了。
  “作为一个男人,不要这么磨磨唧唧的。这次就放过你了……”夫子收起自己的教鞭,挺直腰板,终于收回自己精明刻薄的目光,转身离去。
  等夫子走远后,顾简尧蹲下身子,将那伤痕累累的手臂伸了进去,“快出来吧,床底下黑不溜秋的,又脏,幸苦你了。而且啊,还有凌越那堆了很久的臭袜子,会熏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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