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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宛第一女宰辅(GL百合)——卢秋柏

时间:2024-03-09 10:15:56  作者:卢秋柏
  姜林闻言会心一笑:“民女与娘娘一样,与她早已互相熟识。”
  萧妧若有所思,没有再问。
  第二日宫门大开之后,姜林是带着无数的赏赐回到医馆的,这样高调的赏赐自然也惊动了沿街的许多百姓,前两日谣言的可信度在这些不明所以的街坊邻里心中已经开始动摇。
  试问一个皇家都认可的医馆,怎么会是谣传的那般着眼于小利而去谋害人命的样子呢?
  这其中定然有什么误会,要么就是有人眼红医馆的生意,故意往她们身上泼脏水。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她们自然也不是那等听风就是雨的人。
  随着赏赐而下的,还有一道赐婚的旨意,等待姜林回到姜家之后,宫里这才派人往姜家去宣旨。
  既然事情已成定局,薛湘钰也已有一定心理准备,自然没有多说什么,只有姜孜对这道旨意颇有不满,但又不敢在人前显露分毫。
  有皇后这明晃晃的赏赐和高调的赐婚旨意,崔家公子崔信卓对于她的威胁自然暂时不攻自破,只是日后她还想使什么绊子,那就不是她们能够准确预测的了。
  姜林也没有料到事情竟然如此顺利,接下旨意之后便回医馆去寻陆秋白。
  陆秋白此刻也刚接到旨意,心知这是因祸得福,定是姜林在宫中化险为夷,才让皇帝亲自赐婚,直接解决掉她们的一桩大麻烦。
  姜林赶回医馆,这才来得及与她详细述说昨日宫里的情况,也将皇后赐婚的原委说来,如此陆秋白才算明白,原来背后是那位如今“位高权重”的皇后所赐。
  自从那次京城大疫以来,听闻皇帝的身体也是每况愈下,皇后曾经代掌皇权,与此同时,内阁也渐渐势大。
  皇帝身体逐渐恢复之后,想要再次收回权柄,但此事并非一时一日之功,比起外人,皇帝显然更加信任自己的妻子,毕竟在世人眼中,无论如何皇后也不可能真的越俎代庖,取代君权。
  而文官世家却是王朝的一大毒瘤,一旦放任下去,几代之后,说不定天下又要改朝换代了,为了李氏皇族宗庙记,皇帝自然是防着内阁更多。
  这也是皇帝急于大开科举,补充人才,如此欣喜于新鲜血液加入的原因。
  再者现今这位帝王子嗣凋零,直到如今迟迟未有一个足以堪当大任的皇子,这个新生的孩子说不定会受到皇帝的倾力栽培与别样的重视。
  如此一来,姜林也算得了半张免死铁券,虽然不一定用得上。
  二人的婚事解决,医馆的名声也得到一定程度的恢复,但对于昨日那些苦主的控诉,官府依然要继续开堂审理。
  不过经过陆秋白的半日奔波,结合各种蛛丝马迹,也算是对此事初有眉目,眼下既然有懿旨在上,官府又能多加配合,进一步收集证据追查细节自然不在话下。
  最终查出的结论就是,其中不乏有人收受贿赂,家中有人曾在悬济堂诊治者,假称其它的病症是因为悬济堂的误诊造成的,以此颠倒黑白,诬告她们。
  另外也确实有人在其中浑水摸鱼,假借悬济堂的名声在外坑蒙拐骗,蒙骗一些消息不灵通,容易轻信的无知百姓。
  不仅耽误了许多人的病情,甚至还将她们用以治病的家产卷走跑路,官府下令缉拿此人,但何时能够抓到又是另一回事了。
  但官府能够张贴出那人的画像,配上通缉的告示,至少能阻止更多人上当受骗。
  姜林得过宫里许多赏赐,这下手头也宽裕许多,除去为这些受害之人着想,也为挽回一些医馆损失的名声,决定无偿为此事之中受害的病患诊治。
  同时免去她们相应病症所需药材的五成花费,好让她们能趁着病情进一步恶化之前有所好转。
  另外,虽然赐婚的圣旨已下,但婚嫁该走的流程还是得走,李自晖在陆秋白的拜托下自然也按期往姜家提出纳采以及问名之事。
  崔信卓听闻这些消息,气得当场就将手里名贵的官窑天青釉茶盏摔了个粉碎,她没想道到已经十拿九稳的事,居然还能以这样的方式被截胡。
  若是她接手的医馆今年的进账不能盖过一定数目,她拿什么和族里的兄弟去争更多的家产以及更高的地位?
  “卢柏!这个名字我记住了!”
  陆秋白对此浑然不觉,或者就算是知道因此和崔信卓结下私仇,也并不会放在心上。
  除了准备与姜林的婚礼,她正忙着应付突如其来的各方恭贺,以及探听即将临近的选官事宜。
  一个月的时间过得很快,虽然她私心更想能够外放,先去州郡历练几年,有些政绩之后再寻机调回京城,到时升迁的速度会快上许多,也能更快接触到她想接触的核心,更有机会获得足够权利去调查当年的事情。
  其中固然也存在一定的风险,那就是被皇帝遗忘在京城之外。
  但左右都是赌,她更想赌这样一条有可能有机会做出实绩的路。
  只是如今她既然与姜林有了婚约,即便这个婚约只是暂时的,她也要顾虑一下她的选择和想法。
  姜林是在京城长大的,她的家也在京城,虽然她也是一个四海为家,喜好游历的性子,但自己外放为官的话,多多少少也需要和她商量一下。
  若是留在京城任职倒是也无不可,这条晋升的路途虽然漫长,但也算是稳扎稳打,总有一天能够到达。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皇帝就召她入宫觐见。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这对看不看得出来,皇后对于宸妃产子的态度,对比前文皇后对于皇帝病重的态度,应该还算明显?还有前面的师母和心姨其实也是一对来着。
  顺带提一嘴年龄,现在姜林大概二十岁,陆秋白身份和实际都是十九岁,皇后应该算是她们母辈一代。
  庆贺一下她们的第一次接头和试探?
 
 
第41章 栉风沐雨(四)
  精神矍铄的老皇帝是在御书房召见今科新秀的,与她一同到来的还有榜眼谢临安和探花尹寻文。
  谢临安背靠谢家,是谢氏这一代家主的长子,自小众星拱月般地长大,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士,才名总是第一。
  尹寻文则出身寒门,没有什么世家背景,家境普普通通,虽然算不上贫苦,但也只是平凡的务农人家出身。
  唯有陆秋白——出身偏远的崖州,背靠边城,算得上是在众多考生之中,条件都相对艰苦的那一类。
  她也算是近十年来第一个出身如此寒苦偏远之地的状元郎,因而也格外引得注目,不少这次落榜的崖州学子都励志以她为榜样,继续寒窗三载,以待下一次科考再战。
  虽说所有中榜的进士都会被授“京官”,即随时以待替补的性质,但第一次任官依然显得十分重要,不同的起点决定着截然不同的仕途走向。
  三甲初授官职之前得帝王单独召见并非常例,陆秋白猜测是皇帝想进一步试探三人的趋向,以做判断。
  一大清早她就起身穿戴整齐,身着正式的袍服,头戴软脚纱帽,束好腰带,将仪容整理干净,在宫门外等候内监引路。
  另两位与她差不多时辰前后脚地来到宫门外等候,进殿之前的这段路上,内监与她们提点起不少面圣需要注意的地方,以免御前失仪。
  陆秋白听过一遍就一一记在心中,还未至殿门前便已经在心里预演过几遍,以确保待会万无一失。
  虽然之前已算是和如今这位帝王接触过两回,但到底今日是第一次更加近距离的约谈,无论如何不能失礼,若是因这样的细枝末节在当权者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于她自然是十分不利的。
  经过严格的搜身之后,几人跟随内监依照宫廷内的觐见之礼逐渐进入殿内,虽然在宫里边不能大肆张望,但她依然瞧瞧留心着四周的动静。
  御书房入目便是精雅至极的博古架,墙上挂着几幅山水图,雕漆的屏风上是骏马飞奔的图画,黑漆描金的桌案上放着一幅未完成的字,一个身着黄袍的人正站在案边摆弄一旁的花草。
  几人正要行礼,就听一旁的内监道:“殿下,陛下召见今科三甲于御书房议事,殿下不如稍后再来寻陛下。”
  原来这人不是皇帝,而是如今的三皇子李熙。
  李熙听到声音转过身,声音沙哑道:“洪公公,今日是父皇叫我过来向他汇报近日的功课的,若是事后有追责,父皇自会责罚我。”
  刚刚出声提醒的内监于是不再说什么,而是转身过来向她们三个道:“几位就在此等候,陛下稍后下朝之后便会过来。”
  几人皆行礼谢过这个引路的内监,站在原地等候。
  不同于她们三人的拘谨,那自顾自跑到御书房的三皇子李熙显得格外自在放松。
  见她们都只是站在原地,互相一句话也不说,一个眼神也不敢乱瞟,不由得有些兴起几分促狭之意,想要逗弄着她们玩一玩。
  她放下手中的笔洗,背着手缓步踱过来,弓下身子试图看清她们低垂的面目,语似好奇地问道:“你们就是父皇最近新点的三甲?”
  几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齐声应道:“回殿下,正是。”
  “那你们谁是状元,谁是探花,谁是榜眼?”
  几人正要回答,李熙忽然打断道:“你们先别说!”
  她直起身子,将手背在身后,语气轻快道:“让我猜猜——”
  说罢率先指着边上相貌俊秀的陆秋白道:“你的模样最好看,定是探花郎无疑!”
  真正的探花郎尹寻文闻言尴尬地悄悄去看陆秋白的脸色,生怕她因为这话生气,对自己由于这件事生出芥蒂。
  见她面色尚算平和,悬起的心才算暂时放下一点,也不由得在心里咒骂起这个“不识好歹”的皇子,怎么偏生挑在这个这个时候来交什么功课,这不是上赶着得罪人吗。
  她是身为皇子不会怎么样,岂不是轻飘飘一句话就在她的仕途中埋下一颗隐患?不过这番埋怨和吐槽也只能在心里想一想,又不能表现出来,遂将头埋的更低了一些。
  谢临安看陆秋白本尊都没有什么反应,自然也面上淡然,按兵不动。
  李熙见她们都不说话,也没有露出明显否定她的神情,还在继续猜:“你嘛,看起来深谙中庸之道,想必就是榜眼了?”
  转而兴奋地向着谢临安道:“那你,一定就是状元啰?”
  迎着三皇子期待的目光,谢临安不得不澄清道:“回殿下,臣乃榜眼。”
  李熙失望地“咦”了一声,将目光投向一旁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尹寻文。
  尹寻文硬着头皮也回道:“殿下,臣乃探花。”
  李熙听这话忽然瞪大眼睛,围着一旁的陆秋白转了一圈,好似在探究她为什么是状元似的。
  这时殿外忽然传来一道浑厚低沉的声音,高声道:“熙儿,又在调皮做什么呢?”
  李熙这才向殿门边跑过去,只是身影看起来有些跌跌撞撞。
  “父皇,民间不是传言,三甲之中,探花郎最好看么?怎么最好看的居然是状元!”
  已经走进殿来的皇帝听这话,不由得呵斥道:“熙儿,不得无礼!”
  尽管任谁都听得出来这呵斥之中的溺爱之意。
  “科举取士,凭的是才能,不是外貌,知道吗?”
  李熙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训完三皇子,见三人还行着礼,连忙道:“三位爱卿快快起身吧。”
  转而才对李熙道:“父皇这里还有事,你先出去玩一会,待会再叫你。”
  李熙虽然不是很情愿,但见父皇现在的神情带着几分严肃,也不敢再继续胡闹,当即行礼缓步退出殿去。
  现在殿内除去随侍的宫人,只余下皇帝和她们三人。
  皇帝呵呵一笑,问道:“三位爱卿可知,今日朕召你们前来,所为何事啊?”
  陆秋白见皇帝似乎看着自己,试探道:“陛下可是为初授官职之事?”
  皇帝面容慈祥,肯定道:“爱卿猜得不错,正为此事,召你们前来,就是想听听你们自己的意见,如何?你们都是我大俞未来的栋梁之才,说说看,都想去何部任职?”
  陆秋白还在思索,谢临安已率先道:“回陛下,臣愿尽从陛下安排。”
  尹寻文也道:“臣也悉从陛下安排。”
  二人答得毫不犹豫,一下将犹豫的陆秋白凸显出来,皇帝的目光不由得转向她,陆秋白心中已直呼不妙。
  果不其然,皇帝随即问道:“卢爱卿,你呢?”
  陆秋白于是只好接道:“臣也听从陛下安排。”
  谁知皇帝却摇摇头,叹了一声:“你们都没有自己的想法吗?”
  几人都齐声道:“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
  皇帝过了一会才道:“既然如此,你们就回去等待通知吧。”
  陆秋白心中颇为惋惜,但一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当即就要随着二人一道退下,谁知临近出殿的时候又听得殿内道:“卢爱卿暂且留一下。”
  她依言停下脚步,另二人已经退出殿外去。
  见皇帝远远地示意她过去,陆秋白才复往殿内行去。
  “朕观爱卿方才似乎有话要说,但碍于她们二人,又没有说出口,是吗?”
  陆秋白自知现在的任何小动作都躲不开这位执政多年的帝王的眼睛,遂老实说道:“陛下圣明。”
  “爱卿有什么话,不妨现在说来?有什么想法,尽可以告诉朕。”
  似乎是怕陆秋白有所顾虑,又补充道:“你是今科的状元,有这个资本说出你真正想要的。”
  陆秋白确实也受到这番话语的鼓励,于是道:“臣亦想为陛下分忧,而今朝堂沉疴难除,政令施行不易,臣想为天下百姓也为陛下,真正做一些实事。”
  皇帝似乎料到她这番回答,反问道:“你说朝廷沉疴难除,说说,都有哪些沉疴?”
  陆秋白并未直言回答这个问题,反而告罪一番,说起自己赶考路上的见闻来,真情实感流露其中,生民之苦跃然眼前,听得皇帝也不由得默然。
  “朕本以为如今太平之世,朕虽不如先帝圣功宏伟,但也算日日勤恳,治下即便有一些不足之处,但至少也该是没有大的过错的。”
  “没想到如今我的治下,竟然还有这么多离奇之事,真是令朕汗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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