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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腹黑王爷强娶之后(古代架空)——闲闲令

时间:2024-03-10 09:22:20  作者:闲闲令
  纪听训挣扎想起身时,双手却被时瑾微单手抓到背后控制住,下一秒,从衣服下摆进去的那只手不知使了什么坏,纪听训痛苦闷哼起来。
  “不说?”时瑾微加重手上的力气,纪听训瞬间夹紧腿,弓起腰。
  纪听训羞愤难当,词句艰难地从牙缝蹦出,“混蛋……!拿出去!啊!”
  进了另一根手指。
  “啧啧啧,”时瑾微唏嘘感叹,“瞧瞧你,本王还什么都没做呢?就有反应了,是因为天生就如此,所以才会遭纪修誉抛弃的吗?”
  纪听训辩驳:“不…不是……”
  话落,纪听训只觉天旋地转,随后被按趴在桌子上,时瑾微的腰在后面紧紧贴着他。
  吱呀一声,桌子猛地朝前移动。
  纪听训面色发白,额前冒出冷汗,他慌乱地反手去推时瑾微,却被抓着按在背上。
  时瑾微道:“真不错,要是当初本王遇到的人是你,定然把你当宝贝一样供着。”
  听到这话,纪听训睁开苍白湿润的眼,那盒酸梅就在面前,他看着这酸梅,好似有一道声音从很久远的地方传来……
  “谢谢…谢谢你……”
  “不,不用谢,你怎么一个人在这?你爹爹也不要你了吗?”
  “是…不是……”
  “到底怎么了?”
  “没……”
  “那你怎么哭了?哭什么呢?”
  “大哥抢走了娘亲给我的酸梅……”
  “诺,我的给你,别哭了,哭是没有用的。”
  “谢…谢谢。对了,我叫时瑾微,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
  ……
  声音到这就化烟消散,大滴大滴的泪从纪听训眼里滑出。
  他当时说他叫什么?他是想不起来了?
  时瑾微记得他说他叫什么,却不记得他长什么样。
  啪嗒——
  纪听训伸手将那盒酸梅推落在地上,盒子砸出的声音没让时瑾微慢下半分,可纪听训却好像跟着沉浮,跟着破碎……
  酣畅淋漓过后,纪听训如烂泥般瘫倒在地上,时瑾微衣冠楚楚,伸脚轻轻踢了踢纪听训,看见人在微微颤动后,冷嘲道:
  “才两次就这幅样子?你真是越发没用了。”
  纪听训拿不出力气争辩,他躺在那,眉头紧皱,双唇发白,似乎在因为什么而痛苦。
  时瑾微偏头看了一眼,发现他腿间隐隐冒红,似有些许血迹流出。
  他没好气啧了一声,在烂泥里都活过这么多年了,如今给他做两下还娇气了?
  时瑾微本想就这么离开,但打开门后,肆意撺进的寒风吹得他发冷。
  他转头看了看还躺在那一动不动的纪听训,最终又关上门。
  简单做过清洗后,时瑾微将人放在床上,纪听训身体还在发抖,他见了,蹙眉片刻,随后脱下衣服上床,把人抱在怀里。
  真是破天荒。
  安安静静的纪听训,看起来就像纪听词一点了。
  时瑾微心里这么想着。
  可惜了,可惜你不是他。
  时瑾微轻抚着怀中人的脸,手指轻轻描摹勾勒他的容颜,像是极力在为这张脸的主人找一个能贴合上心中那个人的条件。
  至少,脸是占优势的。
  时瑾微不经回想起当初,醉酒的纪听词靠在他肩头的模样。
  那时候的脸,和眼下怀里的这张,是极其贴合的。
  重影交叠间,时瑾微好似出现错觉,一吻轻柔落在纪听训眉间。
  你不是他,也不重要。
  *
  大雪接连不断地下,这日倒是难得晴空,只是风依旧凛冽,厚雪难化。
  一听说自家父亲病了,纪听词便立马赶回南安侯府看望。
  时瑾玄陪同他一起,自从二人重归于好,感情比以前更浓了几分。
  病榻前,纪修誉捂着嘴止不住咳嗽,纪听词放下|药碗去为他顺背。
  纪听词道:“阿爹,冬日严寒,白日里若无事,就先养在家里吧,别老往外走了。”
  纪修誉咳得脸都红了,好不容易止住声,才好回话:“阿爹没事,一点风寒,不打紧的咳咳咳咳——”
  “还说没事!你看看你都咳成什么样了?”纪听词道,“你说说你,好好的怎么忽然想起要回江南呢?路远不说,还惹了一身病。”
  纪修誉摆摆手:“就是想回去看看……”
  纪听词鼓着腮帮子,“那也不能不顾身体啊,我听说那天还下着大雪,你这么着急作甚,实在有事,叫上我有个照应也好。”
  纪修誉又是一阵咳嗽,而后转移话题,“不说这个了,阿词,和爹说说,在王府还好吗?”
  “我挺好的,”纪听词答,“阿爹,时瑾玄他,对我很好,你们不用担心我。”
  自从上次巫蛊木盒案后,纪修誉不怀疑这点,时瑾玄对他儿子是真心的。
  即是如此,他也该好好想想,怎么逆转局面,把他侯府从水火中抽身出来。
  某些事某些人闪过脑海,纪修誉试着问道:“阿词,阿爹问你,你有没有感觉身体不舒服,觉得难受的时候?”
  “没有,”纪听词有点懵,摇了摇头,以为纪修誉是在担心他可能会染风寒,于是又道:“爹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不会生病的,再说了,还有时瑾玄呢,他也会好好照顾我的,你急别担心了,安心养好自己的病才是大事。”
  纪修誉僵硬笑了笑,他瞧着纪听词,眼里流出止不住的柔情,“阿爹也是担心你,毕竟,你娇生惯养的,阿爹怕啊。”
  这话听着有点怪,纪听词总感觉他阿爹心事重重,瞒了他好多事的样子。
  “阿爹,我不会有什么事,真的。”纪听词把话说的郑重。
  “嗯嗯,好,阿爹知道了。”
  阿爹也不会让你有事的。
  回王府的路上,马车里,纪听词抱着时瑾玄的手臂,歪靠在他身上,咕哝说着:
  “我觉得以后应该多来看看我阿爹阿娘。”
  时瑾玄:“怎么了?”
  纪听词立直身体,检讨般说着:“如果我多来看看他们,兴许他们就不会觉得无聊,也不会突发奇想要回江南去看看,一定是我没多陪他们,所以他们想念江南,觉得孤单……”
  时瑾玄摸着纪听词的头,“乖,别自责了,以后我多陪你来走走便是。”
  纪听词把事情想得简单,时瑾玄却未必。
  有什么事,值得纪修誉冒着风雪,不远千里也要赶回江南呢?
  纪听词垂头丧气道:“我真是对他们少关心,阿爹都病成这样了,还反过来担心我有没有不舒服。”
  时瑾玄收回那些复杂的猜想,继续安慰纪听词:“阿词,我知道你心里难过,但其实你并没有做错什么,子女成家后,难免有顾不上父母的地方。如果阿词觉得过意不去,要做什么才能算弥补的话,那我就跟着你一起做。”
  纪听词看向时瑾玄,随后抱紧他脑袋埋他怀里。
  “时瑾玄,我永远也不要离开你。”
 
 
第44章 前奏
  除夕将至,京城里张灯结彩,家家户户红灯笼高挂,早早备好春联等待新岁。
  长霓果铺暂时停业,纪听词放伙计们回家去准备过年。
  走前,纪听词给每个人都多发了三倍银钱,送了礼盒,其中,纪听词格外关照了‘秋娘’纪听训。
  “这是北国那边新进来的料子,我觉得这颜色适合你,就送给你去做衣服吧。”
  纪听词将手里鹅黄色的棉绒递给纪听训。
  纪听训摆手,然后手指慢慢写到:“太贵重了,不能要。”
  “这是你们的新年礼物,每个人都有的。”
  纪听词蹙眉看着面前的人,纪听训穿得也算厚实,但那身子骨瘦弱得都撑不起那身袄子,纪听词每次见他,总觉得寒风一吹就能倒。
  “天太冷了,雪又一直下不停,你拿着保暖也好。”纪听词将东西塞人手里。
  纪听训无法,也就收下了。
  伙计们都走得差不多,纪听词也准备回府了,正要与纪听训道别,门口忽传来一声叫喊。
  众人看向门口,只见刘五一身白雪,晃晃悠悠朝店里走。
  纪听训微微蹙眉,不明白这人怎么会来,明明警告过不准随意和他同时出现的。
  因为丽姑和秋娘,纪听词对刘五可没好印象,他问道:“你来这做什么?”
  话落后看了眼纪听训,略惊讶道:“来接秋娘?”
  刘五不说,嘴里不断发出类似生气的喘息,两只眼睛布满血丝,直瞪瞪看着纪听训。
  感觉到有些不对劲,纪听词当即挡在纪听训前面,负责保护纪听词的沈风也握紧剑蓄势待发。
  “你想干什么?”纪听词问道。
  刘五还是什么也不说,光站在门口,奇怪极了。
  纪听训暗暗捏紧手,事情可能有点不妙。
  刘五忽然向前一步,肢体僵硬如木偶,声音低沉说道:“死了,死了……”
  说罢,在众人疑惑的注视下,刘五猛然抬眼,视线直勾勾对上一人的视线,右手颤巍巍抬起,才见手里还有一把菜刀。
  纪听词护着纪听训和小蝴蝶往后退,自己则挡在二人身前,沈风见势不对,已经拔出剑护在纪听词身前。
  刘五还直勾勾盯着前方,眼里又麻木又激愤,好似有两股魂在做着争斗。
  说都看出了他的不对劲,可来不及问什么,刘五忽然向前冲,要朝他视线锁定的方向砍去。
  沈风及时出手,擒住他的胳膊往后一拧,刘五单膝下跪被制服在地。
  可他还不屈服,喉咙里嘶哑着迷糊不清的语句,而后眼睛大大一怔,整个人便失去了生气。
  沈风探了探他的鼻息,随后道:“死了。”
  纪听词惊魂未定,惶惶上前几步,刘五眼睛还睁着,他对上那双眼,莫名背脊发凉,就好像那目光是锁定在他身上的。
  纪听词连忙转过身,闭着眼想要挥去那可怖的画面。
  小蝴蝶上前拉着他,轻轻拍着他的背,同时对沈风说:“沈侍卫,快把这人带出去吧。”
  沈风暂时未有动作,而是看了一眼纪听训。
  纪听训一副被吓坏的样子,见沈风在瞧他,慌忙挥着手,然后胡乱一番比划,像是在撇清关系。
  纪听词怕他太害怕,也让沈风先把人带出去,随后扶着纪听训坐下。
  纪听训身子发抖,纪听词不断轻拍安抚。
  “秋娘别怕,别怕。”
  纪听训抖着手指写:“我,早就,劝过他,他不听,他不听……”
  “劝他什么?”纪听词问。
  “药,他吃药,”纪听训写到,“五石散。”
  易成瘾的药物。
  纪听词微微皱眉,和刚处理完刘五的沈风对视上。
  沈风道:“他身上有酒味。”
  纪听词说:“秋娘说刘五一直在服用五石散,大夫常说药后不宜饮酒,会不会是因为他吃了药又喝了酒,所以才会……”
  此话虽有理,只是纪听词忽略了一点,五石散服用后易燥热,人们大多饮用寒性食物和热酒来缓解。
  也就是说,使用五石散后喝酒的行为是可以的。
  沈风才想说这话,纪听训忽捂嘴开始作呕,看起来很难受。
  纪听词见状,一边为其顺背,一边道:“定是这事让你受惊吓了,如今你——”
  ‘怀有身孕’四字被打回口中,纪听词说不出来。
  刘五死了,这事严格说起来对秋娘是好事,但秋娘有了身孕……她一个弱女子,往后的生活,只怕也艰难。
  “秋娘,”纪听词开口道,“刘五忽然暴毙,此事定然对你有不小冲击,我想,要不你跟着我去王府住些时日,有人伺候,也能照顾周全,不然这大冷的天,你一个姑娘要处理刘五的事,实在吃力。”
  纪听训摇头拒绝,他怎么能去王府?他瞒得过纪听词,却不一定瞒得过时瑾玄。
  “我,打算,回,娘家。”纪听训写。
  纪听词觉得秋娘还不知道自己有孕,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她,可一想到刘五对她也不好,秋娘也不怎么喜欢刘五,若知道了,只怕也会觉得心哀。
  想到这,纪听词也就没说,再劝了劝,纪听训还是不愿意去王府,他也就作罢。
  原本打算去街上买些新年要用的东西再回家的,但经刘五这一出,纪听词也没兴致了。
  时瑾玄瞧他闷闷不乐,就问了一句。
  纪听词一五一十把事情告知。
  “五石散?”时瑾玄略惊讶,“父皇字登基日起,就下旨在大越禁止售卖这种东西了,刘五一个平头百姓,如何能得到的?”
  纪听词摇头,道:“是秋娘说,刘五在吃的,而且还威胁秋娘不许暴露给别人。”
  时瑾玄细想片刻,还是摇头,他道:“不太可能。”
  纪听词不解:“什么意思?”
  时瑾玄没回答,蹙着眉似乎又对自己的判断有了其他看法。
  半响后,时瑾玄道:“此事关系重大,我要好好查查,若真有五石散流进我大越,可不是闹着玩的的,对了,那个秋娘,现在在哪?”
  纪听词:“刘五死了,她在这边没了依靠,说是回娘家去了。”
  时瑾玄听了,叫沈风来吩咐了些事,沈风领命后便出去了。
  时瑾玄眉头紧蹙,总预感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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