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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腹黑王爷强娶之后(古代架空)——闲闲令

时间:2024-03-10 09:22:20  作者:闲闲令
  “你要说话算话。”时瑾晏强行勾起时瑾玄的手和自己来了个拉钩,“这样就不能反悔了哈。”
  时瑾玄无奈点头,“好,快回去吧。”
  回王府路上,纪听词一直谈着时瑾晏,说他天真无邪,小孩童真,极为可爱。
  时瑾玄听着别扭,“夫人喜欢他吗?”
  纪听词猛拍他狗头,“瞎说什么,我是说他像小孩一样,很可爱。”
  时瑾玄才被打,这会闻言又起了坏心,凑到纪听词面前问:“夫人想要小孩吗?我们一起生一个怎么样?”
  纪听词脸嗖一下通红,却懵懵说了一句:“你会,生孩子?那我要一个小姑娘!”纪听词忽然来劲。
  时瑾玄:……
  到了王府,时瑾玄对沈风吩咐了点事,随后就扛起纪听词往青山院去。
  纪听词踢动着腿:“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时瑾玄:“生孩子。”
  过年期间,长街上的店铺基本都关了门,偶有零碎几家敞着门,但天黑不久也急着打烊了。
  药店的童子正巧关上一扇门,另一扇还没来得及合上,一双修长瘦弱的手啪一声掌在上面,把童子吓了一跳。
  纪听训推开门,摇摇晃晃走进来,童子好言问道:“这位公子,请问你是看诊还是开药呢?”
  纪听训捂着肚子,虚弱道:“大夫…给我叫大夫……”
  年老的中医慢慢把着胡须,静静替纪听训号脉。
  看着老中医收回手,纪听训的心跳如响鼓般,“怎么样?”
  “喜脉。”
  老中医一针见血,纪听训心沉入谷底。
  “拿掉它…拿掉它!”
  纪听训变得激动起来,他怎么能,他怎么能!
  这具不男不女的身体已经带给他足够多的磨难了,为什么…为什么还是停不下来为什么!
  老中医对于男子怀孕似乎不以为奇,很是冷静,“公子身子亏虚,落胎之事很耗气血,于公子不利,强来只恐有性命之危。”
  纪听训几乎咬破唇,眼泪盈在眼眶里,老天对他这么就那么不公……
 
 
第49章 命运
  给皇上皇后请安之后,时瑾微没有立刻离开皇宫,而是去看望了丽妃。
  他到时,丽妃正跪在佛龛前诵经。
  时瑾微轻声请安,丽妃听见声音,缓缓睁开眼。
  时瑾微道:“新年伊始,儿子特来拜见母妃。”
  丽妃反应平平,由着一旁的宫女扶着起身,淡淡说了句:“你有这份心就够了,寒冬腊月的,不必跑这一趟。”
  时瑾微低了低头,尽管已经这样和丽妃相处了二十多年,他还是会难过,会失落。
  丽妃察觉得出他的情绪,每次都能,只不过……
  丽妃屏退屋里的宫人,只留下她母子二人。
  “该交代你的,我已重复太多遍,如今你已经这么大了,想必你能明白母妃心里的苦,这苦,一日不解,终生难退。”
  丽妃走近时瑾微,淡漠冷然的脸上终于有了些表情,只不过是恨意,“我困在深宫,你长在牢笼,这样的日子我们早该结束了,微儿,不要忘记我们是乌图部的人,我们身上流的是乌图族的血!”
  “大越人杀了我们的百姓,占了我们的城池,他们忘了可我们不能忘记!”
  丽妃来自北部乌图,本名妲尔塔赫云,原是乌图部里的一位公主,然二十多年前大越挥兵北上,灭了乌图部,丽妃被还是太子的明昭帝看上,收作了宠妾。
  她再怎么受宠,身上终究流着外族的血,正因如此,时瑾微才不受明昭帝重视,也注定不可能成为太子的人选。
  流散的乌图百姓虽未被驱逐,只是土地已被大越管辖,明昭帝登基后,下诏为乌图立了新王,并改乌图为北国,作为大越的附属国。
  “乌图部里已经有太多人忘记自己的国家曾经是如何的被屠戮,他们享受大越的庇护,他们背叛了乌图!他们忘记了乌图!”
  丽妃悲切声讨,忽激动抓紧时瑾微的衣领,更激动道:“微儿,微儿,你看见了吧,那些奴隶朝大越卑躬屈膝了,他们年年朝贡,还请求通商,他们忘了他们都忘了!”
  时瑾微扶住丽妃,极力想稳住她的情绪:“母妃,儿臣没忘,儿臣一直记得你的话,我会夺得大权,登上帝位,我会把我们失去的都讨回来。”
  一切都在准备了,很快,很快的。
  丽妃闻言,稍稍冷静了下来。
  她就是这样,平日里寡言少语,与人不争不抢,无事便念佛诵经,仿若无欲无求,也是这样,才没让皇后过多针对。
  可一旦触碰到她内心深处的痛处,就会变得不能自控。
  时瑾微坚定说道:“母妃,相信儿臣,春天来之前,一定能达成所愿。”
  丽妃平复好心绪,这会已经恢复神情,碰巧门外有宫女来报,说是户部尚书家的公子徐清风来给她请安拜年。
  时瑾微眉头微蹙,徐清风…那个被指婚给他的男子。
  丽妃叫人领他进来,时瑾微却想先行离开,丽妃拉住他,道:“夺权不是易事,前期准备之时万不能有差错,如今能拉拢几分势力,就要攥紧不能流出,别忘了,大越还有个时瑾玄呢。”
  没办法,时瑾微只得继续留着。
  徐清风被宫女引领进门,少年明眸皓齿,长得很是乖巧,扬笑的嘴角增添几分温顺,更觉平易近人。
  时瑾微看了一眼,内心毫无波动。
  跟纪听训比起来都差很远。
  他默默这么嘲了一句。
  一想到纪听训,那张清冷漠然的脸顿时在脑海里浮现,虽然总和他犯拧,但总体说起来还是可以的。
  时瑾微又忽想到,在宫门前纪听训那副苍白病色的样子,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时瑾微下意识想看看屋外,却被丽妃叫回神。
  “微儿,清风和你说话呢。”
  时瑾微收回视线,才见徐清风正对着自己,“宸王殿下安好。”
  时瑾微不冷不热嗯了一声,丽妃给了他一个眼神,随后对徐清风道:“你既与微儿定了婚约,往后也不必这么拘礼,叫他瑾微哥哥就好。”
  徐清风脸颊泛红,低声道:“如此,怕有失礼数,我还是以殿下相称吧。”
  “也罢,随你吧。”丽妃道。
  对于徐清风,时瑾微没什么兴趣,如今只想快点离开,然后去看看纪听训怎么样了,但天不遂人愿,丽妃说道:“微儿,清风能记得进宫来看我,可见是个好孩子,你也不能辜负人家一片心,他难得进宫,你带着他四处走走,晚些时候送他回去。”
  “母妃,我……”
  “有什么问题吗?”
  迫于无奈,时瑾微只好答应了。
  *
  寒风凛冽,覆雪的大街,纪听训一个人走在路上。
  银蝶面具下,藏不住的是他凄然苍白的脸。
  街边有小孩聚在一起放烟花,一人拿火柴躲一边点,其他人站在一边看着,引线开始呲啦时,众人立马开始期待,绚丽的烟火冒出时,孩子们拍着手围着其转圈。
  还有的孩子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拿着长辈发的压祟钱当街欢舞,与伙伴们嬉戏打闹,好不快乐。
  这些笑声传到纪听训耳朵里,像是经过了特殊处理,变得清晰,变得循环往复。
  他停下来,恍恍望着那些小孩,这一刻,他彻底站在聚光灯外。
  人间烟火从来就没有眷顾过他,什么冷暖温情,于他而言都是冰冷的名词。
  一个小孩跑过来,没注意看撞上了他,刚开口准备道歉,但看见纪听训那冷然冻人的脸后忽就被吓得不敢说话。
  其他几个孩子也停在原地不敢动了。
  纪听训看了看他们,最后问这个小孩:“我很可怕吗?你为什么要这么看我?为什么?为什么!”
  声线从最初的冰冷到后来的失控,纪听训情绪激动起来。
  小孩们彻底被吓到了,一个个都哭喊着跑开。
  很快,街上接只剩下纪听训一人。
  他怆然跌在地上,对命运不公的呐喊压抑得他快窒息。
  “凭什么?凭什么……”
  我恨纪修誉!我恨纪听词!我恨那个生不如死的地狱!
  “娃娃,天冷咧,啊能做地上哩,快起来。”
  一个老妇人不知何时来到身边,弯着本就弓得不行的背伸手去扶纪听训。
  纪听训跟随起身,都还不及收起情绪,老妇人年纪应该很大了,这会热情地给纪听训掸身上的雪,就像是对待自家孙子那样。
  老妇人:“娃娃哩就是不懂爱惜身体,等老了你就知道了,一身病,疼咧挨不得。”
  在纪听训还有些不知所措时,老妇人主动牵起他的手,杵着拐杖朝一边走,嘴里道:“跟我烤火去,暖身子,省的着凉咧。”
  纪听训再怎么虚弱,挣开一个老婆婆的力气还是有的,只要他稍稍一收手,就可以脱开对方的手,可他却没有。
  老婆婆领着他来带一件小屋,屋子不大,一进门就能看清所有的物什,老婆婆把他拉坐到火炉边,又去拿了块毯子盖他腿上。
  这毯子不大,看起来像是小孩用的。
  老婆婆坐他身边,炉火照映下的脸格外慈祥,纪听训不由有些恍惚。
  老婆婆握着她的手,如问候自家人般,“前些日子出门,丢久不见你咧,爱吃的东西都堆起来也等不着你影,说说,去哪了?”
  纪听训微微发愣,面前的老婆婆似乎错把他当成了什么人。
  他半响没说话,老婆婆忽可怜见摸上他的脸,心疼说着:“哎哟孙孙瘦咯,莫吃好饭咧。”
  说着,老婆婆起身去灶边端来一小碗腊肉,那似乎是专程为什么人留的,老婆婆将其放在纪听训面前,道:“给你留哩,快吃。”
  她还没消停,又走到柜子边取出来一盒糖,一并塞纪听训手里:“拿着,都给你留着哩。”
  说完,老婆婆就坐到炉火的另一边,开始捣鼓针线。
  她花白的头发被火光映得金黄,纪听训都不能确定她是否真的看得清。
  “寒冬天,要有厚衣服,给你做。”
  往后的时间里,老婆婆似乎忘记了他的存在,一直缝着一件衣服,然后自说自话。
  纪听训在炉火边坐了好久。
  短短半个时辰,却是至今他生命里最安和平静的时光。
  时瑾微回到王府的时候,朝下人问了纪听训的行踪,被告知人并没有回来的时候,不由蹙眉。
  他送徐清风出宫的时候,已经吩咐过杨正去接纪听训,可杨正后来却说,去的时候屋子里并没有人,他匆匆回来,纪听训也不在家,那人去哪了?
  看着手里准备给纪听训的东西,时瑾微有些心烦意乱。
  难得想对他好点。
  来到纪听训的院子,这里黑黢黢的,人不在,碳火也没有,时瑾微推门进去,被冷了个颤。
  下人燃上灯,烧好碳火,屋子里才稍稍有些人气。
  时瑾微随意打量着这间屋子,啧,和住这的人一样清冷。
  目光不经意扫过桌台,上面放着好几个方形食盒,时瑾微想起纪听训微隆起的肚子,“怪不得胖那么多……”
  盖一打开,时瑾微语塞。
  食盒里面都是清一色的酸梅。
  微愣过后,时瑾微坐到桌边,拿了几颗吃。
  心里挺惊奇,纪听训纪听词不愧为孪生兄弟,喜欢吃的东西都一样。
  一想到这个,时瑾微就想起小时候,说起来,他和纪听词结缘,也是因为酸梅呢。
  那时候他有幸跟随明昭帝巡游江南,那时候的时瑾墨还没有失去母亲,仗着自己是皇后所生,就处处打压欺负他。
  丽妃对他关怀甚少,游了一天金陵,最后他手里也只有一盒酸梅,偏偏还被时瑾墨抢去。
  他比不上时瑾墨,也不敢告诉丽妃,只能一个人偷偷哭。
  纪听词就在这时候出现,问候他,安慰他,还把自己的酸梅给了他。
  后来有几个熊孩子想过来抢,纪听词就挡在他身前。
  他能感觉到,其实纪听词也在害怕,但是还是倔强站在他前面,对着那些孩子说道:
  “我是南安侯世子纪听词,你们谁敢欺负我!”
 
 
第50章 奇尸
  新年才过没几天,京城四处都还蔓延着和乐气氛,然就在这样的日子里,城郊却有几处发了命案。
  看着被蒙上白布的尸体,时瑾玄的眉头就没松开过。
  “叫仵作看过了吗?”
  沈风回禀:“回王爷,仵作已经验过尸,三处地点发现的十四个人,检查发现其印堂发黑,嘴唇发紫,瞳孔骤缩,都是中毒的迹象,所以初步判断,这些人是被什么人下了毒,但,具体毒源尚且不清。还有一点,他们虽死状如此,每人身上却还发现有大小不一的伤,有的是棍棒所伤,有的是刀伤,很奇怪。”
  时瑾玄走到一具尸体旁,掀开白布,尸体呈现出的样子与沈风描述一致,他细细观察着,又问道:“那个发现尸体的更夫呢?”
  沈风:“在那边呢,听说被吓得不轻,要属下现在叫过来吗?”
  时瑾玄:“叫。”
  更夫是个四十多岁的男子,他显然是受了惊吓,整个身体都在抖。
  时瑾玄问他:“把你知道都说说,你看见了什么又或者听见了什么,不许漏掉一点细节。”
  更夫开始回想昨夜,脸色顿然更加惨白:“丑时…我打更,经过铜锣巷,听见南门口那边,似有人在叫喊,声音,声音很沙哑,像叫破了喉咙,我,一时疑惑,就走了过去……结果,结果看见他们发了疯似的打在一块,有的人手里拿着刀,砍得其他人鲜血淋漓,就跟魔怔了一样……”
  沈风:“除了这些人,当时还有别的什么人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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