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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穿为炮灰后他们火葬场了(快穿)——妖侩

时间:2024-03-10 09:30:55  作者:妖侩
  这不是个好兆头。
  对于得手一次的人就失去兴趣,这是个危险的预兆,但这个世界上,最能够勾起人欲望的,除了色.欲,还有施暴欲。
  两者结合,才是最大的毒药。
  或许,是时候该下一剂猛药了。
  在此之前,冬歉故意安排周十六将自己要亲自审问燕郑的消息放了出去。
  地牢环境幽深,到处都是一股散不去的死气,森冷异常,仿佛随时会钻进人的骨头缝里似的。
  黑靴踩在石砖沏的地面上,发出格外压抑的声响。
  来到关押燕郑的牢房,冬歉居高临下地站在燕郑的面前,什么也没做,盯着他足足看了十几秒。
  但即便如此,经历过不少严刑拷打的燕郑在他的目光下却被盯得遍体生寒。
  明明冬掌刑看着年纪不大,但是那看人的眼神就跟什么豺狼虎豹似的,好像单凭眼神就已经将人剥皮扒筋了。
  过了一会,冬歉像是瞧见什么极为有趣的事情,低笑一声:“燕大人,我还什么也没做,你怎么就吓得全身发抖了。”
  他屈起腿,笑了笑,一脚踩在了燕郑下身最脆弱的部位,象征男性尊严的东西就这样在冬歉的脚下践踏,燕郑简直要气得七窍流血。
  他瞬间失了理智,勃然大怒道:“你这个阉人!我要杀了你!贱奴!阉狗!一辈子没种的孙子!”
  被人揪着软肋这样羞辱,冬歉不怒反笑:“被一个阉人这样踩着命根,燕大人倒是尊贵的很呢。”
  燕郑何曾被这么侮辱过,脸都涨红了,怒目圆睁地瞪他:“要杀要剐随便你,我没什么可招的了!”
  冬歉移开了脚,无所谓道:“也好,也罢。”
  他从燕郑的身边径直走过,目光好整以暇地盯着挂满整面墙的刑具,转了转手腕,好像在琢磨哪个用起来顺手。
  他的目光简直就如同一场凌迟酷刑,每落到一处,燕郑就几乎已经想象到自己接下来的惨状。
  传闻冬掌刑以虐杀死囚为乐,现如今自己已经犯了死罪,落在他手中,几乎就成了可以被他千刀万剐的玩具。
  他的手段,让人光是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
  燕郑的冷汗几乎浸湿了衣服,可他愣是硬着头皮,一声不吭。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冬歉犹豫了很久,最终选择了一把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剪刀。
  燕郑愣了愣。
  拿剪刀做什么?
  看着冬掌刑一步一步炭火走去,燕郑忽然有了一股不详的预感。
  只见冬歉夹起了一块烧得通红的炭火,一步一步朝他走来,纯良的笑着,目光却一寸一寸地解剖着他。
  在滚烫的炭火即将触碰到眼球的那一瞬间,燕郑终于承受不住煎熬,大声哭嚎道:“是尚书!是李尚书逼我这么做的
  冬歉停手停得很爽快,温柔地摸了摸燕郑汗湿的头发,笑得纯良:“瞧你,早说不就不用受罪了。”
  他把玩着手中的剪刀,对一旁的小旗吩咐着:“拿纸笔,把他的供词一字不落地记下来,倘若让我发现他交代的有一个字不对,就不是剪掉一团肉这么简单了。”
  他是说给小旗听的,同样也是说给燕郑听的。
  燕郑全身被冷汗打湿,像是死肉一般瘫坐在地上,惊恐地目视他离开牢房。
  他在官场上数年,见过的人物不少,但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种让他骨子里都产生畏惧的人物。
  他看人的眼神,不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而是像是从死人堆里摸爬滚打出来的魔鬼,那是经历了这个世界上最痛苦,最残忍的事才磨砺出来的寒意。
  在来到东厂之前,这位冬掌刑究竟经历了什么,旁人不得而知。
  .........
  冬歉走出牢房后,周十六恭恭敬敬端来一盆清水为他净手。
  冬歉洗手洗得很细致,连指甲和指根都细细地搓上一遍,每根手指都反反复复洗上三遍才满意,他用干净的白布擦干受,再一抬眸,就遥遥撞见了厉北沉的身影。
  他正抱着手臂倚在墙上,笑了笑,不知是夸赞还是阴阳怪气:“冬掌刑当真是好手段,轻轻松松就破了一桩大案。”
  跟野狗的鼻子一样灵,果然闻着味就来了。
  冬歉的唇角不动声色地翘了翘,随即冷下眸子,将白布搭在净盆上,全然将厉北沉当空气一般,不管不顾地朝外面走去。
  厉北沉可不会这么简单地让他出去,冬歉越是讨厌他,他越是喜欢巴巴地往他跟前凑。
  他强硬地一把拽过冬歉的手腕,几乎是要将人拧脱臼的力道,逼得冬歉不得不正视自己后,露出了一个挺流氓的笑:“今晚我有些闷,劳烦冬掌刑过来陪陪我,如何?”
  察觉到眼前的人身体微微有些僵硬,厉北沉来了兴致,俯在他耳边低声笑着:“掌刑大人,我好像有点想念你的体温了。”
 
 
第152章 残疾的小太监
  那一晚,冬歉被厉北沉翻来覆去折腾了半宿。
  整个过程,他始终抬手挡住自己的眼睛,像是嫌恶地不想看见厉北沉,又像是不能接受这样一个在别人身下承欢的自己。
  厉北沉很喜欢瞧他这样。
  他在囚犯面前始终是一副风风光光的样子,可在他这里,却只能像没有凭倚的浮舟一般,红着眼眶,泪水沾湿了眼角,可怜得招人心疼。
  在冬歉精疲力尽后,厉北沉看着他那张脸,鬼使神差的,俯身温柔地吻了吻他汗湿的鬓角,随即在他身上裹了身外袍,抱着他到旁边的浴池中清洗。
  冬歉似乎真的是被折腾的狠了,帮他清洗的时候,他始终半阖着眼睛,看起来蔫蔫的的,累极了一般,一声不吭的任由他动作。
  看起来,倒真是全然将厉北沉当成了伺候的小厮。
  厉北沉笑了笑,倒也也没怎么在意。
  冬歉清洗完身子,解开浴袍,从架子上拿起自己来时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穿上,好像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
  厉北沉看出了他的想法,伸手攥住了他冰凉的手腕,偏头看向他:“冬掌刑,今晚别走了。”
  冬歉淡淡地垂下眼帘:“这也算在我们的交易里?”
  厉北沉意外地看了他一眼,随即扬了扬眉:“当然。”
  冬歉的指尖发白,似是忍不下去了,用一种很可怕的目光盯着他看了很久,随即,他像是放下了抵抗一般,闭了闭眼睛,缓缓卸了力,重新将身上的衣袍挂在了架子上。
  就在他背过身去的那一瞬间,眼角划过一抹得逞。
  猎物让他留宿了。
  这倒是个好兆头。
  再转眸,厉北沉已经大喇喇地坐在床上等他了。
  他的目光从冬歉的身上一寸寸地划过,似是要将他看透。
  冬歉滴水不漏地来到他的身边,没要沾到厉北沉的一片衣角,就这样相安无事地躺下,闭上眼睛。
  不得不说,厉北沉的体温真的很高,明明隔了点距离,却犹如身边靠着一个热乎乎的暖炉。
  这个季节,夜风凉到了骨子里,对冬歉这种身子单薄的人来说就比较受罪了,可是窝在厉北沉身边,那点冷意就好像融化了一般,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或许,这也是厉北沉这个人唯一的一点点好处吧。
  冬歉这么想着。
  就在冬歉躺在厉北沉身边时,厉北沉偏过头去,起身拿蜡烛剪去熄烛火。
  就在那一刻,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本能反应,冬歉的肩膀颤了颤,紧接着慌忙攥住了他去拿蜡烛剪的手,嗓音像是在害怕什么一般,发着抖:“别熄。”
  他还从未有过这样主动要求什么东西的时刻,厉北沉的目光顺着那只攥着他的手缓缓落在了冬歉是脸上,有些困惑:“怎么了?”
  似是看冬歉整个人像一张弓一般紧绷到了极致,厉北沉下意识放缓了语气,漫不经心地岔开话题:“之前哭着求我熄灯,怎么现在又不让了?冬掌刑的心思,还当真是让我难以揣测。”
  他说的是之前按着冬歉在床上做的时候,冬歉似乎是很怕被自己看见他那处的残缺身体,几乎是崩溃了一般求他熄灯。
  可是他不知道,他越是这样,反而会激发出自己的恶趣味。
  而激发他恶趣味的代价,就是他偏不熄烛,偏就要不怀好意地看着掌刑大人不知所措地流泪。
  见厉北沉拿那件事说事,冬歉似乎是被他的话激到了,咬了咬牙,冷着脸松了手:“算了,随你。”
  他放弃的如此果断,反倒让厉北沉一头雾水。
  厉北沉还是熄灭了那烛火。
  他也注意到,在烛光灭了到那一瞬间,冬歉的身体很明显地颤了颤,像是在畏惧什么似的。
  不过这好像是他的错觉。
  因为很快,冬歉就恢复了以往那样冷冰冰不爱搭理人的样子,背过身去,睡觉的时候,好像恨不得离厉北沉八百里远。
  厉北沉说什么,冬歉都不理。
  渐渐地,厉北沉便不再说了。
  这反倒让他有些不习惯。
  又或者说,让他无所适从的是另一样东西。
  漆黑的寝殿犹如是死寂的坟墓,无形中扼住了他脆弱的喉咙。
  冬歉能够很明显的察觉到,这具身体是很怕黑的。
  尤其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中,这份恐惧达到了顶峰。
  这份恐怕与原主的经历有关。
  在父亲旧部的帮助下,原主虽然得以逃出生天,但那个时候的他还很无能,不像现在这样随时随地都能保持理智。
  他始终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不顾师兰渡的话,一个人跑到了处理季家人尸体的乱葬岗。
  因为季家触怒了圣上,所以没有人敢掩埋他们的尸体,他们全部被扔道乱葬岗喂野狗,等原主到的时候,他们的尸体甚至有部分都残缺了,变得血肉模糊。
  趁着晚上的时候,乱葬岗没有人看守,原主就用自己的手挖了一晚上,将他的家人全部埋了起来,也正是在那一天,他对于黑暗的环境产生了深深的恐惧。
  触摸着家人残缺的冷冰冰的身体,周围是那样的阴森,那样黑,那样暗,他一双手血淋淋的,野狗的嚎叫声时时刻刻折磨着他的神经,他甚至不敢啜泣得太大声。
  最爱他的家人都死了。
  什么都没有剩下,连母亲那双曾经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手,都被野狗撕咬走了一半。
  怎么能不恨呢。
  他恨得想将整个世界都毁掉。
  经过那晚之后,虽然他看起来和往常一样,除了满手是血以外,并没什么改变,可那以后,他对于黑暗的畏惧简直是根深蒂固地刻进了骨子里。
  一想到那个黑夜,原主就会想起他家人们血淋淋的面孔,他们围成圈将原主困在其中,没有眼珠的眼眶空洞地注视着他,口中流着血,一声声地哭喊着:替我们报仇!一定要替我们报仇!
  而眼下,在这样幽暗的环境中,当时的恐惧和绝望几乎是再一次卷土重来,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冬歉意识昏沉,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背对着厉北沉轻轻发着抖。
  厉北沉是在沙场上摸爬滚打过的人,冬歉的这点异常,他很快就发现了。
  他的手覆在冬歉的颤抖的肩膀上,蹙了蹙眉:“你怎么了?”
  冬歉惊醒一般,攥着手心,咬牙道:“没什么。”
  厉北沉挑了挑眉:“你不会是怕黑吧?”
  闻言,冬歉的肩膀僵了僵。
  见他这种反应,厉北沉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良久,才缓缓道:“想不到平素杀人不眨眼的冬掌刑,私下里竟然怕黑。”
  顿了顿,他轻叹一声:“你比我想象中的,似乎要更招人喜欢一点。”
  一直以来,冬歉擅长的都是主动暴露出自己的弱点,以此得到猎物的同情,让猎物放下防备,从而达成目的。
  但他不习惯像今天这样,一切都是被动的,毫无防备的,被人揪住软肋。
  这也是他最不想让人知道的一个弱点。
  以往,冬歉一个人在卧房睡觉的时候,都是彻夜点着灯的。
  甚至更早以前也有发生过从噩梦中惊醒发现四周漆黑一片,吓得一边喊周十六的名字,一边惊恐地不慎从床上摔下来的事情。
  太丢人了。
  冬歉手心捏得发白,威胁道:“想要脑袋在脖子上待得久,最好别知道太多。”
  厉北沉眉梢微挑。
  这个人,明明已经被自己逼入绝境,却还是学不会服软,总是耀武扬威地威胁人。
  这些话如果是别人说,厉北沉会觉得他不识好歹,敬酒不吃吃罚酒,但倘若这些话是冬掌刑说的,不知为何,厉北沉会格外兴奋。
  他笑了笑,接着便掀开被子起身。
  冬歉防备地问:“你要做什么?”
  厉北沉头也不回:“能做什么,替你点灯。”
  话音刚落,他拢着手心护着火光,顷刻间,寝殿果然亮了起来。
  昏黄的灯光暖洋洋地落在两个人的肩头,不算亮,但也总算驱散了阴霾,将冬歉从那场噩梦中暂时解脱了出来。
  冬歉的眸光微亮,不自觉地攥紧了被子。
  温情不过一刻,接下来,厉北沉说的话就让冬歉的心情好不起来了:“半夜这么瞎折腾我,活该让你再跟我做一次。”
  冬歉压下眉眼,皎好的美人的脸变得阴沉沉的。
  厉北沉重新钻回了被窝,却是什么也没做,拍了拍冬歉道:“好了,没事了,睡吧。”
  冬歉似乎不相信他会这么简单地就放过自己,防备地望着他。
  厉北沉逗他:“再看我,我真要忍不住了。”
  冬歉闻言,不再犹豫,赶紧躺下来,又背对着他。
  厉北沉看着冬歉耳后那块细腻的皮肤,忽然有点心猿意马。
  他缓缓靠了过去,烙铁般的胸膛覆上冬歉纤细的脊背,手攀在冬歉的腰上,无意间触到了冬歉的手心。
  他才发现冬歉的体温似乎天生比正常人低一点,手心像淬了冰一般,沁着一丝凉意。
  他将那人的手揣进怀里捂了捂,轻轻抱怨道:“跟个孩子似的,手都捂不热...”
  .....
  翌日,冬歉早早就起来了,甚至比要上早朝的厉北沉还要更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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