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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穿为炮灰后他们火葬场了(快穿)——妖侩

时间:2024-03-10 09:30:55  作者:妖侩
  看着这出莫名其妙的戏,厉北沉用力地攥紧杯子,手背覆上青筋,指尖一阵青白,杯子发出悲吟,看起来几乎要生生被他捏碎。
  厉振山见状,默默打趣道:“你最近怎么了,看起来就跟老婆要跟人跑了似的。”
  厉北沉闻言,无意识地抬眸望了他一眼,狼一般凶狠的神情将厉振山给震慑住了,半天没敢说话,良久才支支吾吾道:“你...你怎么了,兄弟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
  厉北沉才反应过来,将手插进头发里,闭上眼睛,良久,缓缓道:“没什么。”
  这些天,冬歉对厉寅笑得跟花似的场面就像是梦魇一样时时在他的脑海里出现。
  那样艳丽明媚的笑,眸子里像是藏了星光一样,恭敬中还带着些许仰慕。
  他从来没有像那样对自己笑过.....
  见厉北沉这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厉振山打开一把折扇,笑着对厉北沉道:“你有什么心事,不妨同我说说,兴许我能给你开导开导。”
  厉北沉沉默了良久,偏开目光,似是想拒绝,可又攥紧指节,实在憋屈的慌。
  犹豫了大半天,他才扶额道:“那个冬掌刑,独独不给我好脸色看....”
  厉北沉对掌刑千户做的事情,厉振山是知道的。
  自从那次参与听审,厉北沉第一次见到那位掌刑大人之后,厉北沉同自己的谈话中就时常提到那个人的名字。
  今天咬牙切齿说这个人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明天又稍稍面带宠溺地说,你瞧这个人,连死人都不怕,居然怕黑。
  关于那个人的事,厉振山的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
  但这也足以说明,或许连厉北沉本人也没有发现,他对那个人,比想象中的上心。
  厉振山无奈道:“你对人家强取豪夺,又是威胁又是恐吓的,人家肯定不乐意你,别说不给你好脸色看,他那么有骨气一个人,不拿刀捅你就不错了。”
  厉北沉闻言,垂眸摸了摸酒杯:“你别说,他看我的眼神,好像真的想一刀捅死我。”
  见他说得那么直白,厉振山差点把酒喷出来,抹了抹嘴巴,瞪大眼睛道:“那你怎么还敢跟他在一块?!”
  厉北沉摊手:“我没办法,我一看见他,就顾不上那么多了。”
  厉振山脖子梗了梗。
  良久,他才吞吞吐吐地问:“或许...你是不是...喜欢上人家了?”
  厉北沉睁大眼睛,反应激烈,仿佛他说的话滑天下之大稽一般:“怎么会?我只是...只是对他有点感兴趣罢了。”
  厉振山的目光仍旧怀疑。
  厉北沉对那个人的心思,听起来已经完全不是感兴趣这么简单了。
  厉振山甚至直觉,厉北沉可能早就喜欢上人家了,只是他长年征战沙场,是在敌人的刀枪剑戟中摸爬滚打出来的一条命,对于风花雪月一窍不通,根本察觉不出自己对人家的心思。
  不过,不知道也好。
  厉北沉这种人,跟狼一样,一旦爱上某个人,就会格外的疯,命都不要的那种。
  厉振山想了想,忽然神秘兮兮地对厉北沉道:“既然你只想玩玩他,我给你一样好东西,你绝对满意。”
  厉北沉抬眸:“什么?”
  厉振山神神秘秘地从袖中取出一瓶药交到厉北沉手中,左右看了看,缓缓凑近他的耳朵道:“让那位服下这种药,绝对浑身燥热,立马忘了自己是谁,饥渴地找你求欢,不过这药有个副作用,就是吃多了对脑子不太好.....”
  厉北沉满脸黑线,将那瓶药丢回他怀里:“你怎么会有这么缺德的药?”
  厉振山有点委屈:“这年头,玩得尽兴就行,谁还管这么多。”
  他又劝道:“要不你给他试试吧,玩起来绝对舒服,他甚至求着你干他!”
  厉北沉像是不想跟他交流一般,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厉振山在他后面喊道:“你既然只图人家的身子,就别图人家的心嘛!”
  ......
  同一地点,东厂内部每年初春都会开一次春宴,相当于内部的一次小团建,七品以上的官员都有资格参与,冬歉也位在其列。
  冬歉坐在东厂提督的左侧。
  厂督名为魏玄,他坐在长桌中央,一身玄衣,压迫感极强,他的皮肤比一般人更加苍白一点,瞳色也极浅,看人的眼神总是透着几分阴翳。
  照外人的话来说,他看起来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阎王一般。
  这话倒也不假,冬歉在他手底下做事,知晓此人的手段比自己还要狠辣一点。
  与此同时,他是个极端自私的利己主义者,冷血,泯灭人性,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只要他想,勾勾手指可以歪曲事实为人定下死罪。
  就像他当初对自己的父母做的那样。
  冬歉饮了一口桂花酒,晦暗的眸子里带了些许思索。
  根据师兰渡的情报,魏玄此人有一个致命的弱点。
  每个人都有自己脆弱的地方,而魏玄唯一的一点人情味都给了他的弟弟,魏真。
  魏玄出身不好,父母都是暴虐成性的人,没什么大本事,一个是赌鬼,一个是泼妇,每天大把大把的不顺心,全部都发泄在这两兄弟的身上。
  雨点般的拳头落在他们身上,魏玄总是将是魏真稳稳地护在他的身下,对他而言,那是比他的性命还要重要的人。
  后来,魏玄不堪忍受折磨,带着魏真从那个噩梦一样的家逃了出来,但两个半大的孩子,实在很难在这个吃人的世道生存,最后,魏玄的弟弟生了治不好的病,饥寒交迫死在了街头。
  从此,他就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所有的利益都要牢牢地抓在自己的手心,他对所有人都是一视同仁的残忍,他可以轻飘飘地将罪犯剥皮拆骨,也可以为了自己的利益,凭空捏造证据害别人家破人亡。
  冬歉敛下了眼帘。
  师兰渡费了一番功夫调查清楚了魏玄的身世,至于冬歉怎么利用,就全看他了。
  而利用的手段,当然是有的。
  而且很明确。
  既然这是他的软肋,那么他就成为他的软肋。
  在此之前,冬歉调用大量的人脉弄清了魏真的诸多特征。
  值得一提的是,冬歉笑起来和魏真有六分相似。
  连同魏真的喜好,习惯,爱吃的食物,日常的小癖好,他都摸的一清二楚。
  只是冬歉虽然在东厂做事,却不直属于他,与厂督见面的次数也屈指可数。
  如今做了掌刑千户,他们见面的机会便才多起来。
  足够了。
  冬歉的眸中有一闪而过的狡黠。
  往往春宴的时候,督主都会给手下的人一个下马威,类似于一个奴化教育,具体表现为不停地给他们灌酒,让他们知道,东厂究竟是谁在做主。
  冬歉身为掌刑千户,自然是首当其冲。
  魏玄是警惕他的。
  只要是在朝中为官的,谁都有点野心,尤其像冬歉这个人,晋升极快,一看就是不简单的,他对自己的位置自然也是虎视眈眈。
  这样的人,不好好管教是不行的。
  是以,魏玄言语之间都在敲打他,让他安分守己,好好做事,只要乖乖听他的话,功名利禄他都会给他的。
  不知不觉,冬歉已经被灌了不少酒。
  他一直低着头,魏玄看不见他的表情。
  魏玄故意折腾他:“这杯敬掌刑大人,日后,还有许多需要合作的地方。”
  冬歉喝了不少酒,他摇摇晃晃站起身来,牵起唇角,微笑着对魏玄道:“下官以后...还要多多仰仗大人。”
  撞见冬歉眼睛的那一瞬间,不知为何,魏玄忽然就想起了他的弟弟魏真。
  小时候临近新年,村口老人给了他们兄弟两一瓶新酿的果酒。
  魏真喝了一口就上瘾了,最后酒劲上来,小脸红扑扑的,特别可爱。
  看着冬歉那双迷离的眸子还有醉醺醺的笑意,莫名的,魏玄就想起了他。
  他们两个人,同样生了一双明眸善睐的眼睛。
  他笑起来的时候,魏玄在他的身上看见了自己弟弟的影子。
  冬歉脸颊带着几分薄红,似乎是醉了,平日里那种杀伐果断的气质少了不少,多了几分恰到好处的笨拙。
  魏玄忽然有一瞬的失神。
  他看着冬歉将那杯酒一饮而尽,又看着那人坐下身来的时候,脚下忽然踉跄了一下,身体骤然不稳,几乎要摔了下去。
  魏玄想也没想,瞳孔收缩,当即伸手拉住了冬歉的手臂,顺势扶稳了他的身体,心跳乱了一瞬。
  厉北沉从酒楼下来,刚好撞见了这一幕。
  他看着冬歉被魏玄拉着手臂,似是愣了愣,随即缓缓掀起眼帘,在酒精的加持下,露出一个看起来特别明媚,特别乖的笑容。
 
 
第155章 残疾的小太监
  冬歉从来没有给过厉北沉好脸色,可是对别人的时候,好像从来不吝啬他的笑容,弯起眸子的样子看起来特别平易近人。
  不知什么原因,那一刻,厉北沉的火气腾地一下上来了。
  冬歉正要向魏玄道谢,手肘忽地被另一个人拉住。
  厉北沉拉着他,对魏玄笑了笑:“冬掌刑醉了,我这边有事,先领他走了。”
  说着,他就拉着冬歉往外走。
  冬歉蹙了蹙眉,伸手甩开他:“我不跟你走。”
  冬歉明显是喝醉了,这会脾气也大了不少,不太受人控制,说出来的话也多多少少带了一点赌气的成分。
  和他平日理性自持的模样截然不同,多了几分青涩的莽撞。
  魏玄看着这两个人的表情,明显能猜出来他们的关系不一般。
  在冬歉对厉北沉甩完脸色后,厉北沉俯身凑近冬歉的耳朵,似乎对他说了点什么。
  然后,冬歉像是被威胁了一般,肩膀微微颤动了一瞬,随即怨毒地看了厉北沉一眼,咬了咬牙,忍辱负重地跟着他走远了。
  看着冬歉被迫跟那个人离开,魏玄的心里不知为何,没来由地一阵刺痛。
  明明魏真已经离开他那么久了,明明他已经被这个世界同化成了睚眦必报的样子,可是看到冬歉喝醉了冲他弯眸一笑的那一瞬间,他原本冷硬的心还是不受控制地柔软下来。
  如果魏真能够好好长大的话,现在也该同冬掌刑一般大了吧。
  明明知道这两个是截然不同的人,明明知道这他们不可能有丝毫的联系,但是在看到两个人笑起来如出一辙的眼睛时,他的心还是不受控制地乱了。
  魏玄一直盯着冬歉的背影,直到完全看不见了才收回目光。
  心中某个满是风雪的地方,似乎正慢慢消弭。
  ......
  走到没有人的地方,冬歉才用力甩开了他。
  “太子,够了。”,冬歉抬起眼眸看向他,咬牙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厉北沉表情一僵,沉默了片刻,看向他。
  冬歉绯红着脸颊,因为带了点醉意,语气竟比平常软一点,可说出来的话却依然冷冰冰的:“刚开始的时候我就说过,我可以私下里做你的男宠,但我同样也说过,你不可以干涉我的仕途和正常社交。”
  厉北沉蹙了蹙眉:“你都被灌那么多酒了,还要待在那里?”
  冬歉嗤笑一声:“官场上,谁还没尝过点下马威,多正常的事情,我自己能应付,不用你管。”
  厉北沉冷下脸色:“怎么,你是很喜欢被你们厂督灌酒吗?”
  冬歉眉头紧锁:“你又再说什么糊话,这是由自己的喜好决定的吗,如果我不陪笑陪酒,不试着去讨好那些上位者,我还想不想在东厂继续混下去了?”
  厉北沉脸色顿时变得铁青,咬了咬牙。
  那句“那怎么不见你来讨好我”被他生生咽了下去。
  倘若把这句话说出来了,岂不是就跟他求着冬歉来关心关心他一样。
  于是这句话到了嘴边又被他硬生生扭转成:“所以,你就这么下贱地对厂督,还有陛下献殷勤?”
  似乎是被他的话激到了,冬歉的脸色由白变红,双手都在轻轻抖动:“没错,我天生慕强,就喜欢下贱地对强者低头,陛下是堂堂一国之君,我身为臣子,对他恭敬一点,客气一点,有错吗?”
  说这句话时,他醉着酒,气血上涌,头有点发晕,眼尾也跟着泛红,看起来明显是气急攻心,下一刻,他额上冒出冷汗,紧紧攥着胸口,每一次呼吸都异常艰难,仿佛要喘不过气来。
  厉北沉看到他这副样子,刚才非要跟他对峙个明白的心思全部烟消云散,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冬歉身上,生怕再激到他一般,赶紧放缓了语气,将手放在他的后背上帮他顺气,焦急着:“听话,呼吸,呼吸....”
  冬歉咳嗽起来,嗓子干哑疼痛,一把推开了厉北沉,待呼吸稍微平稳点后,闷着头地自顾自向前走去.....格外倔强。
  明明他还醉着,明明他现在路都走不稳。
  厉北沉也没想到冬歉发起脾气来反应这么大。
  他只能走在他身后,伸手护着他,生怕他摔着了。
  仔细想来,从小到大,他还从来没有这么小心翼翼地对待一个人。
  他身边的人个个都是粗糙的汉子,没什么细腻的心思,平常有什么矛盾,用拳头就化解了。
  但是,只有冬歉这个人,他揣测不透。
  以往所有的行为处事的手段在他这里通通无效,这个人打不得,骂不得,气不得,却又让他舍不得,忘不得。
  是就算恨得牙痒痒却也不愿意放手的人。
  不过,天生慕强吗....
  确实很符合他的性子。
  所以,冬歉一直这样不给自己好脸色看,是瞧不上自己吗?
  他不自觉地攥紧了手指。
  与此同时,胸膛中燃烧着的一颗野心比以往更加强烈。
  他想,倘若他坐上了一国之君的位置,冬歉会怎么样呢?
  那个时候,他应当就有充分的理由反驳他这个“慕强”的借口了吧。
  ......
  虽然厉北沉想先将醉酒的冬歉带回太子殿中,但是冬歉对此似乎很是排斥。
  想到刚才冬歉刚才发起脾气来连呼吸都不能好好控制地样子,厉北沉是无论如何都不敢再强行逼迫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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