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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穿为炮灰后他们火葬场了(快穿)——妖侩

时间:2024-03-10 09:30:55  作者:妖侩
  当厉寅意识到那生不如死的疼痛唯有靠近自己才能解决时,他就会明白他的存在意味着什么了。
  .....
  冬歉在厉寅这里悄然执行着自己的计划,全然不知道别的地方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厉北沉听说冬歉在御花园被厉寅带走了,手用力地攥紧,骨节突起,眼神忽然变得很可怕。
  他怎么可能不担心呢。
  难怪厉寅派人将春狩的事情交给他处理,原来是为了让他分心,将注意力从冬歉的身上移开。
  听说厉寅最近的性子变得愈发暴虐无常,前几日又处死了好几个人,后宫之人个个战战兢兢,生怕哪一天这把刀子就砸在了自己的头上。
  冬歉要是落在他的手中,再加上他那个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倔脾气,若是不慎触怒了他,那岂不是完蛋了。
  那个时候他才意识到,原来在知道冬歉可能会受到伤害之后,他的脑子就全乱来了。
  厉寅是什么样的人,他很清楚。
  杀人不眨眼。
  厉北沉越想越后怕,后背起了一身的冷汗。
  于是一听到这个事,他也不管处不处理春狩的事情,直接片刻不敢停地闯到了厉寅的御书房之中。
  然后他看见,那个让他操碎了心的人正轻轻揉着他父亲的太阳穴,时不时地俯身同厉寅说些什么,厉寅听完,开怀地笑了,还夸奖般的,温柔地拍了拍冬歉的手背。
  厉北沉僵在那里。
  刚才的心急如焚,担惊受怕,惶惶不安好像全部变成了笑话。
  他还担心冬歉在厉寅手下会被欺负,没想到,人家在这里过得挺滋润的,讨好的法子比后宫的那帮妃子还要层出不穷。
  那个时候,他攥紧手心,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晦暗的想法——
  冬歉对他的父亲....比对他好太多太多了。
 
 
第157章 残疾的小太监
  冬歉温顺地陪在厉寅身边的样子,别厉北沉看在眼里
  他的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
  厉北沉象征性地对厉寅行了个礼,随即对冬歉伸出手,带着命令性的口吻:“听话,跟我回去。”
  厉寅自然也注意到厉北沉的情绪不对,他笑了笑,对厉北沉道:“朕知道你重视这个朋友,但就算感情再好,让他来陪陪朕又怎么了?”
  他笑着眯了眯眼:“你把人逼得太紧,他会受不了,逃走的。”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冬歉那双无波无澜的眸子注视着厉北沉,目光很深,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厉北沉的目光始终落在冬歉身上,缓缓道:“陛下放心,儿臣心中有数。”
  厉寅扬了扬唇角,抬手拍了拍冬歉的肩膀,轻叹一声:“看来他今天是非要带走你不可了,朕今天给你做主的机会,你跟不跟他走。”
  冬歉垂下眼帘,颇有些为难道:“臣.....”
  眼前的处境,看似是给他主动权,实则他毫无选择。
  他心知肚明,倘若这个时候不跟厉北沉走,他到此为止所做的一切努力都会变成一个死局。
  厉寅现在对他顶多算得上是一时兴起,不可能存心保他,也不可能愿意为了他跟厉北沉对峙上。
  恐怕现在,他也只是在以他为借口来试探一番厉北沉的底线。
  倘若真的相信厉寅的大话将自己托付给他,不跟厉北沉走,那他的处境可想而知。
  钓鱼的技巧,一定要在猎物最渴望的时候下手。
  故而,他只是为难地揪着衣袖,抿了抿唇,什么也没有说。
  直到厉北沉捉住了他的肩膀,面沉如水地注视着他。
  冬歉愣了愣,试图用力从他的手中挣脱出来的,可是厉北沉的手跟铁钳似的,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反抗。
  厉北沉的目光落在厉寅身上,皮笑肉不笑道:“父皇就不要拿儿臣寻开心了,儿臣的人,自己会管教的。”
  “儿臣的人”这几个字被他咬得很重,他简直是急不可耐地确认着冬歉的所属权,生怕厉寅对冬歉有任何不该有的想法。
  冬歉不爽地看向厉北沉,那眼神仿佛在质问“我什么时候成你的人了。”
  可厉北沉终究是在沙场上征战过的,攥住冬歉的后衣领就跟拎小鸡仔一样简单。
  厉寅知道再不放冬歉走,恐怕就要将厉北沉给逼急了。
  不过,今天至少得到一个满意的结果,那就是厉北沉对冬歉的感情确实不一般。
  有了情,就有了软肋。
  有了软肋,就会让人变得好拿捏。
  厉寅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强留了,只是管教的时候多少还要留点情面,朕对他,还挺有兴趣的。”
  冬歉脸色苍白了一瞬。
  厉北沉看冬歉一副排斥跟他走的脸色,眼神变得更阴郁了几分。
  冬歉被他扯着往外走的时候,用眼睛余光往厉寅的方向轻描淡写看了一眼,唇角滑过一抹极淡的笑意。
  还真是一国之君,站在权力的制高点,所以才可以轻飘飘地下令处死原主的父母。
  他是不是以为自己被带走后就万事大吉了?
  他是不是觉得一切全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了?
  他是不是认为从此以后,他就知道怎么用自己来拿捏厉北沉了?
  想得美。
  他自认为掌控大局,殊不知,再过一个时辰,他的头就会重新开始痛不欲生。
  每天都生不如死的话,纵然拥有再多的权势,又有什么用呢?
  ....
  冬歉承认,他确实小瞧了厉北沉的愤怒。
  厉北沉将冬歉扔在床上,还没等冬歉起身,他就凶猛地吻了下去。
  冬歉的两只手腕被他压过头顶,仰起脖子,被迫承受他的吻。
  只要一想到冬歉使劲浑身解数亲近厉寅的画面,厉北沉就嫉妒地眼红,迫不及待地想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不一会,冬歉白皙的脖颈上都留下了他的痕迹,他仍不满足,咬着冬歉的耳朵,恶狠狠地低语着:“你倒是个聪明人,知道光凭你拿我没办法,就借我父皇的势来压我。”
  “但你恐怕不知道,我父皇这个人最是冷血无情,你若是落在他手中,不见得能活得久。”,厉北沉被气得狠了,口不择言道,“还是说,光凭我一个人干你还不满足,你想再趁机找点刺激的,嗯?”
  “厉北沉,你就是个混蛋!”,冬歉眼尾气得发红,双手被紧紧压制着,没有力气反抗,于是屈起膝盖,用力顶在了他的腹部。
  他这一顶是用了巧劲的,力气还真是不轻,厉北沉也没有想到,冬歉被逼到绝路时手段这么狠,他差点吐出血来。
  厉北沉征战沙场多年,下意识就想打回去,但是在看见冬歉清瘦倔强的身影时,他的拳头又生生拐了个弯,砸在一旁的墙面上,关节几乎要撞出血来,麻木地疼。
  冬歉见状,抓准时机想翻身下床,没想到还没跑出去几步,又被厉北沉捉起来,扛在肩膀上带回去,又给按在了床上。
  【审核大大,这里是用膝盖顶肚子的打斗情节,是常见的防身术,这样也不行么QvQ】
  这次,冬歉的手脚都被绑了起来,再也没有反抗的能力。
  但是他的嘴闲不下来,厉北沉扒他衣服的时候,他就使劲骂,努力在记忆中搜罗自己能想到的脏话。
  不过很快,他就连骂的力气也没有了。
  ......
  不知过了多久,厉北沉抚了抚他汗湿的头发,又惩罚般地在他的后颈留下了咬痕,这才心软地将他抱起,带去了浴池。
  等到洗浴完将冬歉抱回床上后,他刚阖上眼就睡熟了。
  厉北沉看着冬歉安静的睡颜,心想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乖一点。
  冬歉跟他从前见过的人都不一样,有着永远都磨不平的爪牙,还想只要还有力气,他就会张牙舞爪地跟你抗争到最后一刻。
  理智告诉他,这样的人不要招惹,只会将彼此都弄伤。
  可是,为何在撞见他的那一瞬间,仅仅只是一眼,他就丧失了所有的理智,只剩下了与这个人抵死缠绵的冲动。
  厉北沉将冬歉抱在怀里,像是在护住自己的所有物一般,将冬歉的脑袋埋在怀里,帮他暖着身体。
  在没有人察觉的地方,冬歉缓缓睁开眼睛,静静看了厉北沉一会,又悄无声息地阖上。
  .....
  “大人,大人?”,周十六想将失神的冬歉唤醒。
  冬歉顿了顿,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怎么了?”
  周十六给他递了一盒胭脂,有些心疼:“大人待会不还要跟厂督审讯犯人,脖子上的东西的,要不要擦一擦。”
  周十六说的是厉北沉在他的身上留下的东西。
  比如....后颈上那个明晃晃的咬痕。
  昨晚他实在将自己折腾的太狠,有些地方简直是故意弄出来给人看的,纵然这也是他计划当中的一部分,但是不得不说,这狼崽子发起疯来实在是让人有些吃不消。
  他在师兰渡的手底下接受过无数的训练,政斗,刺杀,制药,但是独独没有经历过.....这方面的训练。
  他简直连身子骨都要散架了。
  冬歉却摆摆手道:“不用。”
  周十六面露不解。
  冬歉玉白的手指轻轻触在了自己后颈的吻痕上,笑了笑:“有些东西,我确实想让魏玄见见。”
  后颈往往是不会被人注意到的位置,他会“无意间”让魏玄窥见他身上这点暧昧的痕迹也情有可原。
  像魏玄这么聪明的人,一定能一步一步地深挖出厉北沉究竟对自己做了点什么吧。
  根据冬歉收集到的情报,魏玄的弟弟魏真其实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美人。
  而魏真在很小的时候,这份美貌就给他带去了不少的灾难。
  就比如,总有一些坏人用糖将他骗走,再对他肆意做一点能满足他们肮脏欲念的事情。
  据他所知,魏玄的弟弟曾经被得手了一次。
  当魏玄匆忙赶到发现弟弟已经被人糟蹋的不成样子时,嘶声裂肺抱着弟弟去找大夫。
  也是那一次,睚眦必报的魏玄趁天黑找到那个碰了他弟弟的人,用斧头将他双手都生生砍断了。
  但尽管如此,他弟弟受到的伤害也从未停止,成为了所有人眼中的笑料。
  而每一个再暗地里嘲讽过他弟弟的人,他都会像疯狗一般给他们最最惨烈的报复。
  魏玄这个人虽然是极端的利己主义者,但是某些方面却纯粹至极,就连冬歉看到他的资料时也很难想象,这样一个将个人利益看得无比重要的人,甚至愿意为了他的弟弟去死。
  他宁愿自己下地狱也要把他的弟弟高高举到天堂。
  可是,这么重要的人却死了。
  从此以后,他的世界里就只剩下了自己,他将满足自己的欲望当成人生唯一的信条。
  或许,在他的心底深处,觉得只有自己站在最至高无上的位置,就能护住自己的弟弟了吧。
  倘若他当初再强大一点,弟弟就不会病死街头。
  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弥补当初的遗憾,他甚至恨不得连做梦都能回到那个时候救回自己的弟弟。
  可他千不该万不该,为了自己的私欲,用最残忍的手段弄死了原主的全家。
  他们都是无辜的。
  不过,没关系。
  他不会同情魏玄的遭遇。
  相反,他还会利用他这段富有人性的过去。
  冬歉很好奇,倘若让他发现同自己的弟弟很相似的人也遭遇到了这样的事情,他会不会移情于他,把自己当成他的弟弟一样保护。
  他的眼神黯了黯。
  倘若真是这样,那可真是太好玩了。
  .....
  下午四时,冬歉从牢房中出来,将手放进干净的水盆里净了净手。
  魏玄过来问他:“招了吗?”
  冬歉用干净的布擦干了手,缓缓笑了:“自然。”
  他笑起来很是明艳,谁能想到他刚刚出来的时候,一双手都沾满了犯人的血呢。
  冬歉果然是最好用的掌刑千户,但凡他经手的罪犯,哪怕是最难搞的,他也有办法撬开他们的嘴。
  他的骨子里是残忍的,是冷漠的,他可以将审讯目标看成一团嘴硬的死肉,毫不留情,将他们的人格和尊严碾在地上践踏,必要时刻,又会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让人琢磨不透。
  也只有这个时候,魏玄才能清晰的认识到,冬歉跟魏真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
  魏真是一个很天真的孩子,时时刻刻需要人的保护,但同时,他也是这个世界上最值得去珍爱的人。
  而冬歉,他更像是精明的蛇类,缠住对手就绝不会松口,非要生生将对方撕咬地伤痕累累才会罢休的人,对着监牢里的囚犯而言,是极其恐怖的存在。
  与魏真不同,他是不需要被保护的那一类人。
  魏玄这么认为。
  那天恍然的失神,真是可笑。
  可就在冬歉转身的那一瞬间,猝不及防的,魏玄在冬歉的后颈上看到一道明晃晃的吻痕。
  那是什么?
  当怀疑产生的时候,一切的可疑点都会成百倍地放大。
  也正是这个时候,他才注意到,冬歉藏在衣袖下的手腕像是被什么东西绑了一夜一样,留下了红痕。
  那一瞬间,他的脑子一片空白。
  一些记忆涌上心头。
  那些痕迹...他再熟悉不过。
  他在魏真被歹人糟蹋之后也看见过这些痕迹,毫无疑问,那是因为对方担心其反抗,生生用粗绳勒出来的,而且越是挣扎,那勒痕越深。
  一个令他难以置信的可能性涌入了他的脑海,他瞳孔猛地收缩,全身阵阵发抖。
  莫非,莫非冬歉也......
 
 
第158章 残疾的小太监
  魏玄忍不住想要同冬歉说些什么,但是他张了张口,却又强行按耐下去,终究什么也没说出来。
  或许....只是他误会了什么。
  冬歉这个人机敏过人,有胆有谋,无论什么时候,他都有办法给自己开辟出一跳生路。
  能在人心叵测的东厂中混到这个位置的人都不简单。
  他很早就听说过冬歉的名字,哪怕在冬歉还是最底层的小太监的时候,他时常能在冬歉某些主子的口中听到对他的夸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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