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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穿为炮灰后他们火葬场了(快穿)——妖侩

时间:2024-03-10 09:30:55  作者:妖侩
  在外人面前,他表现的对自己情深似海,可是当殿中没有其他宫人时,他心情好就放他一马,将他晾在一边,心情不好就会将怒火尽数发泄在他的身上。
  厉寅在他的身上看见了自己曾经的影子。
  曾经的自己也是这样,稍有不顺心就对自己身边的人非打即骂,但奈何他是天子,所有人都只能对他忍气吞声。
  没想到现在,他们的处境竟倒转过来,他成为了那个要饮恨吞声的人,除此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更令人恐惧的是,这些日子,送到他殿中的奏折都是冬歉帮忙批的。
  谁能想到,不知何时,他竟然已经能够熟练的模仿他的字迹,并且,能力甚至强过他当年,每一个决策都行之有效,令人叹服。
  冬歉并不想要自己的复仇计划会影响到黎民百姓的生计,自幼,他的父亲就这般教导他,他们这种人,既然拥有了权力,就应该就这份权力替百姓们做些什么。
  他的父亲是个好官,冬歉自幼耳濡目染,自然不会让国政瘫痪,让黎民百姓承受这份代价。
  可是放在厉寅的眼里,冬歉只是想借势造反。
  他无比心寒,这种权力一点一滴被蚕食殆尽的感觉令他无比恐惧。
  今日,冬歉的心情似乎不错,也没折磨他,只是静静地坐在与他五米以外的桌子旁,翻看一本书。
  这本书上写着的内容,大抵包括如何让犯人感受到最大的痛苦,从而严刑逼供出真相。
  虽然是东厂督必读书目,但厉寅总觉得这书上的内容总有一天会用在自己身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从始至终,冬歉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只能听到手指摩挲书页的翻页声,再无其他,安静的可怕。
  厉寅感觉下腹胀痛,一股强烈的生理欲望袭来。
  他想小解。
  这些天来,一直都是宫人进来,扶着他,帮他解决,可是今天,冬歉故意将所有的宫人支走,诺大的宫殿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一股强烈的不安忽然涌上他的心头。
  他的目光落在冬歉身上,难受地弄出了一点动静。
  但是从始至终,冬歉的目光始终专心致志地落在书页上,似乎读到了什么特别精彩的地方,会心一笑,全然没有注意到厉寅的存在。
  不知是真没注意到,还是故意装作没看见。
  巨大的羞耻感在他的胸膛蔓延,可是与此同时,他的生理需求却更为强烈。
  他对着冬歉,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口齿中发出一到难堪的声响:“帮我......”
  冬歉这会好似才注意到他,摊着书,笑盈盈的,耐心道:“怎么了,陛下?”
  厉寅脸颊气得通红。
  他觉得冬歉一定猜到自己想做什么,可是他故意装傻,明知故问,非等自己说出来。
  厉寅的手紧紧攥着被子,用力到发白,即将发怒。
  可是这时,身下一股暖流吸引了他全部都注意力。
  伴随着一股腥骚,厉寅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一国之君,万人之上。
  现在却连屎尿都无法自控,犹如一摊死肉躺在床上,仿佛最低贱的牲畜,任人宰割。
  他身下的床褥和衣服全部湿透,从未有过的认知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摆在他的面前。
  他当真沦为了一个废人。
  此时此刻,他羞愤欲绝,恨不得撞柱而死,可是他连从床上起身的力气都没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巨大的耻辱感令他浑身止不住地发抖,他感觉自己的灵魂被高高抛起又被重重踩在脚下,他仅有的自尊碎了一地,而始作俑者只是坐在一旁,平静地注视着他。
  冬歉放下书,目光赤裸裸的落在他的身上,宛若文明观猴。
  这等丑事,厉寅实在不想让任何人看见,尤其是冬歉。
  可是那股气味是瞒不住的。
  方才对他不闻不问地冬歉,这会却毫不避讳地看着他,像是无声的嘲讽,让他所有的崩溃都无处遁形。
  他越是这样,冬歉偏偏不帮他处理。
  他笑了笑,重新端起书,平静道:“我这个人有洁癖,实在不方便帮你清理,等那帮宫人办完事回来了,我自然会把你的情况告诉他们。”
  顿了顿,他又“安慰”道:“其实这样不是挺好吗,以后你连入厕的路都不用走了。”
  厉寅目眦欲裂。
  冬歉这个人居然如此歹毒。
  他从前怎会被他蒙骗,觉得他柔弱可欺,需要庇护?
  他嘶哑地怒吼着,这声音难听至极,甚至无法辨别其中的音节。
  冬歉听不懂,便干脆装听不见,沉浸式看书,再也不管那边的任何动静。
  ......
  虽然厉寅如今中风,可是因为御膳房那边不知道他的情况,所以也从来没有苛刻过他的吃食。
  因为陛下的病情需要瞒着,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于是,御膳房那边照常送吃食前来,秉持着勤俭节约,不浪费食物的原则。冬歉只能勉为其难地帮进食困难的厉寅把这些美食吃掉,喂给厉寅的却是早就馊了的冷饭冷菜。
  这份饭菜是监狱特供,只有犯人们才配得到这样的饭菜,为了物尽其用,冬歉便从中拿出一份喂给厉寅。
  起初,厉寅一心求死,总是将饭菜打翻在地,冬歉也不强求,只是默不作声地将他收拾掉这些饭菜,饿上他几天。
  后来,冬歉故意在宫人向刘太医询问陛下病情的时候,让厉寅听到他们二人的谈话。
  刘太医说,陛下的病有康复的可能,而且可能性很大。
  这话自然是假的,是冬歉故意让刘太医这么说的,目的当然是唤起厉寅的求生欲。
  从那以后,厉寅便不再一心求死,愿意吃饭。
  可是冬歉喂给他的饭食却比起前几日更糟糕了,之前还有米有粥,如今,这粥犹如清水,水面上还漂浮了一些未知生物。
  厉寅甚至有些后悔前几日为什么没能喝完那碗粥。
  他那时候怎么能想到,那是他从此以后最好的一顿饭。
  果然,人的下限也是可以不断拉长的,比如厉寅,他已经学会了自我pua。
  原主当初家破人亡时,为了活下去,树皮能凑合着咽,泥水也能凑合着喝,现在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将原主曾经遭遇的事情一件一件的还给他罢了。
  厉宴喝着那些混浊的汤水,直犯恶心,他现在连吞咽都无比吃力,一顿饭吃的大汗淋漓,含不住的汤水滑落,下巴被弄得格外黏腻。
  冬歉站在他的身侧,眸子黑沉,没有一点光。
  这就是他的仇人。
  他忽然觉得有点无趣,也有点可笑。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事到如今,你有没有为当初做过的事情有一点点后悔?”
  厉寅嗤笑一声,含糊但固执地道了一句:“....绝...不....”
  那一刻,冬歉的眸中闪过一道寒光。
  他咬紧牙关,当即摔碎了碗,双目赤红地掐着厉寅的脖子。
  厉寅呼吸艰难,痛苦挣扎。
  冬歉眼尾泛红,手上的力气缓缓收紧。
  就在这时,殿门从外面被人打开。
  厉北沉气喘吁吁地站在外面,目光紧紧地落在冬歉身上,面色压抑。
  那一刻,冬歉的手僵住了。
  【滴!宿主,最后一段剧情来了!】
  【因为你的失误,太子发现你的所有阴谋,将你抓了起来,亲自将你处以极刑,千刀万剐,随后正式即位,成为一国之君。】
  【宿主,等这个任务完成了,我们在这个世界就大获全胜了!】
  听着系统兴奋的提示音,冬歉不动声色地叹了口气。
  他缓缓闭上了眼睛。
  这个世界的任务,总算能顺利实现了.....
  前辈们,他终于出息了。
  冬歉平静地注视着厉北沉,等待着与他反目成仇。
  厉寅无比殷切地看向厉北沉。
  养儿一世,用儿一时,说的恐怕就是现在!
  等冬歉成为阶下囚,他一定要狠狠折磨他,将他如今所遭受的一切变本加厉地还给他!
  孰料下一秒,殿门又哐当一声关闭。
  厉北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你慢慢折磨他,我帮你望风!”
  冬歉:“?”
  厉寅:“?”
 
 
第185章 残疾的小太监
  厉北沉躲出去的速度快如电,疾如风,冬歉半天没缓过来。
  良久,他才意识到厉北沉刚刚做了什么。
  冬歉一口气堵到嗓子眼差点没上来,犹如一万匹草泥马从心头奔腾而过。
  他在干嘛?!他在干嘛?!他在干嘛?!
  他怎么就跑出去了呢?!
  剧情呢?暴杀炮灰呢?千刀万剐呢?
  那一刻,冬歉的背影霎时间变得格外萧条。
  有一种矜矜业业走剧情,就差临门一脚时,被人连汤带锅一起掀翻了。
  冬歉双手都在颤抖,厉寅也在抖,两个人都很懵,都很气。
  尤其是厉寅,他双目充血,喉咙里满是血腥味,差点被当场气撅过去。
  这个逆子.....这个逆子.....
  “逆.....逆....”,他口齿不清,一句话说了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此时此刻,全天下竟然只有冬歉能与他共情。
  到手的积分又飞了!又飞了!
  怎么又飞了啊!
  冬歉一个气急攻心,忘了自己现在还掐着厉寅的脖子,一个没注意,手劲越来越大,厉寅差点被他掐死,眼珠子往外翻,一个劲地瞪他。
  等冬歉反应过来的时候,厉寅只剩下一口气了。
  他僵硬片刻,缓缓收回手,努力平息着自己的怒火。
  冷静....冷静......,在这个世界他可是临危不乱的人设。
  是以,他深吸一口气,在冷静下来之后,一步步往外走去。
  此时此刻,殿门外,厉北沉的心情犹如惊涛骇浪。
  这些时日,他一直在冬歉的府邸徘徊却始终没有等到他,再加上厉寅染疾,暂停早朝,两个人同时从厉北沉的视野里消失,令他不由得感到一阵不安。
  他如今知道冬歉的身世,明白他的目的,更怕他有什么闪失。
  从一开始,他就是抱着弑君的念头来的。
  可厉北沉知道,此路凶险之极。
  一直以来,想要杀厉寅的人不少,但是他们极少有成功的,大部分情况下都是反过来被厉寅抓获,切断四肢,挖去双目,只留下舌头,目的就是听刺杀者撕心裂肺的惨叫,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就是厉寅的手段,他生怕冬歉一个失误就会沦落如此处境。
  所以,在听闻厉寅屏退所有宫人后,他顿时心惊肉跳,片刻也不敢耽误地赶来了厉寅的寝宫。
  想当初,厉寅抓到行刺之人时也是这样,屏退所有宫人,只为了独自享受折磨他人的快乐,厉寅小的时候曾经误打误撞看过一次,被那副场面吓得做了好几天的噩梦。
  没想到推开殿门的那一刻,一切却和他的设想完全相反。
  想象中那血腥的一幕全都没有发生。
  反倒是冬歉将厉寅按在床上掐得口吐白沫。
  本该是残忍无比的画面,但是那一幕,竟看得他有点欣慰。
  冬歉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区区弑父之仇,有什么大不了的,更何况厉寅这不还没死吗?
  但是紧接着,他想到一个极为严重的问题。
  冬歉做的事倘若传进外人的耳朵里,那可就是犯上的大罪。
  于是他脑子一沉,心一横,想也没想就站在外面给他望风,替他把门。
  冬歉已经太苦太苦了,他不想再让这个人受到任何伤害。
  殿内的动静渐渐小了。
  厉北沉甚至能敏锐地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膛里剧烈的跳动声。
  他很想知道殿内的情况,但是什么都不知道才是对冬歉最好的保护。
  片刻后,殿门被人推开。
  厉北沉的眼皮跳了跳。
  冬歉站在门口,微微抬了抬下巴:“跟我进来。”
  厉北沉闭上眼睛,率先表明自己的态度:“你放心,我刚刚什么都没有看见。”
  冬歉:“.......”
  啧。
  他简直要气笑了。
  就这么不想当他犯罪经过的目击证人?
  他拖着厉北沉的后衣领,微低眼皮,睨着他,一字一句命令道:“我说,进来。”
  .......
  厉北沉终究走进了厉寅的寝殿。
  明明装潢还是跟以前一模一样,如今却那样的死气沉沉。
  他小的时候觉得这地方格外庄重,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可是现在,那曾经象征着绝对权威的男人此刻却毫无尊严地躺在这里,面容扭曲。
  见厉寅像一摊死肉一般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厉北沉注视着他,下意识问:“他怎么了?”
  “稍微喂了他一点毒药。”,冬歉笑了笑,“如你所见,我把他废了。”
  冬歉极力向他解释着自己的犯罪经过,指望着能以此点燃厉北沉的怒火,但是他偏偏什么也没说,只是沉默着点了点头,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冬歉蹙了蹙眉,下意识地抱着手臂,防备地看着他:“他是你的亲生父亲,你不恨我?”
  厉北沉的喉咙滚了滚,目光缓缓落在冬歉身上。
  明明他背负着滔天的仇恨,明明恨不得现在就将厉寅碎尸万段,冬歉还是像往常一样,努力冷静下来,耐心地同自己周旋。
  这样的冬歉,强大却令人心疼。
  为了能有今天,为了能亲自向厉寅复仇,他不惜潜入朝廷,忍受身体上巨大的疼痛成为宦官,一步步地走到如今这个位置,这其中,他究竟受了多少苦,又受了多少委屈,其中种种,谁都不知道。
  他甚至不敢深想。
  听说季家幼子从小最讨厌的事情就是读书,最害怕去的地方就是学堂,每次都是他大哥拿糖好声好气地哄着,全家上下都宠他宠得不行,他的父亲季将军更是大手一挥“不想去就不去,这事我做主了,就算咱们年年不学无术,季家人也能养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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