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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穿为炮灰后他们火葬场了(快穿)——妖侩

时间:2024-03-10 09:30:55  作者:妖侩
  厉北沉故意激他:“没想到堂堂厂督,竟跟小孩一般,居然害怕看大夫。”
  冬歉平静地注视着他:“激将法对我没用,还有,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不劳殿下操心了。”
  看他这副无所谓的态度,厉北沉气恼地站起身来:“好,你既不让我操心,那我从此往后便不再管你了。”
  说完,他起气得跟个河豚一样,满身煞气地踏出府邸。
  周十六看着这阎王终于走了,心里松了口气。
  他严重怀疑,自己上次出门绊的那一下,肯定是厉北沉的手笔。
  ........
  厉北沉虽然那日对冬歉放了狠话,但是第二日深夜,他还是偷偷翻墙来了冬歉的府中。
  再怎么样,他也不可能不管他。
  而且自己上次回去后,心里暗暗琢磨出了另一种可能。
  按道理来说,冬歉的风寒早就该好了,毕竟从始至终都是厉北沉亲手照料的,对于冬歉何时康复,他心里早就有了逾期。
  但奇怪的是,每次冬歉的病快要好些的时候,就会忽然加重,卷土重来。
  虽然这个可能听起来很离谱,但是厉北沉觉得,可能真有人胆大包天的对冬歉服用的药动了手脚。
  冬歉晋升如此之快,一年一级,现在又干上了东厂厂督,成为了陛下身边亲信的宠臣,保不齐有人眼红嫉妒他。
  为了保护冬歉,厉北沉只能暗暗来到冬歉的府中,查探冬歉平时服用的药物。
  趁冬歉熟睡之际,他偷偷取了一枚药来,想让自己那位朋友来看看这药的成分。
  厉北沉有位好友,名为叶寒,曾经被朝廷征派到战场上当军医,厉北沉对他有救命之恩,后来他们大获全胜之后,这位朋友放弃了朝廷许诺的官职,而是重新回到山中,潜心钻研医术。
  但若是厉北沉请他,他便会出山。
  原本以为风寒这种病,光靠宫中的太医就可以治好,还不需要惊动他,但是现在,也到了不得不求助他的时候。
  毕竟冬歉的安危放在他的眼里就是天大的事。
  他取到药后,当天晚上便飞鸽传书,过了两天,叶寒收到了厉北沉的信件。
  他原本以为厉北沉只是大惊小怪,但是在仔细研究了这药丸之后,眉头渐渐紧缩。
  又过了几天,厉北沉这位朋友竟亲自登门拜访。
  厉北沉见他来,顿时心中一凉。
  叶寒从来不会轻易出山,除非真的遇到了什么百年难遇的重大疾病。
  可是现在,他却因为冬歉出山了。
  莫非.....
  厉北沉全身都透着一股冷意,他看着这位故人,头皮发麻,半天都没勇气开口。
  他就知道冬歉这场病没那么简单.....
  他就知道.....
  他酝酿了好久,才堪堪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说吧,他的病....发展到什么地步了,你告诉我,我有心理准备。”
  叶寒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你啊,当真是被你这个心上人耍的团团转还不自知。”
  厉寅闻言,茫然的看着他:“你说什么?”
  叶寒不禁扶额:“这根本不是治疗风寒的药,严格来说,这应该算是能够扰乱经脉,助人染病的,而且每次的剂量都会得到周到的控制,简直像是故意而为之,你这个心上人.....可不简单啊。”
  厉北沉看着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叶寒轻叹一声:“我的意思是,你被骗了。”
  这句话无疑是打破了厉北沉连日以来的认知。
  他不由得开始思考,冬歉为什么会这样做,以伤害自己冬身体为代价做这种事,对他究竟有什么好处。
  他下意识联想到厉寅近日来的怪异。
  说起来,自从冬歉感染风寒之后,厉寅的身体状况似乎也在逐渐恶化,往日,他从来不会有在早朝昏睡过去的情况。
  现在的厉寅变得格外嗜睡,还有那日夜折磨他的头疾,似乎也是在遇到冬歉以后才开始的。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将这些事情关联起来。
  可是敏敏之中他有一种预感。
  莫非这些事情,真与冬歉有关?
  叶寒看着厉北沉一副深思的模样,态度也不由得严肃了些:“你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厉北沉不敢将这些虚无缥缈的猜测告诉任何人,生怕给冬歉带来什么危险。
  厉寅的死活,他根本不在乎。
  其实他一直就有一种感觉,冬歉会不会瞒着他在做一些危险的事。
  倘若真是这样,他必须提前知道这一切,才能保护他。
  只是冬歉做事滴水不漏,想从他的身上下手当真是有难度。
  忽然,厉北沉想到一个人。
  周十六。
  据他所知,冬歉自从入宫之后,跟周十六这个人几乎是形影不离。
  倘若能以这个人为突破口,说不定会知道一些线索。
  关于这件事,他谁都信不过,只能自己去查。
  ......
  厉北沉行动力很强,翌日便开始行动。
  十日后,他当真有了线索。
  周十六此人,年少时父母双亡,而且尽数是被厉寅所害。
  可是为什么这样的人会和冬歉有关联....
  厉北沉越查越深入,越查越恐惧。
  与此同时,他找到了一个关键人物。
  师兰渡。
  无论是周十六还是冬歉,跟这个人都有接触。
  师兰渡这些年积善行德,收留了不少无家可归的孤儿,但仔细一查身世,可以发现他们几乎全部与皇家都有着血海深仇。
  师兰渡手下确实有不少人,他们在充当他的眼线的同时,其实也很容易被反过来利用。
  他夜以继日地花了好大功夫,终于在一处深巷中找到了曾经在师兰渡手下工作过的眼线。
  他早就不再为师兰渡做事,很久以前就想叛逃,但因为他知道了太多内幕,师兰渡原本想暗中杀了他,但没想到他也是个聪明的,竟然会诈死瞒住师兰渡的耳目。
  从此以后,他隐姓埋名,想要过上安定的生活,没想到今日却栽在了厉北沉的手中。
  暗牢中,厉北沉来到他的面前,俯下身来,逼问他:“想好了么?”
  那人被厉北沉折磨的不成样子,他痛呼道:“我知道的已经都告诉你了!”
  厉北沉的眼睛黯了黯:“那这个人,你认识吗?”
  那人抬起眼睛,看见了厉北沉手中拿着的画像,瞳孔紧缩。
  “冬歉?想不到你竟真的查到了他身上?”
  那人嗤笑一声:“告诉你也无妨,冬歉他算是我的对手,当初在师兰渡手下,我一直想赢过他,可是一次也没有成功过,想不到他自诩聪明,却还是败在你们皇家人手中,哈,可能这就是他的命吧。
  “算我提醒你一句,你可千万要小心他,我觉着以他的为人,肯定恨死你了。”
  厉北沉眼皮一跳,瞬间变了脸色:“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太子,你还不懂吗?”,他幸灾乐祸道,“毕竟,他就是就是当初因为你们陛下一句话就被抄了全家的季家幼子,你们之间,可是隔着血海深仇呢。”
 
 
第182章 残疾的小太监
  那一刻,厉北沉顿时遍体生寒。
  到目前为止,他想过很多种可能,但是独独没有想过,冬歉同他蓄意接近的每一个人都有着深仇大恨。
  满门抄斩.....
  那得是多么大的仇恨?
  厉北沉想象了一下,倘若是自己遇见这种事,恐怕会恨不得将所有伤害他家人的仇人全部挫骨扬灰。
  可是冬歉当时没有任何势力,乃至于他刚刚进宫的时候也只是一个无能为力的小太监,一直以来都压抑着自己的仇恨,步步为营才走到了如今的地步。
  怎么可能不恨呢?
  厉北沉不记得自己当时是怎么从那个暗牢里走出来的。
  他不敢想,当自己将冬歉强行绑过来的时候,他对自己存着怎样的想法。
  会不会觉得,厉家人果然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永远只会在乎自己的利益,永远不会在乎他们这种人的死活。
  难怪冬歉会讨厌自己。
  在那之后,厉北沉像是发了疯一般打探季府以前的事。
  他想知道,在那一切发生之前,冬歉是一个怎样的人,他曾经过着怎样的生活,而他们厉家人.....又将他害到了什么地步。
  季府已经消亡,唯一存在的信息只存在当地人的口耳相传之中。
  据说,季府最小的孩子名为季年,他是早产儿,出生时身体不好,加上相貌可人,逢人便笑,可爱的紧,全家人都把他当眼珠子一样呵护。
  为了庆祝他的新生,全京城接连放了好几日的烟花。
  他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抱着一个大馒头坐在府邸的门口,一边吃一边笑,小脸红扑扑的,不管是穷人还是富商,小家伙逢人便咿咿呀呀地跟他们打招呼,完全没有一点小少爷的架子。
  他的世子哥哥也格外宠爱他,每次从外地回来,看到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会给他带来。
  小家伙体寒,冬天被里三层外三层包裹的严严实实,裹的跟个小粽子似的,走起路来十分艰难,跟世子哥哥出门散步的时候,有时候不小心摔倒在地,他就干脆把自己团吧团吧往路边一趟,死活不起来,任由家人啼笑皆非地看着他。
  他就这么在全家人的呵护下,被锦衣玉食的养大。
  只可惜,好景不长,这样的日子只过了几年就在皇帝和厂督的迫害下,烟消云散。
  几乎每个人提及季府都是惋惜。
  他们一家人积善行德,小家伙看起来就是天生福象,不知为何会是这样尸首异处的结局?
  厉北沉每听到与那孩子有关的一点点信息,心中就剧痛无比。
  因为,他根本没有办法将曾经那个被捧在手心里万千宠爱的孩子和现在忍辱负重的冬歉联系在一起。
  他本该一直这样目不染尘的活着,他本该一直这样幸福。
  是他们硬生生地将他逼迫成如今这个样子。
  厉北沉心痛的仿佛要生生裂开一般,他的指甲紧紧地抠进掌心,几乎要流出血来。
  他知晓,冬歉接下来要做的将会是极其危险的事。
  他必定会对厉寅展开不死不休的报复。
  而他能做的,就是誓死保护他的安全。
  无论如何,他都会坚定不移地站在他的身边。
  这次,他一定不会再让一切重蹈覆辙。
  ......
  与此同时,深夜里,厉寅的寝宫中。
  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眠,浑身的骨头格外僵硬,撑不起一丝的力气。
  这样的日子已经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他晚上无法入眠,可一到早晨就会变得格外嗜睡,无论总管太监怎么叫都叫不醒。
  因为这个原因,他不知道已经耽误了多少朝政。
  就算勉强撑着身子上了早朝,他也心乱如麻,大脑始终无法集中注意力,根本无法将大臣们的话听进去。
  曾经,他并不是这样的。
  曾经的厉寅,为了能够将权力牢牢地抓紧自己的手里,废了不少官职,又找借口害死了不少掌握重权的官员,扫清了自己的威胁,他天赋异禀,一个人也能维持朝堂的运转,又一目十行,过目不忘,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有如此猖狂的资本。
  可是现在,他能感觉到曾经这些傲人的资本正渐渐离自己远去。
  他开始变得健忘,大脑开始变得迟缓,乃至现在,甚至还体弱多病,随便一点透过窗子吹进来的寒风都可能让他病倒。
  厉寅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变成这样。
  变成他以往最嗤之以鼻的模样。
  更可怕的是,因为他几乎将所有的权力都揽在自己身上,在他卧床不起的日子里,朝堂的政务几乎陷入瘫痪,上奏的折子越来越多,昨夜他本勉强撑起身体看了一眼,可是紧接着,剧烈的头痛和强烈的眩晕感便卷土重来,将他打的措手不及。
  当晚,太医连夜来替他针灸才有好转。
  此情此景令他如此熟悉。
  当初带领大臣们逼他的父皇下台时,他也近乎苛刻地说了一句“父皇年迈,龙体欠康,已无力承担大任,还是尽早退位让贤为好”。
  如今,他的身体状况被朝臣们看在眼里,甚至已经有人考虑太子何时继位的问题。
  只要时机合适,他自然会将皇位交给厉北沉,但是他从未想过会是现在。
  明明在一个月前,他还是那个无所不能的一国之君,他从来没有想过,短短一个月,他就沦落到了这步田地。
  他的喉咙干哑,几乎要着火,他嘶声喊道:“来人!”
  明明是用尽全力喊出来的声音,可是听起来,确实那样的羸弱不堪。
  厉寅面色灰败,太监听见厉寅的传唤,慌忙走了进来,此时此刻,厉寅躺在床榻上,眼底压着浓重的乌色,看起来格外瘆人。
  “陛下....怎么了?”,小太监哆哆嗦嗦的。
  现在的陛下看起来比往日还要阴晴不定。
  “杯子都空了。”,厉寅寒声道:“你的总管没教过你怎么伺候人么?”
  说到此处,他的眸子格外阴恻:“还是说,就连你也想踩在朕的头上了?”
  “奴才不敢!”,那小太监怕的不行,连滚带爬的过去,将小桌上的茶壶灌满了水。
  看见他还这么惧怕自己的模样,厉寅的心情稍微好过了一点。
  当太监胆战心惊地将装好茶水的杯子呈到厉寅面前,厉寅抬手端起那被子,可不知为何,竟忽然觉得有些力不从心,双手发抖。
  转瞬间,那杯子就从他的掌心滑了下来,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那无形之间传达着某种信息。
  那就是他堂堂一国之君,居然有朝一日连杯子都端不稳。
  洒落的茶水溅在他的衣服上,将他的全身弄得湿漉漉的。
  他何曾有过这样狼狈的时候。
  那小太监见状,命都快吓没了半条。
  厉寅很快怒从心来:“来人,把他给我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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