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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穿为炮灰后他们火葬场了(快穿)——妖侩

时间:2024-03-10 09:30:55  作者:妖侩
  他将少年揽在怀里,声音近乎叹息道:“你放心,以后再也不会了。”
  “如果有人再敢欺负你,我就会杀了那个人。”
  谢酌拿着冬歉的手,触碰着自己心脏的位置,缓缓闭上了眼睛。
  “当然,包括我自己。”
  ....
  第二天一早,谢酌仍旧爱不释手地将冬歉抱在怀里,像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一般,稀罕的不得了。
  鬼其实是不需要睡觉的。
  所以他就这么眼巴巴地看着冬歉看了一宿,眯了眯眼,怎么看也看不够。
  自从在冬歉的面前化出本来的面目后,他似乎也将自己的医者仁心给释放了出来。
  这么久没见,少年好像哪里都变了,又好像哪里都没变。
  睡起觉来,仍然像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婴儿。
  一个昨晚尚未消化完全的信息再次出现在了他的大脑。
  冬歉昨晚说...他喜欢他。
  一大早上,这只昨天还阴沉沉的鬼就通过反复咀嚼这句话把自己给甜爆了。
  他撑起身子,缓缓靠近冬歉,在他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就在这时,谢酌的脑海里听见一阵聒噪的声音,那是有同类通过传音在叫他。
  他的神情瞬间变得不耐起来,轻手轻脚地从冬歉的房间离开,一脸凶相地走到外面。
  一只哆哆嗦嗦的阿飘出现在他的面前:“老大,昨天晚上有几只阿飘看见您满脸煞气地把那位丢到床上,您是不是把那位...给杀了啊。”
  阿飘的声音越说越低落下去,有点瑟瑟发抖,生怕稍微有一点说错,下一个被杀的就是自己了。
  谢酌:“......”
  大早上的说什么呢。
  这简直就是危言耸听!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冬歉真的爱惨了萧何,同时也真的恨透了自己,那他也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来。
  他怎么舍得呢?
  世界上只有一个冬歉。
  倘若连他也不在了,自己还剩下什么呢?
  见谢酌迟迟不说话,小阿飘以为被自己猜中了,说着说着它就哭了:“老大!你不会真给人杀了吧!”
  谢酌被它吵得头疼,轻轻扶了扶额,那张苍白冰冷的脸上,眉头微微蹙起:“他在房间里休息。”
  小阿飘这就不哭了,它安抚自己一般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那就好,那就好,我就知道老大绝对不是那滥杀无辜之鬼。”
  它顿了顿,又小心翼翼道:“大哥,其实有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
  “我也是听刚刚化形的鬼说的,他之前曾经在那位画室窗户外面的树枝上歇脚,顺便看了看里面那位画了些什么。”
  它用充满期盼的目光看着谢酌:“老大,您猜猜看,那位都画了些什么?”
  谢酌沉默了下来。
  自从自己待在冬歉身边后,他一直在画的人,就是萧何。
  冬歉说喜欢自己是真,可是他对萧何的穷追不舍也是真。
  只是从昨晚到现在,谢酌一直在刻意忽视这个问题。
  他不敢知道,自己跟萧何比起来,在冬歉的心里孰轻孰重。
  看着谢酌渐渐低落下去的神色,小阿飘终于按捺不住,差点急得跺脚:“哎呀,让那位劳心劳力整整画了一年的人,是您啊!”
  谢酌顿在那里,那双素来冷漠阴鸷的眸子有一瞬的失神。
  “你说什么...”
  下一秒,他转过身去,像是急于查证什么,疾步来到冬歉那间被画布堆满的画室。
  他速度快得吓人,风将他的衣角吹起,小阿飘差点没跟上,缩在后面大口大口直喘气。
  谢酌一步一步地走到那些被白布遮掩起来的画板面前,眼角带着腥红。
  他第一眼看见冬歉坐在这个画室里的时候画的是萧何,就以为他一直画得都是萧何。
  因为这个原因,一直都不敢解开这层白布,怕自取其辱。
  可人总有一天要面对现实。
  谢酌抿了抿唇,终究还是抬起了手,无数团鬼气瞬间凝结在一起,渐渐挑起了那块封禁它们已久的白布,像是揭开了一个个尘封已久秘密...和爱欲。
  再然后,谢酌倏地睁大了眼睛。
  这一张张一幅幅的画里,画的并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
  全部都是他...
  谢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走到其中的一张画前,冰冷的手指触碰在那幅画的脸上,那里仿佛有过被泪水打湿的痕迹。
  身后传来动静,谢酌一转身,他看见冬歉不知何时站在外面,扒着画室的门往里面张望。
  他看起来似是有些不好意思,耳尖微红,眸光颤盈盈的:“被你发现了。”
  “其实,自从你离开了之后,我想你了就画一张,特别特别想就画很多很多张,一遍一遍,不厌其烦。”
  “我们的老师说,想要讨厌一个东西,那就一直画他,画到腻,画到吐,这样一来,你就不会再喜欢他了。”
  冬歉垂下眼帘,好像在回忆往事,眉宇里带着淡淡的忧伤。
  “可是我不一样,我越画越想,越画越想,每一次都画到深夜...”
  “这样的日子,我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他的眼睫颤了颤:“直到有一天,我找到了替代品。”
  谢酌的眸光闪烁。
  他感觉自己好像快要触碰到了真相。
  下一秒,冬歉抬起眼眸看向他,冲他弯了弯眼眸,一字字道:
  “我追求萧何,并不是因为我喜欢他。”
  “只是因为...他长得像你。”
  ....
  谢酌坐在黑夜里看着萧何的照片,对比着自己的画像。
  他看着手里拿着的照片,越看越嫌弃,对着小阿飘们困惑道:“不是,他长得和我很像吗?”
  小阿飘纷纷聚了起来,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皱着眉头道:“这难道是老大失散多年的兄弟?”
  眼看着谢酌的脸色愈发的难看,懂眼色的鬼立刻慷慨陈词:“当然,我还是觉得咱们老大的气质更胜一筹!”
  谢酌嗤笑一身,随手将萧何的照片撕了个粉碎:“这个人桃花眼我看着就膈应,没想到冬歉居然会觉得我们两很相似。”
  而且还宁愿伤害自己,也非要追到这个人不可。
  好傻。
  谢酌这么想着,眼底浮现出一抹心疼。
  要是他早一点出现,冬歉就不用经历这些,被一个花心的渣男给践踏感情了。
  也有好事者跟着嘀嘀嘀咕咕道:“老大,依我看他会把别人当成您,宁可只当一个卑微的情人也要跟那个男人在一起,说明他也没有多把您放在心上,您可千万不能被他骗了啊。”
  所有的鬼顿时都议论纷纷起来。
  在他旁边的一个阿飘沉默了一会儿,对谢酌道:“老大,其实...那位的心思我能理解。”
  “以前我的爱人去世的时候,我一个人颓废了很久。后来某一天我在路上看到一个背影和他很像的人,我像是着了魔一样,跟在他的身后走了很久很久。”
  他抬起眼睛看着他:“老大你知道那种心跳漏了一拍的感觉吗?仅仅只是一个背影相似,我的心里最痛的地方在那一瞬间被巨大的满足感给填满了。”
  “我一边跟在他后面一边想着我的爱人,那个男人回头的时候,我看到了他那张和我爱人完全不同的面容,那时候我就知道,我心爱的人再也不会回来了。”
  “我难受的蹲在地上哭,路人用奇异的目光看着我,我已经全然顾不上,只知道哭,我知道失去的东西再也不会回来了。”
  他看着谢酌:“老大,你要明白一件事。”
  “替代品永远是替代品。”
  ....
  自从昨晚冬歉从他的眼前消失后,萧何这一整天都神思不属的。
  他不停地翻看冬歉跟自己的聊天记录,一会琢磨着要不要主动给冬歉发消息,一会又想着,说不定冬歉会主动联系他。
  可是这一整天下来,萧何都没有得到冬歉的任何回音。
  他很少像现在不安。
  平常无论发生什么都能好整以暇的维持好绅士风度的他,现在变得如此焦躁,随便一点火星子都能将他点燃。
  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冬歉和那个男人会在自己的眼前凭空消失?
  他问酒店里的工作人员要那里的监控,可是监控却显示根本没有他所说的那个男人,反倒是萧何将无力反抗的冬歉按倒在墙上,还威胁说想在这种地方办了他。
  那少年看起来还是一名大学生呢,萧何看起来衣冠楚楚的,没想到竟然会在这种地方强迫他。
  这下真的是贼喊捉贼了。
  酒店的工作人员看向萧何的目光都带着一些讽刺。
  至于两个人在他的面前凭空消失的事情,他们还当是萧何自己喝多了,这才幻想了一些根本不存在的事情。
  萧何自己也很茫然。
  难道真的是自己喝多了?
  其实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他一直很懊悔。
  不知道自己是中了什么蛊,在饭局刚刚开始的时候,他就感觉自己好像整个人都变得不对劲了,那些平常被压抑住的欲望像是荆棘一般在他的血液里疯长。
  那个时候的自己,简直跟禽兽没什么区别。
  一定是那个时候的自己把冬歉给吓到了,所以这一整天他都不来联系自己。
  萧何心烦意乱,连工作都没有办法安心。
  他就在这样不安的情绪中结束了一天的工作。
  也恰在此时,一整天音讯全无的冬歉终于回复了他。
  萧何心情顿时愉悦起来。
  他就知道,冬歉喜欢他喜欢到了骨子里,怎么可能就因为这种小事不理他了呢?
  他非常清楚,冬歉离不开自己。
  等他自己消气了,就会自己乖乖回来的。
  萧何这般想着,满心欢喜的点开消息来看,却看见冬歉只给自己发了一句话:【我玩够了,我们分手吧。】
  萧何如遭当头一棒。
  他恍惚间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什么玩够了?
  这种话不是一直以来都是由他来说吗?
  萧何生平第一次感觉到被别人玩弄感情的滋味。
  【你是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
  冬歉冷漠地回复他:【从此以后,我们不要再联系了。】
  再接下来,他就给了萧何删除拉黑一条龙服务,整个过程极其拔吊无情,极其干脆利落,令人发指。
  在他面前装了这么久的深情人设,终于可以一脚把他踹开了。
  冬歉等这一天已经等很久了。
  看着发出去的消息打着红色感叹号,萧何愣住了。
  他的后背一阵发冷。
  他终于意识到,冬歉是跟他玩真的。
  那一刻,他什么也顾不上了,拿起车钥匙就想驱车赶往冬歉的家。
  一名员工被萧何脸上的表情吓到了,匆匆躲到一边,心想,萧总到底是怎么了?
  那神情,就好像晚一秒都会要了他的命似的。
  萧何来到了冬歉所在的小区楼下。
  一路上,他不知道闯了多少个红灯。
  他的手微微颤抖,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失去了惯有的从容和体面。
  在外人的眼里,现在的他看起来不知道像不像个疯子。
  事实上,他也确实快疯了。
  他从来没有关心过冬歉的住址,只能狼狈地在小区里四下寻找着冬歉的身影。
  直到那个人猝不及防地闯入了他的视野里。
  冬歉站在远处,小口小口地舔着冰淇淋,这时,他的鞋带散了,一个男人按住他的肩膀,俯下身来给他系鞋带,满眼温柔。
  少年垂着脑袋,专注而认真地注视着他,随即,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个罕见至极的笑来。
  那一刻,萧何感觉自己躲在阴暗角落里的老鼠,偷窥着别人的幸福。
  冬歉从来没有对他这么笑过。
  从来没有...
  他眼帘下的眸子无比漆黑,他想凑近一点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取代了他的位置,到底是什么人将少年从他的身边骗走。
  那个男人在少年的鞋上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缓缓转过脸来,脸色苍白却俊美无比。
  但这并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的那张脸,跟自己简直太像了...
  倘若不仔细瞧,乍一看,完全会让人觉得是一个人。
  不知是不是错觉,在萧何对上他的视线时,那个男人仿佛朝他投来一个挑衅的目光。
  那一瞬间,萧何被激起了阴暗的胜负欲。
  “冬歉。”
  他远远地站在树下,就这么高高在上地叫住了冬歉的名字。
  他以为冬歉如果看到他,就会过来。
  但是,没有。
  冬歉好像甚至懒得分给他一个眼神一般,拉住谢酌的手,淡淡地微笑道:“我们回家吧。”
  谢酌顿了顿,随即宠溺一笑:“好啊。”
  萧何看着这一幕,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冬歉居然真的就这样无视了他,在他的眼前自然而然地牵起另一个男人的手,要带他回家?
  萧何再也按捺不住,他大步走上前去,强硬地攥住冬歉的手腕,又怕惊吓到他,生生将快要漫出来的不满压抑下去,尽量对他语气平和道:“你刚刚给我发消息是什么意思?”
  冬歉抬眸看了他一眼,又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谢酌,生怕他觉得自己没跟他断干净,于是干脆将昨晚的惩罚再来一遍。
  好在谢酌并没有生气,他只是皮笑肉不笑地站在那里,眸色晦暗。
  冬歉心想,这一定是谢酌给他的测试。
  目的是看看自己究竟是不是真的跟萧何分手了。
  冬歉看向萧何,一根一根掰开萧何攥住他的手指,面若冰霜道:“你以前说过,我可以随时离开,不是吗?”
  萧何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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