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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清(GL百合)——酒醉的福蝶

时间:2024-03-10 09:34:18  作者:酒醉的福蝶
  “小九,上车。”
  女人似乎一向言简意赅,替殷九弱开了车门便不再多话。
  坐进车里,扶清打开空调便又脱下外套,丝锦衬衫恰如其分地勾勒出她起伏曼妙的身材。
  “饿不饿,我知道一家私房菜馆味道清淡,很会烹茶。”
  殷九弱目光掠过女人的细腰后,不敢再看,感到自己的声音都颤巍巍的,“不饿,我吃过飞机餐。”
  “好,那就下次。”
  “那个,你平常是做什么的?”殷九弱感到自己问得太没有礼貌,又唐突,急忙改口,“我不是不想叫你小妈,就是还没改过来。”
  握着方向盘的女人,狭长单薄的眼睛轻眨,轻轻取下围在脖子上的黑色围巾。
  “没关系,我只比你大了六岁而已,你可以叫我姐姐。”
  殷九弱心里的怪异和酥•痒同时攀升到顶峰,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在身体里随着血液徜徉。
  和这个女人待在一起,甚至被女人那种温柔期待的眼神注视,就让她感到某种试探禁忌、冲破枷锁的兴奋感。
  “姐姐……”两个字让殷九弱叫得百转千回,却取悦到了扶清,女人深邃的眼眸溢出几缕笑意,仿佛不经意似的又解开衬衫最顶的那颗宝石扣。
  她的肤色太白了,白到几乎晃到殷九弱的眼睛,黑色围巾与白色衬衫的交织下,女人露出的一截肌肤如浓墨泼玉。
  意境深远到殷九弱觉得那上面应该点缀几寸淡淡的绯红痕印才应景,最好是像昨晚自己吻在女人锁骨之间那样。
  察觉到殷九弱失态的模样,扶清蔷薇花般的唇瓣微微上扬,故作不解地问:
  “小九,太热了吗?那我把空调开低一点。”
  “嗯,低,低一点吧。”
  这一闪而过的一瞥,竟然让自己生出如此香•艳轻薄的想法,殷九弱眼前是女人清绝深刻的五官,她连忙在副驾驶位上坐得笔挺。
  感觉有一根无法忽视的丝线,牵紧了她的神经。
  这个是她小妈的女人,为什么要把衬衣扣子解开一颗啊?
  扶清将车刚刚驶出殷家大宅,在门口暂停,侧身望向殷九弱,镜片后的眼睛湿漉漉的,衬衫下玲珑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
  “小九。”
  听出女人的语气是那种温柔宠溺的味道,殷九弱眼睁睁地看着扶清的身子慢慢往自己这边靠,“怎,怎么了?”
  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以为女人会解开安全带,倾身而来抚过自己的额头。但是女人的手停在半空落在车载音响的按钮上。
  看出殷九弱半是失落半是迷茫的眼神,扶清依旧云淡风轻,冷冷清清地问:
  “喜欢听什么歌?”“都,都可以。”
  扶清不再多问,按下按钮后便是音量适中的垃圾摇滚乐,失真的吉他音节拍稍慢,但却演奏出一种不对称的和谐性。
  殷九弱正襟危坐,心里的诧异无限增加,她想不到看上去清清冷冷、素雅贵气的女人会和她喜欢一样的摇滚乐。
  这种更多表现愤怒、厌倦、悲伤、恐惧以及消沉的音乐,一般都是青春叛逆时会喜欢的,她想不通身边这个矜冷淡漠的女人也会听。
  她以为扶清是那种戴着严肃古板的眼镜,坐在宽大的柚木桌后,素白长指晃着红酒杯,听着管弦乐看文件的人。
  不染纤尘美则美矣,却不似真人,不可近观。
  果然人不可貌相吗,还是她自己太浅薄了,殷九弱陷入迷茫和好奇中。
  一个小时后,银灰色跑车在一座山腰院落停下。
  一座三层楼高的青白色楼房呈「U」坐落,有苏式建筑的神韵,素净的粉刷在岁月侵袭中浸出古朴的灰调。
  通往房间的步汀铺着可爱圆润的鹅卵石,两侧花草如簇,有的生机盎然,有的枯萎凋零。
  殷九弱站定在原地,四处环顾,体会到一种林风秋月的自然野趣。
  “喜欢吗?”扶清走在半个身位前,“那边有一间半开放式的阁楼,你的望远镜和电脑可以放在那儿,晴天时会是很好的观测点。”
  “你怎么会知……”
  女人的声音里藏下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我知道你学天文学,夜晚观星是常事。”
  “哦,好。”殷九弱觉得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三楼最左边是我的房间,其他还有几间卧室你可以随意选,”扶清顿住脚步,回身柔柔望着殷九弱,“要离我近一点,远一点,都可以。”
  说完话,女人便独自上楼,将自由空间全留给殷九弱。
  整栋楼里的佣人很少,殷九弱转了好几圈,四处参观了一下,就跑到阁楼的阳台上捣鼓自己的望远镜,刚安装好之后还接到了阿引的电话。
  “九弱,和小妈相处得怎么样?”阿引毫不避讳,单刀直入,声音带着看好戏的戏谑。
  “还,还行吧。”
  “怎么了,你小妈很年轻貌美吗?”
  “嗯,”在这一点上殷九弱完全没办法撒谎,“非常好看,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哟,那你要小心了。”
  “小心什么?”殷九弱靠坐在人体工学椅上,慢慢调试电脑的bios系统。
  “这个人是有心理和生理需求的,你小妈那么漂亮,孤女寡女独处一室,啧啧。”
  殷九弱听见这话,不由得笑了一声,回想起扶清一丝不苟的眼镜和扣到最上颗的衬衣扣,还有书房里几千册有过翻动痕迹的书本。
  “你想多了,姐姐……我小妈是个很正派严肃的人,怎么可能搞那种事情,我看你是黄本子看多了。”
  阿引在电话那头笑得灿烂,“哪里哪里,我没说你小妈,我是怕你对成熟美艳的小妈把持不住,你这种毫无经验的雏儿最没有自制力了。”
  殷九弱沉默半晌,“滚。”
  阿引大笑着挂了电话,没心没肺的。
  重装完电脑系统,殷九弱再度抬头,看见院落里竹篱笆下的一丛花。
  那片花开得蓬勃凌乱,白色花瓣与绿色的边反射着朦胧的月光,黑暗中有小昆虫扇动翅膀的声音。
  殷九弱一路来到院子里,饶有兴趣地欣赏花草,好像曾经见到过这样类似蓬杂野草的花,就是记不太清了。
  她的手指点在花瓣上来回划动,忽然一道手电光亮起,伴随着清冷的声线。
  “又来偷摘我的花?”
  视线溯光望去,她看见门廊下扶清穿着洁净板正的衬衣长裤,双腿交叠倚靠在廊柱旁,姿态慵懒自在,透出极为风情的清艳。
  看清了是殷九弱,扶清沉默一瞬,淡淡解释道:“我以为是朋友又偷偷跑来摘我的花。”
  殷九弱吓了一跳后,平静下来立马移开视线,“这花是挺好看的。”
  “这是玉簪花,品种是白色圣诞节,喜欢阴凉的地方。很多年前,我去夏令营的时候,一眼看上的花,”
  “喜欢了那么久吗?”
  “嗯,很久。”
  夜雾倏然散了,露出淡银色的月轮,月光聊胜于无,却足够殷九弱和扶清看清对方。
  两人之间的距离隔着好几从花与灌木,月光柔和下的眼神飘忽。
  “如果你也喜欢的话,我也可以送你盆栽玉簪,可用草炭、珍珠岩、陶粒作土,就可以让它们开得很好。”
  扶清垂目端详着殷九弱,神情森然淡漠。只是在对方形状优美的菱唇上暂停几秒。
  “好,那麻烦你了。”
  “你夜晚观星的时候,”扶清步履轻盈地越过花丛,身上沾染几缕花香与夜露,她屈腿半蹲在殷九弱身边,红唇轻抿,“它们可以陪着你。”
  夜空里云和雾再次凝在一起,面前女人姣好绝艳的面容暧•昧不清。
  阿引刚才的话突然钻入殷九弱脑海中,她避开扶清的视线,没头没脑地说道:
  “其实我有喜欢的人了。”
  大声说完话,殷九弱顿感后悔,怎么每次遇上扶清,自己就变得这么神经质不淡定啊?
  女人怔了一瞬,锋利危险的眸光隐藏着夜色下花丛的阴影里,她淡淡地问:
  “是学校里的同学?”
  想到酒店里的一夜荒唐,殷九弱理智回笼,不好意思实话实说,就轻轻「嗯」了一声。
  “还没表白吗?”
  “没来得及,”殷九弱低下头,何止是没来得及,她连别人的样子都记不太清。
  扶清抬眸望了望今晚的星星,神情微妙而危险,“刚才佣人告诉我,没有准备新的床单和枕头,暂时没有多余的房间给你住。”
  “没关系,我可以在沙发上将就一晚上……”
  “这怎么行?你来和我住一晚上吧。”
  “啊,”殷九弱心脏立刻狂跳起来,急忙拒绝,“不,不用了,我睡楼下的沙发吧。”
  不知是不是朦胧月色渡来错觉,她只感觉扶清好像有一点点生气。
  “没关系,我病了的话,会需要你的照顾,”扶清牵上殷九弱的手腕,蔷薇色的嘴唇淡淡开合,“而且,和小妈睡一起不是很平常的事吗?”
 
 
第92章 现代番外xx的蓄谋已久3
  被女人碰到的手腕毫无征兆地开始发热,殷九弱想甩开又受制于身处狭窄之地,生怕用大了力气将面前这个看着柔弱脆弱的女人弄伤。
  “其实家里的暖气温度很高,我睡沙发一晚上盖好被子真的可以的。”
  朦胧的月色下,两人站在花丛深处,扶清几乎将殷九弱圈在花墙和自己范围内,她的神色骤然严肃起来,仿佛刚才需求殷九弱照顾自己的脆弱之态都是错觉。
  “冬天在沙发睡会感冒,我们睡一起不是正好增加感情吗?”
  “可是,姐姐,我已经十八……”殷九弱瞥见女人衬衫领口里白到晃眼的肌肤,急忙垂下视线。
  逆着月光,扶清绝艳深刻的五官若隐若现,“你看,你连叫我一声小妈都有障碍,难道我们不该增进彼此的……感情吗?”
  这个理由无懈可击,殷九分「可是」了半天,还真没找到更好的理由反驳,女人身上淡淡的幽香不断侵袭而来,让她晕乎乎的,呼吸都不畅起来。
  她们之间只是继母女关系,绝对没有那种女女相处会摩擦出的火花和暧•昧,睡在一起的确也没什么关系。
  “好,好吧。”
  见小东西好不容易同意了,扶清见好就收,留给殷九弱一个可以自由呼吸的距离,“就这一晚上,明天你就有自己的房间了。”
  “嗯,那就打扰了。”
  殷九弱跟在扶清身后上楼,走廊里的横窗如画,院落里的墨色花丛被月光涂抹得深浅不一。
  寒风吹入,拂动窗台上那束花色繁多的满天星。
  卧室的门被轻轻拧开,扶清慵懒随意地走进,“小九,我已经沐浴过了,该你了。”
  女人的卧室清一色的淡色装修,床上整齐摆放着一张月白色羊绒薄毯。
  也没有多余的装饰物,除了墙柜旁挂着一幅星空的照片之外,目之所及处都是高高低低的书,还有一个桌式画架,就连熏香也是舒缓而规矩的。
  果然小妈为人比较古板严正,卧室都是性冷淡的感觉。
  “哦好的,我去拿衣服。”
  “穿我的吧,我有件比较大的衬衣,你穿着应该合身,”扶清从衣帽间走出来,手里是一件同款的白色衬衣,只不过比她身上的要大上两个号。
  来不及思考为什么会正正好有合适自己的衣服,殷九弱抱起衬衣和浴巾,红着脸闪身躲进浴室。
  本以为能歇一口气,浴室里属于女人的清甜味道一蓬蓬地蔓延而来,带着十足的水意,熏红殷九弱的眼睛。
  匆匆洗干净出来,卧室里的大灯已经关了,只有两盏暖黄的床头灯亮着。
  “来吹干头发,”扶清站在窗边,轻轻唤殷九弱过去,如玉质扇骨的手拿着造型跟豌豆射手一样的草绿色吹风机。
  那张过于不安分的脸,在月色浇灌下,散发着令人不顾一切也想要追逐的美丽。
  她这才注意到扶清长发微湿,清绝冷淡的面容浮着一丝丝病态的潮红,却清冷纯净俨然不可侵犯。
  “好,谢谢姐姐。”
  吹风机是静音的,殷九弱清晰听见扶清纤细软的笑声。
  “什么时候开学?”“明年二月份。”
  扶清梳理着殷九弱的长发,小心控制着温度,若无其事地闲聊。
  “到时候就会见到暗恋的人了?”
  心里闪过一丝失落,殷九弱叹了口气,“希望吧。”
  人海茫茫,她甚至生出了再去一趟挪威碰碰运气的想法。
  扶清垂着眼,切开了她与殷九弱本该交汇的那一秒,“这么没信心?”
  “嗯,可能人家根本就不记得我。”
  闻言,扶清顿了顿,压下墨黑瞳孔里的郁色,“怎么会,或许只是你以为的不记得。”
  拢开殷九弱浓密的银灰色长发,扶清别过脸看向小院里的海灯,灯光间歇的明暗之间,她的双眼被不知名的水光濯洗得晶莹剔透。
  一室安静,殷九弱再迟钝也察觉到扶清的异样,“姐姐,你怎么了?”
  有那么一瞬间,女人想要扶住殷九弱的肩,告诉她,自己也想了她很多年,她却不记得自己了。
  想要问她,为什么不告而别,明明约好见面了的。
  可山月不知心底事,向淡忘往事的山月乞求垂怜,本身就足够难堪和无望。
  吹干了头发,殷九弱跑去自己的房间,找出行李箱里的白色毛绒山雀玩偶,抱着回来准备一起睡。
  她有点担心扶清笑她幼稚,这么大了还和毛绒玩具一起睡。
  谁知道刚走进去,就闻到自己极为喜爱的茶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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