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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甲全员be后我被迫吊唁自己(综漫同人)——落瀑

时间:2024-03-11 08:57:39  作者:落瀑
  铃木园子更是挑眉:“果然还是我们月月好,月月你知道附近的小卖部在哪吗?”
  西宫月昳不动声色地把烤肉递给毛利兰。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喜欢投喂他,他从中午吃到下午已经撑了:“我去劝劝他们,肯定是快斗又调皮了。竹原君,麻烦你带两位小姐去一趟小卖部吧。”
  “月月……”
  毛利兰一把抓住铃木园子:“走了,你忘了我们要去买调料?”
  铃木园子委屈地露出狗狗眼:“好不容易遇到一次野生的同龄帅哥,勾搭一下怎么了啦,而且我家老爷子也很欣赏他。你已经有你家新一了,总不能拦着我。”
  毛利兰欲言又止,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那个……”竹原觉得自己已经领会了西宫月昳的意思,他只能挺身而出做这个坏人,“我家老板已经有对象了,昨介绍的时候园子小姐是不是没在?”
  铃木园子石化了。
  半响,她幽幽道:“好恨,一群人里只有我是单身。”
  但是她也没伤心多久,很快就重振心情,带着满腔八卦之火问竹原:“月月喜欢什么样的人?也是江古田的同学吗?是不是有很多同学都喜欢他。”
  “确实很受欢迎,但他对象……”竹原开始痛苦面具,“是社会人士。”
  “诶?”
  “原来月月喜欢成熟的那种吗……”
  “不,对方才十九。”
  “啊?”铃木园子吃惊地张口,“读完高中就出去就业了吗?”
  “不……”竹原更加痛苦面具,“根本就没有去上过学吧。”
  “啊???”园子把这些信息在大脑里过了一遍,“没读过书的社会人士,那不就是小混混吗?你家月月不会是被人骗了吧……”
  竹原脸上流下两条宽面眼泪:“我们也觉得……”
  不过他很快改口,不情愿地搬出了一套能在外面介绍的说辞:“算不上小混混,从才能上来看也算是青年才俊,很早就出来创业,做到了集团高管的程度。现在为了我们老板辞了职,最近在政府里工作。”
  “哇……”毛利兰和铃木园子不约而同地想象起来,“这真的是我们的同龄人吗?”
  入夜。
  围绕着篝火闹腾了半晚,西宫月昳早早地吃饱了,大部分时候都在帮大家处理食物。
  他打了个呵欠:“我先去休息了。”
  因为莫名其妙的封锁,所以本来的出海计划算是泡汤了,一行人决定在一边的酒店过夜。西宫月昳婉言拒绝了其他人的陪同,自己沿着海岸线散心。
  最近他的麻烦有些太多了,受到的关注也是。即使那些都是其他人的好意,他也不是很习惯这样的生活。竹原他们一心想要复仇兢兢业业,快斗觉得他的精神状况不好要拉着他出来玩,太宰也觉得他需要被保护。
  西宫月昳只觉得有点疲惫,别的还好。
  他继承的家业实在是太多了,多到了开始后悔当初搞这些——随随便便完成一下温饱不好吗?
  以前有马甲的时候还好,处理事情有个名头,现在什么事都得自己上,大部分人又觉得他只是一个小朋友。
  怪麻烦的。
  加上……最近又发现……
  他踩着白色的细沙,在一片礁石前停留。
  “你是要扮演美人鱼吗?”他对着浪潮说。
  没多久。
  “别这样说嘛。”礁石后面传来懒懒的声音,顶着一头湿漉漉白发的青年趴在石头上,他赤、裸着上半身,身上还沾着水珠,就那样弯着笑眼看西宫月昳,“我又没有鱼尾巴。”
  西宫月昳定在那里。
  “你是谁?”
  对面没回答,而是问:“你要做什么?”
  西宫月昳想了想:“根据你的回答来决定。”
  “诶——好残忍啊。”
  “我以为,你把信息传给我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现在的情况了。你甚至用我的钱、我的名义租游轮。”西宫月昳没有理会对面拉长了音调的表演,“在这里装美人鱼卖惨也不行,即使你用这张脸。”
  “没装惨,毕竟遗产都给你了。”西宫鹤影疲倦地松了松肩膀,“我在海上飘了几个小时。我只想你来捞我,结果你把异能特务科的人喊过来了。你也不想我用这张脸被人解剖吧。”
  西宫月昳平静了一会儿。
  发现自己无法平静。
  不管这个人是假扮的、还是他自己裂开了、还是西宫鹤影的独立意识,他都非常、非常生气。尤其是他看见系统,知道这家伙至少不是假扮的,就更生气了。
  他额头的伤白受了。
  “月月……”西宫鹤影小心翼翼地问,“你哭啦?”
  西宫月昳:“滚。”
  “我……”
  “滚。”
  “好的。”西宫鹤影飞速低下头,“对不起。”
  “我不认识你。”西宫月昳维持着冷酷的语调,理智勉强回来了一点,“请滚。”
  西宫鹤影心想自己把自己弄哭果然是一种微妙的感受,他开始觉得愧疚,人不能,不应该,至少不可以辜负自己。他飞快地抹了一把湿漉漉的脸颊,比第一次上台表演还局促,低头看见海浪里支离破碎的倒影,才发现自己的眼睛已经被染成银色了。
  他没说谎,确实是算好了洋流,而后随波飘荡,死死活活,才漂到了岸边。
  自从发现那位存在会帮他修复身体之后,他半个月不知道死了多少次,都麻了。只是只有这样,他才能一次次地消耗对面的意识。这就是一场难捱的拉锯战,谁先受不了了,谁就会成为阶下亡魂。
  “既然我们不认识。那么初次见面,你好,我是一位不合格的魔术师,职业是逗人笑。”他说着,走到沙滩上,从身后扒出一只猫眼螺,“别哭了,好不好。”
  猫眼螺biu一下挤出一捧水,溅到沙子上,是个愚蠢的烟花形状。
  西宫月昳:“……”
  他实在没忍住。
  好丢人啊。
  看他脸色好一点了,西宫鹤影才走近了些,把一只小小的宝石耳坠丢向西宫月昳的方向:“还你,这是遗产……”
  西宫月昳几乎是同步,慢慢吐出一个词:“嫁妆?”
  西宫鹤影的脸色一黑,本来都被水泡白了,忽然就暗了下来,银色的瞳孔也恢复了原来的颜色,蓝莹莹一片。他咬着牙:“行,嫁妆。”
  他有很多话要说,比如这些天经历的各种痛苦、各种尝试,一个人窝在角落试图解决永远不可能解决的穿越局问题,还要和身体里该死的东西对抗。可是一看就西宫月昳,看见他自己——或者已经不是他自己,就什么也说不出来。
  真好。他想。他在这个世界已经十八年了,已经习惯了这样日常又不日常的生活。
  他想要这样的生活继续下去。
  本来他还有点不放心西宫月昳的精神状态,但现在观察了他的生活之后,发现西宫月昳除了马甲和系统们,已经有了足够多的朋友、足够多的羁绊,还有个愚蠢的坏猫会每天来勾搭。
  锚点已经够了。
  那些零零碎碎的危险,月月自己也会解决。
  现在平稳生活里最大的不稳定因素,似乎成了他自己。
  西宫鹤影恍惚片刻。
  身体上隐隐约约的银色慢慢褪去,西宫鹤影很轻声地说:“系统的功能不能用了,但你不用担心,以后不再需要上交能量换取平衡了。它的智能性会被保留,仍旧可以聊天,我做了一些准备,它未来可以住在更好的环境里。”
  “所有的事情我已经告诉系统了,它会原原本本地告诉你。”
  西宫鹤影很认真地说:“以后不要纵欲过度和思虑过度。”
  “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必须要说,很遗憾,我已经没有办法和你融合了,拿走了你一半的灵魂,你也许会虚弱很久。看见我身上的银色纹路了吗?在那个平行世界,我被一种不可言说的存在寄生了,它会慢慢侵蚀改造我的身体和精神,目的就是为了杀死你。”西宫鹤影从身上摸出一把清亮的匕首,“我一直在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但没有办法,只能让事情往更糟的方向发展。”
  “即使我现在能维持自己的意识,但我知道祂已经侵入骨髓,什么时候失控只是时间问题。”
  “我没有办法死亡或摆脱。”
  “所以。”他把匕首放在身前,“我想请你帮我,帮你自己。如果有人能解决,那必然是你亲手处理。我知道这很残忍,但是……”
  “对不起。”
  西宫月昳一直在沉默地听,他走近,看起来马上要拿起那把匕首。作为利己主义者,他从来不介意做出一些残忍的事。
  他蹲下去,又抬起头,轻声:
  “哥?”
  西宫鹤影整个人一颤。
  “我不是……”他发现西宫月昳朝他走来,下意识往后退了一点,“等等,别靠近……”
  “哥。”西宫月昳反而更加坚定了一点,“理论上你的年纪比我小,所以你应该听我的。”
  他拾起地上那枚小小的耳坠,拾起过去的一片回忆:“我很抱歉。”
  西宫鹤影害怕地挪后了一点。
  “别碰我……”
  “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但我希望可以分担这次这份痛苦。”西宫月昳只是停顿了一下,就抱住了西宫鹤影,陌生又熟悉的触感,凉得不行,几乎彻底失温了。
  他小小地打了个寒颤。
  虽然西宫月昳看起来很好接触,对谁都很温和,但他真的和人亲密接触的次数屈指可数,偶尔几次也是系统操控马甲过来贴贴。最近和太宰治同居才多了一点。
  所以他其实不熟悉拥抱的触感。
  “月月……”
  西宫鹤影能感受到西宫月昳抱得很紧,本来已经退下去的银色又泛上来,他喉结微动,心思如潮水般散开。
  他本能是很想靠近西宫月昳的,不管是原来那种靠近本体的愿望,还是生出的全新人格。所以西宫鹤影没能挣扎,而是放弃似得松了肩膀,仍由自己被抱住。
  “道歉相关的话,我要听你自己说。”西宫月昳微微眯起眼睛,难得有点颐气指使,虽然看起来更像撒娇,“这些银色的东西……痛吗?”
  “还好。”西宫鹤影闷闷地回答。他稍稍挣扎了一下,因为那些银色的玩意已经开始侵蚀西宫月昳的手指了,“别碰这些玩意。”
  “不行。你浑身上下都写着‘我不想死’,这样我怎么能放过你?”他眼底倒影这海水和星河,长长地叹了口气,“救你等于救我自己,你的痛苦也就是我的痛苦。”
  他看着银色的东西迫不及待地爬到自己身上,那里面似乎带着他另一半灵魂的记忆和情感,大部分都是负面的,很痛苦,不止一次的死亡回忆,以及弄不清自己存在的意义。
  但是从这些痛苦中诞生的,依然是一团温凉明亮的灵魂。
  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哪怕西宫鹤影恨一下他自己也好,亦或者可以选择彻底的自由,不用按照他当初设定的马甲来生长。
  “去做你自己喜欢的事。”西宫月昳说。
  他稍微抬起头,仰视西宫鹤影:“现在能够回答你是谁的问题了吗?你自己决定你的未来。”
  一滴眼泪落在西宫月昳脸上。
  “我是,西宫鹤影,是你的哥哥。”
  “太好了。”西宫月昳弯了弯眉眼,“我第一次有兄长。”
  “欢迎回来,哥。”
  下半夜的时候,太宰治才结束工作。对费奥多尔的拷问一如既往的不顺利,这个人嘴里没半句真话,只会说太冷了应该提高俘虏的待遇。
  看见太宰治过来的时候他非常微妙地看了几眼,然后开始说一些鬼话。
  类似他还有个同伙、同伙叫西宫鹤影之类的。
  太宰治听了一会儿。
  “呐,费奥多尔君。”他懒懒散散地说,“我知道你有个同伴叫果戈里,是个小丑魔术师,疯得很。我家尼桑虽然也是魔术师,但胜在精神稳定,而且已经稳定地入土了。”
  好巧不巧他今天刚去查过墓地那边,非常稳定,毫无诈尸的痕迹。
  费奥多尔:“船上残留的DNA测了吗?”
  “当然。除了你的痕迹,就只有一个完全陌生的人类男性,很遗憾DNA数据库里没有找到他的数据。”
  费奥多尔沉默了,只说:“你会知道的。”
  太宰治早就习惯他的谜语人了。
  不管怎样,工作时间已经结束了,他摸鱼出来,找到了西宫月昳订下的酒店,很容易就顺着信息到了月月的房间。
  似乎知道了他要来,西宫月昳提前在门框上藏了门卡。
  太宰治就很顺畅地进屋了。
  房间里面很安静,没开灯。这酒店是铃木集团的,很多时候用来服务贵客,因为这样那样的关系,这群高中生和普通社员享受到了最好的服务。太宰治在玄关换了鞋,一抬头,感觉有点不对劲。
  有酒味。
  而且很浓。
  “月月?”他开了客厅的灯,轻轻叫了一声,没有人应。
  此时他注意到桌上有两只酒杯,七歪八倒的是各种瓶子,酒店里供应的饮料被喝得差不多了。众所周知,混着喝特别容易醉,而太宰治想起来他家月月没怎么喝过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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