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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臣在上(古代架空)——只想一夜暴富

时间:2024-03-11 09:56:02  作者:只想一夜暴富
  赵玄还非要来触这个霉头。
  若不是他,非要去什么南疆,染上了那狗屁瘟疫,局势怎会变得如此艰难?
  说到底,他现在这样,都是赵玄害的。
  他临行前都已经同他说了,希望他能帮他守住这宫中,莫要生了变数。
  可没想到他前脚答应得好好的,后脚就变了卦。
  此时见到赵玄,赵缚连一个眼神都不想给他,当真是晦气至极。
  赵玄一开始听到赐婚消息时,他心中也不好受,但他还是想得开的。
  他如今已然和岑溪纠缠不清,自知愧对赵缚,而他的身份,也注定了和赵飞燕不会有什么结果,他们二人最好的结局便是兄友弟恭。
  但他深知,赵缚心中是不好受的。
  所以……真的是在北境生了变故,所以叶抒才会没跟着他回来吗?赵玄在心中暗暗想着。
  挥退了左右后,赵玄将手中的一坛好酒放到了桌上,他轻声劝说着面色凝重的赵缚:“景行,我知晓你心中所想,但如今木已成舟,日后还有这么漫长的岁月要与那林小姐共度,你自己也要想开些才行。 ”
  赵缚听了他这番话,只觉得心中越发气恼了。
  什么叫做要他自己想开些。
  他现在疯得连他自己都害怕。
  赵缚也不再继续和他藏着掖着了,他愤怒地指责道:“离宫之前,我求你为我守住这皇位,可你转头就去了南疆,不仅没治好瘟疫,还把自己搭进去,若不是你硬要去什么南疆,父皇怎么会病倒?又怎会大权旁落?如今太子不断寻衅,皇后也从冷宫之中放了出来,如今太子党可谓是如日中天,等他们除去了老七,接下来要对付的便是我,你也别想逃过!”
  赵玄被他吓住了,一时之间竟不知该怎么为自己辩解。
  可赵缚说的又句句在理。
  若非因为他,如今的局势不会如此艰难。
  可他身为皇子,受这万民的供养,可在南疆的百姓们被瘟疫折磨时,让他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实在是良心难安。
  他原以为,只是南疆地处偏僻,没有好大夫……
  赵玄张了张嘴,他刚要说话,就被赵缚冷声打断了,“你除了受父皇宠爱,你还能做好什么?加速我走向灭亡的推手里,也有一个你的影子。”
  他看向他的眼神里,仿佛淬了剧毒般,阴冷歹毒,恨不得用眼神便将他凌迟了。
  赵玄闻言,浑身一震,久久没能缓过神来。
  他没想到赵缚竟然会恨毒了自己。
  他原还想着,赵缚能与镇北将军结亲,往后的日子,哪怕不坐这个皇位,日子也不会过得太艰难。
  “景行……”赵玄红了眼眶,轻声唤他。
  “别这么喊我。”赵缚声线冰冷,自带疏离,“三皇兄。”
 
 
第247章 自保
  赵玄不可置信地往后退了两步。
  他实在无法接受这样的结局,这可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弟弟,可如今却这样对他。
  有那么一瞬间,他清楚地听到了自己心脏碎裂的声音。
  “三皇兄,往后莫要再来了,臣弟这地小,容不下皇兄。”赵缚说完,便朝着门外喊道:“白苍,送客。”
  很快,赵玄便在痛心疾首和惊愕之中,被扫地出门了。
  ……
  晚上赵缚照常出宫赶回无舍去陪叶抒。
  但今夜,他却总觉得心神不宁。
  赵缚掀开帘子打算看看到哪了,可他却突然发现……这车夫的身形似乎不大相同了,尤其是发现周围的景物,与回无舍的路不同时。
  他立即警觉了起来,手也缓缓探向自己腰间的匕首。
  “停车!”他先是向驾车之人下达指令。
  可那人却根本就不听从他的吩咐,而是自顾自地抽着鞭子,让马跑得更快了。
  赵缚也彻底地反应了过来。
  此人不是车夫,那名从陈籍身边调过来给他的,真正的车夫此刻想来已经遭遇不测了。
  赵缚没有丝毫犹豫,在对方转过头来的一瞬间,高高举起的匕首,快速地朝着他扎过去。
  泛着冷光,雪白的匕首,瞬间没入了那人的身体里,随着他抽刀的动作,只听“噗呲”一声,鲜血便溅了出来。
  赵缚只觉得眼前瞬间一片腥红。
  他抬手,将溅到自己脸上的鲜血擦拭干净,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被血污染的衣裳,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恶心。
  而那位车夫,甚至都没什么挣扎,只在咽气之前,用一种恐惧的眼神,死死盯着赵缚,随后便直直地朝后栽倒,掉下了马车。
  赵缚虽然不会什么武功,可他出招杀人却极为狠戾,出手便是一击毙命。
  没有了车夫拉住缰绳,马车很快变失去了平衡,开始在空旷的街道上横冲直撞。
  赵缚虽并未学过如何驾驶马车,但此时的求生欲却空前高涨,他的脑袋还没有反应过来,可身子却先一步有了动作。
  他大抵已经清楚了,今日这个车夫,是谁安排的手笔。
  他今日走的,却是和回无舍截然相反的路。
  他们这是要带他出城。
  上京城外北侧有一片人迹罕至的密林,传闻曾有人在那片密林之中,遇到过索命的女鬼,住在林子附近的百姓们,也都离奇死亡,因此,那片的人都渐渐搬走了。
  若是有人将他引出城,并在林中安排了杀手,他不仅必死无疑,甚至连尸首都有可能找不到。
  好在赵缚及时地觉察出来了,否则今日死的,便会是他了。
  ……
  等他回到无舍时,高悬于夜空中的月亮,已快西沉了。
  天边渐渐泛起了一抹鱼肚白。
  赵缚拖着疲惫的身子,缓缓推开了无舍的门。
  原本还在打盹的陈则,立即醒了瞌睡,只是赵缚这满身血污的模样,可把他给吓坏了,他连忙迎了上去,“殿下?您这是?”
  “太子对孤动手了。”赵缚语气淡淡的。
  丝毫听不出劫后余生的欣喜。
  此刻的他,疲惫至极,只想要舒舒服服地洗个热水澡,抱着叶抒睡上一个好觉。
  陈则见他的状态不太对,也不再过多询问了,“殿下,您先换身干净衣裳,属下去为您准备洗澡水。”
  赵缚点了点头,步履艰难地朝着叶抒所在的那间卧房的耳室走去。
  陈则还以为,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赵缚会趁此机会,去叶抒面前,同他撒撒娇,兴许叶抒见他如此狼狈的模样,定然会心疼不已,然后便顺理成章地原谅他了。
  可他似乎低估了赵缚的复杂。
  他很爱叶抒,所以在这种时候,更加不想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双手沾满鲜血,无恶不作,只会滥杀无辜的魔鬼。
  他在叶抒心中的形象,早已发生了改变,他也不想再用这种方式去向他示弱。
  一来叶抒不会心疼他,二来他怕兴许这样做还会适得其反。
  ……
  洗了一个热水澡,将那满身的血腥味彻底洗净后,赵缚才磨磨蹭蹭地进了叶抒的卧房。
  他小心翼翼地爬上床,掀开被子,躺了下来。
  可尽管如此小声,他还是将叶抒吵醒了。
  “吵到你了吗?”赵缚略带歉意地看着他。
  叶抒没说话,只是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但当赵缚靠到他肩膀上,环上他的腰,搂着他睡觉时,叶抒的鼻尖突然多了一股很淡的血腥味。
  他又杀人了?
  叶抒想,似乎对于赵缚而言,这都是再基础不过的日常罢了。
  只是这股血腥味,让他十分反胃。
  他原是想要忍着的,时隔许久,再一次闻到血腥味,叶抒的回忆,总是会不受控制地跳到他歼灭了匪患,高高兴兴地回营地,却得知赵缚求娶林幼南的那一夜,他身上是快要干涸,但又覆盖上新鲜血液的污垢,他浑身都快要被血给浸湿了。
  那种黏腻,腥膻的味道不断刺激着他的胃,挑动着他的神经,他赶到一阵头晕目眩,胃里也不断地翻涌着。
  最终他忍无可忍,挣扎着爬了起来,侧身伏在床边,干呕了起来。
  赵缚担忧又紧张地坐在他身后,抬手为他拍了拍后背顺气。
  等叶抒吐完后,他这才小声地问:“好些了吗?”
  叶抒没有回答他,但眼神却落在了赵缚的头发上。
  果然……
  有血渍。
  他身上有沐浴后的清香,可唯独忽视了发缝之中的点点血液。
  “你杀人了。”叶抒方才吐完,此刻唇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他的视线从赵缚的发丝上收了回来,语调平静中却蕴含着一缕威压。
  赵缚张嘴,欲言又止,“我……我不是故意杀人的,也没有滥杀无辜,赵胤礼对我动手了,我是自保!这才……这才迫不得已出手的 ”
  他说得断断续续的,说话时,眼神也不断地瞥向叶抒。
  他害怕因为这个事情,叶抒又会对他失望。
  可叶抒听后,只是点头,并未和从前一样,继续追究下去。
  “殿下……”
  叶抒刚开口,话都还未来得及说完,便被赵缚急急忙忙地打断了。
  “是我没洗干净吗?我再去洗个澡!”赵缚生怕叶抒因此而驱赶自己,他放低了姿态,向他做出保证,“这次一定洗得干干净净!绝不会再让你闻到任何味道了。”
 
 
第248章 一石二鸟
  “阿抒,你别生气,都是我的错,我马上就走!”赵缚见不得叶抒用这种眼神看着他,他下意识地想要避开。
  叶抒抿着唇,并未多言,只重新躺了下来,扯过薄被盖在胸口,连一个眼神都不愿多给赵缚。
  他方才明明什么都没说,只是心平静气地询问他是不是杀人了。
  又要与他同床共榻,又连澡都洗不干净,现在还以受害者的姿态,来求他不要嫌弃自己?
  他怎么之前不知道,赵缚的茶艺也修得如此精湛?
  赵缚攥着被子的手,蜷缩了起来,可他静坐了几秒后,最终还是起身,小心翼翼地绕过了叶抒,下了床。
  他推开房门出去时,陈则正倚着长廊上的柱子,双手环在胸前,抱着佩剑假寐。
  听到开门的声音,陈则立即睁开了眼睛,看向声音的来源。
  “殿下?您怎么……”被赶出来了吗?
  陈则话说到一半,发现赵缚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剩下那一半的话,便卡在了喉咙里,不敢再继续说出来,生怕触到了霉头,又挨一顿骂。
  “去烧热水,孤要洗澡。”赵缚冷声同陈则吩咐道。
  他甚至都不用瞥他,就知道现在陈则正偷偷在心底吃瓜。
  他肯定觉得自己是被叶抒赶出来的吧!
  这么一想,赵缚心中越发不爽了。
  “殿下您不是方才才洗过的吗?”陈则有些疑惑。
  虽然已经入夏了,可这么频繁地洗澡,未免也太……
  更何况那洗澡水,也不是说有就能有的。
  赵缚:“方才是方才,孤现在要洗。”
  话音落下后,赵缚也侧目看了过去。
  只见他薄唇微张,声音缓而轻,却带着十足的压迫感:“有什么问题吗?”
  陈则连忙摆手否认:“没,没有,属下这就去!”
  赵缚冷眼瞧着他手忙脚乱的模样,忍不住朝着他的背影压低声音喊道:“回来!”
  陈则不知道这位爷又有什么事,可他也只能被迫停下脚步,转身往回走。
  “殿下……”还有什么事吗?
  他话都还未来得及说完,就被赵缚打断了。
  只听他说:“孤才没有被阿抒赶出来。”
  陈则眨了眨眼睛,一时半会还没反应过来。
  所以赵缚把他喊回来,就是为了说这么一句话?
  不过这还真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即视感。
  他努力憋着笑,疯狂点头,“属下知道!”
  随后他便在赵缚淬了毒的眼神中,拔腿就跑。
  他怕再不溜快点,就要因为知道的太多,而被赵缚杀人灭口了。
  ……
  等赵缚再一次洗完了澡,出现在叶抒的床上,对方已经熟睡过去了。
  而他也没躺多久,陈则便轻轻拍了拍房门,“殿下,该去上朝了。”
  赵缚烦得很,好不容易能搂着叶抒眯一小会,就被陈则打搅了,连仅剩的那一缕睡意也荡然无存。
  可尽管心中再不情愿,他还是下了床,穿戴整齐出现在陈则面前。
  今日,他必须进宫,好好地去会一会太子。
  昨夜给了他一个如此大的惊喜,他怎能不当面感谢这位兄长一番?
  可等赵缚快要出门时,白苍便火急火燎地追了过来。
  “殿下,您交代的,属下都已经查清楚了。”
  赵缚顿住了脚步,边低头整理朝服,边听着白苍的汇报。
  “殿下,昨夜想要行刺殿下的,并非太子的人,而是……七皇子的人。”白苍说着,便将那人的画像呈上来给赵缚看。
  这个答案,赵缚显然是不相信的。
  前些日子,太子对赵文巍百般打压,如今他已然是自顾不暇,怎么可能会突然对他出手?
  可他将那画像打开来看,却发现画上的人的确和昨夜他亲手杀的那人一模一样。
  白苍站在一旁,将他查到的消息一一说给赵缚听:“此人名叫王武,乃是七皇子前段日子在街上买来的奴隶。”
  可赵缚却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前些日子,赵文巍收了一个奴隶,然后没过多久,他便被爆出诸多曾经犯下过的罪行。
  这其中,必然有什么联系。
  难道这也是太子的手笔吗?
  不对!就凭赵文巍的警觉,这定然不会是赵胤礼安排的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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