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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臣在上(古代架空)——只想一夜暴富

时间:2024-03-11 09:56:02  作者:只想一夜暴富
  “阿抒,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赵缚脸上写满了邀功的喜悦。
  这几身衣服,全都是他按照叶抒的喜好,特意命人赶制的。
  他夜夜搂着他入睡,对于叶抒穿什么尺寸的衣服,自然是心中门清。
  赵缚站在那几个举着托盘的小厮面前,活像个推销的,开始向叶抒介绍:“这身玄色窄袖长袍,袖口处镶绣金线祥云,阿抒你穿上,必然气宇轩昂!”
  叶抒精神恹恹的,看起来提不起什么兴趣。
  赵缚瞬间会意,向他介绍起了第二套,“这个,雪色长衫,袖口宽松,质地轻薄透气,如今天气这般炎热,穿在身上最合适不过了。”
  叶抒其实对这些好看的新衣服,并没有什么很大的兴趣,他觉得自己平日里穿的那些衣服就已经很好了。
  “我想穿我自己的衣服。”叶抒冷声打断了赵缚想要继续为他推荐的话。
  赵缚没想到他竟然一件都看不上,心中不由得认为是这些店家做得太过劣质,技术不精,这才导致叶抒一套也瞧不上眼。
  但他还是委婉地劝道:“你的那些衣裳,都太厚了,穿着会热。”
  他也存了私心,这些都是他忙里偷闲,特意给他选的布料,就连款式也是他亲自画稿设计的。
  他幻想着,这些衣服穿在叶抒身上会有多好看。
  闻言,叶抒垮了脸色,“我这么些年,一直都是这么穿的,也没见夏天热死了。”
  赵缚拗不过他,只好应了下来,让那些小厮们退下后,他便将早已为叶抒浆洗好的衣裳从箱子里拿了出来。
  叶抒接过被叠放得整整齐齐的衣服,发现衣服不仅洗过了,而且还将他先前不小心损坏的地方给补好了。
  只不过这补的手法,生疏极了。
  一看便是赵缚亲手为他缝补的。
  叶抒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皂粉味。
  他心中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一片破碎之中,冲破了尘土,抽出一支嫩芽。
  自打他十五岁那年,为了给小师妹报仇,身上背负了人命,从将弥山离开后,他这十余年来,便再也没有感受到过被这般照顾宠爱的滋味了。
  所以他才会清醒地,沉沦在赵缚为他精心编织的美梦里,不愿醒过来。
  叶抒抬眸的瞬间,眼眶里早已蓄满了泪水。
  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
  什么也没有说。
  倘若赵缚没有求娶林幼南便好了。他心中自私地想着。
  但其实他心中也清楚地知道,自己并不能为赵缚带来什么利益,他的身世实在是太过复杂了,他需要有助力才能够有语其他皇子们抗衡的资格。
  那个能祝他一臂之力的人,终究不会是自己这样的三教九流。
  他需要娶一个高门大户的小姐。
  而他们之间这段感情,终究是会无疾而终的。
  只是他太过贪恋这种好了,他贪婪地想要伸手去抓住根本就不属于他的。
  叶抒滚烫的泪水在他的眼眶里打着转,最终在赵缚脸上挂着心疼和担忧的神色,朝着他走过来时,他又立即抬手擦拭掉了脸上的泪痕。
  他手上的镣铐和锁链也因为他突然的举动,而发出声响。
  这道声音,就好像是在拍惊堂木。
  让他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并不想让赵缚看到自己哭,因为眼泪是最没用的武器,只能伤害到真心爱自己的人,对于那些不爱的人而言,眼泪则是送到他们面前,供他们拿捏的软肋。
  赵缚见不得他掉眼泪,心疼地连声音都不自觉地温柔了,“阿抒,别哭,你心中若是有什么不满,尽管提出来,我一定想方设法也满足你!”
  叶抒只是轻轻地摇头。
  他没什么好不满的。
  只是心疼自己这些年来,只感受了十五年的宠爱,便开始了漂泊无依的日子,他原以为,遇到赵缚,会是他安定的开始,可没想到,竟然会是噩梦的深渊。
  他擦拭干净眼角残存的泪渍,侧过身子坐在床沿,开始为自己换衣裳。
  赵缚见他动作迟缓,且因为被锁了起来,行动并不方便,他这才从胸前掏出一串钥匙,为叶抒解开了禁锢。
  随后他便站在一旁,静静地盯着他看个不停。
  满是欲色的眼神在他白皙的肌肤上掠过,如同点燃了一穹烈火,要将他烧个干净。
  叶抒自然能够感受到他赤裸的打量,可他转念一想,赵缚早都已经将他浑身上下看了个遍,而且还不知看过多少次,亲过多少次了,如今只是换身衣裳罢了,他也没什么可遮遮掩掩的。
  换好了衣服后,赵缚又十分殷勤地为叶抒梳了一个利落的高马尾。
  他的头上依旧簪着那支他送的玉簪。
  二人临近出门的时候,陈则也贴心地往马车里塞了一个满满当当的食盒,赵缚打开盖子一看,里面全都是叶抒爱吃的零嘴。
  赵缚笑着打趣:“也没见他平日里对我这么上心。”
  但说归说,他眼底的笑意却是做不得假的,并且他还捏了一小块蜜饯果子,递到了叶抒的嘴边。
  叶抒并不想吃这些。
  他被关了这么久,早就已经对那些口腹之欲没了兴趣。
  更为重要的是,这是赵缚喂的。
  他更加没食欲了。
  赵缚的手举了半晌,他指尖的蜜饯也没被叶抒吃掉,换做平日,换做旁人,他早就该恼了,可面对叶抒,他却一点脾气也没有。
  哪怕对方对自己爱搭不理的,他也依旧乐在其中。
  ……
  就这么被赵缚缠着献了一路的殷勤,马车总算是停下来了。
  否则叶抒没被马车给颠簸得想吐,都快要被他这些让人恶心的举动给弄吐了。
  叶抒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赵缚,径直下了马车,赵缚就像一块狗皮膏药似的,迅速地黏了上来。
  这应当是一个最近才兴建起来的垂钓园,一应设施都新得很。
  叶抒跟在赵缚身旁,走到了一块阴凉处坐了下来。
  很快便有小厮为他们二人送上垂钓的鱼竿。
  正午的阳光刺眼极了,晒得人也晕头转向的。
  好在这个垂钓园种了不少大树,坐在树荫下,才不至于热到晕厥过去。
  而且叶抒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这个垂钓园,应当也算是……一种骗局手段,上游是放生,吸引一批信奉神佛之人,为了所谓的功德,前来放生,而下游则建成垂钓园,这样就能花最少的银子,创造最高的收益。
  至于他为什么会发现这个,那得得益于他行走江湖多年,这点勘测地势的能力还是有的,而且这水是流动的,从放生园里放生的鱼,流至垂钓园之处,老板为了掩人耳目,还特意在这池子上,笼了一层烟纱,以遮挡视线。
  赵缚看着叶抒站在池子边,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他走近问道:“怎么了?”
  “我在想这垂钓园的老板,很有生意头脑。”
  叶抒大抵是思考得有些入迷了,一时间竟忘了自己的底线,轻易回答了赵缚这种无聊的问题。
  等他反应过来时,赵缚已经开始哈哈大笑了。
  叶抒不理解地蹙眉看向他。
  他难道说错了吗?
  有必要笑得这么大声吗?
  “阿抒,这园子,也是我最近新置办的的产业,你若是感兴趣,送你可好?”赵缚笑够了这才同他解释道。
  叶抒:???
  他知道,整个大雍,最有钱的莫过于皇室和那些为祸百姓的贪官污吏了。
  可他没想到,他们这些人竟然有钱到这个地步。
  偌大的产业,说送便能送,就好似在说,嘴角粘了粒饭黏子一般稀疏平常。
  叶抒摇头,刚想要开口拒绝,他便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他转身,循声望去,只见岑溪和赵玄的身影赫然出现在了他面前。
  叶抒这下是彻底摸不着头脑了。
  这又是什么情况?
  三皇子?和他的师弟岑溪?有情况?
  真是要把他本来就不太活泛的脑子都烧坏了。
  岑溪和赵玄在看到叶抒和赵缚时,也都愣住了。
  ……
  这是什么尴尬的修罗场啊!赵玄在心中忍不住哀嚎。
  他好不容易才将岑溪给约出来,为了与他同游,可谓是坑蒙拐骗,所有能想到的法子都用上了,这才将他给哄出来。
  怎么偏偏这般不凑巧,撞到叶抒和赵缚了。
  自从上次大吵一架后,赵玄便开始躲着赵缚了。
  这一个多月以来,他有心想要缓和关系,却终究还是在赵缚冷眼之中被劝退了。
  如今这是要干嘛啊!
  赵玄心中叫苦不迭。
  这么一撞上,岂不是岑溪就会去和他的师兄叙旧?
  而赵缚的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在心中默默吐槽,赵玄还真是无处不在!
  就连他和叶抒约个会,也不得安生。
  而且赵玄身旁跟着的那个小白脸,什么情况?竟然还瞪他?
  赵缚在心中暗骂赵玄和岑溪,他俩还真是什么素质跟什么人。
 
 
第257章 修罗场
  岑溪在看到叶抒的那一瞬间,属实是没有想到的,他只觉得自己脑子有一瞬间断片。
  等他反应过来后,他这才开始认真地打量起了站在自己师兄身旁的赵缚。
  虽然已经见过几次了,但今日一见,仍旧会被他的长相惊艳到。
  但皮囊是最没用的东西了。岑溪心中忍不住地捏酸吃醋。
  他的蠢师兄,就是为了这么个男人,连自己的底线都可以抛之脑后。
  而且如今整个上京城的百姓们都在传,圣上已经为五皇子赵缚和镇北将军之女林幼南赐婚了。
  他也不知道叶抒知不知道这件事。
  但此刻岑溪心中只想要拉着叶抒说说话,他们自出征前一别他们两人也已经有将近三个月未见了。
  于是他径直忽略了身旁的赵玄,朝着叶抒走了过去,嘴里还甜甜的喊道:“师兄!”
  叶抒下意识地躲开了他伸过来想要握住自己的双手,他怕岑溪只是这么简单地触碰,便会警惕地觉察到他如今的状况。
  他害怕让岑溪知道自己的近况。
  因为以他对岑溪的了解,他清楚地知道,岑溪会奋不顾身地为他出头。
  可他不知道的是,如今赵缚和林幼南的婚事,早已传遍了整个上京。
  岑溪的双手落空了,就这么悬在半空中。
  他脸上的笑容也凝固了一瞬。
  看向叶抒的眼神也在瞬息之间,变换了好几种情绪。
  “师兄,你怎么了?”岑溪有些吃味地问,“五皇子殿下应当没有这么小气,连师兄弟叙叙旧,也要吃醋吧?”
  赵缚:“……”
  他脸色黢黑,可为了在叶抒面前表现出自己的慷慨大方,只好佯装出温柔贤淑的模样,“当然不介意!”
  但他这句话,分明是咬牙切齿地从嘴里蹦出来的。
  站在他身旁的叶抒,甚至都清楚地听到了他牙齿磕碰的声音。
  当真是瘆人得很。
  明明心中介意得要命,偏偏还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装出大度包容的姿态。
  这可真是太为难他了。
  当然,赵缚也是没料到叶抒这个师弟,说话竟然如此地直接,连一丝一毫的润色也不会。
  他这话问的,当真让人心里不舒服。
  对于赵缚的回答,于岑溪而言,压根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哪怕他介意,他也依旧我行我素。
  这可是他的师兄,是和他亲密相处了十多年,同吃同住的师兄,他虽然是个皇子又怎么样?那也是后来者。
  一个后来者,而且还是一个即将要迎娶妻室的,有什么资格发表意见!
  他能理解皇家子嗣,婚姻由不得自己做主,可他依旧会在心中为叶抒打抱不平。
  “师兄,你怎么瘦了?”岑溪上下打量了一番叶抒,见他比先前去北境时还要瘦,眼底不禁泛起了心疼之色。
  赵缚心头一惊。
  他顺着岑溪的话,也将视线落到了叶抒身上。
  刚开始将他囚禁在无舍时,叶抒极其反抗,身子也消瘦了不少,如今算是稍微长回来了一点,但大抵是因为日日和他见面的缘故,赵缚竟然觉得叶抒如今的状态,和从前一模一样。
  直到岑溪这番话,他才如梦初醒。
  “殿下,我师兄这么死心塌地地跟着你,你就是这么照顾他的?”岑溪见叶抒憔悴得很,心中不由得对赵缚又多了几分埋怨,他微微昂起下巴,对上赵缚的眸子,掷地有声地质问道。
  叶抒生怕他再继续这么口不择言下去,迟早会惹怒赵缚,可岑溪的性子也不是好惹的,他想要跟谁吵起来的时候,就算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不是,阿岑,是夏天太热了,我食欲不振,其实也没瘦多少……”
  他这会想要从中劝说,岑溪一概都听不进去。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叶抒跟着赵缚受委屈了,他作为叶抒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自然是要为他讨回公道的。
  他那么全心全意地爱着赵缚,宁愿为了他踏入这权力的漩涡之中,他自然也应当要为他做些什么,才能对得起叶抒对他这份赤忱的爱意。
  否则叶抒这就是愚不可及!
  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连自我都丢了,甚至最后什么好处也捞不着,白白跟了他那么久,还落得一身伤痕累累。
  见这边的气氛如此剑拔弩张,就连方才一直站在一旁没吭声的赵玄也抓紧走了过来劝架,生怕岑溪这个祖宗又跟赵缚对上。
  毕竟赵缚如今因为和林幼南的婚事,脾气差到了极致,就连路边的狗都得挨他两巴掌。
  可下一秒,冷若冰霜的赵缚竟然主动地低下了头,轻声向岑溪说道:“抱歉,是孤没照顾好阿抒。”
  “殿下,你应当要道歉的人不是我,是我师兄,他那么爱你,你起码,也该对得起他的心意吧!我师兄一到夏日,胃口便不大好,他喜欢吃酸的,也喜欢吃辣的,不过夏日最好还是少吃些辛辣之物,若殿下当真有心,我记得御膳房里有不少做饭好吃的御厨,殿下可以向他们学些菜,做给我师兄吃,这样也好显示出殿下对我师兄的拳拳爱意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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