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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臣在上(古代架空)——只想一夜暴富

时间:2024-03-11 09:56:02  作者:只想一夜暴富
  他胸腔微微起伏着,看向叶抒的眼神也变幻莫测。
  良久后,他兀自笑了起来,像是嘲讽,又像是无奈,“没想到你还挺有原则的。”
  叶抒并不接话,或许也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吧。
  这听起来就像是一个聊死了的话题。
  但赵缚今夜喝了些酒,他话要比平时更密一些。
  “阿抒,你知道我母妃,是怎么死的吗?”他双眸有些迷离,看向摇曳的烛火时,视线在一瞬间变得模糊了起来。
  叶抒轻轻点了点头,“你跟我提过。”
  他也略有耳闻。
  当年这事在整个大雍,都引起了不小的震荡。
  赵缚抬手,举起酒壶,连杯子也不用了,径直对着壶嘴灌了一大口。
  这酒有些烈,呛得他剧烈地咳嗽着。
  叶抒觉得,现在的赵缚悲观得都不像他了。
  他咳嗽了许久,才稍稍缓和了几分,将当年的事情娓娓道来。
  ……
  叶抒光是听着,都觉得气愤不已。
  他现在,更加能理解赵缚的心情了。
  母亲和家族都遭受了这样的灾祸,无论换做是谁,都得争这口气,夺了权力,向所有害过他家人的仇人索命。
  “阿抒,我实在是迫不得已,我求你,原谅我好吗?”赵缚拉着他的衣袖,再一次恳求道。
  叶抒话到了嘴边,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
  他望着赵缚走神,心里也有一道强烈的声音,在影响着他的决断。
 
 
第292章 示好
  翌日一早,赵缚是在寝宫内那铺满了喜被的新床上醒过来的。
  在一旁侍奉的小太监,瞧见赵缚醒过来了,他快速地招呼早就已经等候在门口,准备为赵缚梳洗的宫人们,排着队进来了。
  赵缚环顾了一圈,却没有发现叶抒的身影,他顿时急了,也顾不得什么体统不体统地,光着脚下了床往外跑去。
  “殿下,殿下……”小太监连忙提着鞋跟在他身后。
  “叶抒呢?”赵缚转过身问。
  小太监战战兢兢地,昨夜赵缚睡下后,叶抒就从寝殿内离开了,他们都是奴才,哪里敢管叶抒去哪里?
  见他回答不上来,赵缚顿时怒从心起,他一脚踹在小太监身上,“给孤把叶抒找出来,否则,小心你们的脑袋!”
  阖宫的宫女太监都被吓得跪了下来,一个个的抖如筛糠。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找!”
  赵缚气极了,一脚将离他最近的宫女手中盛满水的脸盆给踹得飞出去好几米远,盆中的清水泼洒了一地,脸盆也在地上打了好几个转,发出一阵刺耳的脆响。
  “一大清早,怎么发这么大火气?”叶抒手中端着一碗素面,从门后走了进来,将他手中还冒着热气的素面递到了赵缚面前。
  “你……”没走?
  赵缚还以为他趁着他喝醉逃走了,没想到他竟然……
  去为自己煮面了。
  他的心就像是被人狠狠地捏了一下。
  又酸又胀的。
  “阿抒……”赵缚的怒气,在见到叶抒的那一刻便一扫而空了。
  “你们都先出去吧。”
  叶抒及时地向跪了一屋子的宫人们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快些出去。
  大家都很感念叶抒的恩情,离开时纷纷向他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等殿内只剩下他们二人时,叶抒难得地对他多了几分温柔,“快吃吧,面要坨了。”
  赵缚很久都没有吃过叶抒做的饭了,他甚是想念。
  尤其是,今日这般失而复得,更让他不舍得忤逆叶抒的每一句话。
  他听话地坐了下来,拿起筷子认真地吃了起来。
  这碗面,还是和他第一次在同福客栈,为自己煮的那碗,味道一模一样。
  就连青菜的数量都是一样的。
  若说唯一不同的,那便是多了一个荷包蛋吧。
  赵缚吃着吃着,顿时眼眶酸涩,滚烫的泪珠打着转,却因为他的倔强,硬是不肯滴落下来。
  叶抒笑着打趣道:“有这么难吃?还把你给难吃得哭了。”
  赵缚又夹了一筷子面条,他轻轻摇头,“很好吃!”
  这是他吃过最好吃最好吃的面条。
  从前是母妃做给他吃,现在是叶抒做给他吃。
  他们两个都是赵缚最爱最爱的人。
  叶抒静静坐在一旁,看着他吃面,眼底的情绪晦暗,落在赵缚身上的视线却不断地翻涌着。
  他想要将这张脸,记在心里,最好是能深刻一些……
  无论如何,他也曾经真真切切地爱过赵缚。
  哪怕他做了很多伤害自己的事,如今再也不能回到从前了,也不能磨灭他曾经很爱赵缚这个事实。
  ……
  很快一碗面便见底了。
  赵缚擦了擦唇角,拉起叶抒的手,“阿抒,你原谅我了吗?”
  叶抒轻轻点了点头,“嗯。”
  其实他也不算撒谎,毕竟事到如今,再争论谁对谁错,也早就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他原谅赵缚了。
  原谅他对自己的欺骗,他可以为他找好理由和借口,他也能理解他肩上背负的血海深仇。
  “真的吗?”赵缚有些不可置信。
  以叶抒的性子,他应该继续和他闹才对,怎么会突然转变得这么快?
  除非……
  但叶抒没有丝毫犹豫地回答道:“真的,你说的很有道理,我们没必要闹得这么僵,我也理解你的难处,先前,是我不懂事……”
  听到叶抒这么说,赵缚顿时心疼得厉害,他哪里还顾得上想其他,当即手忙脚乱地向他表忠心:“不,不是,是我欺骗你在先,你怨我恨我,都是应该的。”
  赵缚拇指的指腹在叶抒的手背上轻轻摩挲着,眼底充满了眷恋,“阿抒,我答应你,我和林幼南只是逢场作戏,我绝不会碰她,也不会对她有任何的感情,我向你发誓,我永远都只爱你一人!”
  面对他如此炙热的眼神,叶抒有那么一瞬间的慌乱,他挪开了视线,不敢和赵缚对视,眼神也飘忽不定,就连说话也含糊其辞:“……好。”
  “阿抒,你会……”赵缚欲言又止,他看向叶抒的眼神里充满了探寻,“等过了今日,我一定好好弥补你。”
  叶抒依旧是点头,“好。”
  虽然这样的叶抒很好,也很善解人意,但是赵缚就是觉得哪哪都不太对劲。
  他应当和自己闹才对,可他却选择了在此时向自己示好。
  但哪怕明知这是假的,他也依旧舍不得拆穿。
  -
  用过早膳后,赵缚便被宫里派来的那些老嬷嬷和太监们,催促着去梳洗了。
  因为宿醉的缘故,他还得临时沐浴,而接亲的良辰又偏偏摆在那,他就像个陀螺似的,被这些宫人们摆弄着。
  赵缚对此烦闷不已。
  但每当他要发怒的时候,叶抒都会及时地出现,并出声安抚他:“殿下,再忍忍,很快就好了。”
  他语调软顺,像是铃铛似的,一下一下砸在赵缚心窝里,脆生生的。
  赵缚的脾气在他这样的柔声安抚下,很快便被抚平了。
  等他换上了喜服,梳了一个衬得他容光焕发的高马尾后,他便遣散了殿内的所有宫人。
  唯独将叶抒留了下来。
  赵缚坐在铜镜前,伸手拿起台子上的发簪,侧身递到叶抒面前,“阿抒,你来为我簪发吧。”
  叶抒深吸了一口气,他心中满是苦涩和落寞,这种痛意让他浑身发冷,甚至忍不住轻颤。
  他为心爱之人簪发,却是目睹他迎娶她人。
  沉默了几秒后,他还是接过了赵缚手中的簪子,并站到了他身后,亲手为他簪发。
  簪子穿过发冠,简单地调整了一下,便算是成了。
  赵缚抬眸,直勾勾地盯着身后的叶抒脸上的神情。
  他能瞧出他眼中的失落和不甘。
  可他还未来得及向叶抒再一次做出承诺,宽慰他,令他安心,门外便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殿下,时辰到了,该出发了。”
  “阿抒……”
  “去吧。”叶抒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轻声说道:“林小姐身份尊贵,你们又是圣上赐婚,去晚了可不好。”
  赵缚心中总是不安,现在的叶抒太懂事了。
  和他认识的叶抒,一点都不像。
  嬷嬷在门外催促得急,叶抒也很识趣地走去开了门。
  一众宫人们鱼贯而入,将赵缚围了起来,而叶抒则是在人群里,朝着他微微颔首。
  赵缚临走前,匆匆瞥了一眼叶抒。
  随后他俯身同身旁的侍卫耳语了几句,又依依不舍地回过头来看了叶抒好几回,这才翻身上了马,往西直门外走去。
 
 
第293章 大婚
  迎亲的队伍自皇宫出发,一行人浩浩荡荡,皆穿着喜庆的红衣,花轿挂满大红彩绸,轿上是艳粉浮金的喜字和如意的纹路,还有麒麟送子图,宝塔顶映着光,四角上各悬着一个大大的彩球,火红的流苏一直垂到底。
  赵缚这桩婚事办得可谓是整个上京城人尽皆知,从皇宫通往荣安县主府的街道上,鸣乐声响彻整个上京,走在前头的宫女们手腕上挎着花篮,抛撒着花瓣,涌动的人群比肩继下,一个个皆伸头探脑,观望这场盛大的婚礼。
  为了以示与民同乐,甚至赵缚还早早地就命人换好了铜钱,有专门的侍卫撒钱,和维持秩序,百姓们赞扬祝福的声音如潮水袭来。
  赵缚骑坐在高头大马上,一袭红袍,韶光流转,长发用镶碧銮金冠固定着,慵懒地垂散在肩后,衬得他愈发丰神俊朗,又透露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高贵。
  他唇角噙着一丝温和的笑意,和围观的百姓们打着招呼,并微微颔首示意。
  ……
  抵达荣安县主的府邸时,映入眼帘的便是挂满火红灯笼和绸缎的大门,红裳自台阶一路铺进正厅。
  林幼南出嫁,林鸿朗作为父亲原本是要亲自观礼的,奈何他肩负着整个北境的边防,因此如今林幼南只有一些好友相送。
  她的面容白皙精致,口脂抿唇,螺黛描眉,红绸嫁衣,凤冠霞帔。
  她头上戴着金冠玉钗,冠上的流苏垂在肩上,金线昳丽。发髻上的那两支步摇,乃是当今太后大婚时用过的,如今簪在她的头上,衬得她越发地高贵娇艳,千娇百媚。
  喜婆乃是宫中伺候过太后的老嬷嬷了,她搀扶着林幼南从府中走了出来,周围的惊叹和赞誉声络绎不绝。
  林幼南在喜婆的牵引下,一步一步跨过门栏,红裙摇曳于空中,仿若盛开的牡丹花瓣,娇艳欲滴。
  她白皙的肌肤,如月光般皎洁,十指好似鲜嫩的葱尖,在日光照耀下,更是如白玉无瑕,令人挪不开眼。
  哪怕周遭再多的人,夸赞着赵缚好福气,夸荣安县主漂亮,赵缚也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成个亲罢了,竟然如此繁琐。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又不好垮脸,只好小声地问一旁的宫人,“还要多久?”
  被赵缚询问的宫人,还以为他这是迫不及待想要将新娘子娶进门了。
  他回答道:“殿下,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赵缚碍于旁人在场,不好惩治奴才,但他心里却记着了。
  等回了宫,随便寻个由头就把他处死。
  ……
  拜过天地后,林幼南便被搀扶着去了景和宫,此时外头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宫女们也都掌起了宫灯。
  推杯换盏的声音,穿过连廊传入寝宫时,如同蚊蝇般微弱。
  林幼南半夜就被折腾起来,任凭丫鬟婆子们为她梳妆打扮,如今辛苦了一整日,滴水未沾。
  她都快要饿得没力气了。
  这满头的珠翠,也是快要将她的脖子都给压断了。
  赵缚在外面应酬宾客,可她却只能坐在铺着喜被,做工精致的梨木床上,等待着新婚丈夫来为她挑开喜帕。
  她还是更喜欢北境的婚礼仪式,女子也可以和自己的郎婿一起,出现在席面上,一起向宾客们敬酒。
  她还有点想父亲了,也不知道母亲的病,好些了没有……
  她等啊等,也不见赵缚过来。
  闻着桌上糕点的香味,林幼南抓心挠肝的。
  她刚说服了自己,准备掀开盖头,去拿一小块垫垫肚子,可下一秒,原本紧闭的房门,随着“吱呀”一声,便从外头推开了。
  有人走了进来。
  但林幼南的视野只有喜帕下窄窄小小的一片,她唯一能看到的,便只有自己身上红艳艳的喜服,以及交叠着放在腿上的双手。
  感受到对方逐渐朝着自己走近,林幼南都能听到心脏砰砰直跳,她紧张极了。
  虽然婆子们向她传授了新婚之夜的那些经验……
  她也依旧担忧,自己能否做好。
  “王妃,殿下怕您饿了,等得着急,特意为您准备了些吃食,先垫垫肚子。”拎着食盒进来的嬷嬷,见林幼南交叠的双手正因为紧张而互掐着,她也不由得放软了语调。
  嗯?
  不是赵缚?
  林幼南也愣了一瞬。
  她还以为,是赵缚来了。
  “嬷嬷,殿下呢?”林幼南问道。
  嬷嬷笑道:“王妃,殿下还在承禧殿应酬宾客。”
  林幼南闻言,有些失落,她还以为,赵缚这个时辰,应当来与她洞房花烛了。
  她掀开了喜帕的一角,搭在了发冠上。
  精致漂亮的妆容在她脸上为她本就倾城的容貌,更是增色不少,朱唇微点,两颊胭脂淡淡扫开,白里透红的肤色中添了一层妩媚的嫣红,眼角贴上金色的花钿。
  她从未来过赵缚的景和宫,更是第一次看到他这寝殿内的装潢摆设,原本略显清冷的宫殿内,如今妆点得遍布红绸锦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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