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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臣在上(古代架空)——只想一夜暴富

时间:2024-03-11 09:56:02  作者:只想一夜暴富
  他们现在这种情况,得先疗伤才行,不然撑不到临邕,便会因为伤口发炎感染而死在半途中。
  ……
  马驮着奄奄一息的二人,在日暮之前,总算是走到了谢家庄。
  这个村子叶抒早些年来过,因此他对此地也算有些印象,按照记忆寻到了村子里一家医馆。
  马跑进院子里时,叶抒原是想自己先下马,再将早已昏迷过去的赵缚抱下来,可是他自己也没有力气了,直接从马上摔了下来。
  院子里的积雪清扫得很干净,叶抒这么摔下来,头和身子都摔到了院中的小石子上。
  又是一阵钻心的疼。
  屋里的青年听到了声音,迅速掀开了门帘,走了出来。
  在见到浑身是伤,倒在院子里的叶抒时,他下意识地心疼起了他的那些药材。
  上一回他来也是一身伤,在他这将养了大半个月才好。
  这才一年多,他又搞成这样来了。
  真是个麻烦。
  谢无言重重叹了口气,随后认命地将叶抒扶进了屋里,安顿好他后,又折返回来把马上的赵缚也拽进了屋里。
  谢无言先是给他们二人都搭了脉,又给他们喂了他珍藏的药丸,为他们护住心脉,紧接着便进进出出地开始研磨草药,给他们熬药。
  ……
  一直忙到了寅时,他们二人的高烧才退下去,谢无言也累得趴在书案上睡着了。
  -
  天光乍亮,天边露出一抹鱼肚白。
  屋外的雪早已停了,只是昨夜落在枝叶上的雪,此刻正在缓缓滑落,摔到地上发出闷响。
  赵缚率先清醒过来,屋子里的炭火烧得很暖和,身上的被子也透露出一股浓郁的草药味。
  他环顾了一圈,没有在屋子里发现叶抒的身影,他瞬间警惕了起来。
  可他唯一能够用来防身的匕首,早就已经弄丢了,现在的他,身边空无一物,可以用来防身。
  他左右看了看,抄起了桌上的药碗,缓缓朝着门口走去。
  正巧谢无言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他还没反应过来便被赵缚用碗狠狠砸在了脑门上。
  谢无言的额角瞬间便冒出了血迹,他手中熬好的汤药也被打翻在地,滚烫的药汁溅到二人身上,濡湿了一大片衣衫。
  他吃痛地捂着额头,还好赵缚这会还没彻底恢复过来,这一下也没有伤到谢无言的根本,只是他有点晕……
  “你就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啊?”谢无言瞪了他一眼骂道:“早知道你是个白眼狼,我就不浪费这么多人参救你了!”
  “你知不知道你一晚上熬了我三根百年人参,还有许多珍贵的药材!”
  赵缚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样的行为不对,还三根百年人参,他如今这样的身体,能受得住这样的滋补吗?
  但他开口第一句话是:“和我一起的那个人呢?他在哪?”
  “哦,你说叶抒啊!他在隔壁房间呢,他可比你伤得重多了,你们是经历了什么事情啊,怎么跟人打架打得这么凶?喂……你吃了我那么多值钱的草药,连话都不听我说完吗?真没礼貌!”谢无言望着赵缚跑开的身影,跺着脚狂怒道。
  赵缚跌跌撞撞地推开了隔壁房间的房门。
  叶抒此刻如同枯败的树叶一般,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
  他不太敢走上前去……
  看到这样虚弱得几乎快要碎掉的叶抒。
  他不敢。
  他的每一步都走得极其缓慢,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他才从门口走到了床边。
  看着叶抒紧蹙的眉头,赵缚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
  若不是因为他,他便不会吃这么多苦头了,也不会身受重伤。
  如果那天夜里,他没有出手救他,或许现在的叶抒,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叶抒。
  大概是赵缚的眼神过于炙热,又或是他眼角滑下,滴落在叶抒手背上的眼泪太过滚烫了。
  叶抒只觉得,像是有什么东西拽着他往前走,将他拽向现实的世界里。
  可是眼皮实在是太沉重了……
  重到他没有力气睁开。
  “对不起……”赵缚低着头,无声啜泣着。
  叶抒便是这个时候睁开眼睛醒过来的。
  他看着守在自己床边赵缚,越发地纠结了。
  他应该拿滥杀无辜的赵缚怎么办呢?
  可是那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他也有家人,有尚未出生的孙子,他的家人都在等着他回家团聚,他原本的生活会很圆满的……
  可是这一切都被他和赵缚毁了。
  与其说他无法原谅赵缚,不如说他更无法原谅自己。
  如果不是他的话,车夫也不会接下这一趟生意,也就不会惨死剑下了。
  叶抒失神的片刻,赵缚也刚好抬头,和他四目相对。
  发现叶抒醒了,赵缚瞬间抬手擦干了眼角的泪痕,他脸上染着担忧的神色,急切地询问道:“你怎么样?还好吗?身上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一连串的问题问得叶抒头脑发懵。
  但他还是下意识地缩回了被赵缚握着的手。
  他两次抽手的动作都狠狠中伤了赵缚的心。
  “你还在怪我吗?”他垂着头低声询问。
  叶抒对他这个问题感到不解,难道这不是应该的吗?
  “那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
  真正责怪他的人,是车夫大叔的家人。
  “我有我无法言说的苦衷……”
  “但那不是你滥杀无辜的理由!”
  闻言,赵缚的眸色瞬间黯淡了。
  他问:“于你而言,我算什么?”
  ……
  这个问题叶抒没法回答他。
  在叶抒的沉默中,赵缚笑着站了起来,他拿起床边空了的药碗,重重摔到地上。
  碎瓷片瞬间飞溅。
  赵缚弯腰捡起一块瓷片,攥在手中。
  他笑得嗓音发哑,“这条命,我还给你。”
  “你要做什么!”
  在叶抒惊恐的声音里,赵缚将手中的碎瓷片狠狠扎向胸口。
  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这样够了吗?”他嘴角扯出一抹笑,看着叶抒的眼睛问道。
  他就想要知道,若今日他不幸殒命,他日叶抒回想起来,是会责怪他杀了旁人,还是会后悔自己因为旁的事情,逼死了他。
 
 
第51章 钱难挣屎难吃
  叶抒望着赵缚在自己面前倒下,他整个人都快要被吓得晕过去了。
  满目的红,充斥着他的神经。
  赵缚已经被疼得晕过去了。
  叶抒拖着一身伤,艰难地起身下床,将赵缚抱在怀里,帮他按住伤口,并大声地朝着门口喊道:“谢无言!谢无言!”
  谢无言本来还在处理自己被赵缚那个颠公砸在脑门上的伤口,听到了叶抒房里传来的砸碗的声音,他就心下暗觉不妙。
  这会听到叶抒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他更家肯定自己的直觉没错了。
  但谁让他是个救死扶伤的大夫呢?
  正所谓医者父母心,对于这种见死不救的行为,他是鄙夷的。
  况且他都看到了,叶抒腰间那个鼓囊囊的钱袋子!
  再给他们用些贵点的药,把他们的钱薅干净!全赚进自己口袋里。
  光是想想谢无言便已经开心得不行。
  于是他走向叶抒房间的脚步也轻快了许多。
  只是他一推开门看到躺在血泊之中的赵缚,以及手上染满了血液的叶抒时,他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有一股凉气从脚底窜到了头顶。
  “不是,你俩闹呢?好不容易把你俩救活了,你们又闹哪样啊?吵架就吵架呗,摔了我的碗不就行了吗?干嘛要死要活的!”谢无言气得捶墙。
  哪有他们这样的啊!
  一点都不把一个大夫的救治成果放在眼里,拿生命开玩笑!
  谢无言气极了,“算了,你们死吧,死远点,别死在我的医馆里。”
  他摆了摆手,想要将他们撵出去。
  这钱他不赚了。
  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钱难挣屎难吃。”
  叶抒抬头瞧着他站在门口,独自演了一出戏,有些无奈地喊道:“谢无言!”
  有时候一个人面对谢无言,真的挺无奈的。
  花会谢,他也会谢。
  原本还在门口扶额独自悲伤的谢无言,听到了叶抒的召唤,顿时收住了他那拙劣的表演,拎着医药箱一个速滑,闪到了赵缚身前。
  他蹙着眉头,拿出镊子,将赵缚胸前的那枚碎瓷片夹了出来。
  “你这朋友,脾气还真差。”谢无言指着自己额头上的伤口,同叶抒吐槽道:“砸完别人砸自己,他是不是……”
  剩下的话谢无言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而是面部扭曲地指了指脑子,示意叶抒,赵缚是不是不太聪明。
  叶抒:“……”
  “你这一身伤,该不会是被他给打的吧?他看起来脏兮兮的,像个乞丐一样,脾气还不好,你图他什么啊?你还不如看看我,我可是一直都钦慕于你的。”
  谢无言一边为赵缚处理伤口,一边嘀嘀咕咕地缠着叶抒说话。
  叶抒总算是知道为什么他的父母会给他取名“谢无言”了,因为他的话实在是太密了。
  他都快要被他的唾沫星子给淹死了。
  “还好伤口不算太深,这些天就别沾水了,再配上我的独门秘方,很快就会好的,而且还不会留疤。”谢无言从药箱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递给叶抒。
  他帮着叶抒将倒地昏迷的赵缚扶到了床上,顿了顿又嘱咐道:“你也好好休息会吧,我待会给你把药送来。”
  “谢谢。”叶抒抿了抿唇,朝着谢无言转身离开的背影轻声说道。
  谢无言摆了摆手,转身出门,将房门带上。
  他都已经习惯了这样拖着一身伤来找他的叶抒了。
  但还好,他在这种时候,还会记得自己。
  只是他想,叶抒若能退出这江湖,陪他隐居在一隅之地,过着平淡的生活便好了。
  他虽然是个医者,可他实在是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心上人,总是一身伤痕地来寻他。
  -
  京城。
  一场冬雨来势汹汹,被困于上书房的几位皇子们,站在窗沿看着屋外雨打红梅,屋内则是暗流涌动。
  “七弟!”
  “三哥!”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但二皇子赵宗彦终究还是慢了一步,七皇子赵文巍早已经走到了三皇子赵玄的身旁。
  他早就已经看出来他这个二哥打得什么主意。
  想在外人面前表现得同他亲密一些,与此同时也给对付他的人传递了一个消息——他已与自己结盟。
  但赵文巍怎么可能会让他把算盘打到自己身上来。
  所有人都知道三皇子赵玄一向无心参与党派之争,也无心皇位。
  此时急于求成的二皇子和谁站在一起都会有结盟的嫌疑,独独三皇子的存在,能洗清不少猜忌。
  三皇子微微抬眸,朝着向他走过来的两位皇兄:“二哥,七弟。”
  赵宗彦哪里不知道老七打得什么主意,但奈何他如今在宫里也没培养自己的势力,如今有求于人,他也只好豁了自己的脸面了。
  “二哥,你今日这身衣裳是不是云绣坊的新品?”赵玄仔细地打量着面前身着一袭云锻月牙白锦袍,身形清瘦的赵宗彦。
  这身衣裳衬得他容颜如画,连那双总是染着几分杀气的眸子也温柔了许多,腰间挂着的,用羊脂玉雕琢而成的玉佩更是为他增添了说不出的雍容雅致。
  赵宗彦在众多兄弟之中,最瞧不起的便是赵缚和赵玄了。
  一个是从小便不得宠,另一个则是从小便盛宠不衰,可他明明拥有最好的一切,却是块无心权力的朽木。
  但他问了,他也只能扯着笑脸回道:“是 你二嫂买的,我也不懂。”
  “二嫂对你可真好!二哥,你是不知道,如今这云绣坊,可是京城最火热的铺子,连四姐姐都喜欢去挑衣裳。”
  赵玄一直聊这些无关紧要的话题,让赵宗彦的算盘落了一地,他自然是不高兴的。
  他刚想开口,站在一旁的赵文巍见情况不太对,立即赶在他前头拉着赵玄的手,说道:“三哥,我今日是想找你下棋来着,上回你说你在苍山寻的那本棋谱,还没借给我看看呢。”
  “啊,那个棋谱啊,我前些日子借给太子殿下了。”赵玄说道。
  “这样啊,那二哥陪我对弈一局吧,我回去研究了好几日,这回肯定不会再输给你了。”赵文巍丝毫不给赵宗彦机会,趁着雨势渐小,拉着赵玄就跑。
  被他们落在上书房中的二皇子,和几位皇子们的伴读都在等着雨停。
  直到天穹之下重叠的厚重乌云散去,赵宗彦才一脸晦气地甩着袖子走了。
  回到宫里,他又是对着奴才们发了好大一通火气。
  门口站着的侍卫,手中拿着一份密信,可他也学聪明了,等着主子的脾气走了再去汇报工作,免得又当一回出气筒。
  但他畏畏缩缩的模样又引起了赵宗彦的不满,他吼道:“滚进来!”
  侍卫一路走进去,两侧的婢女和奴才们都低着头,也有几个看戏的,掀起眼皮仔细关注着屋里的动向。
  侍卫跪在地上将密信呈给了赵宗彦。
  赵宗彦有些烦躁地拆开信封,打开信纸便看到了这样一句话:
  老五已坠崖身亡。
  赵宗彦仔细地端详着信上的内容,看了好几遍,他才确定!那个讨人厌的家伙,终于死了!
  既然他和自己那个愚蠢的三弟一样,要当朽木,那便别想开出花来。
  死了才最好。
  盼了这么多日,总算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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