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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臣在上(古代架空)——只想一夜暴富

时间:2024-03-11 09:56:02  作者:只想一夜暴富
  早些年,族中在朝为官的文人武将们,因德才和战绩被皇帝猜忌,妹妹在后宫里也遭到了嫔妃们的迫害,陈氏一族无数官员落马,在朝中和后宫的势力也衰败了不少,天子一怒,忠心耿耿的陈氏一族便由家族兴旺的世家大族,变成了只余下几支薄弱的血脉的残破之家,当时大家都自顾不暇,自然也无法给予身处皇宫里的赵缚一丝慰藉。
  如今这几年陈氏一族在余下的这几支血脉共同努力下,逐渐回到了正轨,于是有了能力后,陈籍便暗中派人对赵缚加以保护。
  只可惜他是一介武夫,没什么大才干,哪怕他努力地将自己的势力渗透到了皇宫里,也还是没法子护得赵缚安全。
  这夺嫡争储,实在是太凶了。
  因此在他收到了赵缚寄给他的书信后,他立即派了亲信去接他。
  幸好!
  他们舅甥俩一别十数年,还能有再相见的日子。
  赵缚和陈籍寒暄了一阵后,话题便切入了正轨。
  “如今宫里还是太子监国,我们的人打探到二皇子和七皇子早已按捺不住,开始偷偷搞些小动作了,他们二人都招了不少幕僚。”
  “半月后的祭天大典,估摸着他们应该不会放过这个做文章的机会,至于他们具体会如何行动,我们的人还未摸清楚,只是据传回来的消息得知,二皇子运了许多火药,藏到了紫峰山的一处山洞里。”陈籍边说边将这些天收到的密信拿出来,递给赵缚看。
  赵缚仔细地将每一张信都看了一遍,喃喃道:“我出城的那日,便见到城门口有一队人马,根本没有经过守城的士兵查验,便被放入了城……带头之人只说那是粮食,可我分明听到那马车里拉着的货,撞得哐哐作响。”
  如今细细想来,赵缚瞬间后背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道:“想来那些都是他买来的兵器,他要反!”
  自古以来,谋权篡位达成所愿,都会被后人诟病指责,史书中也会留下一笔不好听的名声。
  毕竟大雍的臣子们,对于正统还是很看重的。
  谋权篡位得来的皇位,在他们的眼里,名不正言不顺。
  没有到最后一刻,赵缚决计不会做到如此鱼死网破的地步。
  “可他一个皇子,哪里来的兵马造反?”陈籍顺着赵缚说的话,陷入了沉思。
  “舅舅,得抓紧派人去查!”赵缚手中紧紧攥着那些信封和纸条,呼吸也凝滞了一瞬。
  若赵宗彦那个蠢货当真要反,他倒是可以在一旁煽风点火,助他一臂之力。
  因为,他一定会输。
  一个没有封地,没有实权,连套自己的宅子都没有,还住在皇宫里的皇子,如何能造得了反?
  宫中的御林军可不是吃素的。
  “光是宫门守卫便有一千多人,更遑论禁卫组织、神机营、火器营和步兵营了,林林总总加起来,将近五万的兵力,赵宗彦是如何敢逼宫谋反的?”陈籍不解地分析道。
  “他是想借着祭天大典仪式,对赵胤礼下手。”赵缚淡淡道。
  只有太子死了。
  东宫之位才有可能落到他的身上。
  毕竟对于宫里那群迂腐的臣民们而言,继承权自当长幼有序,嫡子死了,由淑贵妃所生的次子赵宗彦继位,便是名正言顺了。
  想来赵宗彦也一定是打这样的主意吧。
  可惜他根本就没有想过,毒蛇老七赵文巍会不会让他遂愿。
  可惜,赵胤礼可不是那么好杀的。
  不像对付他这般,随随便便派出去几批杀手,便能得逞。
  “那我们如今该如何做?”陈籍在勾心斗角这块,实在是没什么大本领,但领兵打仗,他却是一把好手。
  好在这些年里,族中的亲眷们一直在协助他处理剑南道大大小小各种事宜,加上他又实实在在地有一番功绩在,又或许是皇帝老了,开始对过去的一些所作所为感到后悔吧,这几年连着晋升了陈籍好几次,他如今也算是稳坐了剑南道节度使一职。
  如今赵缚来了,他自然也是要为自己的亲外甥争一争这偌大的江山。
  毕竟,当朝的狗皇帝,可是害得他们陈氏无数忠贞之臣丢了性命,害得他们家破人亡。
  于情于理,赵缚想要这皇位,他作为亲舅舅都要替他铺好路,做他最为坚强的后盾。
  赵缚盯着陈籍书案上的地图中,画了一个刺眼的红圈的金陵。
  他瞬间计上心头。
  “舅舅,你得助我回去。”
  只有回到了那个吃人的皇宫里,闯入了这场权力争夺的漩涡之中,他才有机会赢。
  “现在吗!”陈籍闻言,瞬间瞪大了双眼。
  他都还没好好地和赵缚亲近亲近。
  “现在还不急。”赵缚淡淡道。
  现在赵宗彦和赵文巍还没被逼急,得等他们被逼得无路可走,或是有更大的诱惑时,他们才会甘愿兵行险招。
  否则,这一计,只能除掉赵宗彦那个废物。
  “那便好,这些时日,你便好好地待在舅舅这,保证把你养得肥肥胖胖的。”陈籍脸上流露出和蔼的笑容,手也拍上了赵缚的肩膀。
  赵缚已经很久都没有感受过亲情了。哪怕如今面对的是自己的亲舅舅,他心中也还是有隔阂的。
  当初他们若是能将他从皇宫里带走,或许他如今便不会过得这么苦了。
  所有人都有不得已的苦衷,可是从来都没有人考虑过他。
  那时的他,才年仅七岁。
  一个七岁的孩童,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孤苦无依地度过了十二个年头。
  他甚至都已经记不清自己挨了多少寒冬,又吃过多少糟糠之食。
  如今面对陈籍的亲热,他心中无限感慨,可面上还是要流露出十分感动的神色。
  -
  临近子时,赵缚才被人送回了他的住所,一开始陈籍还一个劲地让他留宿在自己的节度使府,可赵缚实在惦记着叶抒。
  现在可还没有将他牢牢地拴在自己身旁,他自然是要回去好好地哄一哄他的。
  于是二人拉扯一番后,陈籍还是败给了赵缚的坚持,派了亲信送他回去。
  还未进家门,赵缚便看到了门口亮起的两盏灯笼。
  暖黄的光线照在府门口的牌匾上。
  “山月居。”赵缚昂着头,视线落在牌匾上,他低声地念着。
  这套宅子,也是前两年他来剑南道时置办下来的房产,题字便用了母亲最爱的“山月”。
  他一手背在身后,缓缓走上台阶,抬手推开虚掩着的大门。
  映入眼帘的便是坐在院中的桂花树下小憩的叶抒。
  桌上还点着一盏灯。
  听到了动静,他立即起身迎了上去,“你回来了!”
  “怎么在这睡着了?冷不冷?”赵缚说着,便解下自己身上的银狐大氅,披到叶抒身上。
  “我想着,你若是回来,黑灯瞎火的,总归不好。”叶抒拢紧了身上裹挟着赵缚气息和体温的披风,如实回答道。
  赵缚闻言心头微微一颤他望向叶抒的眼神也柔和了许多。
  月光撒满院子,赵缚这么侧身看着他。
  他有那么一瞬心想,若是生在平凡人家便好了。
  他大抵会和叶抒长相厮守吧。
  “阿抒。”他动情地喊着他的名字。
  “嗯?”叶抒应声抬头。
  下一秒,湿热的吻便落到了他的唇瓣上。
  “我爱你。”
 
 
第61章 救命恩人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了,也算平静。
  眨眼便是半月之久。
  叶抒也习惯了这般慢下来的生活,并和周围的邻居们打成了一片。
  他外出采购食材时,总是好半天才拎着塞得满满当当的小菜篮子回来,这引得赵缚很不满。
  所以当叶抒拎着食材进到厨房,开始洗菜做饭时,赵缚便如同一块巨大的狗皮膏药一般,黏了上去。
  “你下次能不能别去那么久了。”赵缚埋头在叶抒的背上蹭了蹭。
  叶抒哄道:“方才和张大娘聊得久了些,下次一定注意时间。”
  “这只是久了些吗?你辰时出的门,你自己看看如今什么时辰了,都午时了,你将我一个连早饭都未吃的可怜虫放在家里,你就不怕买完菜回来,我饿得只剩一具尸体吗?”赵缚不满地抱怨道。
  听着他的控诉,叶抒不禁失笑,“哪有这么夸张啊!我不是回来给你做饭了吗少爷,你快让让,我好快些做好饭端上桌,给少爷填饱肚子。”
  “我说的是这个吗!”赵缚不满意叶抒的回答,生气地抬手在他腰间的细肉上狠狠掐了一把。
  他下手没轻没重的,疼得叶抒倒吸一口凉气。
  “你有病啊!掐我做什么?”
  “让你长长记性!下次再忽视我,我就让你下不来床。”赵缚语气恶狠狠的。
  叶抒想到他昨夜在他身上疯狂索取的模样,瞬间打了个寒战,求饶道:“错了错了,我保证不会有下一次了。”
  赵缚收回了手,傲娇地昂着脑袋说道:“这还差不多。”
  他转身往门外走,又扭头叮嘱叶抒:“别偷懒,我快饿死了。”
  “知道了少爷。”叶抒专心地切着萝卜,并点了点头。
  吃过午饭后,赵缚便被陈扬给接走了。
  原本吃饭时,叶抒还和他商议着,饭后要去哪里逛一逛,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乱了他们定好的计划。
  赵缚能感觉出叶抒有些不高兴。
  但陈扬也悄悄俯身同他透露了消息,“殿下,宫里生变了,您得快些跟属下去见主人。”
  闻言赵缚也顾不得叶抒的情绪了,火急火燎地跟着陈扬上了马,在积雪消融的长街策马扬鞭,很快便没了身影。
  叶抒没法子,但也在这山月居里待得太久了,不免有些烦闷。
  他拾缀拾缀后,便独自一人出了门。
  益州的冬日要比金陵暖和上些许,大约是地势的缘故,但也正因如此,迎面吹过来的风都透露出一股湿润的阴冷。
  他下意识地拢紧了身上的衣裳,可凛冽的寒风却不打算放过他,直往他的脖颈处钻,冷得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他望着街道两旁,摆得满满当当的摊贩,心中不免感慨,这益州虽然艰苦,可也实在是繁华,这种繁华比不得金陵那般烟雨江南,多了几分靠近西北的豪爽,但又真真切切地给人一种踏实的幸福感。
  虽然益州还处于战乱不断的局面,可他不得不佩服剑南道的官员们,将战乱地区的百姓们全都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这些天他进进出出地,买这买那,也听来了不少百姓们发自肺腑的真心话。
  他想,若是有幸能够见一见这位爱民如子的好节度使便好了。
  在他失神怔愣的片刻,繁华的小街上瞬间变得慌乱喧闹了起来。
  “快让开!快让开!”
  “马受惊了!”
  “快让开!”
  “……”
  一道尖锐的女声由远及近,周围的小摊小贩和街上的行人们纷纷退避三舍,生怕这场灾祸会殃及自身。
  “啊——”
  马背上身着一袭红衣的少女明艳动人,只是如今马匹受到了惊吓,失去了控制,她只能死死地伏低身子,尽量贴靠在马背上,以减少自身受到的伤害。
  可她用尽了浑身的力气,也没法将马给拉停。
  她双眸紧闭,似乎不愿意睁眼去瞧这被她祸乱的长街。
  “救命啊……救……命……”陈明月感受到身后有一道凄厉的男声紧紧追随着她,心中顿感不妙。
  她小心翼翼地回过头去看,果然发现马后不知何时多出来了一个人,此时正被什么东西缠绕在了马后,看上去被拖着走了好一段路……
  “完了。”她心中暗叫不好。
  而叶抒便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
  只见他拔剑斩断了缠绕在马后拖行的男子身上的绳索,而后又飞身上马,将害怕到瑟瑟发抖的陈明月护在了怀里,并接过她手中紧拽着的缰绳。
  “吁——”
  随着叶抒的声音响起,那匹发狂的马也被勒得前脚腾空,但好在他早有先见之明,将陈明月护在了怀里。
  逼停了马后,叶抒便抱着惊吓过度的陈明月飞身下了马。
  他望着吓得面色惨白的陈明月询问道:“你还好吗?”
  她点了点头,又摇头,缓了几秒后,又迅速地朝着马后望去。
  她脸色大惊,“诶……那个男人怎么不见了……”不会被拖得连尸骨都不剩了吧?
  叶抒道:“他已经被我救下了。”
  闻言,她这才稍稍放心了些,拍着胸脯连连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若是闹出了人命来,爹爹肯定会打死她的。
  但她还未彻底放下心来,便见叶抒变了脸色,他那张好看的脸上多了几分严厉,语气也严肃了不少,“姑娘,不是我说你,你可有考虑过当街纵马的后果?若是冲撞了行人,又或是像你今日这般,很容易闹出人命来你知道吗?”
  被教育了一顿的陈明月自知理亏,她眨了眨眼睛,“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不会骑马的话,还是请个好点的骑术师父教教吧,免得日后又发生这样的事情。”叶抒转身准备离开时,还不忘补充道。
  哪知她又追了上来,说道:“我有骑术老师的,只是……只是……”
  只是今日这马也不知怎的,突然便开始发狂。
  “你怎么受伤了?还流这么多血!”陈明月视线往上移,便发现叶抒的右肩处此刻正在往外渗血,灰白色的布料此刻已经被鲜血浸润,染成了一片触目惊心的红。
  她瞬间慌了神,拉着叶抒的手便往她家的方向走,“你快随我回去吧,我给你请最好的大夫帮你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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