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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臣在上(古代架空)——只想一夜暴富

时间:2024-03-11 09:56:02  作者:只想一夜暴富
  “喜欢看她们扭?”赵缚咬牙切齿地问道。
  “喜欢……”叶抒这才感受到赵缚快要燃起来的怒火,他连忙改口解释道:“不不不,不喜欢不喜欢……”
  赵缚根本就不理会他,径直将他拉起,扛在了肩头,“回家,我扭给你看。”
  ……
  翌日一早,赵缚便早早地起床了,他的动静不算太大,但还是将叶抒吵醒了。
  他手肘撑在床上,托着下巴,问他:“这么早你要去哪?”
  赵缚言简意赅:“上朝,看热闹。”
  在大雍,不管有没有爵位,皇子们作为皇位的继承者,到了一定年龄后,都需入朝听职。一来为了锻炼和学习,二来也是为日后继位了改进王朝现存的弊病,最重要的是,哪怕已经入主东宫了,也并不一定就是皇位的候选者,而上朝也是给皇帝一个直接考察皇子们学业的机会。
  “昨天青楼那个事吗?”
  赵缚点头,“嗯。”
  他俯身亲了亲叶抒光滑的额头,说道:“下朝回来了给你带好吃的。”
  叶抒不禁感到有些好笑,赵缚怎么还把他当成小孩一样。
  但他还是笑着应下,“好,早去早回,注意安全。”
  赵缚边收拾东西边往外走。
  他住在宫外,本就要比住在宫里起得更早,如今正值隆冬,外头的天都还没亮,街上又铺了一层薄薄的积雪,马车轮子在上面滚过,发出叽里咕噜的声响。
  赵缚坐在马车里假寐,并在脑海中开始分析待会朝堂上会出现些什么样的局面。
  等马车停了,他下车后便站在了一旁,时不时地抬眸,看向正聚在宫门口,等着开宫门的官员们。
  从他们站位便可以看出来,他们支持的分别是哪几位皇子。
  赵缚在心中暗暗盘算着,突然不知从何处窜出来一位身着红色官袍的青年。
  他手中拿着玉牌,恭恭敬敬地同赵缚行了一礼,并真挚地唤了他一声:“五皇子殿下。”
  赵缚离京虽有一月之余,但如今尚未开春,也未到科举考试之时,这位新面孔他着实没什么印象。
  他仔细地打量着对方,见他身上所穿的官袍官职并不低,心中的疑惑更深了。
  见赵缚打量自己,汪祉便开口自我介绍道:“五皇子殿下,我是刚回京述职的平昌侯之子,汪祉。”
  “汪祉。”赵缚低声复念了一遍他的名字,瞬间明了。
  “祉”字拆开便是衣止。
  他便是昨日派人给他送来书信,邀他一同做局之人。
  但他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会是平昌侯之子。
  平昌侯虽然一直戍守边关,可他战功赫赫,在朝中的威望也不小。
  早些时候便听人说,当今的圣上开始忌惮平昌侯的权势,担心他会拥兵自重,所以便有朝臣向圣上提出了,召平昌侯唯一的嫡子入宫的主意,如此便有了棋子攥在手里。若忠心倒也罢了,若真有一日,平昌侯有了谋逆之心,只要汪祉在他们手中,来日攻城之时,平昌侯也会有所顾虑。
  思即此,赵缚看向汪祉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复杂的情绪。
  他若是能拉拢汪祉,便能有七成的把握,拉拢平昌侯。
  而且……观汪祉的心机谋略,也实在不像是无欲无求的。
  赵缚还在心中暗做打算,便见汪祉又朝着他行了一礼,“我愿助殿下达成所愿。”
  “代价是什么?”赵缚的眸光瞬间冷冽了几分,他声线似乎不掺杂一丝情绪,“”平昌侯想要什么?”
 
 
第81章 弹劾
  赵缚都已经做好了汪祉狮子大开口的准备,谁料他压根不按常理出牌。
  只见他薄唇微张,“兰妃娘娘曾对我们汪家有恩,我们什么都不图,只为报答娘娘的恩情,甘愿为殿下驱使,助殿下成事。”
  他们二人站在角落里,和那些聚在一起的朝臣们拉开了一段距离,加上天色还宛如被打翻的墨台,浓稠得很,根本没什么人注意到他们这边的动静。
  这番话,赵缚并不相信。
  若是汪祉将他们想要的,明明白白地同他说出来,或许他还能对他多几分信任,可他却什么都不图,这实在是太过反常了。
  什么都不图,那便是最贪心的鬼。
  因为他们所求的,是所有。
  汪祉知道赵缚肯定会心存疑惑,于是他从胸前掏出一块玉佩,递到了赵缚面前,并坦言道:“时间会向殿下证明,臣今日所言句句属实。”
  这块玉佩和赵缚如今常常佩戴在腰间是那一块是一对的。
  就连雕刻的花纹也都出自同一个工匠之手。
  不等赵缚向他询问细节,随着一道沉重的声音响起,原本紧闭的宫门便突然打开了。
  那些围在一团的官员们纷纷低头整理好着装,有序地跨步走入宫门。赵缚和汪祉也随行其中。
  从午门走到宣政殿外,天边也正好升起了一缕朝阳,光线落在宫殿屋檐上雕刻着的琳琅满目图案上,照得金碧辉煌的琉璃瓦闪闪发光。
  远远望去,那一座座深红的宫殿,就好像嵌在雪地上一样。
  宣政殿殿四面出廊,金砖铺地。屋顶为单檐四角攒尖,屋面覆黄色琉璃瓦,中为铜胎鎏金宝顶。殿内外檐均饰金龙和玺彩画,天花为沥粉贴金图案。
  大殿的内柱都是由多根红色巨柱支撑着,每个柱子上都刻着一条回旋盘绕,栩栩如生的金龙。
  而至高处则放着一把由黄龙木制成的龙椅, 龙椅的背部是由一条巨龙形成,龙身盘绕,龙头高昂,栩栩如生,而龙椅上坐着的赫然是当今大雍朝的皇帝——赵旭。
  原本代为监国的太子赵胤礼已经站到了皇子之首。
  赵缚进殿后,直直地走了过去,站到了众皇子的队伍之中,等待着即将要上演的一出好戏。
  站在侧面,手中拿着一柄拂尘的礼仪官,嗓音尖细地喊道:“山呼。”
  随后臣子们便跪了一地,纷纷俯身叩首:“吾皇万岁万万岁万万岁。”
  赵旭看上去精神恹恹的,他摆了摆手示意朝臣们平身。
  刚起身便有好几位朝臣站了出来,为首的那位身着大红色官袍的中年男子说道:
  “臣等有要事启奏。”
  赵旭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昨夜太子殿下出现在烟花柳巷之地,还为了一位青楼女子,与人大打出手,砍伤数人,将此事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臣等恳请陛下降罪于太子赵胤礼。”
  说这番话的人,是吏部尚书——韩秉义,他可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无论是谁犯了错,在他那都是一视同仁。
  毕竟当初赵旭的皇位也是通过手段夺来得,在韩秉义眼中便是名不正言不顺,对着赵旭吹胡子瞪眼的,横竖看不顺眼,见赵旭登基已是无法更改的事实后,他又开始寻死觅活地要追随先帝和先太子而去。
  赵旭见他如此忠贞,不仅不杀他,还一心期盼着,他这般栋梁之材能够为己所用,于是赐给了他一块金牌,让他能够在朝堂之中畅所欲言,哪怕是他这个皇帝做错了事,他韩秉义也照样说得。
  如今赵胤礼那个蠢货被他这么一弹劾,哪怕赵旭再想对他徇私包庇,也不可能了。
  韩秉义话音落下后,便将手中的奏疏举过头顶,站在一旁的太监动作迅速地走过去接过并呈了上去。
  皇帝赵旭的脸色已经很臭了,他的视线从奏折上移开,在赵胤礼身上盘旋,似乎要将他这个不争气的儿子给烧出一个窟窿来。
  而赵胤礼也慌了神色,低着头逃避赵旭的目光,他的小动作不断,这无一不印证了韩秉义所言非虚。
  这些时日他一直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他去了,结果他竟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这让他如何容忍得了?
  更何况朝堂上还有这么多双眼睛都盯着,赵旭如何继续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再对他心软?
  “陛下,臣等恳请陛下,对太子如此恶劣的行径做出处罚。”韩秉义话音落下,那几位随他一起弹劾太子的官员纷纷跪了下来。
  正所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赵胤礼区区一个东宫太子,又有什么可高贵的?
  赵旭坐在高位,他恨铁不成钢地瞥了一眼这个让他失望无数次的儿子,终是下定了决心。
  “太子赵胤礼,承乾之命,居东宫之位,应恪守尚德之道。然行为不检,性格乖张。致使朝野失望,民间嗟怨。”赵旭望着蓄满眼泪的赵胤礼,顿了顿,继续说道:“念其初犯,罚俸一年,禁足半载,洗心革面,修身养性,以求将来。望其能明是非,辨善恶,知悔改。”
  原本还提心吊胆的赵胤礼,听到赵旭只是罚了他一年的俸禄和禁足半载,瞬间放心了下来。
  甚至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当众对韩秉义投去挑衅的眼神。
  仿佛在说,看吧,他贵为太子,哪怕犯了错,也有自己的父亲兜底,而他们那群贱民,他想杀多少杀多少。
  赵旭见自己亲儿子蠢成这样,内心直接崩溃:捞不完,根本捞不完。
  韩秉义见状,直接摘下了他头顶的官帽,端端正正地放到面前的地面上,只听他说道:“昨夜被太子砍伤的那些百姓何其无辜?难道他们的命如此廉价,只值太子一年的俸禄吗?”
  “臣恳请陛下,治罪太子。”
  韩秉义铿锵有力的声音在大殿之上久久不熄。
  赵缚低头冷眼瞧着这场闹剧。
  他原本以为今日只会是几位皇子之间的党派斗争,却忘记了朝野之中,还有韩公这般,为社稷请命,冒死进谏的直臣。
  朝堂上的气氛一时之间陷入了僵持。
  所有人都清楚韩秉义是怎么样一个人。
  赵旭抬手揉了揉眉心,问道:“韩卿,依你之见,该如何罚?”
  一众朝臣们屏气凝神,各怀鬼胎地低着头,等待着韩秉义的答案。
 
 
第82章 只属于你和我的家
  韩秉义字正腔圆地开始背诵大雍律法:“诸斗殴人者,答四十;谓以手足击人者。伤及以他物殴人者,杖六十;见血为伤。”[1]
  背完律法后,他便抬头,直视坐在龙椅上的赵旭,“太子执剑伤人,应杖六十,且对伤者给予相应的赔偿。君贵为储君,却视人命为草芥,更应按律严惩,以示律法之严明。”
  他吐字清晰、掷地有声。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后,朝堂之上也发出了一些交头接耳的低语声。
  大家纷纷推测韩秉义是不是疯了,谁人不知当今太子的生母刘皇后,乃是皇帝从亲梅竹马便认定的发妻,否则就凭赵胤礼这种草包,也配在这兵不血刃的皇宫里站稳脚跟?当年立储人选中呼声最高的便是三皇子赵玄,只可惜皇帝力排众议立了赵胤礼,而理由也是十分传统的——立嫡以长不以贤。
  如今韩秉义当朝弹劾赵胤礼,可谓是在太岁头上动土。
  从前皇帝能够容忍他,毕竟是为了大雍江山,如今皇帝真的还能容忍他来伤害自己儿子吗?
  赵胤礼显然也慌了,六十大板打下去,别说会不会残了,能不能熬过这个冬天都会成为一件难事。
  他转身指着跪在地上的韩秉义怒骂道:“你疯了!你竟然要为了那些贱民们,来刁难孤!”
  听着赵胤礼一口一个“贱民”地称呼着高举他们的百姓,韩秉义更加坚定了他心中所想。
  他抬眸望向赵旭,又重重磕了一个响头,“还望陛下明鉴!”
  赵缚也在心中期盼着,想要看赵旭会如何抉择。
  只听赵旭缓缓开口道:“既然韩卿觉得朕罚得轻了,那便按照韩卿所言,杖责六十吧。”
  他的声音听起来多了几分疲惫。
  但很快,又有支持太子一党的朝臣站了出来,为太子说话。
  “太子殿下身份尊贵,怎可……”
  但他们的出发点大多都站不住脚,还未将一句完整的话说完,便遭到了韩秉义的质问:“大雍律法严明,若因其身份贵贱便徇私包庇,那么上至王公贵胄,下至乡绅土豪,是否都可以随意草芥人命?那律法岂不是成了一张虚有其名的废纸?”
  韩秉义实在是太过威严,加上他又是出了名的敢冒死进言,就连赵旭对他都礼让三分,朝中大臣也都对着位吏部尚书高看一眼。
  只是他为人清正,为官清廉,并不参与党派之争,因此也没人敢去拉拢他。
  但大家心中都跟明镜似的。
  若是哪位皇子能得到韩秉义的青睐,那必然是如虎添翼。
  ……
  之后又有官员们禀报了一些无关痛痒的小事,可举朝上下,竟无一人,谈及了宁州之乱。
  赵缚心中愈发地冷了几分。
  这些上位者啊,他们眼里已经填满了纸醉金迷,只能看得到眼前的利益,将百姓的疾苦抛诸脑后,可他们都忘记了,若干年前,他们或是他们的祖辈,也曾出生微寒,一旦跃过了龙门,便将自己的曾经忘得一干二净了。
  下朝后,赵缚便出了宫,他回到客栈寻叶抒时,他正在擦拭着他的佩剑。
  湛卢剑的剑身锻造得十分精美,通体泛着锐利的寒光。
  他低头认真地擦拭着,直到听到开门声才抬头望过来。
  见到赵缚后,他笑了笑,问道:“还顺利吗?”
  赵缚转身进了房间,将门关上后,走到他身旁坐了下来。
  “嗯,一切顺利。”
  “那就好。”叶抒说着,将擦拭好的剑收了起来。
  “阿抒,陪我去个地方吧。”赵缚拉起他的手,牵着他往外走。
  “去哪?”叶抒问。
  赵缚道:“去买个宅子,只属于你和我的家。”
  叶抒闻言,眼泪猝不及防地砸了下来。
  他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家了。
  自从师父师娘去世以后,他便开始独自漂泊,在这江湖中浪迹了数年之久,实在是有些记不清,有家是什么感觉了。
  可如今赵缚却说,他会和自己有一个只属于他们二人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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